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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胭花如诉-第56部分

小说: 胭花如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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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但这个发音在我们皋兰古语里的意思是,懒猪。”

墨叶看她笑颜中花,映着火光竟有别于往日见她的神采,眼里禁不住溢出惊艳。

布隆方丹看着他的表情,慢慢的止住笑,垂下眼,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热,“你,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墨叶闻言,忡怔了片刻,突然眼内精光暴涨,起身抬脚将汤锅踢向火堆,一手圈过布隆方丹的腰际,带着她飞身出屋,跃上高高的枝头。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未有一丝停顿。等布隆方丹反应过来之时,他们已站在高高的林木之巅。她正要出声询问,墨叶用手按住她的唇,对她摇摇头又用下巴指了指下方。

布隆方丹低头看去,许久才有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向这些搜过来。

身后一人问打头的那人,“咱们这样找,能找得到么?”

打头那人嘿嘿笑了两声,“找不到也没关系,只要把毕昭被抓的消息放出去,挂在易州城门上晒上几天,那些相关的人能不急着跳出来?”

   只字不提有隐情

身后那人郁闷道,“既然如此,干嘛还让咱们来巡,大半夜的睡在被窝里多舒坦。”

打头那人回头敲了一下他,“咱今天可是直接为皇上办事,可不比往常。你看陆虎他们,把皇后娘娘都找着了,以后少不得升他个千夫长。咱也不指望那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一有什么闪失,脖子上那玩意立即就得落地。”

墨叶脸色微沉,取出火折子,点燃一小截树枝,催起内力远远的甩向另一边的林子里。

一行人左右搜索着,看到远处隐隐有火光,立即朝那边搜去,竟未发现他们落脚的小木屋。

布隆方丹从刚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就开始心跳加速,毕昭被詹朝的皇帝抓了,还要被挂在城头晒三天。一想到他平时英挺俊朗的模样和那衣衫褴褛的持在城门的囚犯完全无法重合。她心里顿时一阵一阵的抽痛,挣扎着要下去。

墨叶一手固着她,将她紧紧的摁在怀里,直到那行人走远,带着她落到地面,才在她耳边沉声道,“你现在自身难保,更别提去救他。”

布隆方丹挣开他的手,扶墙站着,“他不是你什么人,你当然无所谓。可他是我爱的人,我必须去救他。”再看墨叶略有阴沉的脸,缓了缓说话的语气,“谢谢你照顾我,或许你能帮我去救他,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保他平安无事。凭你的武功,一定做得到的,对不对?”

墨叶面色沉郁,过去扶着她进了小木屋,“我只答应了师父保你平安。”其它的事,自然有其他人按计划行事,不用他插手。

可是布隆方丹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不肯救毕昭,冷冷的伸手将他推开,扶着墙站着,“都说医者父母心,原来你也是个见死不救之人。何以医者自称?”她冰冷倨傲的面容,完全与刚才那般女儿神态差之千里。

墨叶看在眼中,心里一口气硬是顺不过来,明明刚才还笑着问他的名字,此刻却为另一个男人与他翻脸。他上前一步,抓住布隆方丹的手腕,怒道,“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么?”

布隆方丹高扬起下巴与他对视,坚决的点点头,“值得。”

墨叶微微的眯了双眼,伸手抚上她的脸。

布隆方丹警惕的往后靠了靠,侧头躲过他的手,“你,你要干什么?”

墨叶阴沉着面,暗道,“如果我救他,你真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布隆方丹紧了紧脸,犹豫的点了点头,“是。”

墨叶突然一声轻叹,咬破自己的舌尖,强吻上她的唇。

她体内的毒时有发作,此刻面上暗青,看来只有他的血或许能够解了她的毒。

果然是为了所爱之人,什么都值得。

……

沈竹端着粥碗,吹冷了一口粥递到白洛唇边,“乖,慢慢吃,别烫着。”

白洛十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大师兄,我好象只是腿上受伤吧?”

沈竹隔着层层纱布,瞪了她一眼,“不管哪儿受伤,都是受伤了。既然受伤就要好好休养,榕儿和滕渊去找史姑娘,临行先托付我要好好照顾你的。”

白洛苦着一张脸哀号道,“那也不会除了上茅厕沐浴,所有的事你都一手包办吧,我觉得我整个一废人。”

沈竹十分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胡说,我们的洛儿怎么可能是废人呢。忍过这几天就放你出去疯,再忍忍,再忍忍。”

白洛点点头,看了一眼沈竹的上臂,衣料仍然微微有些突起,便问,“大师兄,你的伤不碍事了吧?”

沈竹侧对看了看伤口,“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了。”

白洛摸着下巴寻思道,“以你的功力,竟然会受伤,真是个奇迹啊。”

沈竹被她这么一提,脑海里一张女人的脸一晃而过,长眉凤目,美艳如霜,眼中满是焦急惊慌的神情。

那日雪崩,他正往约定的地点飞身过去。却不想一个人影横过身前往他的另一侧奔去,嘴里还大喊着,“楚楚,小心,小心。”

眼看着大片的雪浪疾泻至近前,她却奔着雪浪而去,这不是找死么?

