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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山海别经-第60部分

小说: 山海别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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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一个半时辰,阿伦终于回来了,一脸苦相,可怜巴巴地望住我的替身,似乎有苦难言。其实不用他再多说,我的替身就能猜出几分。

  “我跟卫兵直接说了,出来回话的是一个莫将军的副官,说是王爷知道了,到时候自会派人来通知爰公子……”

  “你直接到王爷府了?”

  “哪里还有什么王爷府,那在亚伦,一开仗就被蚩尤人占去了。王爷这次回来,暂居在莫将军的司令部里,我是说您想见王爷,或者莫将军,随便哪一个都行,回话的人,说的倒是莫将军派给王爷的随从,莫将军,人家只字未提……”

  好不气馁,爰慧顺着洞口的石壁慢慢坐倒在地上,仿佛失血过多似的,脸上一阵泛青的苍白。

  “怎么办?我们自己走?”

  这时候,我的替身只能想到我了。我也实在盼望着能早日踏上归程,可不敢象我的替身那么莽撞。一味由着心情作主,只怕弄不好适得其反。

  “你是说不辞而别?”

  “怎么说呢?总不能就这么无休无止地待下去吧?他一年不来通知,咱们就等他一年?他十年不说召请,咱们也就在这里泡它个十年?”

  “那倒不至于,只怕那样不好,再说你怎么走?你不是已经跟阿伦打听过了?总不至于你先去当一回劫路的强盗吧?现在这里是非常时期,人家恐怕早就给盗贼们预备好了最严酷的刑罚……”

  爰慧跟阿伦聊天的时候,早已多存了一个心眼,阿伦一家,战前经常往返于中土大都与凤麟洲之间,不管怎么说,应该比较熟悉其间路途。可听阿伦说,自从战争爆发以后,连通中洲,只剩几条山道了,需要穿过荒无人烟的沙漠,危机四伏的沼泽,还有地球上最高最大的雪山横亘在中间。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路程,都得倚赖人的双脚,最好的代步工具,便是最具耐力的骆驼了,除了飞机。且不说路途十分艰难,爰慧始终孑然一个,身无分文,先不想采办脚力行头,就算是打定了主意要饭回家,也得找一条人迹炊烟相对兴旺一点的路径才行吧。

  “总不能老这么等着吧?说得不好听一点,简直就是坐以待毙,只怕有朝一日,蚩尤人打过来了,就是再想走,我们也逃脱不了啦……”

  “暂先慢着,请你仔细注意一下阿伦的脸色,这小子好象还打听到了一点什么,是不是有意瞒着我们……”

  “哪里,他不过是顾忌我了吧,你难道忘了?出去之前,我曾经威胁过他……”

  “不对,你再仔细观察一下,你看他的眉宇之间,总是让人觉得有点闪烁其事……”

  “哪……我就试试吧……”

  我的替身当即强打起精神,一步一挪,慢慢走到阿伦面前,突然一把,擒住了对方的下颌。

  “你是不是在故意骗我?阿伦,你给我实话实说,你刚才是不是根本就没到司令部里去……”

  “我为什么要骗您呢?爰公子,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问那里的卫兵……”

  “哪你至少隐瞒了什么,里面肯定不是这么回的话……”

  “实在对不起,爰公子,我的心情比您还要着急,只盼着您的事情赶快有一个着落,我呢,也好有一个说法,不是跟您说过吗?我就天天想着到前线去,与其在这里闷死,不如跟蚩尤人一拚算数。不光是您着急,我也一样着急啊……”

  “那你肯定还有什么事没有全部告诉我……”

  “您的事,本来就这些吗……”

  “不是我的事呢?比如说你的事,自己的事?你自己妹妹的事?”

  “祈求独一至尊的主保佑,千万别!爰公子,请您千万别这么诅咒,世间万物莫过人的牙齿最毒了,胡乱猜测,不吉利啊……”



  “就算我瞎想,先给你赔个不是。你只要跟我说实话,把你在外面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统统地告诉我……”

  “真的没什么了……”

  “真的?!”

  说时,手上稍微加了一点力,阿伦的脸当即扭曲起来,显然十分痛苦。这个家伙,也开始有意识地运用自己的力量了。暗暗想着,隐隐之中,我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忧虑。

  “爰公子,您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不是欺负你,我是生气,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异姓兄弟,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好吧,你放手,让我来慢慢告诉你,”

  爰慧立刻松手,并给人家捏红的地方象征性地揉了揉。

  “回头的时候,一个相熟的卫兵见我老是跑去打听,很是同情,忍不住告诉我一点,只是他也吃不准……”

  “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啥事情?”

  我的替身又扬了扬手,作势又要去掐人家的脖子,真所谓人性本恶,一反平时淳厚怯弱的样子。那种蛮不讲理的形象,不由叫人联想到从前在疯人院里对待圣教嬷嬷安姑的那种态度了。那是因为初恋意中人的不辞而别,那种疯狂,完全带有盲目冲动的色彩。现在却是一种故意,似乎心里还不免在为颇有成效而洋洋得意。

  “说是王爷已经病了,一回来就卧床不起……”

  阿伦已经尝过了苦头,慌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也许现在正对外封锁着消息呢,你可千万不要去跟别人说……”

  “废话,我这里就你一个中洲通,就是想跑出去大声嚷嚷,也不一定有人能够听得懂我的话啊……”

  阿伦一想也是,不禁自嘲地一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把我的替身拉到了洞的深处。

  “我怕王爷根本就不在司令部里养病,听那个卫兵的口气……”

  “他到底清楚不清楚?”

