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緹-春風暖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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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靠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完成的,所以她当然得努力地鼓励日月加入。
“远扬,你要搞清楚,我们并没有真正地拜堂成亲,这样一直生小孩是不道德的。”
道德?管它那么多干吗2两个人情投意合比较重要,不是吗?
“我不在乎。反正,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会以为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说完,她又想去扯他的衣服。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远扬,你变得堕落了。你以前学的那些礼教都丢到哪里去了?”
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些礼教跟你比较起来,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所以我把它们当作垃圾丢掉了。”
‘你……你还知道羞耻吗?”他紧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难道也忘了身为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吗?”
她更认真地看着他,“你比我更矜持,如果我也坚持不肯抛开矜持,那我俩这辈于就真的不可能了。所以,为了得到你,我把羞耻心当屁放,把女人的矜持当大便踩!”
日月感动得泪眼暖陇,“你这个傻瓜。”
“我聪明得很,傻的人是你;大餐摆在你面前,你还不懂得吃。”她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快干脆地把衣服脱了跟我洗澡,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日月听得出来她是想激他。但他是为了她好,不想冒犯她啊!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想与她共浴?
“远扬,你当真不后悔?”他的声音柔了。
但她不耐烦地回应,“如果我后悔,会把孩子生下来,还守那么多年活寡,让人看笑话吗?”
他松开远扬的手,把她推向浴盆边,“我自己来,你先下水吧。”
她愣住,怀疑他会这么轻易就妥协。这不是梦吧?
“你再说一遍。”她要求。
“你先下水,我自己会脱衣服。’他推着她,像是等不及了。
“你是在唬我吧?等我一下水,你就会破门而出,是不是?”这听起来比较有可能。
他苦笑,看来他的坏纪录已经让她对他的信心全失。“我保证,在陪你洗完澡之前,绝不离去。”
她想相信他,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不该相信。“那我们一起脱衣服,一起下水。”
他叹气,“远扬,你一定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她双手叉腰,“你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快点!我的耐心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你再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他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他缓缓地走到浴盆边,背对着远扬,开始解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随着他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地裸露,远扬的嘴巴愈张愈大。天哪!那身肌肤简直比她还像是女人,而且他的小蛮腰甚至还比她细呢!
看他赤裸着身体沉人蒸气氛氢的热水里,让她心中的欲火也猛烈地燃烧了起来,不但手痒、脚痒,尤其是小腹更痒。天哪!她快变成大色狼了。
“远扬!我要进浴盆了。”
她猛然回神,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水。她缓缓地走过去,心里竟有些迟疑了,她要下水跟他一起洗鸳鸯澡吗?这次可不比五年前有酒助胆,有春药火上加油。
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没出阁就大了肚于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经验只有一次。老实讲,还是有些怕怕的,虽然当时的感觉还不错。
“怎么,你害羞了吗?”他调侃地道,很高兴她终于有一点女人的样儿。
但这却激怒了她,“谁害羞来着广然后,她便当着他的面,三两下就把衣服扒了精光。
他尴尬地撇开头,耳里尽是她脱衣服的寨奉声,以及她的呼吸声,然后是她踏人水中的哗啦水声……
他不晓得要说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在水里,泡得身体都红通通的。
窗外鸟声瞅瞅,隐隐约约的,夹杂着鸣凤的声
“阿顺叔,我爹和我娘在哪里?”
“嘘,小声点,你爹娘现在正在‘办事’,我们不可以去打扰他们。”
“他们在办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帮忙?”
“你帮不上忙的,他们正在帮你‘制造’弟弟妹妹。走,我带你到溪边钓鱼,给晚餐加些菜。”
“阿顺叔,弟弟妹妹要怎么制造?你别老是笑,快告诉我……”鸣凤天真无邪的声音渐渐远去。
日月与远扬两人听得面红耳赤。
远扬甚至在心里决定,她绝对要找一个机会整整那个死赖着不走的阿顺,让他再也不敢乱讲话。
“远扬,”她急急忙忙地应声,“什么事?”她的口气无比娇羞,像是新娘般的含羞带怯。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随随便便的。”日月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随便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远扬可不会笨得说出来,只是用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他。
“我上一次的失控,让你受苦了五年,我不想再犯这种错误,所以请你别诱惑我,好吗?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再次承受那后果。”
受苦?他是指相思之苦,还是怀孕生子之苦?至于后果……多生个娃娃有什么不好?人多热闹呀!
“你别介意,我这只不过自作自受,是我硬把你给……给……要了,不自怪你。”她没忘记日月曾有被“强迫”的经验,可不想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他苦笑,“这一切,只怪我……太不正常。”
她可不这么认为,“是这样吗?我倒觉得我比你更不正常。”她边说边刻意地贴近他,“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了穿男装、扮男人的自由,可以爱讲什么就讲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去逛窑子也不会有人吭声。”
他瞪大了眼睛,‘你去逛过窑子?”
远扬不但点头,而且还笑了,“是啊!那地方有趣极了,难怪男人会那么喜欢去。女人摸起来软软香香的,很舒服呢!”
他惊白了脸,顿觉愧对风家的列祖列宗,都怪他督促不严。“你竟然还抱了女人?!”
“只是抱抱而已,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太离谱了!”他真的生气了,“我不记得曾认识这么荒谬的青梅竹马,你简直就像个流氓!”
