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强能强雨 >

第6部分

强能强雨-第6部分

小说: 强能强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音一上船便被沿途的风景吸引,风萧萧自是紧随左右,给他解说。这么多年了,都是那些熟景,她也不嫌累,同样的典故说了一遍又一遍,而福音也乐呵呵的重复听着。真是一对傻人啊,不过就这点来说,他们两真的很般配。

秋日和煦的阳光下,微风轻扬,我正躺着惬意的享受着我的人生。突然脑门不知被什么砸中,我顿时惊醒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颗小青枣,可恶的是上面居然刻着两个字“笨蛋”。虽说这草书龙飞凤舞,赏心悦目,可是刻的是这么两个字,谅鬼也不会欣赏。

我急忙四顾,正是应景的季节,到处都是游船,我一时竟辨不出这颗枣是哪里来的。想到这,我不由冷汗,若这不是颗枣,而是其他,那可真不堪设想。我自问武功虽不盖世,但若去考武状元,未必不能进三甲。那这射枣之人武功之高,不可估量。高人真是无处不在啊,我一边感叹,一边向稍远处看去,意外看到一叶轻舟,舟上只有两人。船尾一艄公,船首竟是一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虽然只是背影,但与昨日白衣男子无二分别。

难道是他吗?真的是他吗?我的心跳的飞快。

我急忙站起身来,鬼迷心窍施着轻功追逐那叶轻舟。似乎耳畔听到福音的喊声“小姐”,然此刻我已顾不上其他。当我终于踏上那叶轻舟的时候,艄公道:“这位小姐,你上错船了。”我对着他尴尬的笑了笑,便痴痴的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

男子不回首,我亦呆立不动。半响,艄公道:“公子,有贼子上船,公子务必小心。”

闻言男子回首,我一见,心中那叫一个失落。这是张平淡无奇的男人脸,过目即忘。估计自己已是思人心切,草木皆是他,我暗骂自己鲁莽。赶紧解释,“公子,我上错船了,公子见谅。”

男子平淡的看了我一眼,继续看风景,对我不加理会。其实这不理人的劲头倒是和昨日白衣男子很像,只是似他非他。我红着脸,道了声“打扰”,回身上船。

我刚落到船上,便听见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寻声望去,一只大画舫不知何时靠近了我雇的小船。我仔细一看,拍手的正是曹尚斐。一旁十几个女人围坐着,正位上坐着的正是逆拥。

曹尚斐道:“箫状元真是好武功,今年若是去了武举,定是文武双状元。”

我微微一笑,施了一礼,“拜见曹大人。我朝若论文武双全之人,首推便是您。箫某雕虫小技,怎堪入目。”

曹尚斐道:“箫状元真是自谦,今日四殿下在,不如上船一聚。”

我看了看逆拥,施了一礼,“臣箫能,拜见四殿下。”

逆拥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你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箫能吧,似乎有点印象。”复而对曹尚斐道:“曹大人,这画舫上也坐不了那么多人,箫状元似乎还有亲朋,下次你再邀她相聚便是。”

曹尚斐对逆拥道:“臣遵殿下旨意。”而后淡漠的看着我。

我赶紧道:“殿下,曹大人,诸位大人,在下先告退,祝各位今日游玩畅怀。”

船上各色人等或颔首或漠视,逆拥只当没听见我的话,续和一旁之人交谈。

我垂首立在船上,待画舫远去,方才抬首。福音从船舱里走出来,“小姐,殿下这是怎么了?小姐刚才又是追谁去了?”

