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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养子阿宁-第11部分

小说: 养子阿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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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江璧见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便将手中的剑归了鞘。
  
  那下人立刻大松了一口气,带着晏江璧绕到了燕月楼后门,扣开了门,许是因为他身份在萧家较为特殊,给开门的门人见了他满脸讨好的笑意,没敢有任何阻拦,便将两人放了进去。
  
  晏江璧跟在他身后,即保证他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又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燕月楼占地面积较广,会来此楼寻欢做乐的人三教九流样样皆有,但却没人爱惹麻烦,注意力都在身边环绕的美人身上,自然不会多关注其它不相干的人。
  
  那管家带着晏江璧进了楼里,很快便将他带进了一套空置的院子,他在前面推开门,将晏江璧往屋内地上的入口处引。
  
  晏江璧抽出手中的剑架到他的脖子上,一手拽住他的头发,拖着他一起往下走。
  
  这院子外面看着精致小巧,地下空间却是极为宽敞的,一路往下的两旁都点着油灯,虽然光线仍然昏黄暗淡,却足够让人看清下楼的道路。
  
  两人下到最底的地面,下人又引着他往前走了一段,才低声说道:“到了。”
  
  “他人呢?”晏江璧没有看到阿宁,不敢放松警惕。
  
  “在那里。”那人给点着了旁边的一盏油灯,伸手指着渐渐明亮起来的地下角落说道。
  
  晏江璧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角落里卷曲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似乎是怕极了周转的一切,卷着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头发蓬乱,小脸上全是眼泪,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一双大眼睁得大大地看着前方,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晏江璧看着那幅画面,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周身的一切都在瞬间变得虚幻不实际,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他浑身是血,提着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利剑,站在那个卷着身体、满脸绝望的孩子面前……
  
  阿宁似乎是感觉到了光线和声音,瑟缩着瘦弱的身体往墙角缩,脸上的恐惧更甚。
  
  “阿宁。”
  
  少年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却因为逆光让他看不见晏江璧的脸,而对他高大的身体更加害怕,更加惊恐地往那可怜的小角落缩着身体,企图将自己完全藏进去。
  
  晏江璧往前走了一步,刚想丢开剑将他抱起来,就连到身后一阵巨响,连地面都微微颤了一下。
  
  那个原本被他挟持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他的剑下逃走,并且在他愣神的空档启动了机关,将两人关在了墙角。
  
  晏江璧转回头,就见那个下人站在放下的巨大铁栏杆外,一手捂着脸瞪着他,恨恨地说道:“今日你在我身上动了一刀,明日我定要在你身上百倍讨回来。”





☆、第13章 小花猫脸

  晏江璧冷眼看着站在铁栅栏外的管家,没有搭理他说的话。
  
  那管家原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之前对晏江璧唯唯诺诺,也不过是因为害怕他手中的剑,然而此刻在他眼里,晏江璧已是笼中之鸟,即便武功高强也翻不出天来,哪里还会怕他。
  
  晏江璧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转身走到阿宁身边,弯腰将不断往角落里缩的阿宁抱了起来。
  
  “啊啊……”刚被他抱起的阿宁显然被吓坏了,边哭着边挥手推着他靠近的身体,大声叫着。
  
  “别叫。”晏江璧皱眉,用一只手圈住他瘦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他乱挥的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防止他继续哭闹。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晏江璧带来的熟悉气息,阿宁从刚开始的害怕哭闹之后,渐渐地安静下来,抽着身体望着他,似乎是在辨认。
  
  晏江璧见他小脸脏得像花猫似的,头发也蓬得乱七八糟的,身上穿着的小衣裳也像是在地上打过滚一样,揉得脏乱不堪。
  
  “呜呜呜……”阿宁盯着他认真地辨认了一会儿,像是终于认清面前这个人是谁,突然扑到他怀里再次大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晏江璧微微皱眉,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学着他以前见过的姿势,轻轻地拍扶着他瘦弱的后背,觉得蝴蝶骨有些搁手。
  
  阿宁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受了委屈终于可以投入家长怀抱里大哭一场的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哭了起来,大哭声不地在这个地底空间里回响着,变得更加响亮。
  
  晏江璧被耳边的声音吵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心里有些烦躁,不过与以往不同的,烦躁中还多少夹了些可怜,可怜少年所受的苦。便按耐下性子安抚着,没再吼他。
  
  阿宁抱着他的脖子,大声哭泣着,他不会说话,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心里的害怕、恐惧和委屈全部哭出来告诉他,这一哭便怎么也停不下来,眼泪鼻涕糊满了晏江璧的脖子。
  
  那管家早在晏江璧不理他之后就离开了,到是之前点的油灯还亮着,昏昏黄黄地照亮了周围不大不小的一块地方。
  
  晏江璧抱着阿宁寻了个地方盘腿坐下,将阿宁瘦弱的身体放在腿上放着,努力控制着力道拍扶着他的后背,想安抚他又不至于因为力道不准而伤到他。
  
  他这一切动作除了姿势怪异了一些外,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一直耐心地等着阿宁哭了个够,他才有机会侧头看一眼自己湿成一片的脖子,微微叹了口气,在身上摸了一圈,最后也只掏出一块用来擦剑的布,他见那布也没有多脏,便拿着在脖子边胡乱地擦了擦,然后又拿手在阿宁的脸上摸了两把。
  
  阿宁这会儿哭了个够,但是双手却仍然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红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小脸上原本就脏,哭过之后又被晏江璧胡乱用手擦了两下,这会儿更是花成一团,小嘴瘪着,轻轻地抽着身体,似乎还有些委屈。
  
  晏江璧见他双眼一直盯着自己,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眨了眨眼问道:“饿么?”
  
