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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网王 海子-第23部分

小说: 网王 海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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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眼看着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切原忍不住叫起来。
  更生还在从荷包里掏东西,闻言头也不抬地说:“也是赔礼啊!——啊,找到了,这是我最喜欢吃的栗子味草饼,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哦!”
  欢喜地扬了扬手中纸盒包装的草饼,然后也放入切原手中堆起的小山中,“全部都给你!”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切原,颇有点邀功的味道。
  “喂喂,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嘛,同样是赔礼,为什么他要收到一大堆小孩子的吃食啊,虽然他一点都不喜欢柳生的荷花,但至少那比较像成|人的礼物啊。
  “诶——我都把我最喜欢吃的东西送给你了,小海君就不要生气了嘛!”
  “喂,说过不许叫小海君啊!”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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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俩小孩的思路又开始转向外太空漫游了。
  幸村微笑着摇摇头,目光递到了柳生手中的荷花——
  “原来那些小小的藕培植出来的荷花是这样的——”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柳生听。
  柳生没有作答,只是低头看荷花。
  “她倒是大方,这个花盆应该是美浓的吧。”幸村伸手抚了下这个外表粗粝毫不起眼的花盆,花盆边缘甚至有一个缺口,乍一看,倒好象是从哪里随便捡来的破瓦罐。如果他们不是从小就在这些艺术品的熏陶下长大,怕也是识不出其中的价值。
  美浓的陶器从幕府时期开始闻名全日本。它的作品大多是比较大的物件,外表朴素甚至粗粝,仿佛是信手拈来,毫无斧凿之气,但是却有着浑然天成的大气,韵味无穷,是与自然亲密无间的。
  你看这荷花摇曳在这破损的瓦罐中,自有一种天真素雅,纯朴自然,荷花陶器两相得宜。
  
  星期天上午去医院,额上的伤拆了线,留下一道约三公分长的粉色的疤。藤井医师根据风鸟院家长的指示,跟她讲了关于除疤手术的相关事宜,更生拒绝了。反正留在额头上,刘海一遮也就看不见了,何苦还去受那皮肉之苦。家里面自然是随她的。只是更生没有说的是——她觉得有疤的女人更有味道,一道疤,能藏下女人的沧桑和岁月。
  更生的想法总有那么点诡异于时下年轻女孩的:比起青春娇俏的年纪,她更向往那种岁月积淀之后的厚重。一位女性的优雅内涵,比起如花似玉的容貌,更经岁月锤炼。必须到40岁左右,才能成熟为雍容脱俗的,窖藏一般的特殊芳泽。
  下午和小魔王约了。一上车,更生就拨开刘海,从后视镜看自己额头上的这道疤。自从留了这疤后,她就多了个随时随地照镜子的习惯——玻璃门啦,橱窗啦,汽车后视镜啦……只要能映出影像,她都不忘检视检视这道疤——敛起笑容,微微抬高下巴,放低眼神,添了一道疤后,镜子中的人倒还真有那么点沧桑凌厉的味道,还透着那么一丝丝的妩媚,是从灵魂纠缠出来的冷艳。更生有些着迷。
  直到一双手掰过她的头,对上向日岳人心疼的表情。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额头——
  “不能去掉吗?”声音闷闷的。
  知道他是在心疼和内疚,更生还真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要不去做除疤手术算了,瞧她家小魔王心疼的!可也只一瞬,到底还是抵不过“疤”的诱惑。
  “没事儿!”更生笑笑,捧起他的脸,“你不觉得有疤的女人更有魅力吗?那种高傲不屑,那种沉默中的诉说,那种刀锋中的妩媚……”一边说一边还装出样子。
  果然换来了向日岳人十分鄙夷的眼神,捏捏她的鼻子,不屑地说:“嗤,就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更生不乐意了,脸上全是娇蛮,仰着头逼问向日岳人,还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高傲?妩媚?你想招惹谁去?”他反问一句,就用鼻尖蹭一下更生的鼻子,慢慢地逼退更生,这一来一往,攻守又换过来了。
  “我能招惹谁——”更生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向日岳人,故意拖长了声音。那声音是拉长拉细了的蜜糖,又软又黏,是要胶到人心底里去的,也是存心诱惑向日岳人。
  向日岳人的眼神暗了暗,忽然倾身向她扑来。更生虽早做好逃跑的准备,可是车厢丁点大的地方又能逃到哪去,三下两下就被小魔王捉进怀里,咯咯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啧,出息了啊,知道勾引人了!”是没有任何恶意的情话,贴着她的耳朵细细掰碎了揉进她心里去,是私语。热气全喷在她的皮肤上,烫得很。更生红了耳根,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狡黠和得意。
  岳人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嘴唇若有若无地轻触着她的肌肤。开始两人还说些斗嘴的俏皮话,后来也不说了,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岳人摸出一件物什,摸索着挂到更生脖子上。
  “什么东西?”更生好奇地低头看,是一只红色的小福袋,用金线绣了祥云和如意和吉祥如意的字样,沉甸甸的,里面应该还有东西,打开来一看,果然还有一块玉牌,通身翠绿,没有一点瑕疵,可见翡翠的成色极好,奇异的居然触手生温。玉牌上刻了生卒年月,另一面是一尊佛像,还有些看不懂的梵语,猜测应该是些祝福之语。
  更生疑惑地回头望望向日岳人。
  向日岳人还是一惯的表情,一边帮她把玉牌放进去收好口,一边认真地说:“好好收着,这个是高僧在佛前开过光的,很灵的。”
  “诶——”更生拿着福袋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向日岳人拍拍一脸懵懂的更生,“你邪气儿太盛,社会关系太复杂,拿这个正好压一压,辟辟邪。”说着,又摸摸她额头上的疤。
  更生黑线,什么叫她邪气儿太盛?她又不是妖怪,这额上的无妄之灾还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呢!还有什么是她社会关系太复杂?他是在暗示她和柳生比吕士吗?啧,小心眼,再复杂复杂得过他吗?不过瞄瞄小魔王的脸色,还是聪明地将这些话烂在肚里。
  不管怎么说他家小魔王还是挺想着她的不是?心里还是甜蜜居多。
  这样想着就开心地玩起新到手的玉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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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岳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坐回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去哪儿?”更生随口一问。
  “上次在医院不是答应你等出了院带你去一个地方吗?我们今天就去那儿。”
  “哦。”其实压根忘了这回事,更生的注意力还在玉牌上,由着向日岳人给她系上安全带。
  车开了。
                  花宴
  我站在路的转角
  踢着脚下的石子
  踯躅徘徊
  等待有一个人
  来牵我的手
  带我去一个花开成海的地方
  
