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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是西门吹雪的妻全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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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怪不得刚才看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原来这眉宇之间确实与花满楼十分想象。
  “师傅……”咚,我家的小祖宗不知道何时走到花满身边突然跪下,这倒是把我这个指使的人也吓了一跳。
  “何意?”花满楼并没有讲话而西门吹雪已经指着娃娃问我道。
  “拜师啊……”我很简单的回答,这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吧。
  陆小凤大笑道:“西门夫人,有个剑神的爹在何必再拜别人为师?”
  “正是。”花满楼一笑,伸手去托娃娃。
  可娃娃突然起来退后一步,然后再拜道:“师傅。”
  我很满意,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儿子,甚和我心。我看了看花满楼又看了看西门吹雪道:“我只是想让儿子正常点……”
  沉默……
  一分钟后陆小凤突然大笑,然后道:“甚是甚是,西门夫人眼光倒好。”
  当然,我得意的一笑,只等着花满楼答应。
  他连忙道:“这,在下何德何能……”
  “你有德有能,总之娃娃已经叫了你好几个月师傅了,难道你不认吗?”软滴不行来硬滴,我就不信他打算让我家娃娃跪几个时辰。
  也不知我哪句话对了那个神仙似的花玉楼的心,他竟然道:“既然西门夫人要求,那么你就应了吧小七。”
  “这……”花满楼又用看不见的眼睛瞧了瞧西门吹雪,而某剑神却很随意的道:“既然我儿想拜那么就请花先生应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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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同意了,我反倒怔了。不过儿子终于拜了花满楼为师我自是高兴万分于是笑道:“谢过花神医,谢过花公子!”然后又对娃娃道:“快谢谢师傅。”
  “谢谢师傅,师傅吃饼……”娃娃终于举起那盘饼直接全部交给了花满楼。
  我家娃娃现在已经有亲师现象了,谁都不给给师傅。可是我错了,见他摇摆着小腿,拿了两块送给了西门吹雪。他面色立刻僵了僵,但不忍拂了儿子的好意还是接了过来。
  然后我儿子又拿了两块给了花玉楼,他也含笑接过。本以为这人会有洁癖,不会接一个不知脏臭的小儿东西,可是他却接了还直接尝了一口,并笑道:“不错。”
  谁都有了,独陆小凤没有。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问:“西门夫人这是为何?”
  我也不知道,本以为娃娃和陆小凤是酒友,应该最先给他才对。耸了耸肩笑道:“那你要问娃娃了。”
  可是陆小凤尚未问,娃娃已经捏了两块饼走到他面前,却不递过去。指着他腰间酒壶道:“酒!”言下之意众人明了,他的意思是用酒换饼。
  我倒!感觉到周围冷空气上升,我僵硬的看向西门吹雪,摇着两只手慌慌张张的解释道:“请相信我,我绝对无心培养一个酒鬼,这……只是意外,意外……”
  花满楼听到意外二字突地笑了,陆小凤也扯了扯嘴角道:“难得有酒友,陆某倒是十分高兴的。”说着解下酒壶倒了小半杯举到娃娃手中的道:“现在可以了吗?”
  娃娃接过酒杯,象喝水一样喝了下去,还品了品然后将饼交给陆小凤道:“不如上次的……”
  我又倒!又连忙看了看西门吹雪接着道:“这真的是意外。”上次喝酒也不怪我,要怪就怪陆小凤去好了。
  陆小凤好不容易得到饼一口吃掉,道:“怪不得娃娃及力推荐此饼,确实与以往所食不同,万梅山庄倒有个好厨子。”
  “自是,比四叔的手艺要高手甚多。”此话自然是对我讲的,因为吃过四叔做菜的也只有我了。
  “娘做的……”娃娃喝过了酒脸蛋微红,可是明显不见醉意,反正更是清醒的炫耀起自己的娘亲来。
  陆小凤与花满楼都吃了一惊,他们与我一路行来自是不知我尚有如此手艺。
  “看什么看,我该会的一样不会,不该会的还会做那么几种。”
  花满楼自是微笑,可陆小凤却盯着西门吹雪道:“你为何不吃?”
  西门吹雪有严重的恐饼症,他能吃才怪。我想笑,可是想到后果只能强忍着。可是用一只手去掐另一只手真的好痛,以后还是想个别的招忍笑才好。
  “昨日已经吃过。”西门吹雪咳了一声。
  “是啊,爹很爱吃,吃了好多呢。”娃娃不知死的来了一句,然后看到自家爹爹突然射来杀人的眼光,马上直接躲在我身后。
  “好了,我们不要忘记此来的正事,花玉楼你可不可以帮她查看一下可否恢复记忆。”陆小凤突然打破这个僵局道。
  “他是来给我瞧病的?”我惊了,我一个穿来的人要如何恢复记忆啊!
  “正是,是我让陆小凤请来的。”西门吹雪的回答有些让我吃惊,剑神不是很少求人的吗,为何突然间替我请来神医?
  “为什么?”
  “是恢复记忆快还是继续练功快?”
  这不用问,当然是恢复记忆快,但前提是我有那玩意儿的啊!
  “西门夫人是否介意在下为你把脉?”花玉楼见我沉默了,然后开口道。
  心中叹气走了过去,不明白西门吹雪是想让我早些离开呢还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不过人家想让妻子恢复以前的样子并无不对,只是这次怕要落空了。我将手伸给了花玉楼,他的手很温暖,不轻不重的搭到我的手腕上时心中突然觉得特别的宁静。
  “西门夫人伤已经好了,如果记忆未恢复只有两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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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两种?”西门吹雪十分淡定的问。
  “第一种,本人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情,所以便以自己的意志力让记忆无法恢复。第二种,未受到任何有关于过去的刺激,无法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连接起来,故无法恢复。”
  “那要如何做?”陆小凤很有兴趣的问。
  花玉楼放下我的手腕,道:“只能施针刺激头部经脉,是否成功还看自己。”
  施针?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而且中医的银针我也见过,那叫一个长啊!这要扎在头上还不痛死。
  连忙摇手道:“可以不用施针吗?”
