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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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欲望与销魂感受,只是因为礼教的关系,让她退缩。
突地,他另一掌也探进她衣内,握住她另一只椒ru,“才刚碰到它,它竟然已敏感得成这样,真是有意思埃”
他一面嘲弄着她的身体反应,一面大力一抽,将她的衣衫全部褪下,望着那因遇冷而敏感战栗的|乳头,眼光变得更深沉。
耶律秋人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绽放的花蕾,同时品尝她浅露的奶味。
“秋人……”段灵不自觉地喊出他的名字,小嘴不停地张开吐息,身子也一阵发软,若非她现在靠在案上,一定会瘫倒在地。
“呃——”她仰首申吟,不时甩动着小脑袋,却阻止不了他的狂肆纠缠。
耶律秋人将她抱上案面,让她的双手撑在身躯后方。
“蔼—”段灵几乎就要撑不住地向后倒,她难耐地仰首申吟,将两只玉ru高高的挺起,体内的欲火已被耶律秋人成功地撩拨起来,到达难以控制的地步。
他掀起唇角,笑看她激|情难忍的骚浪模样,突然伸手拉下她的裙,顷刻间,一双修长玉腿已光裸的展示在他眼前。
“蔼—”她惊恐地并拢双腿。
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猛然翻身坐起,趁耶律秋人不备之际将双腿缩上桌面,紧紧抱膝。
她眼露慌乱,惊疑不定地瞪着他,浑身抽搐不休,泪水更是忍不住地直淌而下。
老天,她怎么会yin荡成这副样子?若让哥哥看见了,她该怎么办是好?
虽然大哥有意撮合他们俩,但是她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耶律秋人这魔魅男子的心性,而这整件事情又已经离谱成这样,她将来还有什么脸再面对他呢?
耶律秋人双手抱胸,好笑地盯着她,“别这副样子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难道刚才你没有觉得很舒坦吗?”
段灵脑袋垂得低低的,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怕自己在他眼底已是个放浪的女孩子,根本不值得他真心以对。
其实他说的没错,早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已不知不觉挂在他身上,只是那时候她单纯得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爱,直到现在她才了解,自己之所以会恨他,完全是因爱生恨。
她实在无法容忍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要对付堂姐,这种浅浅缓缓在心里滋生的矛盾逐渐转化成愤怒,因而每每一遇见他,她总是会以挑衅他为乐。
如今想起,她还真是傻,居然拿自己的心去挑战他。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吗?”他勾起唇角,笑得狂放邪魅。
“我要走了……让我——”他猛地欺近,让她紧张得蜷成一团,直害怕他又以刚才那种邪恶的方式对待她!
见她浑身僵直颤抖,耶律秋人嘴角勾勒的弧度也愈来愈大,“别紧张,我不过是给你个滋味尝尝,若真想霸王硬上弓,你现在绝不会静默地坐在那儿了。”
段灵有丝不解地偷偷抬起眼瞄了他一下,“那我会干嘛?”
他撇唇肆笑,邪魅的神采勾人心魂。
“如果我真是硬要你的话,现在你就躺在我的身下,拚命地嘶喊、申吟、娇喘……”
他故意说得小声,到最后还故意拉长气音,加强这股暧昧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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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灵听在耳里,身子蓦然发烫,刚刚才熄的情欲火焰似乎又被点燃了!
