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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胭花如诉-第60部分

小说: 胭花如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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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楚楚身后缓缓竖起一个巨大的蛇头,黄绿错综的蛇头正对着楚楚狂吐红信,黏滑的感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此时,楚楚却无知无觉,醒熟了过去。

白儒林一惊,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悄悄的将内力运至手臂,大喊一声,“楚楚,快跑。”与此同时,迅速将怀中的花束打向蛇头,一个倒地滚到楚楚身边,捡起地上的长剑,横地一削,将竖起的蛇头从颈部斩成两段。

楚楚闻声全身警觉,向侧面一滚,偏离了蛇头攻击的方向。

白儒林砍下蛇头之后,蛇却未死绝。巨大的蛇头突然暴起,张着大口生生的咬住了他的手臂。他闷哼一声,回剑再将蛇身削去一截,但蛇头却死死的咬着乱甩。

楚楚此时却被仍然扭动的蛇尾打晕,半截蛇身紧紧的将她缠住,眼见着她面色发青。白儒林目赤欲裂,咬着牙反手用剑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插了下去。蛇头终究经不住这么一下,不多时便松开了口。

白儒林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立即挥剑向楚楚砍去,箍在她身上的蛇身顿时断成几截。他跑过去,扶起楚楚搂在怀里,“楚楚,楚楚,你不能有事,你不会有事。楚楚,楚楚……”

楚楚被蛇尾打得眩晕,此时又被白儒林搂得几乎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你,松一松,让我喘口气。”

白儒林立即松了手,仍稳稳的托着她,一脸关切的看着她,“现在怎么样,好些了么?”

楚楚的眼睛稍能聚焦,便看到他血淋淋的袖子,“我没事,很好。你受伤了,快放开我。”说着,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撕开他的袖子,几个深可见骨的血窟窿,看着十分恐怖。好在流出的血是鲜红的,看来那蛇虽然大,却没有毒。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都是为了我,不然你也不会摔下来,也不会受伤,被蛇咬。”然后慌乱的撕下自己的衣边,为他包扎止血。

白儒林看着她为他流的泪,焦急紧张的模样,一时心中暖潮涌动,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但又觉得有些唐突,终究是停在半空中又缓缓的放了下来。

包扎完毕,白儒林看着身边被踩碾着残破不堪的幽兰,暗叹了口气,这么好的花竟然被那条蛇糟蹋了。

楚楚将干草分成两分,铺在洞的两边干爽的地方,中间生起火堆,扶着白儒林进去休息。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关系,白儒林觉得头脑有些晕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色也渐暗,楚楚便觉得有些饥饿,看着洞外满地的蛇尸,便硬着头皮蛇尸收拾起来,在冷水潭中洗净,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洞内便飘起烤肉的香气。

白儒林恍惚中睁了眼,见楚楚在火堆旁忙碌的身影,眼底一柔,“烤的是蛇肉?”

楚楚猛然听到他说话,惊了一下,又笑起来,“啊,你醒了,好些了么?烤的是蛇肉,就是刚才那条欺负我们的大蛇。它害得你如此,我们吃了它解解气。”说着,擦了擦手,过去将他扶起靠在岩壁上。突然,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只觉得一股酸臭直冲鼻尖。想起与巨蛇打斗一场,全身又脏又黏的都是蛇的粘液,如今粘在衣衫和身上,酸臭无比。方才一心做事,此刻才留心闻到,不禁脸红了红,迅速回到火堆旁,将肉放得离火远一些,“我,我想到外边的温潭去洗洗,你先休息一下,精神恢复了就把肉吃了。”

白儒林见她原是热情的扶着他,突然就松了手,心里不禁怅然所失。想到一事连忙唤住她,“你将我的外袍带去,洗完了把身上的衣衫换下,用火烤干。”

楚楚点了点头,接过他的外袍,低着头跑了出去。

白儒林昏睡了一阵,头脑似乎比刚才更晕,体内的血脉也运行得更快,下田处的内息隐隐跳动,让人有些说不出的烦燥。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蛇咬的后果,单从表象来看,并不似中毒的现象。他微微挑了挑眉,就算是中毒,此等小毒他也不放在心上。以往行军打仗,什么样的毒蛇没见过,也就不甚在意了。

精神高度紧张了大半天,难得有温泉,楚楚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身上的脏东西一洗而去,连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她将自己的衣衫洗净,套上白儒林宽大的外袍,袍襟在腰间几乎围了两圈。她掀起嘴角笑了笑,再折了几只略直的树枝回去,方便烤衣服。

洞内白儒林正坐在火堆旁发呆,转眼见楚楚进来,葶葶蔓蔓的身姿带进一股沐浴后少女的芳香。行走间衣襟飘起,一双修长凝白的腿,若隐若现。他不由的心神一漾,小腹里的跳动似乎强烈了许多。他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你洗好了,这肉能吃了,你先吃吧,我也去洗洗。”说都会逃也似的出了洞。

楚楚一脸的莫名,看他行动得如此迅速,想是伤口包扎后没刚才那么疼了?心里略微地松了松,将树枝架好,衣服晾上,便坐在火堆旁吃起肉了。回想着今日他们的遭遇,【。qisuu。】唇角微微翘起,笑意淡淡爬上眉梢。

白儒林跑出洞来,用力的甩了甩头,深吸了几口气以平复体内奇异的感觉。除下衣物,他泡入温潭中,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想她在潭中赤身裸体的情景。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似乎定力特别不稳。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头,用心的搓洗身体,借此撇去那些龌龊的想法。

