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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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玥不容他说话,低头吻了下来,薄薄的唇瓣含在嘴里,品试着他口中的芬芳,没有推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冷倾怜的身子,这么一块白纸,她更要好好的教教他。
眉、眼、唇、下额、锁骨、含住胸前那两点红豆,贝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吮吸着,一双小手也不闲着,游走着各处,指尖滑过,若有似无。
一颗颗的红梅印记,像盛开的红莲,美玉般的身子,铺上层层的粉红色,冷倾怜一双惊讶慌乱的眸子,转眼间便染上了朦朦的雾色。
青涩的人儿,哪堪的住秦茗玥如此的挑逗,不出片刻,便吟喘出声,一声声低哑魅惑的轻吟,熏红如玉的娇颜,秦茗玥疯狂了!坐在冷倾怜的身上大动了起来。
标准的女上男下姿势!秦茗玥做梦也没想到第一个实现它的人儿会是冷倾怜,身下人儿似一株红莲,在她的开发下,引诱下,渐渐的绽放,盛开,那心里的满足,快乐,难以用语音来形容。
一番酣畅淋漓,女人终究是女人,想象总是美好的,秦茗玥渐渐的没了力气,自己满足了,也不管身下人儿满足不满足,死猪一般的从冷倾怜的身上滚下来,她累啊!想睡觉啊!春宫图里可没说女上男下这姿势,好是好,就是会累死人啊!
秦茗玥滚下冷倾怜的身子,只想睡觉,便闭上了眼睛,冷倾怜感觉身上一轻,睁开了眼睛,浓浓的雾色,满满的欲色,看着秦茗玥浑身是汗,小脸疲惫的样子,很聪明的明白了什么,一个翻身,他压了上来。
“唔——累——”秦茗玥累的都不想说话了,吐字都艰难。睁开眼睛,看了冷倾怜一眼,那一眼再明显不过,想让他下去,她只想睡觉。
“玥儿——我来!”冷倾怜爱怜的低头,吻住了秦茗玥的唇瓣,动了起来。
“唔,不要了——唔……”秦茗玥摇摇头,被冷倾怜吻住,吐字含混不清。
“要!”秦茗玥拒绝的话语,那浓浓软语,听在冷倾怜的耳里,更想要了,再说做到一半,男人的欲望哪能说停就停,而且还是一个初尝女人美好的男人?
要停止,那简直是不能,秦茗玥深深的知道这一点,也不再言语,或者是根本就言语不出来,被冷倾怜吻着,很快又迷醉在浓浓的情欲里。
迤逦柔情,眷倚缠绵。再次展开了一室春光。男人在这方面的潜力,那是不可估量的,一次完了,还想要一次,估计不榨干了,是不会停手。秦茗玥终于忍受不住,累死一般的昏睡了过去。
冷倾怜感觉身下人没声了,先是一愣,猛地停住身子,看着秦茗玥,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才知道她是睡着了,一张小脸,满是疲惫,眼帘处还沾染了些泪痕,红粉娇嫩,美的如诗似话,我见犹怜。
心里溢出满满的爱意,用娟帕擦着她小脸上的汗,怜惜的不再动了,从秦茗玥的身上滑了下来,拖着她柔嫩的娇躯抱在自己怀里,伸手扯过锦被,盖住了两个人。
心里是满满的快乐和满足,二十年加在一起的满足和快乐,冷倾怜一双眸子是满满的温柔,低头,在秦茗玥的唇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睁开眼睛,屋子内黑漆漆的,费力的睁了半响,眼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当看清屋内的环境一怔,才想起这里不是听雪阁。是冷倾怜住的听雨阁。
转过头,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被褥还有淡淡的余温,想来那人儿才起来不久,随手撩开帘子,房间内也是空无一人,门窗都关着。
冷倾怜走了?秦茗玥脑中第一时间有这样的想法,心里有些闷闷的,坐起身,身子有些酸疼,越是才尝到甜头,越会折腾人,恨恨的骂了一句,拿起衣服披在身上。
下了床,看到琴案上摆放的好好的那架古琴,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秦茗玥推开门,走出了听雨阁。此时刚刚月上中天,想起进来的时候是响午后,没想到一待便是这个时间。
想起说会叫冷情醒来吃药的,没想到这番变故,不但没叫他吃药,自己却跑来吃了他弟弟,悲催啊!秦茗玥头疼的抚了抚额头,真是无颜去面对冷情了。
慢慢的挪着,一步一步的向着听雪阁走回去,小脸扳着,秀眉皱着,怕是冷情这会一定是伤心死了,别院就这么大,发生点儿什么哪能不知道的,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啊!