她立刻摆出受伤的表情,又悄悄地靠近他一点点,“我也喜欢当女人呀!可以穿漂亮的衣服、熏诱人的花香、穿戴亮得耀眼的首饰,可以跟在你旁边受人注目,可是那一点都不自由。日月,我们这样不正好?我当男人,你扮女人,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威风又得意,可是别人眼里的金童玉女呢广
他往后退,“够了,你别再靠近了,我不是要你别诱惑我的吗?”
她反而更靠近。平时的厚脸皮回来了,而且还增生得更厚。“日月,你这样子好美,让我情不自禁地想……想吃掉你。”
他的身体一震,猛然站了起来,他简直快疯了,彻底后悔下水的仗个决定。
“我要你。”她喑哑地低语,“难道你不想要我?”
他想,想疯了!可是他不想这样无礼地侵犯她,他是想珍惜她的如果他正常的话。
“对,我是不想。你别再死缠烂打的,烦透了!”盼望冷言冷语能阻止她大胆的行为。
但她却摇头,“你如果不想的话,干吗回来’!”她霍然站起,让他马上闭上眼睛。
“坐下,拜托。”他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但她不依,硬是把自己的身体贴上他的,“你若是不想要,就睁开眼睛,把我瞧上一遍。”
“你……你……”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他得逃离这间浴室,所以他撤开她的手,想要跨出浴盆;没想到她坚持不放,硬是迅速地抱上他的腰。
一个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浴盆倒了,大量的水流了一地。
她压在他的身上,“日月,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是爱我、要我的。你看看你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我。”
她没说错。
他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你真是专门生来克我的煞星。”他接受她缓缓靠近的唇,双手摸上她的腰……
或许放纵自己,得偿多年的宿愿也不错。
第 九 章
美梦成真
日月在激情过后,马上后悔了。
他一再地躁耀远扬的身体,教她如何嫁得出去,找一个能给她幸福的夫君?更糟糕的是,她的肚子里可能又有一个娃娃了。
日月感到无限沮丧,他又害了她。
“乖,把头抬起来,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她倒反而像无事人般,高高兴兴地帮他打扮了起来,“日月,我们这样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喔!”
“远扬,你不恼我又把你‘那个’了吗?”
她笑得很开心,“干吗恼?就算你想天天对我‘那个’,我都奉陪。”她爱透了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那感觉像是他们会就这么一生一世在一起,直到老死。这本就是她想追求的,欢迎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气恼呢?
“如果你又怀孕怎么办?’他苦恼着。
但她一点都不以为那会是个问题,“生下来呀!给鸣凤添个弟弟或妹妹。”
他叹口气,‘有这么简单吗?大家不是都知道,你是雷风堡的堡主,也是堡主夫人吗?”
“是呀!”她点头。
“那你要如何向大家交代你肚于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她就不明白了,“我干吗向那么多人交代?生小孩的是我,又不是他们,只要我高兴,爱生谁的孩子都行。”
他抓住她的手腕,“可是,你要如何向孩子交代?你不在乎,孩子可能会在乎呀!父亲不详的孩子会被人瞧不起、会被欺负,你要孩子承受大人犯错的苦果吗?”
她觉得他想太多了,“那你想怎么办?公布你就是那个父亲吗?’
他凝视着她,沉默不语。
“所以就别管他们怎么说,我们自己知道就够了。”她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如果有那个必要的话,我愿意。”他愿意穿男装在大家面前露脸。
她愣了一下,叫了起来:“不好吧?你当男人太可惜了!要不然……要不然我们一起找个假丈夫嫁了,对了,就找张劲如何?”
他睁大了眼。
远扬愈说愈起劲。“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他已经娶了你,我再嫁给他当二房,那我们就可以继续过如胶似漆的生活了。有了孩子就推说是他搞的,他要是敢否认,我们就一哭二闹,让他难做人。”
他张大了嘴,想不到她这么异想天开,居然想得出这么荒谬的主意来陷害对他情深义重的张劲。
她却还沾沾自喜。“真是个天大的妙策呀!”
“绝对不许广他严厉地反对,“不许你利用无辜的好人。”
“我没有要利用他呀!我事前会先跟他讲清楚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很乐意。”那种滥好人特别重义气,更何况,他五年前还真的跟她求过婚呢!
“就算他十分愿意也不行,我们没有理由要他牺牲自己的幸福来陪我们。你明白吗?”日月非常坚持。
她不明白,转身拿了斗笠为他戴上,“他有幸福可言吗?整年大江南北地晃,没有姑娘看得上他。既然现在有你这么美的‘女人’肯嫁他,又有我这么聪明的‘伙伴’帮他顾家,让他至少有个地方可以回去,这又有什么不好?”
听起来还真是有道理。他的抗议声一下子微弱了许多,“或许他终究会遇到喜欢的姑娘,想娶她为妻。”
她把黑纱安置在斗笠上,把日月的花容月貌密密实实地遮住。“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我看很难。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上街了。”
‘上街?”他愣了一下,“上街做什么?”
“上街买东西呀!”她理所当然地拉着他往外走,“为大家买东西是我这个一家之主的责任,你这个做老婆的陪我上街,也是应该的。”
他挣扎,“你别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