楚楚吃了个大半饱,衣服也都烤干了,却迟迟不见白儒林回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冲出洞去。温泉泡久了,会使人虚脱昏迷,更何况他是空腹,该不会……

楚楚冲到温潭旁,见白儒林靠在潭边,满头是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也顾不上男女有别,立即将他扶出水面。

白儒林虚倚着她,觉得怀中一团温香软玉,体内一股血脉直冲脑门,□一词自脑中一闪而过,便陷入一种执狂的状态。他双手转而扶住楚楚的肩,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

楚楚却并未察觉异样,以为他只是身体不适,连忙问道,“将军,你感觉怎么样?快回洞躺着,来我扶你。”侧身将他扶往洞中。

白儒林却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只看到她对他笑,眉梢带俏,眼波含情,被她扶着走了几步,便再也忍奈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进洞去。

   闲敲棋子待君来

楚楚猛的一惊,刚要挣扎,已被他丢在干草堆上,赤身压了上来。她登时大惊,两只手正打算运起劲力打向他,又顾及他身上的伤,没有真正使力。

犹豫之间,双手被白儒林抓住,摁在身侧。他强烈的喘息着,眼中不见以往的清明,被深沉的欲望掩盖。他低头用嘴将楚楚身上的外袍扯开,一路啃咬吮吸,仿佛身下的胴体才能缓解他体内沸腾奔流的气血。

楚楚吃痛的哼叫,扭动身体,急蹬双腿。他是怎么了,自从被蛇咬了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心念忽然一闪,曾听说南疆有一种名叫巴俄帝的蛇,体型巨大,常生于阴蔽之所,蛇本身无毒,但其唾液却是针对男性的催情圣药,只要沾上一点,必然性乱无常。此种催情圣药必须通过阴阳交合才能消除,否则中毒之人必会爆阳而死。那条蛇,该不会就是……

思想到此,楚楚渐渐的停止了反抗,平静坦然的对待将要发生的事。他三番两次救她,如今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他。

白儒林全身血脉喷张,身下处子的体香搅乱了他所有的感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跟随都会体内叫嚣的欲望而为。

破瓜之时,楚楚被下身艰涩的痛感折磨得尖叫出声,她双手撑在白儒林的肩上,以求他的动作能稍微缓和一些。可这些动作在白儒林看来却是盛情的邀请,激励着他更疯狂的进攻。

楚楚紧咬着下唇,承受着撕裂的痛苦,终于在他一阵阵猛烈的进攻中晕迷过去。

巴俄帝的唾液催情的效力之强,世间少有。白儒林在它的催情下,完全丧失了心智,他抱着楚楚,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从入夜一直到露白,才最终消除了药力,趴在楚楚身上沉沉的睡去。

清淡的阳光洒进岩洞,白儒林才从昏沉中转醒,入眼的便是一只盈盈在握的椒乳。他顿时大惊,猛地起身,才发现自己和楚楚的身体□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下身一片殷红浊白的痕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好梦,梦里与楚楚泛舟游湖,水波一漾一漾的,春风抚面。

此时,楚楚缓缓醒来,昏沉的双眼对上了他的,然后立即垂下。她青白着脸遮住自己的胸前,起身扯过自己的衣衫,全身的酸痛让她记忆起昨夜的疯狂。她背过身去,抖着手穿上。

白儒林也惊觉,连忙扯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想要说些什么或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问什么,只是定定的站在她身后。

楚楚勉强将衣衫穿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在脸上挂起一丝笑意,转身对他说,“你醒了,昨晚你都没吃东西,我烤了好吃的蛇肉,呆会儿热一热就能吃。”说着从他身边掠过,往火堆旁走去。

白儒林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我……昨晚怎么了?我们,我们……是不是……”

楚楚自不能回避,咬唇点了点头,“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不过,你不必介怀,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白儒林皱了皱眉,回身柔声道,“楚楚,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昨晚的事……”

楚楚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怪你,你是中了蛇毒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儒林转到她身前,垂着眼直视着她,“已经发生的事,怎么能当没发生。”他顿了顿,平息心里莫名的怒气,“若是,若是,你不嫌弃……”

楚楚仰着头,不等他说完,冷然道,“我嫌弃。”

白儒林看着她别扭的模样,心里又爱又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怒问,“你嫌弃,你嫌弃什么,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大将军,论家世有家艺,论相貌有相貌,才学兼备,战功无数,而且,而且尚未娶妻。”他想了想又道,“难道我是嫌弃我,嫌弃我那方面,不会吧,我年纪轻轻,气血方刚,你怎么会嫌弃?”

楚楚昨夜被折磨得要死,大早醒来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一时只想冷着脸,与他拉开距离,不想他竟一改往日温雅的形象,开始泼皮耍赖,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再也挂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白儒林见她破冰而笑,轻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楚楚,对不起。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点都记不清了。我……我是不是很粗暴?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楚楚将头埋在他胸前,闷闷的摇了摇头,“不怪你,昨天我们杀的那条大蛇,它的唾液是□,你是被它咬了才会那样的。”

白儒林轻抚着她的发,在她耳边低声道,“原本如此,我毁了你的清白,你既不怪我,出去之后,我便带你上京,秉明父母,做足三媒六聘将你娶进门。”

楚楚眼里一暗,出去之后,只怕他们便要各自为主,分道扬镳了。转念一想,此处离地面三十多丈,要想出去只怕比登天还难,若是一辈子都出不去那该有多好。

……

白洛延着地下的密道一路前行,前方尽头一盏长明灯幽幽的跳动着。她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咬了咬牙,走过去将长明灯的灯盏左扭几下右扭几下,过了一会儿,密道通向外面的石门悄然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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