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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错穿三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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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小乔早就看到了她,并且已经认出了她。虽然在周府,黄硕是戴着面具,穿得男装,但是,小乔认得她那双眼睛,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又见她竟恬不知耻的以“诸葛夫人”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很正式的社交场合,不禁牙根痒痒。眼睛一转,看到了十步之外,和另外几位夫人聊得正起劲的诸葛大嫂,不等大乔介绍完,她嫣然一笑,抢先问道:“诸葛夫人?什么时候,诸葛大人娶了新妻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那圈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立马,那些夫人、姑娘的目光齐唰唰的看了过来。嘿嘿,有好戏看了。
  一句话,就变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这让想搞点地下活动的大乔和黄硕心底里是叫苦连天。
  黄硕心想: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大乔纳闷:丫头跟黄硕有仇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想到,不能让她把事搅黄了。
  “小妹,不得无礼!”大乔拉了小乔一把,低声喝道。
  不料,小乔竟扛上了,打定主意要当众揭了黄硕的狐狸皮。她挑眉,撇撇嘴:“姐姐,我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诸葛大人有了两个夫人!”正妻永远都同时只能有一个滴,这话分明是在说黄硕只是一个妾室罢了,并且还是一个宠妾。
  能出席这种场合的只能是正室夫人、嫡长女。于是,姑婆们的探究的眼神里明显变成了三分不屑和七分鄙视,有人开始扁嘴斜眼的交头接耳。
  你丫的!乱扣屎盆子之前,拜托先搞清基础情况,行不?黄硕压抑着心头乱窜的小火苗,挤出一副童叟无欺的五好良民笑脸:“周夫人,您误会了。您说的诸葛大人是奴家的大伯,奴家的夫君是诸葛大人的大弟。”
  “嘻!”旁边有人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这次,周围目光的焦点换成了小乔。
  她愕然的半张着嘴,讪讪的笑道:“是么?我怎么不知道诸葛大人还有一个大弟?”
  人们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非亲非故的,人家诸葛瑾家里有几个兄弟关你鸟事!难不成还要跟你报告?
  “周夫人!”诸葛大嫂过来了,冲她屈膝行礼,轻笑:“您也认识奴家的弟妹?”
  “唔,嗯。”小乔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很是恼火,却只能端着一张笑脸,“说起来,这位诸葛夫人还是我。。。。。。”心一横,眼里多了一层凌厉和狠绝。她决定把黄硕男扮女装,混迹于男人堆里的丑陋行为公布于众。这种不守妇道的家伙就应该被世人唾弃,凭什么人模人样的跟高官贵族的夫人、姑娘们共处一室?
  这些哪能逃过大乔的眼晴。“真是巧了,原来我们两姐妹都和夫人有缘啊。“截住了小乔的话,她热情的拉了黄硕的手,“站了半天了,不如先去找个地儿,坐下来再聊吧。我的腿都有些酸了。”又侧过头去对诸葛大嫂说,“诸葛夫人,不介意我把令弟妹拉走吧?”
