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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天下唯卿-第42部分

小说: 天下唯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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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呀陛下!”严林急劝“护国公是三朝元老,没有任何确切罪名查扫护国公府,必然引起群臣乃至全秦的非议,此事万万不可!”

“必定是他们!”秦嘲风几乎声竭力嘶,血红的双眼如同要喷出烈火一般灼热疯狂“他们有一万个理由这么做。一定是他们。”

“陛下,死者已矣,何况还是葬在皇陵,要将人从那里弄出来,要经过多少办法?陵外护卫上千,这些人都是由余将军分派,余将军和护国公向来各自为政,怎么可能去帮他做这样满门扫斩诛连九族的事?陛下先静下心来,只要细细回想,就不难发现,此事是绝无可能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她确确实实是不见了,难道她还能化了不成?”

“陛下……刚才那几侍卫所言,陛下可曾留意,他们数日前曾在深夜时看到陵墓上白影闪过……那向姑娘穿的……”

“荒谬。朕在她身边呆了那么久,几乎每日都会去探她的鼻息,怎么可能……”

“向氏本就诡异,这其中……就算向姑娘是真的亡故了,也许向氏还有什么别的人,别的办法……”

秦嘲风蓦地转头看他,盯着他好一会,才点头道:“不错。此事可能另有蹊跷,不论是谁弄走了她,朕一定要找回来。严林,我们立刻出发。”

严大追着健步如飞的君王问道:“陛下,我们要去哪里?”

“向山!”

……

这实在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秦嘲风停在神河前,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青衫丑女,眼眶渐渐湿润时,却听不远处一个侍卫道:“咦,这里藏着一艘小船。”

“快放到水里去。”严林话意一落,几个侍卫已将船拉进河里,船身虽旧倒算坚固,众人就分作几次都过了河去,秦嘲风到了这里,就有一些神思恍惚,愣愣地对着山道出神,什么话也没有说。严林叹了口气,只得吩咐他们将船放好,又牵过马来,引着他往山上走去。

这里在数月之前,他就来过一次,确实已是渺无人烟,此次重来,所见情景却比上次来时更为荒芜。

冬季已深,遍地都是干枯地落叶碎草,各个小院中依旧院门紧琐,侍卫们敲开琐进去,也都是空手而回。众人在此停留片刻,严林又带着大家往半山腰走去,这里就是上次来求圣女时居住的地方,当时的向天颜就住在北面那个小院里,看秦嘲风足不稍停地往那边走去,严林自然紧紧跟上。

二人在这院中静立了许久,看他那黯然神伤的神色,严林只得上前道:“陛下,回去吧。这里早已荒废了。”

·奇·“她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秦嘲风喃喃道。

·书·“陛下……”严林心里难过,对这样失常地问题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朕知道,她是真的不想留在朕身边,所以就算死了,也要离开吗?”

“此地阴寒,实在是不是宜久留,我们走吧……再迟些若是等天黑下……”严林正说着,却见一直迷茫恍惚地秦嘲风忽然身形顿住,道:“你听!”

严林一愣,偏过头来细细听了好一会,果然隐隐听得空旷的山谷中竟似有一丝琴声远远传来。他上次来时可没听到过这个,他正愣着,却见身边秦嘲风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身形几乎快如闪电般地朝着南侧的山道疾冲过去,他慌忙跟上。

眼前那黑色身影快速之极,几乎陡直地山道上,他愣是足不点地般地飞掠而上,严林拼了全身力气,才能勉强跟上,偶尔松一口气的功夫,却又能让他拉出好远的距离。

就这样追追赶赶,好不容易才见秦嘲风停下脚步,严林加快脚步到他身边时,却也立时愣住了。只见二人面对的是一块光滑地大石,大石横在山崖顶端,石上却安然地坐着一个抚琴老者,一身白衣在寒风飘扬不定,清朗地琴间就是出自他的指下。

严林正在纳闷,却见身边秦嘲风忽然拨剑上前,指向那老者,怒喝道:“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那老者看他一眼,停下拨动琴弦的十指,淡淡一笑道:“这是我与卿儿一同谱写的,我自然会弹!”

“卿儿?”秦嘲风将他上下打量,脑海中灵光一现,怒道:“你就是那个老翁,向天颜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岂料那老者却不回答他,反而是深深地看他一眼,细长地凤眼微微一挑,笑道:“秦嘲风,老夫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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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更新,补的还没有。。。呜呜呜。。

生死安能平恩怨长醉只为不识君

004 楚国

楚国。

在这个秦月纪三国都还被凛冽地寒风肆虐的季节里,国之最南边的楚,却已迎来了今春的第一抹绿色。

连绵如带地远山田垦,都像撒落了一地淡绿地烟尘,远远望去,与浅蓝地天空遥相呼应,徐徐地微风中充满了早春中特有的泥土芬芳,尽现一派绵绵春色。

柳枝上已经蹿出了许多嫩绿的新芽,随风摇曳地垂落到身畔地秀湖中,伴随着轻柔地春风,吹皱了一池湖水。湖面上赏春的游人如织,扁舟和华丽地花船悠闲地穿梭在湖面上,将寂静了一整个冬天的秀湖装点地份外动人。

花船上不时有悠扬的歌声传来,这柔美地声音刚刚唱罢一支小曲,此时琴筝合鸣,又唱起了另一支,只是这曲子听着委婉如泣,好似一支新曲。

“……

稚女无所依,

挥泪离故土,

身负家国恨,

辗转红尘苦。

颜染霜,

尘满窗,

几更更重夜漏长,

……”

船上的客人被这曲中的故事感染,纷纷侧头细听,正陶醉间,却听楼上一阵脚步声响,没一会,那唱曲的丫头便停下歌声,跟着来人上到二楼船坊里去了。

坊中坐着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看那歌女上来,劈头就问:“这是谁做的曲子?”

