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的蘑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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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齐第一次背着家人偷偷看时,脸就烫得无法降温。他终于知道肖瑜甚至肖桓对他的某些暗示,原来是要他这样做的意思。
看见片子中幼弱的男孩,在一个甚至数个男人凶猛的□□下哭泣、呻吟,兴奋到晕过去,习齐的心里就像有小虫在咬囓,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到□□上,在那里难耐地磨娑着、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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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肖瑜的邀请,他并非懵懂不知,「嗯,瑜哥。」他这样害羞地回答,他永远记得肖瑜脸上欣喜难以自制的表情。
刚好那个时候,学校举办了公民道德的话剧比赛,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比赛,只是挑一个道德条目做为编剧基础,班际间的小比赛而已。
习齐班上因为是男生班,就挑了「勇敢」这个条目,编了一出弟弟为了悍卫在学校被欺负的哥哥,勇敢地站出来指出同学错误,并且告知家长和老师,最后圆满解决这件事情、同学也幡然悔悟的道德正剧。
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戏,习齐在话剧中出演被欺负的软弱哥哥,当时他们班上对此也不是很认真,排练只排了几次,上场之前也只随便替习齐画了一点受伤的妆。
没想到这一演竟然轰动了全年级,习齐那种楚楚可怜,满身是伤,还哭着哀求着弟弟不要管自己、要弟弟快逃的场景,深深印在一年级女生的脑海里。还有女生因此拿出手帕哭了,虽说青春期的小女生本来就容易感动,但那次习齐也让他们班搬回了第一名。
那之后学校戏剧社的学长找上了他,非常诚恳地要求他加入本校戏剧社,还满口夸赞说习齐一定可以走戏剧这条路。那是当时对未来还茫然一片的习齐,第一次看到自己向往的、可能的道路。他立刻就兴冲冲地告诉肖瑜,说自己想加入戏剧社。
但是肖瑜出乎意料地反对了,他还难掩嫌恶地说:
「戏剧就是当演员吧?那要繁重的排练、背剧本和做道具不是吗?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功课,还有课余的时间,你真的觉得自己应付得来吗,小齐?」
被肖瑜一说,习齐天性不太积极的个性,加上对肖瑜绝对的信任,想加入戏剧社的决心也动摇了起来,就这样拒绝了戏剧社的学长。但是戏剧社的人似乎不想放弃,三番两次的来班上找他,拚命地游说,搞到习齐自己也有些为难了。
就是在那时候,他认识了学校戏剧社的指导老师。
不是什么太特别的男人,习齐现在甚至连他的脸也忘了。他是学校的体育老师,年纪很轻,才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样子,体格和肖桓有点像,但又不像肖桓那么毛躁,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亲切地指导学生的球技,是个很受女生班同学欢迎的年轻老师。
同时他也是个对戏剧有相当热忱的老师,大概从社员口里听说习齐的事,有天下课后就亲自来找习齐,问他有没有意愿加入戏剧社,还说接下来有一场市际的戏剧比赛,有个角色很希望习齐能参与之类的。
「我哥哥不准我参加。」习齐说明了家里的状况后,老师也没有勉强,只是问习齐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观戏。
其实那时候的习齐,心里是有些怨肖瑜的,却又觉得肖瑜的判断不会有错。听了男人的邀请,那种反叛心又被掀了起来,习齐很快就答应了。
那天真是习齐生命中最震憾的一日,那是国外剧团的巡回公演,据说一票难求,那个老师也是个戏迷,他和习齐说,这是彻夜排队才买到两张的。
这是习齐第一次和舞台正面相遇,剧目是Michael Frayn的「Copenhagen」。虽然当时年少的他,对里面的对白、背后的哲学还有诸多不了解,但是极简中带有某种力道的剧场设计、演员沉静理性的语调中蕴涵的激|情,还有背景音乐和灯光营造出来那种绝望、深邃的末世氛围,无一不强烈地吸引着习齐的感官。
那时候开始,习齐便打从心底决定,自己总有一天要站上那个地方,用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身体,给予另一个少年同样的震憾。
那之后那位老师,就经常邀请习齐去看戏。看得都是一些很有名的剧团,位置也是最好的,当时的习齐不知道像那样的剧团,一张贵宾席的票都得接近上万元,他只是单纯以为是戏迷的交流。
看到两人都心情激动时,还会找个咖啡馆坐下来,花上一两个小时聊刚才看过的戏,然后一起讨论下一次要看什么样的戏。
有时候在戏院看到激动或紧张的地方,老师会忽然握紧习齐的手,还会低头看习齐的反应。习齐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抬起头来报以一笑,老师就会很高兴,继续牵着习齐的手,还用指尖磨着他细嫩的手心。
老师的出现,对习齐而言,是完全不同于肖桓或肖瑜的,另一种新鲜刺激感。和学校老师变成亲密好友,这给习齐一种超越同龄同学的优越感,而且以往的习齐,总是在肖瑜的照顾下生活,习齐的一切全都逃不过肖瑜的指掌。
这是他第一次,拥有自己的交游、自己的世界,自己生活中的小秘密,这让他感到兴奋有趣。甚至在肖瑜一脸怒容地问他为什么又这么晚回家时,习齐还有一种挣脱束缚、报复般的快感,躲回棉被里时还忍不住窃笑起来。
28
有次因为看得是午夜场,来不及送习齐回家,老师就把习齐带到家里过了一夜。
那天晚上,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彻夜聊着和戏有关的事情,末了老师竟然横过床铺,吻了一下习齐的眼睛,然后顺势滑下了唇,浅浅地吻了他一下。
习齐静静地没有反抗,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喉眼,既害怕,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