我看了看福音,“阿音,殿下没怎么,殿下就是殿下。我刚才认错人,追错船了。”

福音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不再言语。风萧萧从船舱中走出,“蕖之,去舱内喝茶吧,我刚泡好。”

我点了点头,进舱。

12

12、鸿门有宴 。。。

通政司,掌内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诉之件,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衙门。好在我只是个五品参议,多是辅佐,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牵扯什么大事件。不过做了这五品通政司参议月余,我发现这堂堂盛世之下,还是有很多的不平。而这些不平能密奏上来,只能说逆安帝的言路广开,耳目灵敏。

这一个多月来的日子,相对来说要舒坦许多。通政司使年辛大人四旬有余,与我娘一向交好,所以平日里待我不错,公务上更是对我多加指导,而我也兢兢业业的学习这察道,半月已可自行处理寻常诉件。

这一个多月来,逢沐休我皆按逆拥的要求按时去他的宫里,而每次去他皆不在,如同消失了一般,我愈发觉得这日子舒坦无比。

不过人生呢,终不可能永远若静水般安稳。这日我正在衙门里做事,大理寺卿曹尚斐的手下送来帖子,邀我酉时相聚鸿门。接到帖子,我满腹疑问。本欲问送帖的差人都邀了何人,想想曹尚斐平日里处事滴水不漏的作风,遂作罢,只应了邀,差人满意而去。

我将帖子看了几遍,上面寥寥几字,只言明时间,地点,相邀人,而其他宴席名目等一概未提。平心而论,我认为自己绝不会是曹尚斐宴席上的贵宾,而若论陪客,似乎交情也达不到这种程度。更有意思的是,曹尚斐相邀的这个鸿门,名字听起来雅致,实际却是大逆朝国都顺安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

须知曹尚斐是个颇洁身自好的人,她年纪二十有三,却无夫无侍,不曾订亲。她是当朝户部尚书曹淌嫡女,坊间传闻她自幼心怀高远,早有凌云高志。而三年前她中状元后偶尔得见四殿下逆拥,便将当年尚十五岁的逆拥惊为天人,从此为其马首是瞻。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曹尚斐追随逆拥的灼热目光,的确不掺一点虚假。这样一个对逆拥一心一意的女人,邀我这个同样不逛青楼的人相聚鸿门,真真是个笑话。

想想今晚要去鸿门那个销金窟,我不寒而栗。那里不仅有我避之不及的猛虎男人,而且极有可能会发生我最不愿做的事:花银子。这两样相加,我只觉这一个多月来最不爽的夜晚就要来到。也无他法,既然不能驳曹尚斐的面子,我于是回家更了便服,如约而至鸿门。

酉时的鸿门外灯红酒绿,迎来送往,好不热闹。我抬首看着这巍峨的牌楼匾额,四周是雍容的牡丹浮雕,中间是肃穆大方的描金隶书“鸿门”二字。好一派君子端方,好一派正经门风,这鸿门的掌柜可真真是个爱拿乔的人。我暗笑一下,踱进门去。这鸿门里面果然也布置的十分雅致,门厅里立着硕大的描金屏风,依旧画的是牡丹,一派书香大家的格调,除了空气里四溢着各式调笑靡音。

鸨父一见来了客人,热情却不殷勤的上前询问,我报上曹尚斐的名号,便被小侍领着去了三楼的雅室。沿着这楼梯向一楼大厅看去,中间搭着一个硕大的舞台,几个颇有些姿色的男子立在中间浅吟低唱,四周台子旁坐着的女人们由各色男子相陪着,或欣赏或交谈,倒也算和谐,不算太乱。

一边打量着一边进了雅室,不想今日我竟是最后一个到场的。曹尚斐苍白的脸上难得浮起一抹笑容,“箫参议,今儿我们都说好了,谁最晚到便要自罚三杯。”

我将雅室里的人看了一遍,似乎都是曹尚斐平日里交好的官员们,多是三四品官衔,如我这等新出仕的五品小官,还真的只我一个。这算哪门子事,不明所以如约而至,进门便要罚酒。我真是看不出曹尚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我道:“曹大人,在下今日可是按时赴约呢,大人您爱护在下,也不能进门就罚吧。”

曹尚斐还没出声,旁边已有人冷哼,“尚斐,你抬举别人,可有人偏偏不肯守规矩,真是个没眼色的。”

曹尚斐收起笑容,“箫参议既不肯喝这罚酒,那我便敬你三杯,如何?”

