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与乡巴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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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倒是很会开解自己,后面的司源就看出了一头黑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壁虎漫步?!
好不容易挪到厨房,梁田小心翼翼地做着三明治,动作缓慢而谨慎,身体始终保证有三点触固(固定物体)。
“胆小鬼!”
门口有嘲弄声传来,梁田回头就看到司源双手抱胸,斜斜靠在门口,脸上是忍俊不禁的表情。
梁田不理会,继续小心翼翼地抹果酱。
司源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梁田,然后吩咐他:“继续做。”
其实司源想说的是:靠那些死物做什么?你需要依靠的时候,就只准靠我的胸膛!
梁田很快就做好了一个三明治,用的是双手。男人把他搂得紧紧的,像是个连体婴儿,算是四点着地了。被男人固定在怀里,梁田虽有些不乐意,心倒是奇异地安了下来。
司源盯着梁田动作着的手指,有点心猿意马。他自己有着骨节匀称,笔直修长,令人羡艳,几乎媲美钢琴家的纤长十指,此刻却对梁田瘦瘦的长着薄茧的不甚修长的手指垂涎欲滴,一颗心仿佛变成了那片面包,被轻捏着,翻动着,涂抹着。
司源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梁田的左手,勾出他的食指挑了点果酱,送到自己嘴里,轻轻舔食,重重吮吸。把果酱吃了个干干净净之后还不停吻着那根手指,仿佛那手指才是真正的美味。
我的手指是冰棒吗,这么好吃?舔得这么……Se情……还舔手心…哇,好痒!
梁田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抽不回手。异痒难忍,梁田痛苦地笑出声来。
这么敏感?又发现了梁田一个敏感点,司源的成就感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放过梁田的手心,司源又把持着他的食指去挑果酱,这回是直接送到梁田嘴上,在他的双唇上涂了厚厚一层果酱。然后凑过头去,用舌尖一点点慢慢把果酱挑进自己的嘴里。
喜欢果酱就直接吃好了,还搞这么多花样。嘴巴上涂着一层凉凉的东西很不舒服,男人又舔得无比缓慢,梁田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发痒的嘴角,却不小心触了雷!
“轰”!司源被那微微探头的粉舌激得脑子轰鸣,差点就狼嚎出声。猛的擒住梁田的双唇,司源把舌头探进去,追击那仓皇逃跑的小粉舌。
梁田不断向后仰,司源步步紧逼。梁田撑在后面的双手几乎支持不住,又倒不下去,因为司源一条长腿嵌进他的两腿间,已经隆起发硬的地方紧紧顶着他的。梁田的腰顶着桌沿,骨头被硌得很痛,又动弹不得,就连呼痛声都被堵在唇齿间。
司源吮吸,舔咬了很就才餍足地放开梁田早已红肿的唇舌,一路向下吻着他尖细的下巴,喉结微突的脖颈,线条精巧的锁骨。一根手指轻巧地一拉衣带,丝滑的浴袍便向两边敞开,露出一具柔韧青春的少年身躯。
“呼…”司源吹了一口气在一颗红豆上,梁田的身子就微微颤动了一下,敏感的红豆更是一下子变硬了。不知不觉间,梁田的身子已经被司源调教得很是知情识趣。
司源继续呼气,把另一颗红豆也唤醒。用手指挑了果酱,在两颗红豆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便给它们加了顶小红帽。
司源的手指每碰触一次红豆,梁田就颤动一下。红豆戴上小红帽之后,冰凉的感觉缓解了刚才热气引发的搔痒,却又在滋生另一种痒意。梁田呼出一口气,有点难耐地扭动上身。胸口挂着的铃铛“叮叮”作响。
麦色胸口上两颗红艳艳的小豆子在闪躲,又似在诱惑人去采撷。司源当机立断,用嘴巴捉住一颗,细细品尝。
