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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高老庄四部全完结 喜了-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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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古怪。
  瓶子里飘出一些寒气,
  陈牧微凑近闻了闻———
  男人呐,对自己那玩意儿的味儿,天生敏感!
  这下,陈牧略惊的同时,竟然升腾出一丝异样的兴奋,
  其它三个小瓶全打开稍闻了闻,都是那个味儿,————陈牧不禁低头看了眼身下这女人,———忽而,一微笑———
  哦my所有的ladyGAGA!也许,陈牧一辈子的好兄弟都见不着他这样的笑容!——那是一种如何的邪魅与真纯的杂糅!简称,纯邪。——兽体附身,这一面,通常无人有资格看。
  又像个顽童,
  陈牧一手抓住四个瓶子,就是故意调皮般不起身,在衙内身上磨着转了个身儿。衙内这时候抓紧时间想反攻,结果,被无情镇压下去鸟。
  不过,衙内的头部终于得到释放,撑起来大呼了几口气,接着,就是大哭。咳,毕竟娇气,先解决难受,再解决现状,可惜,啜息的瞬间,裤子已经连小内一起扒下!
  衙内拼命扭动,这时候她实际上已经体力透支,又哭又闹又被压的,哪里还有多少劲儿?
  “我要去主席那里告你!告你!———”哭哑了嗓子哇,
  可,谁听她胡言乱语?陈牧相当认真,相当享受。
  直接掰开她的两瓣儿屁 股 肉,——真有弹性,一颤!
  看不见哈密洞,
  陈牧双手抱起她的大腿,叫犰犰呈现一种跪趴的姿势。犰犰当然不愿意,像骗赖一样往下面沉,陈牧就去揪她的大腿,犰犰一疼,松了。稍弯起腿。——
  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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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那嫩红的一汪———
  要命吧,
  造孽吧,
  陈牧呀,
  你要遭天呀打呀雷呀霹呀!
  就见他两指掰开那哈密洞两小蚌!先往里啐了口唾沫,然后,一小瓶瓶口,对准!往里抖!
  白色的粘 稠的液 体顺着瓶口流进去一点,
  流慢了,他还用一指往里推,
  再来第二瓶,
  又抖,
  又推,
  第三瓶,第四瓶——
  四瓶都灌了一点,四种粘稠堆积在哈密口,他又生生伸出一指往里抹!——
  要知道,没有任何情动的情况下,即使有粘稠的濡沫,那还是疼,生疼!疼到了最高级!———好,好!这下把个高犰磨折地彻底发了疯,癫了命!!
  “我恨你!恨你!!”———子龙秘书把她小半辈子的“小宇宙”全部点燃鸟!!突然那个爆发!!
  一暴掀身!!
  一暴转体!!
  一暴将瘸子压在身下!!
  此时,衙内心中就一个念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扒他的裤子!!
  扒他的屁股!!
  扒他的小B!!
  咦?他没小B?———木事,他有小洞!
  抓起小瓶子,瓶口就往那里塞啊!!——
  结果,就正准备对着那艳红的菊 花开始塞小瓶口之时——
  门被打开了!
  三少被惊魂在大门口!
  一刻钟,这两人将yin邪玩到了最高级!
59
    木有一个神经病天生就会发狂,通常,也是被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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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龙秘书阴鸷地想:
  1856年太平天国“天京事 变”。东王杨秀清被韦昌辉干掉后,据说,被煮成肉酱,给各路王分着吃。九月,韦昌辉事情闹得太大不能控制,洪秀全兔死狗烹,下令杀了韦昌辉平忿。韦昌辉尸体没煮肉,而是切成均等的肉块,每块两寸分散着挂在醒目的栅栏处,上写道“北奸 肉,只准看,不准取。”
  看看,这就是内讧的凶残!
  我与他同为“下放干部”,他竟如此“凶残”对我,我何以要放过他?
  犰犰低下头,——完全视门口三只若无物,又像个执着的孩子,硬是将已抵达菊口的瓶颈往里塞去!!