  一路驶出市区,再次上了曾来过一次的两边栽满凤凰树的那条路,足足几百米长的林荫道,眼里全是火红的花树,然后是一个下坡,视野一转,是另一种情景。道路变窄了许多,明显已经到了近郊,天空似乎比在市区里更蓝更干净了些,水洗过一样,阳光一览无余,大把大把不要钱似的往西撒。
  路的一边栽种了密密匝匝的蔷薇,是没有经过任何规划和裁剪的,就那么任其顺其道自由生长,蓬勃而野性,粉红色的花朵一簇压着一簇地曼开,是天真烂漫的狂野,都争先恐后地压过来,紧紧贴着车窗。
  更生把车窗打开,团团花枝立刻活泼泼地探进脑袋,不知天高地厚地唐突,却被无情的车速甩在后头。有被打散的花瓣扑在她的脸上,她听见花枝打在车身上的声音。
  车停下了,向日岳人拍拍还贪恋地看着蔷薇的更生,朝她眨眨眼,“下车,我们到了。”
  更生这边的门被蔷薇花丛压着,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只好爬到驾驶座那边下车。一下车,就对上向日岳人有点邀宠似的笑脸。
  向日岳人颇为得意地朝一边扬了扬下巴,更生顺着望过去,却是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大片大片的花田。
  更生有生之年还从未见过那么多的花,赶集儿似的全聚在了一起。向日葵田、玫瑰田、绣球花田、蒲公英田、万寿菊田……就是只有一块花田,那气势也不是花店的小家碧玉可以比拟的,何况是那么多不同的花田。眼里真的是除了花还是花。这花也不是精雕细琢的大家闺秀,是乡村里自由奔放的野丫头,赤着脚撒丫子捕风戏水,是充满野性的。可是躲起来的时候,又有一种闺阁女子的娇羞,这娇羞也是成片的,吱吱喳喳的讨论,咯咯咯咯清脆的笑声。风一来,就是“哗啦啦”一片,是风吹起女孩的裙摆,引来惊恐娇羞的低呼。
  更生真的说不出一句话,纵然是这世上最优秀的诗人,也无法用言语赞美这场盛大的花宴。语言太苍白,我们要用灵魂歌唱。
  更生看看向日岳人,她知道她现在的眼眸一定亮得惊人——还真是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样一个地方。
  向日岳人露齿一笑,忽然跳下花田。
  更生惊呼一声,“岳人,你干什么?”
  他回头朝她眨眨眼,大步地向花田深处走去,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更生只得郁闷地等在原地,可是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的身影出现,这才有点急。看看周围,风景如画,却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花田哗啦啦的声音。她站在车道上忽然有点孤单——如斯美景,若没有一起看风景的人,不过是过眼云烟。这才第一次感觉到向日岳人在自己心里沉甸甸的分量。
  更生跳下车道,徒步走进花田。
  举目四望,是接踵而来的花,争先恐后地相邀、挽留,拥着她,围着她,鼻端是泥土和花的芬芳。她觉得自己进了一个梦境,梦中的自己还是懵懂稚龄,却内心焦灼,似要在这重重花海,寻找什么,寻找什么呢?仿佛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但她脑子熏熏然,无法静心思考,于是一边焦急一边无助。
  直到眼前出现一大捧刚采下的鲜花,以及鲜花后面那张大大的笑脸,于是魔法打破,一切复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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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接着,累死我了!”小魔王把花塞到更生怀里,就甩着胳膊嚷开了。唉,这本来浪漫感动的气氛就被他破坏殆尽了。
  更生手忙脚乱地接过——很沉。真的是很大一束,什么花都有,拉拉杂杂,都赶热闹似的。更生几乎要用两只手才抱得过来,一张小脸几乎淹没在花后面,艰难地撑着脑袋问小魔王:“可以随便摘吗?会不会有人来赶啊?”
  “诶?——”小魔王后知后觉地睁大眼睛。
  “笨蛋,没有经过主人家允许不是偷吗?”更生说得义正词严。
  “不好!”原本还懒懒散散的小魔王忽然绷紧了身子,竖起耳朵一脸谨慎的样子。
  “哎?怎么了?”更生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被她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吧!
  “快跑,有狗!”话音未落,一把拉起更生的手,朝花田深处跑去。
  “哪里?在哪里?”更生还想回头看看,却被向日岳人拉着跑了,抱在手里的花掉了一些,也来不及去捡。抱着的花遮挡了她大部分的视线,看不清路,只能被小魔王拉着瞎跑一通。
  两边的花枝飞快地擦过他们的身体,内心里有一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绪在燃烧。更生难得运动的身体出了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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