那歌女在花船唱曲已久,识得眼前这人的身份,此时又被他语气中的气势所惊,吓的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会才答:“是……是一个走江湖的艺人做的。”

“那人呢?”

“说是……要去别的地方找亲戚……走了有……三四日了……”

“找亲戚?那人多大岁数?”

“二……二十来岁的后生样子。”

“还能找到他么?”

“他帮奴婢写了这曲子……约好了若是曲子听的人多……四日后会再回来……和奴婢……结算,或是再谱支曲子……”说着害怕起来,跪地道:“这曲子大人不喜欢,奴婢……再也不唱了……那人再来……也不敢再见……”

“没说不好。这曲子好的很。”中年人若有所思地将目光移向船外,盯着远处好一会儿,才道:“他再来的时候,想法子留下他罢。这人曲子写的好,本大人十分看重。”那歌女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领了赏下楼去了。

那中年人却伸手一挥,示意身后一个男子“暗中盯着她。”

那人应了,转身下楼。

楼下琴声再度响起,那中年人曲指在小几上轻轻扣击着节拍,目视远方,眉心却是一抹深沉之色。

自这夜开始,那个歌女所在的小艺楼外,若是有人留神,便不难发现总有一人隐匿在暗中观察着那歌女的举动,然后再将她每日见过的人,回去如数禀报。当然,这样的情形,是极少有人会注意的,除非,那个盯梢的人自己抬起头来,他就会发现,他此刻背靠的这家客栈二楼一扇小窗里,也正有人做着和他一样的举动,只是这人盯的,却是他这个盯梢者。

身后的房门轻开,随后又轻轻掩上,李富轻声轻脚地走到窗前,低声道:“那人果然是齐府派出来盯梢的。”

站在窗前那少年模样的人回过头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肤色略微暗黄,虽然眉目清朗,却可惜脖子一边有一块老大的疤痕,像是烈火灼伤的痕迹,这微红地可怕肤色遮盖住了他半个下额,使这张原本清秀地面孔凭生诡异。

这人面目虽奇,声音却是熟悉:“是齐府的就没错了。”却竟然正是白韶卿。

李富道:“公……公子,你又扮成这样,又帮那歌女写曲子,你是要做什么么?”

“我只想知道,在楚国,有谁会对八年前的那件事特别在心。现在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齐云开!很好,实在是太好了。”她的声音中全无笑意反而有一点让人不安的东西。

李富忙道:“那公子打算怎么做?”

白韶卿关好窗户,拉着他走到桌边坐下,放柔声音道:“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我的身世么?这趟来楚国,我就是想找一找当年的真相。”

“我明白的。”李富想了一想,道:“那我先混到齐府里去……”

“不。这边的事,我来就行了。另外还有件事,我倒是请你帮我做。”

“说什么请不请的。公子。你只管吩咐就是了。”李富笑道。

“你去一趟遥城。那里有个刘大善人,你去看一看,他们家是不是真的举家迁走了。”

“哦,就是你说的你义弟义妹寄住的人家?”

“没错。当年在向山时,我师傅曾帮我查过此事,是他告诉我那家人忽然迁走,连带我的弟妹们也没了消息。这一趟秦国之行,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所以我想证实一下,他说的话是真是假,那些人是因为别的原由离开,或是干脆就是因为他才走的。总之,你要小心一些。”

李富点了点头,又道:“那我回来时,去哪里找你?”

白韶卿抿唇一笑,道:“齐府。邵青。”

……

杨管家将这个书童带到齐云开的书房时,他正埋首在一堆卷宗里,他是楚国宰相,每天就属呆在书房的时间最长,听到管家说话,他抬起头来,却被眼前这年青人的异样吓了一跳,问道:“你脖子上那是怎么了?”

邵青垂首道:“家乡火灾所至。”

“哦,”齐云开叹了口气,道:“年青人残而不废,很是难得。”又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我看了你的文章,你是此次应选人中最杰出者,逢此楚国用人之际,你在府里磨练几年,将来必定大有前途。”

“小生涉世未深,有幸在相府历练打磨,绝不敢辜负相爷的知遇之恩。”

“嗯,杨管家带他去见少爷吧。”二人应了退下。杨管家一路带着化妆成男子的白韶卿向后院走去,一边说些少爷齐小满的情形。可白韶卿却有一点儿分神。

四周花香袭人,假山傍小径弯曲地延伸进去,穿过一扇园洞门,眼前两条岔道,杨管家指指东边那条,道:“那边你不能过去,是后院小姐的闺楼,记住了,走岔了道,可是性命峳关的事。”

白韶卿应了,跟着他继续朝里,转了一会,便停在一个大屋前,杨管家在门外喊了三声少爷,又等了好半晌,才听屋里一个稚弱地声音懒洋洋地道:“吵死了。”

杨管家道:“少爷,是老爷选了新的伴读书僮,小的带他过来拜见。”

“刚睡下,明天再说吧。”

杨管家瞟了一眼神色如常的白韶卿,抹抹额上的汗:“老爷吩咐了的,今天就要让少爷见到。打明儿开始,他就要陪着少爷读书了。”

屋里安静下来,二人在外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动静,那杨管家朝白韶卿使个眼色,让她自己进去,他则忙不迭地跑开了。

白韶卿在外站了片刻,便轻推房门,只见屋里光线充足,哪有正在午睡的气氛,而一个神色慵懒的少年正却闭着双眼斜靠窗旁的长榻上,装出一幅要入睡的样子,白韶卿对着他怔怔出神片刻,转身轻掩房门,正要退出,却听那齐小满嚷道:“咦,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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