  “西门夫人自不必担心,对于认|穴我尚有一定把握。”花玉楼很淡定的道。
  可是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怕痛而已。而且明知道即使你把我头扎烂了也不会好的。
  “好,那要多久?”
  “七日为一轮,如不行再施一轮。”
  那真的是要扎烂了!我欲哭无泪,道:“我不要施针。”
  “那么就请神医现在就动手吧!”
  “请西门夫人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花玉楼说完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要跟上。
  “我不……”刚说了两个字人已经被西门吹雪点了|穴道,然后象搬僵尸一样搬向后院。
  我瞪视着他,你是报仇吧,报仇吧?可是西门吹雪连眼皮都没瞧我一眼,继续走。
  “娘……娘……”娃娃在后面追,然后陆小凤一把将他抓住交给花满楼笑着道:“现在师傅就教你武功,你且随着他学习。”
  娃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满楼道:“好!”
  悲剧啊!有了师傅不要娘,我狠狠的咬牙,只要我不痛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当然还有夹着我这位剑神大人。
  果然十分痛,因为基本是扎在头上所以我看不到,只能感受刺痛。可是又觉得十分舒服,因为花玉楼那双温暖的手在我头发间揉来捏去的,竟然飘来一层困意。
  于是,针还没扎完我竟然睡过去了。
  清醒时便听到花玉楼与西门吹雪的对话!
  “西门夫人的经脉并不纤弱,所以看来每天要施针两次方可见效果。”花玉楼的声音,让我几乎怀疑我和他有仇。我承认我神经是有些粗大,(你误会了!)但也不用施针来扩充啊!
  “那有劳了!”西门吹雪虽然在说着客气的词,竟然没有带一分客气的意思。
  我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想着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在头没烂掉前我一定要想到办法。
  
演戏我是高手!
  三十、演戏我是高手!
  在花玉楼替我拔掉头上所有我针,痛得我一挤眼睛,他明显察觉了,拔针的速度明显加快。
  已经知道我醒了,那我该怎么办?
  慢慢的睁开眼睛,眼泪汪汪的(这是痛的!)看了看花玉楼,只见他手一颤,一把银针差点没扔出去。


  难道?我突然间有个了个想法,而且只要脑中孕育了0。01秒就直接变成事实。
  “啊……”我突然跳起指着他们道:“你……你们是何人?”
  一句话效果很好的把两个人惊呆,他们相互对望一眼,然后花玉楼道:“你是何人?”
  “我……我是何人?”我抱起头装做在冥思苦想状,其实趴在膝中偷笑。看你们这次怎么办?
  偷望了一下花玉楼,只见他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道:“很可能是暂时记忆混乱,还是先停止施针再观望一下。”
  “好!”西门吹雪只是答了一个字,然后看了我一眼直接出去了。
  倒是花玉楼坐在我对面,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道:“应该不会啊……你……”
  他在怀疑,我面对那双清如水的双眸竟然无法说慌,但为了不被他虐待拼了。我一咬牙,用尽最大力气:“啊……”一声大叫,似乎怕了他再向后退。
  花玉楼皱了皱眉道:“你莫急,我不会伤害你……”
  总的来讲孙秀青还是个美人儿,尤其是自来带的一股子楚楚可怜的神态。只是从前的她出身武林又十分坚强,故从不在人前显出柔弱一面。而我也算得上极彪悍的人物,所以突然间露出这种表情,竟然发觉效果意外的好。
  不过门突然开了,西门吹雪竟然带着花满楼、娃娃与陆小凤来。他们几人围着我,尤其是娃娃爬到床上软软的叫了一声“娘……”
  该死的西门吹雪,竟然抱着娃娃来试探我。我瞄了娃娃一眼,躲着他道:“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娘。”会不会伤害娃娃幼小的心灵啊,但愿不会。
  娃娃一愕,然后突然哇一声哭了!
  老天保证,娃娃是哭过,但是这样突然哭出来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我慌了,真的慌了。
  “乖孩子你别哭,别哭!”
  可是娃娃哭得更响,道:“娘不叫我乖孩子,叫我娃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前哄邻居家小孩都是叫乖孩别哭的,谁知道这三个字也会有反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陆小凤与花满楼都不解的问。
  “大概是一时的记忆混乱,但应该很快便会好的,我们还是先出去让病人冷静一下。”花玉楼依然若有所思,我猜他大概一定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所以十分烦恼。
  应该说这人对自己的医术似乎十分有信心吧,因此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以至于根本没有怀疑我是装的。而西门吹雪在怀疑,但我一不认娃娃他便也半信半疑了。至于陆小凤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日本胡什么也没讲,花满楼则笑道:“那孙姑娘好生休息。”说着走了出去。
  西门吹雪叫来田嫂要抱走娃娃,可是娃娃扯着我,而我扯着幔账。既然装都装了,不装到底我可能会被杀掉。
  可是娃娃说什么也不走,田嫂只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他皱了皱眉道:“出去吧!”
  于是房间只剩下我与娃娃,我寻思着这几位都是高手,怕他们听到我与娃娃讲话,于是我只能用动作安慰着可怜的娃了。抱起他,贴了贴他的脸,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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