尽管是走的慢,但是这可不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还是回到了听雪阁,秦茗玥咬了咬牙,只要冷情能原谅她,要她做什么都可以,想着要不要来个负荆请罪什么的。
哎!吃了那么纯洁的孩子,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啊!
接近听雪阁,一缕琴声从里面飘了出来,听琴识人,是冷情在弹琴。琴声飘渺,曲音婉转,如烟似雾,意境朦胧,让人听不出他的内心。
停住脚步,听了半响,秦茗玥心里依然是一片空白,探究不出这弹琴人儿的心境。暗暗的叹了口气,听不心境,才是最折磨人。这么晚了还在弹琴,想来是难以入眠。
抿了抿唇,抬步走了进去,刚到听雪阁门口,便远远的看见一抹白影跪在听雪阁她那间屋子的门前,一愣,停住脚步,讶异的看着。
那熟悉的背影,是冷倾怜!再次一怔,冷倾怜没走?来听雪阁做什么,而且还是跪着,秦茗玥看着那抹白衣的身影,不明所以。
淡淡的月光,那抹白影静静的跪在门前,显然是跪了有一会儿了,屋内一缕一缕的琴音飘了出来,屋外跪着的人儿,秦茗玥忽然恍然,有人早一步前来负荆请罪了!
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门口,将身子隐在墙外,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出来,这样的事儿,她忽然不敢面对。不知道如何面对,冷情和冷倾怜,她想着宁可自己不醒来,还在睡觉。
要不现在就在回去睡觉?秦茗玥想到就做到,抬步就走!她从来就是没心、没肝、没肺的女人,这样做也不稀奇不是?可是刚走了两步,猛然的又停了下来。因为琴声忽然的止了。
琴声止了,更显得暗夜宁静。这宁静的暗夜,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秦茗玥的心忽然好紧张。不想停留在这,可是偏偏还挪不动脚步。
许久,门被推开了,轻轻的脚步声,冷情从里面走了出来。忽然转头,秦茗玥很想看看他们会如何,立即屏息,轻身的又转回了墙壁的暗影处,向里看去。
一白衣的身影,淡雅出尘,俊颜平静,是冷情。另一抹白衣的身影,跪着的身子,当看见门内出来的人,低着的头抬起,因是背对着秦茗玥,看不清冷倾怜脸上的神情。
“夜里凉气重,起来!”冷情看着冷倾怜,微微蹩眉,轻声道。
“哥!”冷倾怜依然跪着.声音轻轻的。
“起来!”冷情看着他,再次道。听不出声音的喜怒。
冷倾怜的头轻轻的低下,依然跪着。并没有起来。也没有再说话。
冷情看着冷倾怜,一双眸子静静的,许久,轻叹了一声:“我并没有怪你!起来!地上凉气太重,你这样的跪着,对身体不好!”
头猛然的抬起来,冷倾怜看着冷情:“哥,我——”
“早知道你喜欢玥儿,我确实没有怪你,起来吧!”冷情打断冷倾怜的话,轻轻伸出手,拉他起来。
“哥是同意我跟着玥儿了么?”冷倾怜顺着冷情的手起身,看着冷情,咬着唇,似乎犹豫了一下,声音轻轻的,有些小心翼翼。“我同意不同意不重要,只要是玥儿同意就好!”冷情轻浅的笑了一下。
“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只要哥,哥同意就好,不,即使哥不同意,倾怜也不会走的。”冷倾怜看着冷情,轻声坚定的道。
一怔,冷情一双眸子讶异的看着冷倾怜,随即闪过恍然,淡淡一笑,抿唇不语。
“哥?”冷倾怜看着冷情笑,轻轻的唤了一声,随即道:“我知道我不该,但是,哥,我真的喜欢玥儿的!”
