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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粘人相公-第18部分

小说: 粘人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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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只要有他在,我就不能死。”叶溪倩见不能后退,便站直身子,坚定地说。
  话刚落,“娘子……娘子……”
  床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呢喃声。
  叶溪倩一听,也不顾脖子间的剑,直接就回头,剑锋在她嫩白的脖间划了一刀,血一滴滴地落下,依旧是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依旧是小巧的嘴儿,此刻已经完全惨白。她激动地上前说:“夫君,你醒了啊,我……我……好担心。”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
  安月君心疼地看着他,手颤巍巍地伸向她的脸颊,拭去泪珠,是那么专注,那么轻柔,那么充满宠溺,断断续续地说:“娘子……娘子,别……哭,我会心疼……”
  眼在看到她脖间的刀痕时,慢慢地变冷,杀气在眼中慢慢聚积,表情恐怖,配上惨白的脸蛋,竟如鬼魅一般!他冰冷而又充满杀意地说:“谁?”
  “啊?”叶溪倩先是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遮掩道:“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说完便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么明显的伤痕,怎么可能是自己弄的!
  安月君在看到拿着剑的齐天放,一字一句地说:“是你。”话语轻柔,却充满让人胆寒的惧意。
  齐天放眼讶异地看着他,他以为他是懦夫,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这气势,这冷冽,这杀意,绝非常人,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他邪魅地一笑,反问说:“你说呢?”
  “咣当!”
  剑断了,被分成了几截,齐天放的脖子上和脸上都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他眯了眯眼,看了眼错愣的叶溪倩,绝对不是她!那么,眼转向躺在床上喘气的安月君,是他吗?
  安月君直视他的眼睛,咳嗽地说:“这……算……便宜……你了!你……伤她,便是死”
  “是吗”齐天放舔了舔流到唇畔的血,轻轻地说:“为何我还在?是因为你受伤?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未说话,。
  齐天放看了他一会儿,手突然抚上叶溪倩的肩,指尖抚过,满含诱惑,似是无意,似是呢喃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没等叶溪倩回答,安月君大大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气以及隐隐的恐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大声地说:“她是我的!”
  “呵呵,你们还未成亲,我有的是机会。”齐天放邪魅地撩起叶溪倩的乌丝,说。
  “咳……咳……,你放……放开!”安月君面无表情地说。
  安月君不住地咳嗽,叶溪倩看得心疼万分。
  “她,以后……”
  “啪!”
  叶溪倩一个巴掌过去,一脸的面无表情,说:“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而你什么也不是!”
  齐天放倏地抓住她的手,慢慢地握紧,冰冷而又怒气十分地说:“这是第二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六章 娘子,很疼吗?]
渐渐,
  “咔嚓!”
  叶溪倩脸刷白,唇瓣已被咬出血丝,冷汗一滴滴往下落,眼里满是倔强,噙着泪,却死命地抑制住它的掉落,一声也不吭地瞪着他。痛,撕心裂肺的痛,蔓延至全身。
  “没想到你这么倔强,手断了,居然一声不吭!”齐天放赞赏地看着她,这女子,让他大开眼界,连男子都未必能做到如此,她居然这么坚强,让他佩服不已。
  下一秒,叶溪倩晕了过去。
  安月君眼睁得大大地,手握得紧紧地,脸上面无表情,不,更应该说是恐怖。纯黑的眸子在褪色。
  再看齐天放时,眼已经变成紫色,开口说:“你伤了她!”
  说完咳嗽了两声,缓缓地起身,走到他面前,眼神犹如地狱阎罗,厉色道:“她是我的宝贝,小心捧着,你竟然这样伤了她!”
  突然,风起,渐渐在他周身围成一圈,发丝凌乱地飘扬,桌子、椅子不停地抖动,甚至连床都在抖动。房子内,骇人的气氛渐渐形成。
  “你……,你到底是谁?”齐天放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是谁?
  安月君却恍若未闻,不停地喃喃自语:“你伤了她,竟然伤了她!……”她是他的宝贝,她是他的唯一,她是他的挚爱,她是他的温暖,他竟然伤了她!死,太便宜他了,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霎时,房间内,桌子,椅子,凳子,竟都碎裂了。
  这时,也是“咔嚓”刺耳的声响起,齐天放的双脚都已断裂,跌倒在地,身上已有多处受伤,安月君眼却是一眨不眨,冷冷地说:“你怎么对她,我怎么对你,而且双倍!不杀你,因为你得救她!”
  “哈哈哈,有趣,你怎么笃定我一定会救她。”齐天放轻笑了一声,仿若刚刚受伤的不是自己。
  “我会让你救她!”安月君冷冷地说。
  “我齐天放,平生最恨被别人威胁,如果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救她,那就大错特错了。”齐天放嘴角噙着淡淡地笑容,仿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眼底却有着一抹伤痛。这些让他想起了以前,身子在痛,心却更痛!
  “是吗?”安月君冷淡地看着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面无表情地说:“杨若儿。”
  “什么!”齐天放脸色大变,眉尖有着一股憎恨,恨恨地说:“你怎么会知道她!”
  安月君继续说:“你不是一直要去报仇么,我会告诉你,她在哪。”眼如冰,透着森冷的寒意。
  齐天放心底大为震撼,他真的错了,以为他是一个懦夫,以为他没用,看来他看人真的不行,就像以前看杨若儿,不都看错了么。不过,他想,这一次他不会错了,他抬起头,说:“我会救她,她让我有了兴趣。”
  安月君脸色一变,想要再说什么,却在脸变得更为苍白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房内一片安静……
  许久,“哎呀呀,两个人都晕了过去,这该如何是好?”齐天放摇摇头,苦恼地说,丝毫没有为自己断脚担心,他是神医,不是么?
