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三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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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刘琦一甩袖,指着陈芷君说,“父亲,这事儿子羞于启齿,还是让这个贱人自己来说吧。”
刘表再无表情的示意继续。
于是,陈芷君仔仔细细的把那天刘夫人送给她装有靡香的香囊,并暗示她孕妇不能沾靡香的话全抖了出来。
刘表挑起眉毛看向小妻子。
原来,她还真是六亲不认啊。
刘夫人等陈芷君全说完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腔:“你这贱婢,心怀不轨不说,竟然还想挑拨离间,破坏我们母子感情。空口无凭,拿出实证来啊!”
刘表听了这话,好笑的看着大儿子。很明显,大儿子中计了。
刘琦也听出意思来了。他很后悔,当时听了陈芷君的供词,又见了那小盒子里的药粉,被气得不行。见物证人证全齐了,满以为这次是有十分的把握扳倒蔡氏,根本就没有细想。现在想来,那药粉里肯定是没掺麝香。好毒辣的连环计啊。大汉以孝冶天下,要是真落了个抵毁嫡母的罪名,他刘琦这一世的名声就算是全毁了!所以,那所谓的证据是千万不可拿出来的。
想到这里,刘琦不禁打了个冷战,立马重重的跪伏在地,叩头伏小:“父亲,儿子知错了。不该听信贱人挑唆,伤了母亲的心。”毒妇蔡氏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现在唯有父亲能救自己了。
因为刘琦已经主动认了错,所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刘夫人不好再死咬不放,否则,无理取闹的就是她这个继母了。哼,又让这小子逃过一劫。她气得差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刘表脸上的冷意总算少了一分。刚刚若是刘琦还要傻不拉叽的掏出所谓的“证据”,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个儿子了。那种没脑子的傻儿子丢人现眼啊。如果以后把家当交给了一个傻瓜,只怕自己真的会死不瞑目。
可是,刘琮不干啊。他气愤的冲自家大哥挥了挥拳头,吼道:“哼,大哥眼里到底有没有娘啊。居然宁愿相信这种女人,也不愿意相信娘!我也是娘的儿子,娘大人有大量,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我这个当儿子的受不了!”说罢,对着刘表直挺挺的跪了下来,“父亲,请允许儿子带了娘出府去住。这府里,娘是住不下了。”一字一句如刀似斧,句句想要刘琦的命。
刘夫人自然是全力配合自己的儿子啦,闻言,又用帕子捂了脸,委屈的抽泣起来。
第五十四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够了。”祸起萧墙,兄弟反目,这是刘表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气得浑身打颤,指着伏在地上的陈芷君怒道:“都是这个毒妇挑的事。好好的一个家,都成了什么样子!来人,把她拖到外面,先打上两百大板再说。”
门外传来两声“诺”,立马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黑铠军士。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然直接拎着陈芷君的头发粗鲁的往门外拖。
“君侯饶命啊,真的是夫人命令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陈芷君面如土色,五官全挪了位,双手护着自己的长发,拼命的嚷着。
不等刘表发话,刘琦和刘琮就跺着脚,异口同声的叫道:“割了毒妇的舌头。”刘琦是怕刘夫人再生坏花样,死咬着自己不放。而刘琮则是纯粹的心虚。傻瓜都看得出来,他娘绝对就是幕后的那只黑手。
很快,门外传来了一声凄历的尖叫,陈芷君瞬间安静了。
一个黑铠军士用一个黝黑的漆盘托着一条血淋淋的人舌进来复命:“主公,人犯昏死过去了。”
“用冷水泼醒,再行杖责。要是少打了一板子,尔等提头来见我。”刘表很有意味的看着脸色蜡白的刘夫人,“夫人,为夫这样为你出气,可否满意啊?”
“好,好,好。妾身谢过夫君。”赤裸裸的杀鸡儆猴啊,刘夫人又不笨,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夫人满意就好。来人,到外面给夫人设个座。夫人和两位公子要亲自观刑。”刘表大手一挥,完全不容商量。这三人确实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于是,被五花大绑在一条又宽又大的硬木刑凳上的陈芷君被一大桶冷水泼醒了。她打了一个激灵,吐出一大口黑血,抬着满是血污的脸,“啊啊啊”的冲刘夫人和刘琦惨叫。
刘夫人再心狠,也毕竟是一个内院女人,哪见得这种血腥场面,腹内翻江倒海,禁不住坐在临时摆放的胡床上当场呕吐起来。可是,刘表发了话,下人们也只敢围上来帮她清理污秽物,端茶送水的小心伺候着。包括刘琮在内,没有一个敢提议让她去后院歇息的。
刘琦和刘琮分站在胡床两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很快,两个军士开始行刑了。才开始的时候,每打一板子,陈芷君还会凄厉的惨叫一声。但是,不到十来板,细皮嫩肉的她再次晕了过去。军士们不再请示,很不秀气的提来一桶凉水“哗”的泼醒了她,继续……
板子打在肉上的钝响不紧不慢的向四周传开。渐渐的,陈芷君的屁股上血肉横飞,溅红了行刑军士的黑铠。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不成|人样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也许两样都有吧。双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像,模模糊糊的,她仿佛看到了陈父和陈夫人二世……(陈芷君一直以为她娘是主动殉情而死的。)
于是,行刑的军士发现了她的奇怪表现:安安静静趴在刑凳上的一动不动,豁着一张空洞洞的血嘴,竟像是在笑。