  “诶!!你!——”
  三只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她如此巨胆,慌忙冲上去!——显彧一把抱起她,肖沅和蒲宁去扶趴在地上的人,——刚才犰傻子爆发得太彻底,那个瞎踢瞎踹,把陈牧的眼睛角都踢流血了!
  显彧把犰傻子抱起来之时,犰傻子一手还牢牢拽着瓶子,一拔!———姐姐,她算也都找回本儿来了,刚才那往里一塞本就用劲凶残,而后又这么突然一拉!好嘛,血流涌出!——
  显彧抱着她,犰傻子裤子也没穿,全掉在脚踝,像个刚撒完尿的孩子,
  一手握着冰小瓶子,瓶口都是血,
  你把她抱开了,她也不躁,就那么冷酷甚至冷血地望着趴在地上的人儿,仿佛他该死——
  “陈牧,陈牧!”
  肖沅小心把他扶起来,小心得像对待瓷娃娃,蒲宁更是利落地拿来毛巾一手堵住他的股下,———这女人真狠!
  “这女人真狠!”蒲宁真仰起头来残戾地看了眼犰犰,
  诶!犰犰不惧!
  她还瞪他!
  可就这一瞪又把蒲宁要搞得哭笑不得样儿,———犰犰这一瞪完全像个孩子,泄愤!比谁的眼珠子大!
  显彧抱着她摇了摇,“你怎么这么坏!!”
  犰犰用手去抓他的手,她指甲又尖,这一用劲儿都抠出血丝儿!显彧不放手。
  陈牧趴在那里,眼睛角的血汩汩流,他身体也没动,头一侧顶在地上,眼睛,就看着她,————
  这情形,其实,真是说不出的艳丽。
  女人男人都是光着屁股,
  都有血迹,
  女人男人的眼睛都诡亮,仿佛里面住着妖兽,又出奇地蛰伏:女人稚怒,男人静冷。
  三人互望了一眼,心中有数,当然也惊诧异然:陈牧这是!——
  好容易他对这东西有兴趣,任着他喜欢——
  显彧把她向地上的人抱得更近些,犰犰还用脚去踢,显彧当然更有力些,手脚全给她控制住,反抱着像抱孩子,凑近陈牧,
  “首长!你忘了他是谁?你这样对他跟那些造 反 派有什么区别!”
  这一吼,管用!犰傻子怔了下。不过,马上屈愤回头,
  “他又是怎么对我的?!毛主席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先攻击我,我必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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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的好,攻的妙,瞧吧人家这屁 眼儿“攻”的———
  神经病是悲愤异常,看在正常人眼里,她这激动样儿就实在可爱得要爆好不好。男人啊,有时候喜欢有些“小凶残”的女人,黄祸暴力,任意为之,丝毫不做作。
  显彧拿准她的七寸,
  “他际遇如此悲惨心情郁结难道你不能理解?他甚至被审判为‘叛 党 叛 国’!那样的批斗,他始终以沉默反抗对他的种种污蔑和恶毒攻击,心力交瘁下,他的身体已是每况愈下,从六八年初开始,陆续发生肺炎、糖尿病、高血压、植物神经紊乱等多种疾病了,几次抢救——”
  肖沅和蒲宁,甚至陈牧,都不知道他在胡扯些什么,可,着实威力巨大!你看神经病那个由怒而茫然,由茫然而心沧桑——当然,依然还带着小小的委屈,
  “我也不容易,我的际遇,我的郁结,就该被忽视?——我跟他们(指张chun桥一帮)如何是同道?这三十多年来,我衷心为党,为人民,为主席,赤胆忠心,从来没有动摇过——”
  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啊!
  乖乖,搞得男人们要笑死。包括陈牧,唇都微微弯起来———你说,她怎么能这么作(二声)?