心念急闪之间,他也顾不得许多,勾手一捞,将她捞在怀里,再顺势一旋身,劲力齐发把她远远的抛出,若她有心逃命,借着他的力道,肯定可以逃过一劫。至于她最后是生是死,他并不过于关心。只是这几日,脑子里时常映出那女人的脸。特别是梦中,她还对他笑,一直的笑。笑得他毛骨悚然的惊醒,口干舌燥的起床喝水。早知如此折磨,他便不救她了。

想到这里,沈竹不自然的轻咳两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小丫头,终于让你逮着个机会编排我了吧。”说着看到白洛又要开口说话,赶紧一口粥喂是去,沉着脸道,“赶紧的吃,免得凉了不是那个味。”

白洛只得认命的摇摇头,张口吃下那勺粥,味道还是那样一流的鲜美,可吃在嘴里已经那个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云榕和滕渊出谷去寻史红楼已经一天了,也不知找没找到。这几日,谷外的风雪加剧,若不是谷内有条密道通向谷外,只怕他们要被困在这里了。

沈竹看她那个一面沉思一面木然吃粥的模样,打心眼里心疼。方才隐族的侍卫来报,说毕昭和白璇有了消息,两人都被詹朝的皇帝抓到了易州。并且,还将毕昭挂于城门之上,暴晒三日。今天应该是第二天了。

沈竹嘱咐了所有人,千万别在白洛面前露了口风,以免她急性子一上来,不管不顾的都要去救人。皓帝暴晒毕昭,必然是事先设好的陷阱引得大家去救。云榕出谷已一日有余,估计不久必归,等他回来再做打算也不迟。

正想着,便听到冯经的大嗓口喊道,“白姑娘,公子回来了。”

二人一听,皆是大喜,白洛已迫不及待的要起身出去,沈竹连忙丢下碗,扶着她往屋外走。

云榕一身白狐的皮裘,发上肩上风雪仍然风雪冽冽,清冷一束的正往这边走来。他的身后跟着面色阴沉的滕渊,只看二人的表情,便知道他们找寻的结果了。

白洛和沈竹对视了一眼,挪着步子迎了上去。

云榕紧走几步将她一扶,“还没好,就想乱动。”

白洛看了滕渊一见,“史姑娘她……”

云榕从眼角看了滕渊一眼,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着将身上皮裘一脱,丢给了冯经,“走,进屋去。

冯经再是眼疾手快,也比不上云榕,冷不防被皮裘当头罩下,扯了半天才扯开,性子一急,跟上云榕的脚步便道,“公子,你还有心思吟诗作对。有人被挂在城头都两天了,就指着你回来呢。”

此话一出,白洛瞬间身体一僵,沈竹在她身后拼命向冯经使眼色,不过透过层层纱布,冯经愣是没看清。云榕略略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大约也知道了是什么情况,眼底一派淡定的神情,仍扶着白洛坐下,为她整好靠垫,自己再坐下,喝了口茶,问道,“是谁被城头?”

冯经话一出口已意识到不对,支支唔唔的开了口,“是,是毕昭。”

白洛一听,双眼圆睁的看向他,“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冯经看了看沈竹,他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是公子刚出谷不久,但不是我们瞒着姑娘,是沈先生不让我们告诉你的,你要生气都冲着他,冲着他来。”

沈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没出息的家伙,嘴上却笑着讨好白洛,“洛儿,你别生大师兄的气,这事就算早告诉了你,你也不能如何,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白洛看他那个模样,又想气又想笑,最后还是云榕帮着解了围,“既是如此,也不必多说这些没用的事。早上族老大寿之时,皓帝已派了许多人手潜入南疆,如今南疆各部都有他的人,毕昭被抓也算是意料中的事。他用此法想引我们上钩,必然不能成行。只是苦了毕昭,少不得让他受一些皮肉之累。我倒是担心另一件事,不知洛儿的姐姐会不会也已经落入皓帝的手中。而且,皓帝走的这一步棋还有另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冯经立即问。

云榕看了看白洛的神色,道,“活捉皋兰女王。”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忽然一醒。

云榕叹了叹气,“看来,皓帝早有吞并南疆的意图,几年来步步为营,韬光养晦,如今才是真正要出手的时候。”

白洛听着他的分析,将过往之事略略一回想,暗暗有些心惊,莫非姐姐和毕昭的事是皇上一手促成的?他为了当上皇帝,连手足兄弟都杀光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不惜让自己戴上绿帽,将早已指婚的王妃拱手送给了自己的近身侍卫。若是姐姐真落在皇上的手中,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轻饶了她,至于毕昭,更是必死无疑。何况,姐姐肚子里还怀着毕昭的孩子,于他那是极大的耻辱。白洛暗暗的咬了咬牙,从他布下这一局时,就打算要放弃姐姐了么?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又怒又气,火急火燎的一般,环视了众人,又将那份焦急缓缓的压下。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她都没用心听。

这阵子功夫,云榕与沈竹冯经已将随后的计划细节讨论得大概,只等谢仑从谷外巡视回来,便开始行动。

   一往情深一世情

步萨慢幽幽的喝着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边之人。

明媚的阳光下,娜卓闭着眼靠在矮榻上,脸色有些苍白。那日引发山石坠落,耗损了大量的元气,这几日虽大量是补,但仍不能立即恢复如常。“如今倒是如了你的愿,若是布隆死了,整个南疆便是你的了。”

步萨得意的笑了两声,“这便是如了我的愿,你是知道的,我的愿可不止如此。”

娜卓侧身取了小几上的参茶,饮了一口,“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步萨挑眉看了看她,“我若不是如此,你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是么?”

娜卓哼笑了一声,“如今皓帝在易州屯兵五十万,我们只有区区不过二十万兵马,还得分出一部分留守西面,以免西狄趁机进犯。如何能胜?”

正说着,一个侍从远远的站着向步萨弓了弓身,步萨笑着起身,理了理襟边,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如何?”

娜卓将身子挪了个位置,闭上眼不再说话。

步萨抬步向那个侍从走去,侍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顿时脸色大变,却又不愿娜卓察觉,略定了定神,离了这处。

他急冲冲的走进一所偏院,直到房门处,才停了停脚步,缓缓推门进去。

内间光线明亮,床上趴着一人,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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