还好,两百大板总算打完了。因为刘表有令在先,两百大板之内是不能把人打死的。所以,板子打完了,陈芷君虽说途中晕过去了N次,血肉模糊的成了一血人,但胸口上还是有一口热气在。
而观刑三人组个个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没有一个还站得稳滴。最初的时候,他们身边还有下人伺候。行刑至一半,伺候的下人也少了一大半。到最后,已经没有下人还能端稳一碗茶水。能歪歪的站在那儿应景的已经算是超级胆大的了。而那些胆小的早就吓得晕死过去,已经被军士们拖下去好几个了。
行刑完毕,军士们拖了化成一滩血水的陈芷君去向刘表复命。
刘表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扔出去喂狗。”
于是,两个军士又把陈芷君拖去了狗舍。还算她运气好,在半路上就咽了气。
至于刘夫人等三人,歪歪扭扭的被几个同样歪七扭八的仆人扶进了正厅。一看到地上那道醒目的血印,刘夫人和搀扶着她的两个仆人就一齐瘫倒在地。
刘表喊进来一小队亲卫说:“夫人病得不轻,需要静养。尔等好生守卫,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夫人的院子一步。违者军法处置。”而哪些人是“闲杂人等”,刘表并没有指明。不过,在亲卫们的眼里,历来除了刘表本人,其余的全是闲杂人等。
刘琮听明白老爸的意思了,挣扎着膝行到刘表跟前,抱着他的双腿嚎啕大哭:“父亲,请饶了娘吧。儿子愿意替娘受罚。”
“胡说什么?”刘表一脚踢开他,冷冷的说道:“琮儿,你娘是病了,要静养。你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去打扰你娘养病。”
胳膊扭不过大腿,刘琮无奈,只能反过身去趴在刘夫人跟前痛哭。母子俩抱成一团,哭声震天,闻者戚戚。
“请夫人去内院歇息。”刘表面无表情,大手轻轻一挥。亲卫们同样面无表情的分开母子二人,客气的把刘夫人“请”了下去。
刘琮还来不及擦干眼泪,刘表的第二道命令便下来了:“你们兄弟二人都已娶妻,成家之后自然是立业。从明天起便都搬出府去住吧。”
“啊!”兄弟俩个呆住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刘表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没有做任何解释,佝偻着背,步履轻浮的独自离去。
他从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好父亲。爱两个儿子胜过爱自己。凡是能够替儿子打算的,他都会极力去谋算。大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他还舍不得让他分府单过。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不但害了大儿子的子嗣,而且让两个儿子都变成了只知道窝里斗的废物。他好悔啊。当初就应该听黄老爹的劝,早早的放手,让他们自个儿去外面闯荡闯荡。也许,他的长子嫡孙都能骑马打猎了。想当初,他就是不到十岁便一箭射死了一匹灰狼啊。
唉,往事如梦,东吴豪杰孙坚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啊。没想到,他杀死了孙坚,竟成就了他的两个儿子。如今,他刘表的两个儿子甚至不配为孙权提鞋。而孙策文韬武略,更是旷世的大英雄。幸亏他死得早,否则,这荆洲哪还会有老刘家立足的地儿啊!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还不如换作他刘表死在那孙坚的手里呢。
既然没得商量,第二天,刘氏兄弟就双双打了包离府分过。
刘表还是不忍见儿子吃苦,一人给了一套高门大院的豪宅和若干奴仆。当听刘琦说陈氏已经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分娩在即时,刘老头那颗沧桑破碎的心总算找到了一丝安慰。不管怎么说,将计就计,大儿子这次事这算是做的比较漂亮。唉,其实,他有很多地方还是跟自己很相像的。只是性子太软了,少了一分果敢,真的需要磨练磨练。
兄弟俩谁也没歇着。新的府弟还没收拾妥当,便纷纷活动开了。刘琮自然是去找舅舅蔡瑁。
知道小妹已经被变相软禁了,蔡瑁试着跟刘表提了好几次,说是想接小妹回娘家养养,想争取办个保外就医。可是,刘表那只老狐狸根本就不松口。没有办法,蔡瑁便跟外甥说:“主公不会为难你娘的。只要你日后继了嫡位,你娘自然会安然无恙。”舅甥俩个暗地里加紧了夺嫡的动作。
刘琦早就被蔡瑁等人架空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蔡瑁等人身上发出的危险讯息。然而,跟一班门客商量了老半天,最终也没能想出个行之有效的法子。无奈之下,他又想到了诸葛亮。
知道黄硕母女平安的消息后,刘琦张罗了一大堆品质优良的妇婴用品亲自送上了门。没想到,这次竟拍对了地方。诸葛亮果不但前嫌尽弃,而且时显对他热乎多了,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
一日,刘琦偶然得到了一本关于奇门幻阵的孤本。得知诸葛亮在这方面很有造诣,并兴趣颇浓之后,刘琦下了帖子请他过府一同探究。
“哼,只怕是挂羊头卖狗肉。”黄硕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大表哥”的图谋。被崔医女灌了数不清的苦药汤之后,她在月子里就已经活蹦乱跳了。经过不懈的斗争,她终于得到了亲自喂养宝宝的权力,并且成功的从产房内突围出来了。
二十多天不曾见面,两人都只是隔着房门的唠唠瞌。猛一碰头,彼此都吓了一大跳。褪去了女孩的青涩,初为人母的黄硕浑身焕发出母性的光辉,眉眼身形上添了一种少妇的妩媚与风韵,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见到这样的娇妻,诸葛亮竟是怦然心动。相比之下,他的形像就显得有些邋遢了。这人居然蓄起了小胡子,嘴边和上巴上全是黑乎乎的胡须碴子!黄硕被雷的彻底无语。
很显然诸葛帅哥进化了,加入了帅叔叔的行列,俨然成了一名超级奶爸。他进级后的第一个铁杆粉丝就是宝宝。小家伙无论哭得怎样撕心裂肺,只要诸葛奶爸摇头晃脑的轻呤一段《战国策》之类的文章,立马就会收了声,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夫妻俩为这个还争辩过:黄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