她拚命地缩紧身子,小腹却一股燥热,小手紧揪着衣襟,颤着声说:“你走开,让我起来穿衣服……”
耶律秋人扬起眉,加深笑痕,放柔低嗄的嗓音诱哄道:“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都不怕了,穿衣服却要我回避,这倒是奇怪了。”
“我哪有!”一抹红霞悄悄晕上她的双腮,“我的衣服全是你扒的,你还这么样侮辱我。”
望着她可爱的反应,他眸中掠过一道荡肆笑意,“小丫头,你还真好骗,真容易被激怒。”
段灵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微笑,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撕扯着她的身心,她再也忍不住地推开他,跳下桌面躲到屏风后,紧张地穿戴着衣裳。
耶律秋人就着光影,看着她那仓卒又惶乱的肢体动作,不禁为她苗条女性化的影像所迷惑,目光倏然转暗。
“我……我希望你千万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否则我大哥……他肯定不会饶我的。”段灵自屏风后走出,悲苦地请求着,那模样就好像犯了错的孩子,是那么的无措可怜,然而耶律秋人这个始作俑者却无动于衷地冷觑着她。
“你放心,我还没有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习惯。”他沉寒的眸子掠过一丝兴味,悠然应道。
“那就好。我……我回去了。”段灵双颊燥热不已地快速闪出门外,疾奔而去。
耶律秋人眯起寒冽的眼,冷笑地眸着她翩然远去的俏丽身影。
第五章
大理国王宫束园的玉膳楼灯火辉煌、仿若白日!笙筑共鸣、百管轻扬,这种热闹的排场,为的正是迎接大还国的右院大王耶律秋人。
“大王,您太抬举我了,真是令我受之有愧。”耶律秋人笑着说道,他神采清竣潇洒自若,那神态让人完全瞧不出他暗藏在心底的计划。
“右院大王,你难得光临敝国,这是我们该做的,就怕你不满意呢。”段镇风客气地回应。
这时耶律秋人的目光瞟向了一旁始终默然不语的段芫,轻问:“公主,瞧你话说的少,东西吃的更少,怎么了?”
段芫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自己话,仓皇地应道:“多谢……多谢右院大王关心,我因为吃不下,所以才用得少,要不你们聊,我回房休息去。”
“等等。”耶律秋人唤住她,俊逸的脸庞略带三分邪谑,“不舒服是你的借口吧?你这么样排斥我,是否……不欢迎在下?”
“段芫不敢。右院大王是我父王的贵客,我们欢迎都来不及了,大王千万别多虑。”段芫赶紧解释,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对,又惹得父王生气。
“是吗?”耶律秋人眸光一闪,“如果真是这样,公主可得多吃点儿,瞧你瘦的,我可不喜欢太弱质的女孩儿埃”
他话中有话地挖苦她,带给段芫莫名的惊慌,尤其一见到父王脸上得意的笑容,她更是感到惊恐不已。
虽然她身为公主,在父王眼中却只是颗用来攀龙附凤的棋子,如今大辽国气势正盛,父王当然希望能与其攀点关系。
想到自己的未来即将断送在这种利益关系上,段芫便再也快乐不起来,再思及与易凡曾有的那段过往,她的心更是隐隐作疼,不复以往天真烂漫的心情。
“是啊,你瞧人家右院大王多关心你,还不快谢谢人家。”段镇风见她兀自发愣,不由得眉头一皱,出声提醒道。
“多……多谢右院大王关心。”段芫低着头,泪珠儿早在眼眶中打转,只差一点就要掉落。
“哪儿的话。我说大王,您也未免对芫公主太凶了吧?女孩子是用来疼的,可不是让您颐指气使。”耶律秋人话中有话,唇角勾现的笑意透着一股讽刺。
“这……”段镇风一阵尴尬,随即咧开嘴,拉下老脸道:“也是,不过小女就是太木讷了,怎么都教不会。”
“这个您可就又错了,完公主温柔婉约,这种特有的气质,一般野性的姑娘可就学不来。”说着,耶律秋人执起酒杯,“不提这些了。来,我敬您。”
见他一饮而尽,段镇风也拿起酒杯效法之,“干杯。”
一阵耳酣酒热之后,段镇风为制造段芫与耶律秋人独处的机会,故意找借口离开。
“吃饱喝足,我倒有点累了,想回房歇会儿。”
“大王,才不过三坛而已,您就要溜了?”耶律秋人摇摇头,“不成,您得再喝一盅。”
“不不不,年纪大了,再多喝个几杯明天的政务都别理了。”段镇风呵呵一笑,赶紧起身不再延宕,“我真得先告辞了,芫儿!好好招待右院大王,知道吗?”他暗中对段芫眨眨眼。
“是,父王。”她立刻垂首道。
待段镇风离开后,耶律秋人原本带笑的双目立刻笼上阴沉,“令尊似乎很在意我这个准女婿,不知芫公主自个儿觉得呢?”
