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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六朝清羽记-第53部分

小说: 六朝清羽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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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用力干了几下,Gui头顶在凝羽的花心上,将饱含着真阳的Jing液深深射进凝羽体内。
  山风徐来,树影婆娑。凝羽屈着膝,侧身坐在地上,她双目紧闭,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她白嫩的屁股被顶得发红,湿漉漉的臀肉上沾着零乱的草叶。药物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凝羽的面颊上仍留着亢奋的红晕。在她赤裸的肩膀后,那道弯弯的印记仿佛一抹红色的月牙。
  长时间的交合并未耗尽程宗扬的体力,虽然刚射过精有一丝虚脱,体内的精力却极为充沛,与以往那种做完爱困倦得只想睡觉完全不同。
  良久,凝羽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睁开眼睛。
  程宗扬道:“这就是你教给我的功法?”
  凝羽没有回避,只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修吧?程宗扬已经思索了半天,问道:“这种修练的方法,两个人的进境应该是一样的。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远远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
  凝羽慢慢抹去身上的污渍,随口道:“功力强的一方如果愿意,在真气交换时会掠走对方的功力。”
  “感觉到了吗?”
  凝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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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股气息不是你的。”
  正在披衣的凝羽顿了一下,“是的。”
  “是谁?”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凝羽坐直身体,望着程宗扬的眼睛道:“是西门庆。”
  “什么!”
  凝羽结好衣带,将散乱的长发一一挽起。
  “我出生在南方森林里的穹羽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族中的长老让我在月亮下发誓,用生命守护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天穹羽族唯一的商路被人截断,我是作为人质被送到白湖商馆,换来族人的和平。”
  “夫人对穹羽族十分憎恨,也很讨厌我。到商馆没多久,我就被她送给西门庆。按照约定,我陪了他一个月。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西门庆宅里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个──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鼎炉。后来他还几次要我,都被夫人拒绝了。”
  程宗扬想起那天凝羽见到西门庆的反应。看样子,西门庆仍然对凝羽恋恋不舍。也难怪,凝羽那样熟练的技巧,西门庆那家伙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调教过的。接着他又疑窦丛生:苏妲己与西门庆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西门庆究竟是什么人?”
  凝羽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五原城有名的富商。还有,他的修为远比你想像的要高。我陪了他一个月,再回到商馆,夫人就让我做了她的侍卫长。”
  这样说来,凝羽只陪了西门庆一个月,修为就大有进境。程宗扬小心问道:“那股寒气也和西门庆有关吗?”
  “那就是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的。”
  凝羽平静地说道:“他每次修完功法,都会把多余无用的杂气像扔垃圾一样,留在我身体里。而且他还说过,和他交合过的女人,都不会再想和别的男人欢好。”
  凝羽笑了起来,低声道:“他没想到会有人使用南荒的巫术。”
  当程宗扬饱含真阳的Jing液射人体内,无形中把纠缠在子宫里的寒气化解了许多。那些寒气不仅抑制了她的性欲,还阻碍了她修为的突破。
  程宗扬有些同情地想,那样一股阴森的寒气留在子宫里,难怪她会变成性冶感。西门那小子也员够歹毒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和自己欢好过的女人。
  程宗扬清了清喉咙:“有几个|穴道我不太清楚……”
  王哲传授给程宗扬的只有口诀,没有解说。程宗扬虽然把那一大篇文字背得滚瓜烂熟,却不懂其中的含义,这会儿趁机向凝羽请教。
  凝羽跟西门庆双修多时,对经脉和|穴道的了解远比程宗扬丰富。程宗扬并没有引用口诀全文,只是挑出了一些关键字句。凝羽也不以为意,向他解释了那些|穴道的方位,所分属的经脉和对应的五脏。
  两天之后,一行人终于走出大雪山的余脉。山间溪水在山脚汇成一条小河,随着山势渐缓,河面越来越宽阔。
  祁远是走惯了商道的熟客,带着两名护卫先一步赶到渡口,找了两条船。程宗扬一行人来到河边,他们已经准备停当。众人赶车牵马,分乘两舟,顺流南下。
  一路颠簸,上了船程宗扬才明白在古代世界里,水运无可比拟的优势。乘船不仅省了人力畜力,而且昼夜兼程。只要有风有水,河面能够通行,就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船头看着风景,毫不费力地一路南行。如果硬要比较,可以说这些河道就是天然的高速公路。
  “这条水是紫溪。”
  祁远敞开衣服,惬意地坐在船头,“再往前,整条溪水都是紫红色的。”
  “紫红色的河?”
  程宗扬不记得听说过这样的河流。
  “看!”
  祁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挺直身体,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这果然是一条紫红色的河。鲜艳的色彩并不是来自河水,而是来自于河底和河流两岸的岩石。那些石头不知道含什么元素,呈现出浅绋到深紫的颜色,一片片深浅不一。清澈的河水被岩石一映,色彩顿时变得华丽起来。
  岸边最大一块岩石长达数百丈,沿岸连绵不绝,色如长虹。舟行河上,仿佛划入绚烂的晚霞中。
  武二郎余毒尽去,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他独占了一个比马车还大的位置,大刺刺摊开四肢,手边放着一坛美酒,喝的得意了,还扯开嗓子放声吼上一曲,引得人人侧目。那酒本来是顺路运往竞州醉月楼的佳酿,但武二爷要喝,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倒便宜了这家伙。
  武二郎暍的痛快,程宗扬也不客气,顺手开了坛美酒。白湖商馆贩的这批酒并非烈酒,喝惯现代酒的程宗扬喝起来感觉和葡萄酒差不多,但味道更佳。他跟祁远两个在船头把酒临风,暍得不亦乐乎。酒至半醺,连武二郎那破锣似的嗓音似乎也顺耳了许多。
  武二郎一坛酒喝完,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夕阳西下,天际灿烂的云霞与绚丽的长河仿佛连为一体,身下的船体随着长风,朝云水相接处行去,水光云色交相辉映,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幻。
  几名年轻些的护卫也是头一次来到紫溪,兴奋地说个不停。
  祁远呼了口酒气,说道:“晚霞一出,明日又是个晴天,正好赶路。”
  程宗扬道:“出了晚霞,就是晴天?”