“嗯!”冷情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我以前不知道他是哥心仪的女子,若是知道,我一定不会招惹她的,可是,可是如今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哥,你真的不怪我?我今天——”冷倾怜咬着唇看着冷情,尽管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胞胎,仿佛在冷情的身边,他幻化成了一个孩子。似乎心里依然不确定的看着冷情。
“倾怜,爱上一个人是不能自主的,我明白,所以真的不怪你,玥儿,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冷情打断了冷倾怜的话,轻叹了一声:“只是这以后——你学会控制自己便好,不要伤了她!”
“哥?”冷倾怜一怔。
“玥儿,其实最怕受伤的。她是有心的,只不过那心很深,要进去很难。”冷情轻声道。话语中微微带着怜惜和心疼,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爱她,你要包容她的好和不好,千万不要伤她!”
身子微微的一颤,冷倾怜看着冷情,忽然明白玥儿为什么会赶他走了,也忽然的明白为何甘愿的在以为哥死了的时候陪着他跳崖了,他也许比所有人都了解那个小女人。
“嗯!我——会的!”冷倾怜咬着唇点点头。他自然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冷情话中的意思。心里虽然有些微的苦涩,但是一双眸子依然坚定。因为他已经中毒了,已经中了玥儿的毒了,难以拔除,更不想拔除,所以,他愿意包容她的好和她的不好。
两个白衣的人儿,彼此对看,随即均是淡淡一笑。
这便过去了吧!就这样便过去了!幸好,幸好!墙外的秦茗玥突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是不希望他们因为她破坏了兄弟情义的,当看见冷倾怜跪在那里,她的心都紧了。
不过确实是他的多虑了,冷情自然不会,冷倾怜也自然不会,担心的反而是她了!不过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好像是给她——
不敢再想下去,猛的摇摇头,足尖轻点,瞬间消失在了听雪阁外,心里有着微微的慌乱,有着微微的害怕,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不言而喻的让她恐惧,似乎一刻也不敢再待,不敢面对那两个人儿。
秦茗玥落荒而逃了!
一口气出了别院好远,她似乎还是心理憋的难受,不能正常呼吸一样,冷情和冷倾怜,两张脸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晃来晃去,晃的她头晕。
丫的!她是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是不是应该跑出去当着那俩人的面,义正言辞的训示,冷情不能给她卖了,冷倾怜更不能死皮赖脸的说跟着她就跟着她啊!
郁闷的垂下脑袋,可惜她没种,对那两个人,一个一个的都没办法,打下不去手,骂下不去口,看着身边有一颗树,走了两步挪了过去,身子一下子歪在了树跟底下,身子颓废的靠在了树干上。
闭上眼睛,心里依然难以消化,脑中烦乱不堪。四周静静的,清凉的夜晚,有丝丝的清风刮过,那清风即使再清,如水的夜晚即使再清凉,她心中的烦乱也洗涤不去。
秦茗玥想不明白,越想越烦乱,遂不想了,淡淡的竹叶清香,环绕在空气中,清新好闻,有一种浓浓的熟悉的气息,莫名的烦乱的心顿时舒爽,脑袋向后一靠,就要睡去。
刚靠到树干上,猛然的察觉不对,除了那座她刚出来的别院内种有竹子,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竹子,哪里来的竹叶香?而且这淡雅的香味,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
心里一慌,猛然的睁开眼睛,当看见不远处倚在树干上的那一抹紫色的身影,紫衣锦袍,俊美风流,白玉簪子绾着如瀑的三尺青丝,黑发玉带,俊逸挺拔的身子慵懒的倚在树干上,怀里抱着那浑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