待两颗豆子都被吸吮得呈现出比果酱更艳丽的颜色,司源用刚才挑果酱的那根手指,沿着颤抖的胸口向下滑,在肚脐周围打了几个圈才继续往下,挑开梁田的内裤,掏出他的小玩意。
梁田很是羞愤。羞的是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处于半硬状态,愤的是自己在一个男人的几下挑拨下竟然就有了反应。
司源倒是很满意梁田的反应,又用手指挑了果酱细细涂抹在那半勃发的小玩意上。手指来回涂抹着,就连那小铃口都塞了果酱进去。等到手指终于停下的时候,小玩意早已完全挺立,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司源用两根手指拎了拎那小玩意,又捏了捏,抽过一片面包,大手一卷,面包就把小玩意紧紧包裹住了。
“呵呵……”司源亲亲梁田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脸颊,对自己亲手炮制的“火腿果酱三明治”很是自得。
司源圈住面包,开始轻轻套弄起来。很快,面包就被压成薄薄的一片,果酱的颜色渐渐浸透出来。
器官被属于食物,与这种事情丝毫搭不上边的东西摩擦着,梁田心里有着强烈的罪恶感,身体却是更敏感了,被弄了没几下就全身抖得不行,细碎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
这时,司源突然拿走“面包圈”,空留红里透红的小玩意在空气中颤抖。
司源把梁田翻过身去,让他双手撑在桌沿,一手拉下他的内裤,沾了果酱的手指立即探入沟里,精确定位那幽密的入口。手指在|穴口逗留了一秒就直取幽道。兜兜转转几下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突起,手指轻轻滑过却不给予直接的刺激就抽出了出来。司源用手挖了一大坨果酱,涂在那|穴口,三根手指像钻井机一样旋转着强势地钉入那幽道。
梁田很难过,前方急需抚慰,后面那点被人点了火却又抽身而去,不由感到一阵空虚。等那由三根手指组成的钻井机强势开进的时候,又感到一阵疼痛,梁田不由“咝咝”抽着气。
不一会儿,钻井机撤退了,一个火热的巨物立刻就顶在了后面。
“啊!…”
梁田痛叫。虽然经过扩张,又有果酱的润滑,可是男人的物件又粗又大又热,梁田每次都接受得很勉强。
司源挺动腰肢,每一下都顶到花道最深处,每一次都重重擦过那点。梁田很快就被快感淹没,身体随司源的律动耸动着,挂在脖子上的铃铛悬在空中,“叮叮叮叮”的声音即急促又欢快。
铃铛声应和着挤压膏体的“咕滋咕滋”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细碎的音调渐渐拔高的呻吟声,几种暧昧的声音共同构成了这一场迤逦的,激|情的,果酱味的午夜飞行。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40章 吃的一章_小说_连城读书
NO。40吃的一章
司源的“三明治”做得很成功。一路从厨房,浴室再到沙发床,司源是吃得心满意足。但是,后果很严重!且不说从此之后了,梁田再不轻易吃三明治(特别是夹火腿涂果酱的!),就说眼下,梁田一反原先的温顺,拒绝吃任何从那个厨房炮制出来的东西。
司源微怒,接过碗。挥手解放了往来几趟早已满头大汗的乘务员小姐。
“是不是要我亲自喂啊?”司源说着含了一口粥,然后凑到梁田面前,用行动解释何为“亲自”。
“吃…我自己吃……”梁田被吓得立马投降,几乎是抢过男人手里的碗,扭身到一边委委屈屈地吃了起来。
“我也要。”愈来愈低龄化的司源出其不意地探头过去,抢了梁田一勺粥,“咕噜”一声吞下去,又在梁田唇上留下个响吻才退开。还发出几声得逞的贼笑。