  祁远笑呵呵道:“老祁走过这么多路,夏天看到晚霞,第二天还没下过雨。”
  “为什么呢?”
  祁远一怔,“这我就不知道了。”
  程宗扬想了想,然后在祁远肩膀上一拍,笑道:“我知道了。太阳落山在西边,这时候出现晚霞,说明西边尘埃升起,天气干燥。夏天风从西来,西边天气干,第二天肯定不会下雨。”
  祁远琢磨了一会儿,“这我还没听人说过。不过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正说着,岸上忽然有一个宏亮的声音远远传来:“过来的船只,可是白湖商馆的船么?”
  雄浑的声音在两岸山谷上连绵不绝,祁远打了寒颤,起身朝岸边看去,只见岸上褚红的岩石上立着四、五个人,那些人高矮不一,形容粗蛮。他们穿着黑色的道袍,只是穿着的方式却五花八门,有的敞着怀,有的把道袍掖在腰间,丝毫不像修道之上。
  祁远脸色凝重起来,“是太乙奂宗!”
  不用问,肯定是来找自己的。程宗扬低声道:“太乙员宗是什么来头?”
  “那可是天下第一教派,六朝内陆到处是他们的观堂。教内弟子怕有好几十万。如今他们的掌教从了军,担任左武卫大将军,门下弟子都跟着他到了西北边陲,立过军功的也不少。”
  祁远咧了咧嘴,“嘿嘿,你心里明白就行,咱们白湖商馆跟太乙员宗向来不大对盘,这次怕有麻烦。”
  “老哥你来应付,太乙员宗的人我也不熟,还是先避避吧。”
  说着程宗扬头一缩,溜进舱内。
  太乙员宗名头虽然不比当年,终究是名门正道,光天化日之下找上门来,如果闪避,未免折了白湖商馆的面子。祁远升起商馆的旗帜,一面高声道:“白湖商馆在此,岸上是哪里的朋友?”
  船身微微一沉,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船上。
  “太乙员宗元行健。”
  那人沉声道:“敢问:从草原回来的那个年轻人,叫程宗扬的,是否在你船上?”
  祁远心里打了个突,他还不知道程宗扬竟然是从草原回来的,想起王哲身死的传闻,当下加倍客气,“不知尊驾找他有什么事?”
  元行健没有理会这个不起眼的干瘦汉子,扬声道:“程宗扬!姓程的!给我出来!”
  凝羽道:“你不出去吗?”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宗扬压低声音,表情十分郑重。


  凝羽道:“莫非你知道太乙真宗的什么秘密,他们才三番二次地来找你?”
  说到秘密,王哲倒是给过自己一张白纸,可就算自己交出去,蔺辨泉那老家伙也未必相信。那天晚上偶然听到的暗杀,使程宗扬对太乙真宗门下深具戒心,当即摇头否认。
  “我到草原上,只是和一位姓文的参军做生意。”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我一个小商人,怎么会知道太乙员宗的秘密?”
  凝羽却面露讶色,“姓文的参军?影月宗的文泽?”
  程宗扬愕然以对。
  凝羽道:“影月宗是一个小教派,擅长用水镜传送讯息。文泽在影月宗号称出类拔萃,据说他使用水镜,能瞬息之间将讯息传递到数千里外。六朝最大的几家商馆竞相出重金招揽,可文泽却投身军伍,做了王哲帅帐的参军。你居然能和他做生意……”
  凝羽上下打量着程宗扬,显然不相信这个贩卖淫具的无良商贩,会和森严勇决的左武军拉上关系。
  “呶,就是这个东西。”
  程宗扬拿起背包,亮出拉链。
  凝羽一怔,她和苏妲己都见过这个背包,但那时拉链是开着的,谁都没有在意这个看似装饰的小物件会有这样的妙用。
  “文参军本来想买一批,用在军士的甲胄上,所以才找我商谈。”
  凝羽正要说话,忽然外面“扑通”一声,船头的铁锚被推到水里,正顺风疾驰的船只立刻横了过来,船身一阵摇晃。
  几名护卫喝道:“太乙员宗的就敢在这里耍横吗?”
  元行健冷笑数声,“让姓程的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走!”
  “喂,”
  程宗扬悄悄戳了一下凝羽,“帮个忙。”
  凝羽道:“这个忙我可帮不了。那姓元的功夫很好,我未必能赢过他。”
  程宗扬叹了口气,起身出了船舱,“我出来了。可以走了吧?”
  几道目光同时射了过来。那些太乙真宗的门人雁行守在船头,为首的一名汉子身材高大,双臂极长,浓眉下一双眼睛凶光四射,跟他比起来,那个行事狠辣的赵行楷还能称得上道貌岸然,而这几个若不是披着太乙真宗的道袍,简直就是一群凶强霸道的悍匪。
  元行健虎视眈眈地地盯过来,“你就是程宗扬?”
  “是我。”
  元行健哼了一声,“林教御吩咐,要你往龙池走一遭!”
  程宗扬以为他说的是“蔺教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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