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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娘子合欢txt-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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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欠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不过,这也许只是幻觉。
  他的睡眠那样浅显,有时你还在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不知何时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过他的唇,便能突然间发现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来一抹讽笑,鬼魅一般……然后阖紧的眸子便睁开来,有冰凉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强按下他的腹——那样蓬//勃//涌//起的青龙,一只手都包不拢的,直吓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却不容你惊诧,一把撕下你薄如蚕丝的亵裤,你还不及叫唤一声,他早已将那石页//大的龙//柱毫无预兆地全全埋入你身体……他虽清瘦,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总能把你侵掠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萧木白也是那个大屋子的常客。有时锻凌钰出去办事,他便会进来,一袭宽袖白衣,温润含笑,只清冷的眸子却空洞洞的,里头不再盛装任何影子。
  他是来带她去隔壁小黑屋学习美人功课的,隔壁黑屋子有一面奇怪的墙壁,不浇水时是白渗渗的,倘若往墙面上撒下一剖花酿,却能清晰看到训//女房里的各种肉//bo场景。
  萧木白的态度恭敬而冷淡,每次往墙面浇完水,便拘礼退在一旁做着各种讲解。分明是要羞死人的言辞,他却能那般淡定而冷然的轻松道出。这样的态度,与他对谷里任何一个美人都没有区别。
  他的眼神里也不再有她,她再不愿意也终于要承认,她堕落成昔日最不愿看到的角色了……可他为何曾经还要欺骗她,说终有一日要带她离开,给她自由。
  一刻间忽然恨极了萧木白。
  “混蛋!走狗——”她扑过去抓他打他,将他素净的脸颊都抓出了血。
  萧木白却竟然也不反手,只是将她疯子一般独独关在房里,默然退身出去。直至她安静,方才将她带回谷主大屋。
  ……
  江湖第一公子,文武精通、清风桀骜,却独独只肯屈尊于玉面夜叉门下,江湖上无人不对此称奇。
  然后晚上的时候,她便要将白日里所学的“功课”,生涩用在锻陵钰的身上,让他快乐,让他满足。
  可是她却每次都做得不够好。那样奇怪而荒///淫的动作,哪里是轻易能学得会的?总是少不得被锻凌钰一番冷嘲轻讽,然后反过来将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饶……
  那般荒///淫绝望的日子,还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到她疯掉的一天。
  却苍天作弄,竟又被查出来她已身怀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况还是她——锻凌钰最恨的女人。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花幽谷谁人不知,合欢乃谷里淫//花之首,一刺入肤,孽欲根种。倘若与人交/欢,花没交/欢人之体,从此孽欲随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执拗不与人寻欢,花瓣渐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气尽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尽是左臂刺彼岸红花,花谢则死,他却独独将这最恶的合欢种在她右胸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么?
  一时间心都要荒芜了……她便是死也不舍得活生生剥下这块唯一的骨肉啊。
  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锻凌钰出谷办事,她使着不要脸的计谋勾引萧木白。已然不是少女之躯,什么荒唐的举止做不出来?去了衣裳,软着骨头,挂上一脸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媚//笑……忘不了木白公子当时深刻到骨子里的嫌恶,却终究是还逼他放了她出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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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踏足过谷外的陌生世界,一路上身怀六甲,四处躲藏,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方才在漠北安了家。还以为逃出来便得了自由、成了自己;却不知,相隔去两年,她可以在任何男人面前使性子戏言笑,再相见却依旧是独独这般惧怕他。
  —————
  好似看青娘久久不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挑起她凌乱散下的松散发髻:“乖啊~~在想什么呢?在想那个宠你的大将军,还是在想我如何出现在这里麽?”
  锻凌钰戏笑着,两指捏上青娘尖俏下颌,扳过她的脸,兀自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十分不高兴见到这样慌乱的眼神,明明方才在树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满面潮//红莞尔娇笑,为何这会儿看着自己却偏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
  想到方才在厅内所见一幕,那个古铜色的魁梧将军紧揽着女人的腰,对着她一脸宠溺与包容,心中忽然便生出一股无名火气。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容忍别人去爱。
  好似为了惩罚,锻凌钰薄凉的唇在黑暗中摸索着,袭上青娘细//嫩的耳垂,不客气含//咬了下去:“呵呵……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舍不得这样快就离开……”
  口中吸//啄着,手便不客气地向青娘袄下探去。女人兀自在身//下躲藏着,他却偏偏将她牢牢按住。
  挑去袄下蚕丝小兜,那里头的圆//润之物早比当年大了不知多少,五指揉下,中间的硬与四周的软便如潮水般荡//漾开来——依如她如今生出的执拗性子,怎样也掌控不满……也是啊,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六过半,哪儿有如今的味道?
