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npc之猎艳天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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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吴燎和袁宝钗在那边斗志满满、相互鼓劲,阿朱却有些郁闷地嚼掉手里最后一颗糖葫芦,心道:还一家人呢!这个色书生真不要脸,果真是女人就不放过!
袁宝钗把卢伯递过来、按照吴燎建议写好的合同转让书搁在桌面上,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条款,便在尾行签下自己的名字、加盖手印,然后把合同推到吴燎面前。吴燎匆匆过目,大笔一挥,签下‘王僚’二字,手印却是免了。袁宝钗也不在意,看见吴燎签下合同,正从怀里掏银票时,心里就松了一口气,本来这份合同对吴燎的约束就不大,重要的是袁宝斋得到了周转资金、还去欠债,能够继续发展下去。
袁宝钗接过银票,转手交给卢伯点数,忽然出声道:“董事长,其实您可以不必出这么多银两的,其中用来还债的那部分完全可以用股份来顶替!”
吴燎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女子果然不愧长在商贾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短短时间便能想出‘债转股’这般后世才发明的融资招数,当真厉害!不过她偏偏在拿到我那十万两银票后才说出,却显得有些不太诚恳,商人重利,果然如此。他笑了笑,不在意道:“我对袁宝斋的改革秘法可以点石成金,算得上千金难买的良策,让那些俗人入股,徒让他们占去便宜,此话不必再谈!”
袁宝钗听他这般说,也就作罢,不再提及。接过卢伯点对好的银票,小心地收入袖口,袁宝钗蓦然盈盈起身,道:“董事长,您不是要去看我们的作坊吗?现在便请跟我来吧!”
吴燎点头,起身随着袁宝钗那风华绝代的背影,朝后院走去。阿朱见吴燎完全忽视自己,芳心中没来由的一阵不忿,轻跺莲足,也紧追了上去,卢伯看在眼里,也没敢拦她。
第五十四章 收购 '本章字数:3616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29 21:18: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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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凡是做珠宝玉石生意的商贾,大都把加工作坊摆在家中后院,保密起来。不但是因为雕琢打磨玉石的工匠十分难求,而且大多数还是商家自小培养起来的,耗费心血良多,所以商贾累世雇用工匠流传下来的绝技创新都不愿外泄,以免被竞争对手知晓,反过来打压、挤垮自己。
袁氏也不例外,吴燎随着身形娉婷摇曳、在前带路的袁宝钗走进一片独门独院的青瓦砖石楼群,听她介绍,里面住的全是袁氏雇来工匠的家眷。走过楼间一块小型空地,便看见有许多孩童玩耍嬉闹,旁边不乏看护照料的老人,祖孙相嬉、其乐融融。袁宝钗笑着边走边介绍道:“这些老人家都是宝斋的元老师傅,手艺高超。他们有的祖孙三代都在为袁氏宝斋工作,最是忠心!”
吴燎点点头,脚不停留地跟着袁宝钗走到后面的玉石作坊。说是作坊,其实就是一间很大的红墙垒起的瓦房,里面宽敞明亮,采光性能很好,许多制作玉石的工具一应俱全,从切割大型玉石用的方铲铁锯到雕刻精细美观首饰用的玲珑刻刀,俱稀落地摊满一地,无人收拾。偌大房间里只有稀稀寥寥的几位工匠在不紧不慢地干着手里的活,但都精神萎靡,积极性不是很高。这也难怪,东家都要倒闭了,他们能不为将来的生计发愁吗?
袁宝钗有些尴尬,轻声道:“前阵子听闻宝斋要关,工匠们心大都散了,还有几个提出要过到别处斋坊,所以……”
吴燎摆手打断袁宝钗的解释,说道:“宝钗你不用解释,我都明了于心。你现在去把斋里所有的工匠召集起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袁宝钗见他脸色严肃,心里不敢怠慢,便点头答应,匆匆召集人去了。
吴燎心里打着盘算,他当然知道现在收购袁宝斋风险很大,他在大宋没有人脉货渠,做这玉石买卖注定稳赔不赚,但他看重的不是玉石买卖本身,而是那些忠于袁氏、常年和玉石打交道的熟练工匠,他有心培养出一批手艺娴熟、忠心不贰的部下,不光能为他打造、开发机关暗器,还能做些别的精巧细活。
工匠们很快便集中起来了,别看袁宝钗年岁尚幼,但袁氏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威严还是让这些工匠不敢怠慢,听到命令后很快便加以执行,赶到作坊大房,只是到场的大部分人都精神不振、懒洋洋的。
吴燎站在房间中央,打量着面前三十多个大约二十至六十岁之间的工匠,七倒八歪地懒散站着,心里不由火起,难怪袁氏会沦落到今日负债累累、濒临破产的地步,有句话正应此情此景:员工没有灵魂、企业安能生存。吴燎默运北冥神功,一口真气自丹田中提至胸腹,大声断喝道:“你们这群寄生虫,都给我听好了!我,王僚,今天已经买下了整个袁宝斋,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主子!别瞪眼,看看你们自己,都是个什么样子,不像话!袁宝斋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你们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很失望,本来我以为袁宝斋只需要注入了新的资金就能起死回生,但我见过了你们才知道错了,有你们这样的工人,无论我投进多少银子,也会如石沉大海,落得个血本无归!所以,我决定,你们都被袁氏解雇了!”