这样的行为当然引起肖瑜的抗议,他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到学校,质问为什么让老师把学生带到家里过夜,习齐拚命阻止他,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当时的肖瑜完全冷静不下来,他把习齐从学校带回家,当着习斋的面就给他一巴掌。习齐难以致信地瞪着肖瑜,肖瑜虽然管他管得很严,但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
「瑜哥,我已经快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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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齐终于受不了了,交往以来的不满、受到的压制全在那一刻爆发,他在习斋惊惶的目光下和肖瑜正面交锋,
「我要加入什么社团,和什么朋友出去,不需要每件事情都向你报备吧?」
「什么和朋友出去?他是老师!你还太年轻,又太单纯,你哪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 !」肖瑜也一反往常的激动,
「而且我什么时候阻止你加入戏剧社?我只是分析利害给你听,你已经这么忙了,再排演下去的话,岂不连家也不用回了?」
肖瑜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当时习齐下意识地逃避肖瑜对他棉密的保护策略,还会故意留在学校和同学打球,到晚餐时间后才回家,然后骗肖瑜说只是参加课后辅导。
「说到底,瑜哥只是想把我留在自己身边而已吧?」
习齐冷笑出声。肖桓已经哄着习斋到二楼打电动去了,肖瑜听了他的话愣了一下,又露出那种悲哀的眼神,
「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不对吗?我以为我们是……我们是……」
「那也不需要做到这样!瑜哥,我是人,而且已经这么大了,不是你抱在膝盖上的小男孩了!」
习齐毫不留情地说。当时肖瑜却像是被雷打中一样,咬着唇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头来凝视着他:
「小齐,你讨厌瑜哥?你厌烦这个家了吗?」
肖瑜的问题简直就像把剪刀,把习齐当时最后一点眷恋给剪断了。他开始觉得眼前的肖瑜的面目可憎,甚至想揍他的脸一拳,这是幼时的习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对,我是讨厌这个家了,我讨厌你!瑜哥,你根本就像个病态的疯子!」
他用在戏剧里听到的台词指责。肖瑜一瞬间也像是失去了理智,他朝习齐扑过去,扯住习齐的头发,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然后低下头来,试图吻他的唇,习齐拚命挣扎,张口呼救,甚至攻击肖瑜。
但是肖瑜就像野兽一样,他用手摀住了他的口,他的力气本来比习齐大,平常作菜给全家吃、温柔灵活的手,此刻用力扯开了习齐的衣襟,然后脱下了他的制服裤。习齐那时真的吓坏了,刚才被掀起的反抗心也没了一半。
他从来没有见那样的肖瑜,意识到自己说不定会被□□,就像有的G片里演得一样,习齐的心里满是恐惧,抓起旁边的台灯就朝肖瑜肩膀敲了下去。
肖瑜吃痛,稍微放松了一些,血从肖瑜的嘴角淌下,习齐就趁机跳下沙发,匆忙地捡了地上的裤子,在肖瑜的叫唤声中逃出了家门。
他隐约感觉肖瑜在身后追他,但他满眼都是泪,看不清楚路,只能拚命地跑、拚命地逃,直到逃到一座荒僻的公车站牌旁,才有余裕缓下来穿裤子。他浑身都在颤抖,广告玻璃里映射出来的自己万分狼狈,唇角被肖瑜弄得瘀青,头发也乱成一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天空那时飘起了细雨,渐渐泛滥成大雨,习齐冷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肖瑜一定也还在找他,但他无论如何不想回家,甚至有种一辈子也不想回去的冲动。
他招了公交车,按着记忆中前夜的位置,找到了老师的家。
老师看到他时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好像了然似地对他点了点头,他把浑身湿透的习齐迎进屋里来,替他放了热水,让习齐换上了自己的大号T恤,又把便利商店买来的面在微波炉里热了,放到饥肠辘辘的习齐面前。
当时习齐觉得,这比肖瑜煮给他的任何食物都好吃。
老师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用手触碰他因为哭泣而微红、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脸颊,习齐接触到他的体温,投身到他的怀抱里。
接下来一切彷佛都非常自然,老师撩起他刚穿上去的宽大T恤,习齐自己也急切地脱去了睡裤,然后是内裤,两个人很快在客厅里翻滚成一团,用唇封住彼此的气息。
他甚至学着G片里的样子,把老师粗大手牵引到自己的□□上,□□地上下抚动着。听见老师沉重的喘息声,习齐心里竟莫名地满足起来。
老师进入自己的时候,习齐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像是被活活撑裂那样的痛楚,习齐才知道片子里的男优叫得那样惊天动地,倒不全是演技而已。
但是很奇妙的,习齐有种等待了很久、郁积了很久的事物,忽然在一剎那间解放的快感,他尽情地痛叫出声,放浪形骇地呻吟着,更加速身上男人的情热。
他渐渐习惯男人的粗大,他们从客厅交欢到卧室,又滚上了卧室的床。那天晚上,习齐昏过去好几次,又呻吟地被做醒过来,攀着男人的脖子叫着老师,直到男人的精华全数射在他的体内、体外,甚至脸上,又被男人给舔去。他从镜子里尽窥自己的淫态。
「我不该和你做这些事的……」
一直到接近清晨,双方终于都冷静了一点。习齐看见老师靠在床头,颇为懊悔地这么说着,他于是挪动着疼痛的身体,凑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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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他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这么说着,孩子气的脸充满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