“我……我不知道。”她猛抬眼,脸色逐渐发白。
“不知道?还是你认为我不像易凡那么笨,可以让你耍着玩?”耶律秋人一语道出深埋在心底多日的愤懑。
“啊?”段芫惊得猛然站起。
“怎么,我说了什么吗?怎么让公主怕成这样?”他尖锐地逼问。
“没……没……”她嗓音控制不住地颤抖,怎么也没料到耶律秋人会知道易凡,而且还说得那么直接。
“芫公主,别紧张嘛,有话可以好好说,坐下吧。”耶律秋人扬高的嘴角隐约透露着怒意。
段芫的胃仿似翻了个筋斗,更像是被人点了|穴,脑子一片空白,心也乱得不知该回应他什么。
易凡……易凡……
他究竟和耶律秋人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提起他?”半晌,她才挥去心底的迷乱,缓缓问出口。
“这么说,公主终于认识他喽?”耶律秋人讥讽道。
“我早已不认识他了,我虽不知道他与你是什么关系,但希望右院大王以后别再提起他。”段芫突地对他大吼,脸庞笼罩寒霜,“我也累了,对不起。”
她转身飞也似地奔离了玉膳楼,却始终不明白他为何要提起易凡,提起这个她极力遗忘的男人……
耶律秋人冷眼看着她逃离的身影,脸上的阴狠逐渐加深。
“你说我该怎么办?灵,你是我的好姐妹,要帮我想想办法埃”
隔日一早,段灵到王宫见段芫,段芫一见她来到,立刻向她倾吐心中的骇意。
自从昨晚听了耶律秋人的那席话之后,她整个人仿如陷入一股黑暗的浪潮中,几乎就要淹没在不见天日的地狱里。
想了一夜,她决定找段灵将压在心底的苦说出去,但为免段灵去找父王理论,她隐瞒了父王的野心。
“你是说当初你之所以要易凡离开,并不是不爱他了?”段灵恍然大悟,顿时将耶律秋人告诉她的那些话连贯起来,她眸子一亮,兴奋地说:“真的是太好了,既然只是误会,一切就好办了!”
“好办了?!”段芫听得一脸茫然。
“是啊,秋人曾告诉我,他来这——”
“你叫他什么?秋人!”段芫仿似听出其中蹊跷,瞠大眼惊问:“灵,莫非……莫非你喜欢上他了?”
“堂姐!没……没这回事。”段灵臊红了脸,被段芫这么一问,她的思绪全乱了。况且喜欢耶律秋人这个秘密,是她一直放在心底低回思量的,又怎能说出去?
“你不诚实,我什么都告诉你了,可你却隐瞒我!”
“我……堂姐,你找我来是谈你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呢?”段灵一噘嘴,赶紧转移话题道:“其实易凡是随耶律秋人来到大理,我本想告诉你,但这两天一直没机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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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段芫更震惊了,“他是和耶律秋人一块儿来的?!”
“嗯,而且……”段灵偷觑了堂姐一眼,“他也住在我们府里。”
“啊?”段芫难以置信地微启小嘴,拧着心说:“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而我却是最笨、最傻、最后知道的一个。”
“我不是故意的,堂姐……”一时之间,段灵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段芫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但我有个请求。”
“堂姐,你说,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替你办到。”段灵认真地承诺,着实不忍见段芫继续这么消沉。
“我想见见易凡,你能帮我吗?”她的嗓音沉潜着脆弱与伤心,同时也忍不住濡湿了眼角。
她得劝易凡赶紧离开,父王的野心太可怕,绝不容许她嫁给任何平民男子。若她不依,定会害易凡被父王派人杀害……
思及那一夜,她在经过父王的书房时,不期然听见他与杀手商议的内容,至今她仍不免浑身抖颤——
倘若易凡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