  诸葛大嫂是来护犊的,见大乔明显的在维护黄硕,当下爽朗的笑道:“难得夫人青睐,奴家还要谢谢夫人帮奴家照顾舍弟妹呢。”说完,向黄硕送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要怕,万事有我呢。
  黄硕冲她微微颌首,跟着大乔去了旁边的胡床上坐下。立马,两个盛妆的小丫头端茶送水的过来伺候了。
  小乔被公然的撇下了,无异于又被当众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此刻,走也不好,留也不成,站在那儿,尴尬万分。好在步氏身边的一个大丫头笑呤呤的过来了:“周夫人,夫人有请。”算是给她解了围。
  不过,她已经收到了大乔的警告,纵然万分不甘,也不敢在这次宴会上再给黄硕惹半点麻烦。
  而大乔终于找了个机会,简短的把事情讲明白了。果然,孙绍被她亲手调包了。
  
第八十七章 重伤
  华灯初上时,开席了。黄硕已经得到了准确情报,心急如焚,只盼着宴会能早些结束。连即将上来的正宗的江东豪门大餐都无法勾起她的胃口。嗯嗯唧唧的管弦乐音更是吹拉得她肚子隐隐作痛。
  “上菜~~”站在步氏身后的侍者尖细的嗓子不紧不慢的传唤。
  所有人都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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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当口,外面远远的传来了一阵阵极不和谐的嘈杂声,闹哄哄的。似乎是前院方向,再得还较远,听不清嚷的是些啥。
  黄硕看了身边的诸葛大嫂一眼。她似乎没有听到一样,悠哉悠哉的端起茶碗品茶。在袖袍遮面的一霎那冲她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示意她要充耳不闻,当作没听到。
  于是,黄硕半垂下头,装作整理衣襟,用余光飞快的瞥了一眼四周。果然,几乎是所有人都略听了,笑容依旧,歌舞起,音乐继续。不一会儿,侍女们鱼贯而入,上菜了。
  很快,嘈杂声平息了。
  这顿饭差不多吃近一个时辰。终于从孙府出来了。黄硕和诸葛大嫂一起并肩坐在马车里,总觉得外面有点反常,太安静了。
  正准备掀开帘子瞅个明白,诸葛大嫂抬了抬微闭的眼皮,阻止了她:“不要看,外面肯定是戒严了。”
  心里一惊,黄硕觉得不太可能:“好好的,怎么会戒严呢?”
  “八成是君侯府里出了什么状况。”大嫂睁开双眼,拍拍她的膝盖安慰道,“不用管它,回去关好门户就行。等情况明了了,我再让人给你送个信。”
  “哦,谢谢大嫂。”黄硕的心里沉甸甸的。这下可麻烦了,孙府一定会更加防范森严。救阿仇的事可能要暂时缓一缓了。
  回到家时,宝宝已经睡熟了。黄硕把值夜的婆子打发了出去,洗洗睡了。刚躺下,就听到有人慌里慌张的跑来叩门:“姑奶奶,姑奶奶,不好了。”听声音象是阿绿房里的小喜。
  叫得黄硕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披了外衣,黑灯瞎火的摸着开了门:“怎么了?”
  “老爷病了,夫人急坏了,让奴婢请姑奶奶过去拿个主意。”小喜挑着个灯笼,一脸的汗。
  雷迅病了!过面正戒严呢。这会儿上哪去请医生啊?黄硕听了也很着急,衣服也顾不得换了,吩咐小喜去把守夜的婆子叫回来继续看着宝宝,自己挑着她的灯笼急急的赶去上房。
  远远的就看到阿绿搓着手在院门。跟个钟摆一样正晃过来,晃过去,见了她,小跑着迎了上来。
  “哥哥怎么了?”蹊巧的很,貌似阿绿并没有小喜说的那样着急。
  阿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滴,用搀着她的胳膊的手暗地里轻轻的掐了一把,答非所问:“在里面呢。”
  果然有名堂!来不及细想,阿绿已经拉着她走到了院门口。院门紧闭。二长一短,阿绿有节奏的敲了三下。“吱拉”一声,门开了一缝。
  不管三七二十一,黄硕紧跟着她闪身进去。人影一晃,又是“吱拉”一声,两个穿夜行服的黑家伙已经将院门关上了。
  正房里一灯如豆,雷迅巨大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好象在躬着身子忙碌。
  看不出得了什么急病啊!黄硕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边的阿绿。
  “姑奶奶,是木当家受伤了。”
  受伤了!黄硕心里一哆嗦,不由想起了孙府和外面的戒严,脚下又加快了些许。
  一推开门,浓浓的血腥昧扑鼻而来。雷迅也是一身短打的黑衣黑裤,背对着门,半跪在卧榻上忙活,急切的说着:“快过来帮忙,伤。太大了,止不住血。”
  走过去,见木乔昏迷了,趴在卧榻上,光着上身,皮肉翻开,一道血淋淋的刀口自右肩斜向下,直至左边腰际。血汩汩的流着。雷迅忙得衣背尽湿,竭力试图帮他止血。
  “伤口这么大,怎么能压得住?”黄硕举了桌上的油灯,察看了一下伤口,“必须缝针才行。”
  “你行吗?”雷迅抬头问她。
  “没做过,试试看。”好歹也练过一段时间的针线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阿绿,把针线筐拿过来。”雷迅扭头吩咐着阿绿,“站这儿,举着灯。”
  接过阿绿手里的针线筐,黄硕从里面挑了一根崭新的缝衣针先在灯焰上烧红了消毒,等冷却下来后,再穿上丝线。一时半会的,不能去捣鼓什么羊肠线了,只能用丝线代替。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化纤之类的东西,这也是百分之百的纯天然、无污染的桑蚕丝,希望也是一样的好用。
  雷迅在旁帮忙打下手。黄硕飞针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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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阿绿举着灯,不禁有些恍惚。他们连皱眉的动作都有八成相象!