  “唔……谷主、谷主……你放开!”才断//奶的胸本就沉/甸甸/涨/得不行,被这样蛮横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干//燥的峰///顶顿时又溢开来一片黏//腻的湿。
  升腾起的男子热//欲、妇人的淡淡|乳//香、混合着咸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熟悉却陌生的荒//糜之气。这气息,让人沉迷却心底里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锋,她就拜下阵来,那这两年的出逃又有什么意义?!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青娘抬腿就要往锻凌钰膝盖上踢去:“放开我——”
  “呵,我的小合欢果然不再听话了……你竟然敢打我了是麽?”锻凌钰抓过女人/嫩//滑//长//腿,将她牢牢架在自己腰//胯上。那颀长的身躯,因着这暧昧姿势,越发恶劣地向女人倾覆而下。
  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好不危险的感觉呀……千万不要!
  青娘强撑着半醉的身子,两臂伸出来,隔开越来越逼近的沉重:“你……谷主出尔反尔!……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呵,不该麽?”锻凌钰阴阴低笑。隐在女子裙下的薄凉手指摸索着,来到那片干//渴的浓//密丛林,轻轻褪去青娘的底//裤,一边动作着,一双狭长凤眸深凝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应。
  竟忽然发现她自离开花幽谷后似变了个人,明明眼里装着满满的恐惧,却偏还要不怕死的强逼自己与他对视。
  那眼里有愤怒啊……从前她可不敢这样,从前让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过来,将脸埋入他身体里。如今呢?脸不好看了,步子软,气也虚了,脾气却倔强了,又会笑、又会生气,是个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种花,彼岸红花,花开则活、花谢则凋;他却独独将谷宝合欢种于她胸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锁一人……呵,也不知当初木白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却再不复当初……
  锻凌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欢~~你如何总也体会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这样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进入虎|穴?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还有你的将军啊,你以为他真心喜欢你么?错了,淑妃可不简单呢……两个男人心里都爱着的角色,偏就你与她感觉相似,不然我如何舍得放你去他身边……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着,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说着,复又低头看向兀自挣扎着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没碰过她了……自她走后,他便再未触及过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样的恨她,却又想她,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伪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却这样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指尖在女人//丛林外划着圈,感受那里越来越泛/滥的湿,锻凌钰一把扯落青娘胸前薄薄的蚕丝小兜,本欲/要再戏谑些什么,却看到那朵妖冶合欢,红的越发红了、绿的越发绿……
  合欢啊,得男人//津//液//滋//润,花开便愈加妖娆。该死,她竟然,果然与那个男人……
  “贱人!”一时间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凉的唇缠/绕上那绿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哪儿能让她着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该死……”痛得青娘一声呻//唤,这样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将她半醉的身体往孽/欲里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脊背上两扇蝴蝶骨在斑驳的岩壁上蹭得生疼,却怎抵得过他越加灼//烈的攻/势……明明心里抗拒着他,身体却分明又要堕入熟悉的欲//望深渊,连声音都变了调:“谷主……谷主放开!他是个好人……我没有坏你的事!我只不过……唔……只不过不想做得太绝!”
  不想做得太绝,你便让他吻你、沾染你麽?该死的贱人……
  锻凌钰腾出一臂,将青娘推搡的两手牢牢覆于岩壁之上,唇从乱//颤的妖冶红花上游离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将女人讨厌的辩解牢牢堵了回去:“别动!再要乱动……让他看到了……别怪我把你带回去……唔……”
  却忽地口齿中一抹温/热/咸//腥,有鲜红的液体从二人紧贴的唇角溢出来,滴答溅在艳红的花瓣之上。那热与红,直让怀中女人瞬间哆嗦不止。
  “请、谷主遵守诺言!”青娘喘//息着,强忍下合欢嗜//血的酥///麻,冷冷抹去嘴角鲜红。
  “该死!你咬我……”锻凌钰拭着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却分明饱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来:“呵,贱人!就这样恨我了么……你放心,我玉面欣赏的人,自然不会加害于他。你且留在这,到了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


  一瞬间了无生趣,放下女人夹在胯//间的腿,撂开一袭阴幽纯黑长袍就要转身走,却忽然又扬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挥:
  “记住,我要的,便是他与那狗皇帝的决裂,你该知道怎么做的……我虽不会害他,倘若你与他果真动了情,那就别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别人不许要;我要的,别人更不许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阴骘话音渺渺飘远,白与黑的诡秘搭配转瞬便消失在暗夜里……那恍惚情形,若然不是此刻脸颊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怀疑是否是醉后一场梦魇了。
  “谢谷主。”……早该赏下来了。
  青娘垂下头:我自然该恨你,就与你莫名这般恨我一样——当然,这话只是在心底里说说,她这样的没骨头啊。
  四周瞬时安静下来,青娘仔细揩起胸前凌乱的小扣……有湿润的唇液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饥饿吸//吮着难得的滋///润,酥/酥//麻麻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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