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倾斜之都市稻草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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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武子文化不高，和陶枝翘不相上下。但这并不意味着小武子做为一个男性公民，就市场疲软。相反。和梅景初相比，小武子在陶枝翘身上纵横得很有气势，很卖力。或许，陶枝翘最初就是被他这种拼命耕耘的战斗热情所打动，自觉自愿地维持这这种模糊暧昧的关系。他们俩从最开始的多角客户关系逐渐演变成一种稳固的，奇怪的三角形。陶枝翘并不干预小武子做生意，也不完全把娱乐活动固定在他一个人身上。有时候，他们还几个月不见面，也从不相互拨打电话。陶枝翘在玉圃市的行程匆忙，上午来下午走的情况很多。小武子也是知道的。但他们通常都假装互不认识。

　　做小武子这一行的，类似明星什么的，都有一个假名别名，真实的姓名是从不肯轻易透露的。陶枝翘们也一样，她们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就是想暂时找个消遣的替身，提供一点美容用的Jing液。据有关的医学偏方上说，要想青春不老，Jing液滋养最好。男人和女人是上天调配好了的，阴阳互补休养生息。常年不接触男人的女人和常年不接触女人的男人都容易引发心衰竭，脑萎缩，肢体困乏，性功能障碍，阴阳失调，皮粗肉糙等多种生理连锁反应。

　　在梅景初实施性惩罚的最初一段之间里，陶枝翘明显感觉自己老都很快，白日不敢照镜子，怕做噩梦；晚上不敢入睡，怕做春梦，横竖是怎么着也不得劲。

　　陶枝翘还年轻，心想，难道就这样被梅景初活活封杀住，失去一个女人正常的性福生活？不，绝对不行。陶枝翘想啊想啊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姑妈那里也去告过状了，梅景初那里也去吵闹过了，收效甚微，还白白被梅景初鄙夷。陶枝翘心气挺高的，她想：除了你梅景初天下难道再没有其他男人了？不能够嘛。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

　　说来也巧，这一天，陶枝翘在自家的酱园店里巡视。酱园店生意还不错，开成了连锁，在安城有了两家分店。陶枝翘一般是没有时间来的，她要和众侠女剑客修长城打麻将，还要定期或不定期向美容院美发店里报到。

　　进来一个穿制服的小警察，陶枝翘认得此人，外号细脚伶仃，和陶枝翘沾了点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因为人瘦高瘦高，身子短腿长，就得了鲁迅笔下人物的名号。

　　细脚伶仃一进门。就神秘地对陶枝翘说：“老姑老姑，你听说了吧，出大事了。”

　　“啥事……啥事，是不是咱安城的，啊？”陶枝翘有点紧张，她有一个毛病，一听说出事，不管是谁，她都会有点紧张。

　　“不是，跟安城没有关系。我老姑父多会管理，哪能呢。”

　　“那是哪？”

　　“那边。”

　　“那边？”陶枝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名。奇怪的问：“那边是哪边？你别卖半斤抠八两的，给我说清楚了。”

　　“就是玉圃市呗，反正不在安城。老姑，你也管它在哪，你听故事就行了，啊？”

　　“说吧，说吧，放那么多废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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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脚伶仃压低着嗓门说：“老姑，这可是要保密的啊，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了，我泄露出去，我吃不了兜着走。”

　　………。。

　　“我明天就要和几个同事一起去玉圃市，说是去抓人的，我猜也就走个过场，吓唬吓唬。听说那边闹得也太不像话了，上头都急眼了。才决定来个突然袭击，抓个把只鸡呀鸭呀。…。。老姑，你想啊，这种事，绝是绝不了的。那边尽是暗中做那种事的，哪能真杀绝呢。不过也就是给外人瞧瞧。”

　　“那种什么事？”陶枝翘还是没听明白。

　　“笨啊老姑，那种事就是—那—种………事呀。”　细脚伶仃意味深长的撇撇嘴。随手打开一只装有泡辣椒的小口大肚罗汉玻璃瓶子，捞出一只红艳的泡椒填进嘴巴里，吧唧吧唧就吃，也不怕辣着。

　　陶枝翘终于明白了，点点头道：“那怎么叫你们去，当地就没有警察了？”

　　细脚伶仃不以为然道：“当然有了，可能人不够？也可能我们脸生，谁知道呢？”

　　“那边真是那样？”陶枝翘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很好奇，追问道。

　　“那还能假，满汉全席，全国各地的食客都齐全了。打一枪换个地方，都奶奶的是神枪手，到哪里抓去，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