我接过酒杯,“谢曹大人赏识,在下却之不恭。”三杯饮尽,曹尚斐也将将喝完。旁边另有他人道:“果然是英雄识英雄,妙哉,妙哉,曹大人与箫参议果然都是爽快人。”

我对着她施上一礼,“大人抬举。”

曹尚斐招呼我坐下,给我分别介绍,一席共八人。方才冷哼之人是太仆寺卿陈路,而打圆场的则是光禄寺卿冯德,皆从三品。其余四人都是四品文官,并无特别之处。我心中疑惑这席名目,也不便直接询问,众人也不提,真是好生奇怪。

既是来了青楼,少不了男人。曹尚斐给我介绍完众人,便给陈路使了个眼色。陈路对着一旁斟酒的小侍道:“你去和鸨父说,早早定下的阮儿和苑彦,叫他们早些过来。”小侍领命而去。

冯德笑道:“箫参议,今日你可是要谢曹大人,她为你特地备了这桌酒席,还请了鸿门的花魁阮儿和苑彦。”

我闻言一愣,这席竟是特地为我所备?想我何德何能。于是我笑道:“谢冯大人提点。”复而起身举起酒杯,对曹尚斐道:“曹大人,在下敬您一杯,谢您爱护之心。”

曹尚斐道:“好说。当日状元游街之时,我已看出状元是有才之人,有心结识,果然今日状元已是参议之职,这席全当庆贺状元升职吧。”

我诚惶诚恐,这晚了月余的庆贺宴席,还真的是让我云里雾里,我笑道:“在下一向以曹大人为楷模,今日荣幸之至,还请曹大人日后多多指教。”

曹尚斐微露一丝笑意,颔首。

“哎呀,陈大人,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刚坐下,便听见这样一个媚惑的男声传来,却是人还未到,声已先至。且这声音有种魔力,入耳时只觉华丽,听毕竟如上好青铜编钟般,余韵缭绕心头。却不知这声音的主人是何等天香国色,摄人心魂。

我正好奇,两道一蓝一花的身影相携而至。蓝衣男子气质清冷,雪肤若瓷,剑眉入鬓,黝黑的双眼若两潭深泓,让人不禁想探个究竟,高挺的鼻,绯薄的唇,真真是个美人儿,端的是一派阳春白雪,高洁若梅。

而旁边身着花衣的男子,更是让人称奇。有见人穿花衣的,没见过这么花的。这男子身形倒也俊逸,只是这衣服宛若孩童信手打翻了颜料盘所染,花的那叫一个不堪入目。而这男子的面目,在青楼里可算的上惨不忍睹。一张四喜丸子脸,一双似睁非睁的眼。而这眼睛周围涂的黑不溜秋,活脱脱就是一个熊猫眼。这天下男人是死光了吗,这种姿色居然也是花魁,我实在是彻底无语。

大约我不经意间的挑眉被冯德看到,她笑道:“箫参议是第一次来鸿门吗,这阮儿和苑彦可是鸿门双绝啊。有道是‘阮儿的歌,苑彦的舞;阮儿的琴,苑彦的笛;阮儿的笑,苑彦的傲’,两个不可多得的人儿呢,陈大人可是等了半月才将他二人一起请到。”

听冯德如此一解说,我已明白这花衣的想必就是阮儿,而蓝衣的则是苑彦,不可多得吗,也许吧。我只道他们是这鸿门最耗银子的两件消遣而已。

13

13、结梁,两个 。。。

果不其然,这两男子一进来,花衣男子便坐到陈路的一旁,“陈大人,您都好久好久没来看阮儿了,阮儿真的真的好想您。”

陈路一张晚娘脸听到这话也笑了,“阮儿,你这张小嘴还是这么甜,说说,是想我的人呢,还是想我的银子呢。”

阮儿眨了眨就没怎么睁开过的眼,“大人面前我一定说真话,阮儿想您的银子了,可是阮儿最想的还是您这个人。”

陈路满意一笑,掏出一张银票,“拿去吧,小财迷。”

阮儿接过银票,赶紧给陈路斟上酒,又给自己斟了杯酒,“陈大人,您对我真好。阮儿敬您,阮儿每天都帮您祈祷,盼着您做更大的官,发更大的财,还有就是,您要多来看看阮儿。”言罢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