  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同小孩子交流,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小孩爱吃,每次都要吃很多才会饱,还总是会饿得很快。
  
  阿宁没有听懂他的话,抱着他的手动了动,然后闭上眼睛往他的怀里钻。
  
  晏江璧被他的小脑袋在胸口出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将他的小身体固定住,拍着他的后背企图让他睡觉,他自己则抬头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底空间较大,因为油灯的亮度有限,晏江璧目力过人也只能看个大概。
  
  除了晏江璧两人待着的角落外,前方还有黑漆漆的走廊通向别处,似乎是有其它的牢房。
  
  晏江璧又抬头观察了一会儿栏在自己面前的巨大铁栅栏,那栅栏用成年男子手臂粗的实心铁|棒组成,且因此而十分沉重,落地之后震得周围的地面都扬起一阵灰尘,铁|棒与铁|棒中间的空隙并不大,将这个空间上下左右均封了个严实,便是连稍大一点的老鼠都钻不出去。
  
  晏江璧是个杀手,杀手从来不会等人来救自己,当然除了他自己外也没有人会来救他,所以不管他领的任务是否完成,当他身陷囹圄又不能自救时,便只剩下一途可走了。
  
  他摸了摸手中的长剑,视线定在虚空中的一处,也不知道是在出神发呆,还是在想些什么。
  
  阿宁似乎是哭得累了,又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就在那个能让自己感觉到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在身边,所以这会儿钻到他怀里没费多少功夫就觉得困意上涌,肿着的眼睛都有些撑不开。
  
  但是晏江璧刚准备抱着他站起来,阿宁立刻像受惊的一小动物一般抬起头,睁大眼惊恐而紧张地看着晏江璧,还“啊啊”叫了他了两声,似乎是在抗议,害怕他再次丢弃自己离开。
  
  晏江璧只好抱紧他让他多些安全感,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站起身往铁栅栏边走。
  
  那铁栅栏确实将这个小空间封得严严实实的,他看了一会儿,又抱着阿宁坐回了原地。
  
  “睡吧。”晏江璧拍着他的后背,对他说道。
  
  阿宁眨了眨眼,很难得地像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脑袋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一双手却没有忘记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
  
  ※
  
  游岚之前与晏江璧商量好,他前去扬州最大的青楼闹事,将萧天河引过去,然后晏江璧再找机会将人抓走逼他交出阿宁。
  
  这会儿他正坐在燕月楼里,慢悠悠地品着香茶,嘴角含笑,只偶尔抬一抬眼皮看一眼在前面忙来忙去的管事老鸨。
  
  “我说这位公子啊,您究竟是想要什么的姑娘啊?或者妈妈我再找些男孩儿过来陪您?”
  
  管事的老鸨神色谄媚地看着眼着这人,视线却一个劲地往他放在手边桌上的那一叠银票瞟来瞟去。
  
  游岚见了她的样子心中好笑,知道若不是因为这叠银票,这管事的老鸨肯定早吩咐了人将他丢出去了。
  
  游岚衣着普通,布料却是上等,再加上他总是慢慢悠悠的动作,给人一种低调的尊贵优雅之感,老鸨初一见他还以为来了金主,只要他开口,便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满口答应,可等她将楼里最拿得出手的几位美人都叫出来遛了一个遍,也没见这会儿公子爷有什么表示。
  
  “我想让萧天河亲自来陪我喝一杯,如何,妈妈。”游岚将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抬眼对她笑了笑说道。
  
  老鸨原本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一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不是在说假话,脸色便微微沉了下来,声音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公子这是在同妈妈我说笑么?萧爷可不是我们能叫得动的。”她一边拿纱巾掩着嘴轻笑,一边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
  
  游岚看了一眼那得了眼色离开的丫环,挑了挑嘴角,说道:“你这不是让去请了么,我等着好了。”
  
  “公子可别再说笑了,萧爷可与我们不同,动了怒那是要吃人的,妈妈我可不敢动招惹哟。”老鸨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冷笑了一声。
  
  游岚也没理她,依旧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老鸨暗道自己多半是看走了眼,这人绝对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哪里是什么贵公子,便使眼色让楼里的高手试他一试。
  
  游岚看着一副文文弱弱的书生样,但那一身功夫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同伴中虽然并不是武功最高的那个,可普通的高手那些个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耳后风动之时,他依然坐在那里,但是桌上的茶杯却不知何时从桌面上消失,失去了去向。
  
  “啊!”一声惨叫从他身后不远处的二楼走廊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大汉从二楼翻了下来,跌落到一楼,砸坏了楼上的桌椅。
  
  “你、你!”老鸨看着那散成一片的桌椅碎片,给心疼坏了,抬手指着他气得全身发抖,却拿人一点办法没有,只好怒目瞪着站在不远处的护院,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等萧爷来了削你们吗?!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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