  “我们晓得你委屈,你的委屈我们回去也会向中央反映。可是,既然你和他已经一同下放到此,是不是该彼此多包容一下呢?我们不说别的,想想对党和人民的贡献,你凭良心说,谁大?”
  神经病已经不板了,显彧也坐了下来,把她放腿上搁着坐着,抱着她的腰,下巴就枕在她的肩头,像哄孩子的。
  好半天,神经病看向地上趴着的人儿,“他大。”那模样儿———真是可爱极了!她又想实事求是,可心中的小委屈呢又憋不出去,——
  显彧都想亲她一口,可是,陈牧有兴趣,不动她。
  显彧又指了指陈牧的坏腿,叹了口气,“他的腿是被造反派———咳,——”
  犰犰撇撇嘴,“他刚才用腿压我可没觉得腿坏。”
  哟呵,她真的特别记仇!
  蒲宁忍不住插了一句,“毛主席说,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你有健全的体魄就野蛮了?欺负残疾人?”逗她。
  犰犰眼睛看着陈牧,他眼睛还在流血,依然如此静默地看着她,——
  “你有什么好好跟我说,你要我唱什么好好跟我说,我唱给你听就是了。你用武力想解决问题有时候是行不通的,苏联的问题就该动脑子,冲动解决不了政治问题。”
  好了,世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女人么?
  她还光着屁股,
  她诚挚地对你说,“你有什么好好跟我说,你要我唱什么好好跟我说,我唱给你听就是了。”———
  她眼睛里没有杂质,用最纯粹的阶级感情诉说着最“共产主义”的话,——
  陈牧确实在笑,眉角流下的血氤在唇边的笑旋儿上,一个美丽的纹路。——
  毛主席还说过,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神经病的“正道”,沧桑不过,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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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呐,就怕有缘。有了缘,你管他佳缘孽缘,撞一块儿了,就是个不可思议。
  说起来,神经病和陈牧的缘分还不是因为初次这个“互塞阴 门”结下的,那天之后,肖沅他们走了,放神经病回了家,神经病心有余悸,两天没上“小黄土高坡”,第三天,张望了半天,才故地重游,已然平静无波。
  又隔了两周,是三少也没见过,陈牧也没见过,神经病甚至忘了这岔儿。
  这些日子,神经病有了个新解闷的玩意儿。一条狗。咳,人寂寞哇,你看在西藏,她有便便爱将,到了边疆,一条狗也是她的慰藉。

()
  说来这条狗还蛮讨喜。是纯种的德国黑背,两耳尖立,背部和嘴部乌黑蹭亮,腹部的毛透出棕红色。论长相,本该是凶悍的猎犬,却喜欢追小鸟,和小鸡闹着玩,一身的小资情调。
  这狗是高教授一个朋友送过来的,目的,还真就是给犰犰解闷的,犰犰很喜欢自然皆大欢喜。
  可是,拉上人情债鸟。
  这个村子的村长看中了这条狗,整天就跟犰犰磨,说他们家以前那看门狗特衰,整天耷拉着脑袋,窦娥似的。犰犰是“下放干部”咩,人民群众有如此需求怎么不答应呢?心一软,送了。
  村长也是真喜欢这条黑背,取个名叫“宝贝”,他后来总绘声绘色地跟高犰说,这宝贝抓耗子,把偷食的耗子从猪圈一直撵到院里的老梨树上,然后左右摇尾,呼叫主人,不晓得几神勇。说到兴奋处,村长的五官交错游移,乱成了车祸现场。高犰自然欢喜,给基层人民送去了温暖撒。
  这天,高犰在土窑窑里练大字,学的就是主席笔锋,不晓得几犀利。正这个时候,突听外面,
  “子龙!子龙!快快!”(村里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叫这名,反正她总穿着老旧军装都不嫌奇怪鸟,叫啥名无所谓。)
  村长拖着鞋慌里慌张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犰犰抬头,微蹙眉,好好放下笔,还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边擦边安慰老乡般,
  “不慌不慌,您慢慢说。”
  “怎么能不慌!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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