梁田双手抱碗,吸了一大口粥,结果当然是被烫得吞吐两难。梁田硬着头皮吞了下去,长舒一口气:一定是因为这粥,自己才会突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因为在药物副作用下昏睡了十多个小时,所以即使被司源做到全身脱力,梁田的精神还是很不错,暂时是睡不着了。想四处走动一下也是不可能…司源的手臂扣着他的腰,力道刚刚好,既不会让他受力又让他逃脱不了。而且,司源闭上了眼睛,神态慢慢放松,俨然渐入睡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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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轻轻转成侧身躺姿,伸长手扯来一本旅游杂志,慢慢翻着看书打发时间。
半小时过去了,厚厚的一本杂志翻完,梁田却是一点都不记得刚才看了什么内容。事实上,他根本就没看进一个字一块色彩。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后颈上了。
司源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梁田的后颈上。不似情动时的粗重灼热,舒缓中带着点绵长,却仿佛钻进了每一个毛孔,轻挑着梁田的每根神经。梁田有点瘙痒难忍,又不能用手抓抓或是逃离这个磨人的怀抱,忍得身体竟微微颤栗起来。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
司源似乎是感觉到了梁田的颤栗。手臂把他搂紧了些。一条长腿也巴了上来,压得梁田一声闷哼。
望着漆黑的机窗,梁田开始数绵羊。
一只羊,两只羊……飞机是要去哪里啊?好像飞了很久很久了……五只羊……开学旅行……十一只羊,十二只羊,十三只羊……大学啊……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三十八只羊,三十九只羊,四只羊……自己突然冒出来,不知道同学们会怎么想……十七只羊,十八只羊……五十九只羊,六只羊,七只羊……还有那什么行为守则……肚子好饿……九只羊……
如此心绪不宁,反反复复数着那混乱的羊群,梁田是越数越糊涂,越数越睡不着。等到他终于数到九十九只羊的时候,窗外渐渐亮了起来。层层叠叠的云层被朝阳染上了绚丽漂亮的色彩,像是各种口味的棉花糖(看这孩子饿的)。
早已躺得全身酸麻的梁田冒险轻轻溜出熟睡的男人的怀抱,走到窗边,果然看到一轮磅礴的红日,灿烂的光闪着人的眼睛。梁田眯着眼睛赞叹:真美啊…
梁田还没叹完,身后一个怀抱把他拥住,往后拖拖拖,最后又倒在了沙发床上。司源用头蹭蹭梁田,双手双脚紧紧地巴住他,就又美美地睡了过去。人型抱枕梁田同志望着越来越亮的窗外,一脸无奈。
司源是被梁田肚子饿的声音叫醒的。貌似这“咕噜”声已经成了他的专属闹铃了。
梁田有点脸红却很理直气壮:谁让你一定要我“陪谁”?况且,数绵羊很需要体力的!
乘司源去洗漱,梁田匆匆吃了点水果饼干就说吃饱了,企图逃避飞机餐点。司源这回倒是很好说话,没用什么特殊手段逼他就范。
临近中午的时候,飞机终于抵达目的地,稳稳降落在西南太平洋中心的一个小岛上。
。。。。。。。
一走出舱门,梁田就被海岛特有的白花花透明度极高的阳光闪得眯起眼,微微有点眩晕,也就没发现自己是被司源牵着手走下梯子的。
“欢迎少爷回岛!”
管家戈巴是斐济的“土著”,身上有着鲜明的澳大利亚人种(也称棕色人种)的特征:肤色浓黑,头发曲卷,身材细长。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妻子玛姬,身材稍显发福,长相在黑人里算是美人的。
戈巴既然能受雇于司家,管理整个岛屿,自然不是普通“土著”。戈巴受过高等教育,又是英国管家协会认可的职业管家,拥有其协会徽章,就连中文也是说得有模有样的。所以当他看到司少爷第一次带回岛上的人竟然是个男孩,还用手牵着他下飞机的景象时也只是震惊了一秒,就恢复了他英国管家的形象:保守,忠诚,有条不紊,神态自若地奉上手中盛有花环的盘子。
司源从盘子里拿起一个花环,套到梁田脖子上,又拿了朵散花夹到他耳朵上。端详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给梁田另一只耳朵也夹了一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