  随即吹了一个口哨,门口进来的竟是一只老虎,体型巨大,全身毛淡黄而长,斑纹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内侧是白色毛,尾巴粗壮点缀着黑色环纹。它看到齐天放受伤后,大吼了一声,样子十分可怕。
  它走到齐天放面前,虎头蹭了蹭他的胸,齐天放拍了拍它,向它做了个手势,老虎将他叼起来,走了出去。
  ……
  等安月君再次醒来时,却已是过了两天。眼一睁开,先是一愣,随后想要立即起身,嘴里不停叫道:“娘子,娘子,娘子……”
  却被一只手按住了,他略抬眼,叶溪倩担心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伸手想要拂过他的发丝,不料却扯动了刚接好的手腕,疼得她直流泪。
  安月君心疼地想要碰她白布包扎好的的手,但又缩了回去,紧张地问:“娘子,很疼吗?”
  “你吹吹就不疼了。”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感动,突然想到以前,开玩笑地说道。
  “恩。”
  说完,安月君轻轻地吹着,认真,专注,仔细,吹得叶溪倩心暖暖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煽动着。许久之后,安月君抬头问:“娘子,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真的。”
  看着她受伤的手,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害怕恐惧,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激动地问:“娘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叶溪倩好笑地看着他,笨蛋,她当然是他的!
  “娘子,我们什么时候走?”安月君心底恐惧感加深,因为他的出现,如果可能,他想杀了他!然,眼眸却是一派的纯真,撒娇地问。
  “傻瓜,你病好了?”叶溪倩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恩恩,好了,娘子,你看我已经能活蹦乱跳了。”说完,还跳了两下。虽这样说,但仍掩不住脸色的苍白。
  看得叶溪倩是又好笑,又心疼。
  “你病是快好了,但是她的手还没好,至少这两天还不能随意乱动。”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两人回过头,见齐天放脚上被绑好了,坐在轮椅上,一脸的淡漠,白发飞扬,后面跟着一只老虎。
  安月君看到后,一脸警戒地挡在叶溪倩的面前,说:“娘子,有老虎,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叶溪倩推开他,走到老虎面前,摸了摸它的头,亲昵地说:“白将军今天很乖啊。”
  老虎蹭了蹭她的胸,安月君走上前,朝它吼道:“走开,那地方是属于我的,不准你碰!”
  老虎抬了抬眼,朝他吼了一声,理都不理,继续蹭着。
  “娘子。。。”安月君委屈地撒娇道,眼里满是泪光,哀怨地看着她,仿若深闺怨妇般,凄楚可怜。
  “笨蛋,说什么呢,跟老虎吃什么醋。”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说。
  看到一人一虎之间的熟稔,安月君突然问道:“娘子,我昏睡多久?”
  “两天了。”叶溪倩说。
  “两天,你们……”安月君眼看了看他们两,迟疑地问。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七章 娘子,不要离开你]
“什么?”叶溪倩疑惑地问道。
  “娘子和他……”这两天是不是变得很熟悉了?安月君止住了要说出口话。想要说出口,却不知怎么开口,在看到老虎低吼后,立即开口道:“娘子,你怎么会和老虎这么熟?记得几天前,你还这么怕老虎。现在还害我吃醋,娘子就是坏坏。”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很小声说的,但是仍传入叶溪倩的耳内,她哭笑不得地说:“夫君,这两天你昏迷,我手又不便。你时不时冒冷汗,我照顾还来不及,多亏了白将军,它一直在一旁帮忙,你才会这么快醒来。虽然,第一次看到它,我吓得差点晕过去,不过这两天下来,我终于知道老虎也是有这么乖这么可爱的。”
  “娘子,它有我乖吗?有我可爱吗?”安月君睁着双大眼,埋怨地看着她,嘴里碎碎念道,满是酸味。
  叶溪倩想要伸手捏他的脸,在看到自己受伤的手时,只能放弃,只是眯着眼,乐呵呵地说:“夫君,你比它乖多了,可爱多了。”
  安月君一听,眉尖,眼里,俏鼻,小嘴,都是笑意与满足,可爱的紧。他本是笑盈盈的大眼,在看到一旁推车过来的男子后,变得肃杀,冷声冷气地说:“你想来送死?”眼就这么盯着他。
  齐天放一听,未说话,淡漠有余,一双眼里无一丝温度,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都是冷峻。
  叶溪倩来回得看着这两人,齐天放这个人,虽说开始时很惹人厌,但这两天来替自己医治手,也是十分尽心的。不过,对他还是厌恶,毕竟,他是折断她手腕的人!这种锥心的痛楚,她不会忘。
  眼瞄到齐天放受伤的脚,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怜悯吗?不,他弄伤了他的手,除非她白痴了,才会怜悯他。高兴吗?或许吧,她不是什么善心人,没有很好的心肠,向来都是有仇必报的。
  “你不问问另一个人的状况吗,他可是惨多了。”齐天放细长的丹凤眼淡淡地看着他。
  “他怎么样了?”叶溪倩担心地抢先问道。
  “刀伤基本上快恢复了,但是毒还是未解,要一些时日。”齐天放在看到她时,淡漠的眼里掺杂了另一些东西,声音变得有些柔和。
  “他在哪?”安月君不想看到他们两之间的互动,立即冷声插进来问道。
  “隔壁的房间。”齐天放了然地浅然一笑,手吃力地推着轮椅,却是纹丝未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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