  “灯再举过来一些。“雷迅冷不丁的扭过头吩咐。
  阿绿心里一震,嘴里应着,慌忙把灯往黄硕那边尽量挪了挪。无意中看到了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手里不禁哆嗦了一下。明显的,缝起来的地方,血量小多了,只是泌着血珠子。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皮肤也能象布料一样缝起来。望着黄硕精致的侧脸,阿绿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好厉害啊,不但知道造船、做生意,把偌大的船队管理得妥妥贴贴的,而且还会治伤,能想出这么稀责古怪的法子。其实,她和夫君才是绝配呢。想到这里,她的心“咯登”响了一下,又偷偷的瞥了同样全神贯注的雷迅一眼,心想,当初如果没有姑奶奶牵线搭桥,不知道夫君还会不会看上自己?
  这缝皮肉和缝布料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几十针下来,黄硕已经是手软脚软,虚汗连连。缝好最后一针,收针之后,她长吁一口气!抬头对雷迅笑道:“好了,接下来的活归你了。”消毒和包扎可是他的强项。她伸直腰板,腾出位置,找了个地儿,一屁股坐下来休息。手上全是血,只能搁在膝盖上半举着。得先喘口气才地,她暂时实在是没力去打水渚洗了。
  “木当家是怎么受得伤?你们是不是去了孙府找人?”
  “嗯。”雷迅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回答:“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结果,正好中了孙权的计。阿仇就是他故意撒下的饵。为的是把这么多年来一直躲在暗处的木乔等人一网打尽。对不对?”
  雷迅回头看了她一眼,嘿嘿笑道:“你倒是越来越精明了,快赶上你家那口子了。”
  “值得吗?”自从江夏之战后,黄硕越来越讨厌卷入这些纠纷与争斗之中。那些象的牛马一样被虏掠的平民生生的刺痛了她。战后,孙权不是总结了吗?此战的头号功臣是周瑜,而新式战舰也功不可没。因此,回到草庐之后,她思来想去,老是觉得让那么多人失去自由,家破人亡,都是自己的罪孽。
  正好活忙完了,雷迅听出了她话里的颓废,顺手拿了一块纱布擦手,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关切的说:“丑丫,你怎么了?”
  黄硕长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做这些,很没意思?我们到底在穷折腾什么?反正,无论做了多少,刘备都。。。。。。”
  “阿绿,帮忙打盆水来吧。”雷迅连忙截住了她的话,把阿绿支开。等人走了以后,他靠过去,压着嗓子说:“姑奶奶,我们的事!阿绿一直不知道呢!帮个忙,不要露底,行不?”殊不知,此刻的窗户上,两人的身影交叠,是那样的暧昧。
  门外,阿绿低着头步履轻浮的端着铜盆去了小厨房。眼泪打在盆上,“叭嗒,叭嗒”作响。原来,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屋内,雷迅再三要求黄硕保证,此生绝不在阿绿面前暴露现代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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