  “不是说过他也吃不准吗?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还不是那个条件……”

  “上前线,找王爷说情?是吧?一点不错?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就在咱们这医院里……”

  “就在这医院里?”

  “后方的医院,就数这里最好了,假如王爷真的病了,他们不可能把王爷送到别的地方去,只是怕坏人再打王爷的主意,让人觉得王爷一直住在司令部里,根本就没动窝,你想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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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理,可是我们天天在这……”

  “这里洞中有洞,简直就是一个迷宫,别说你,恐怕这里的医生护士,也不一定搞得一清二楚。再说这可是天大的机密,谁敢轻易张扬?我就进过司令部一回,也是这样,要不是有人领着,根本就甭想自个儿出来。这里也是四通八达,只要不从我们的洞口过,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就算过了,蒙着脸,也没人会看得见。你说是不是?”

  我的替身听了,不觉沉吟起来,他跑到自己病房的洞口去仔细张望了一下,又慢慢踱了回来。我倒是有点认可阿伦的猜测,单看外面暗哨不断,就很能说明问题。

  “您可千万不要自己去找王爷,恐怕那些卫兵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您……”

  见他这副样子,阿伦自然急了。

  “谁说我要自个儿去找了?难道连我想想也不行吗?说不定是你的老乡在故意跟你逗乐子,看你每天心急火燎的猴儿劲,就不兴人家开一个玩笑?真是机密,能那么轻易就透露吗?咱们何必跟着瞎起劲?算了,还是到此为止吧,你,还是玩你的去。王爷既然让我们等着,就只好安安心心地等着了。但愿王爷的身体永远健康,独一至尊的主肯定在时时刻刻保佑着王爷……”

  “哦!我还有点怕您……真是耐不住寂寞……”

  阿伦长舒了一口气,顽皮地一笑,见爰慧不再盯着他,便又去一边,顾自享受他的收音机了。

  “看来只有找到他们两个中间的一个,我们才有名正言顺的开拔机会……”

  趁阿伦不再注意,我的替身又找我琢磨开了。但见他和衣往床上一躺,装作一副假寐小憩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冒一次险?”

  “权衡一下利弊得失,再多考虑考虑。按照道理,一个元首的身体状况,乃是整个洲邦最大也是最重要的秘密,尤其是在这一种非常时期,不仅事关民心士气,更能影响到战局的进程,换句话说,洲邦安危,都可能系于他的一身,如果一旦叫我们这些个不速之客给撞破了,人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吃不准,你再好好想一想。人家之所以瞒得这么紧,肯定是有原因的呀……”

  “当然,可是……”

  “这恐怕也怨不得人家王爷,同样也怨不得莫将军,走留去向,对我俩自然是天大的大事。可之于他们呢?也许该算是拿自己的芝麻比人家的西瓜了,邦治,战局,他们手头上的任何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恐怕都比我们重要了许多。逃亡的路上,还没有那么多的公务缠身,王爷可以腾出来一点时间,跟你在一起,一旦到了这里,哪怕就是王爷他们还在不停地惦念,也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可现在王爷有病在身,咱们不也该表示一下礼貌吗?这个理由,不是最冠冕堂皇不过了吧?”

  “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借口,只怕道听途说的东西,不足为凭。要不然,干脆你就直接去辞行,就说他们公务繁忙,不好意思再给人家添麻烦。这样一来,他们接待也罢,不接待也罢,反正你也算是做到礼数周全了……”

  “你怎不早说?我这就让阿伦再去跑一趟?”

  “你也忒着急了一点吧?两个时辰前,阿伦刚刚去传过话,人家一回没空,你就立刻辞行,莫非是埋怨人家冷落了你,礼数不全?给了你鼻子,你就踹脸,假如引起了人家这种感觉,咱们的处境可就更为不妙喽……”

  “我……哪能有这个意思,早知道就不让阿伦白跑一趟了……”

  “还是再按捺两天吧,如果实在等不见音讯,你就修书一封,重点表达你急于回家的心情,郑重其事,让阿伦陪着你,直接到司令部去求见……”

  等了两个两天,依然不见音讯,爰慧肩背上的结痂,倒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拜书也早已修好,还斟字酌句修改了好多遍。我的替身实在是熬不住了,第五天一早,就拉着阿伦去了。

  拜书算是递了进去,回话却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这次出来的算是莫将军的侍从了。说是将军正在寻找机会安排,但请稍安勿躁。至于去留问题,届时将军自会作出妥贴的处置,关键是眼下还不能上路,尤其是陆路,从季节来说实在太危险。已经入冬,这里的气候,虽说还能从事户外活动,大雪山附近,却早已冰封千里。别说人烟,恐怕连虫兽都早已进入冬眠。

  回得如此冠冕堂皇,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爰慧的情绪算是糟糕透了,可又不能跟回话的侍从随便发作。怏怏而返,一路上尽拿地上的石头出气。

  不料一次用力过猛,竟又把脚脖子给重重地崴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哼哼唧唧,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吭哧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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