堪比佛门狮子吼的洪亮嗓音让无精打采的众工匠们齐齐一愣,接踵而至的惊天消息更是把他们打击得说不出话来,除了几个早就找好新东家的人脸上微露喜色外,其余诸人都猛然色变、面如土色,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纷纷吵嚷起来。
“你小子是谁?放什么狗屁!”“我爷爷是袁氏的老臣,劳苦功高,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滚出袁氏,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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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嘿然一笑,说出的话语稳稳盖过诸多嘈杂的声音:“凭什么?就凭我是袁宝斋最大的股东,我有权决定斋内任何事务!有谁不服,我第一个解雇了他!”众工匠突然感觉周围空气一凉,面前这白面书生陡然变得气势逼人、身材高大,直迫得众人喘不过气来,不由吵嚷之声渐消。
袁宝钗也没想到吴燎会做出这般惊人之举,忙快步跑到他身旁,低声劝道:“董事长,不能解雇他们啊,不然袁氏可无法开工了呢!而且其中不乏许多请都请不到的玉石雕刻大师,白白解雇太可惜了!”吴燎脸容依旧、唇角未动,袁宝钗却骇然听见他的声音在耳朵里响起:“宝钗,你别吃惊,我正在用传音入密之法与你说话!你先保持惊惶神情,装作与我交涉,然后再……”
袁宝钗单只星眸异闪涟涟,她没料到这位有些文弱的书生居然会使传说的绝技传音入密,听闻这可是武林中内力在三十年以上的高手才能学会的深奥武学,这位来历不明的董事长也太深藏不露了吧!袁宝钗强自压抑心中惊骇,忙按照吴燎的吩咐与他激烈地磋商,众工匠也停止了叫骂,安静地、又带些焦急地看着自家的小姐和这位新来的主子紧张交涉,同时为自己的命运暗暗祈祷。要知道,宋朝做玉石买卖的商家虽然不少,但要想一口气消化袁氏这三十多名工匠也绝非易事,如果不幸被袁氏扫地出门,恐怕至少有十余人的妻儿老小就得跟着挨饿受冻了。
阿朱悄悄地走到吴燎身边,心里有些纳闷狐疑,方才他的大嗓门真不像是个文弱书生能喊出来的。“待会得好好审问审问这个色坯书生,要是敢骗我,我就……”阿朱在一旁想得入神,却没考虑到如果吴燎真的会武功,自己还是不是他对手的问题。
良久,袁宝钗才与吴燎交涉完毕,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转过身子面对众工匠道:“大家都是与宝斋同舟共济过的好工人,但宝钗无用,不能好好守住祖宗的基业,逼不得已将宝斋出售。方才我和王董事长磋商过了,他虽然收回了开除大家的决定,但是他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大家和宝斋签订一份为期三十年的长合同,合同终止前不能离开宝斋!”
此言一出,工匠们除了几个有心跳槽的人外都放下心来,不就是签个合同吗,以前一年一签还不是照样在袁氏做,现在签过后新老板总不能再解雇自己了吧,于是纷纷答应下来,对袁宝钗的感激之心也愈加浓郁。
等众工匠一一散去,吴燎才心中冷笑:等会找理由拒签和方才幸灾乐祸的人,看我不给你们种下生死符,哼哼!
工匠们看着手里那份刚刚抄写出来、墨迹未干的一纸合同,抬头愣愣地听着前台趾高气扬的卢伯大声地宣读合同条款。合同很简单,说白了就是以每年五十两银子的价格将三十多位工匠买断三十年,换一种说法就是袁宝斋以总共五万两银子把这些工匠给买断了。而在吴燎收购袁宝斋之前,这些工匠和宝斋都是一年一签,每年的工钱都要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才能定下来,只有个别国宝级的元老师傅才能享受五年一签的长期合同的优厚待遇。
听完合同,众人感慨纷纷。年老的工匠由于技艺高超、资历老,以前平均下来的年工钱远不止五十两,但吴燎拟出的合同却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只要你签了雇用合同,不管今后你是否死亡,只要你的直系亲属尚在,那就可以代替你继续领完剩余年限的工钱。许多五、六十岁的老工匠师傅心里一盘算,觉得自己吭哧吭哧最多再活个二十年也就顶天了,这合同签了还净赚十年五百两,还真划算。
年轻的工匠也很满意,他们的手艺大多比不上老师傅,所以以前一年的工钱比五十两还要少,并且每到年关时都要提心吊胆地和东家商讨工钱,很不稳定,所以他们也乐呵呵地签了这份在他们看来相当不错的合同。
卢伯喜滋滋地看着在场的工匠大部分都爽快地在合同上签下大名、画上押,其中还包括往年要求涨工钱最骜烈的几个老古董,心里就别提有多爽快了。嘿,自己的这个新东家还真不赖,把这些工匠整得服服帖帖的,虽然就是花钱太大手大脚了点,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哪!
吴燎不知道卢伯正在腹诽自己,他现在正愁眉苦脸地应付着阿朱的诘问。
“说!你是不是会武功?竟敢瞒着我?”阿朱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个和吴燎单独相处的机会,也顾不上掩饰自己的身份,一个经典的插腰茶壶式摆出,就朝着吴燎源源不断地开炮了。
吴燎心里嗟叹:阿朱妹妹,你是担心我看不出你是女儿身不成?这样也太显眼了吧!
“大叔,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就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吴燎摊开手无辜地说道。
“那好,你说说方才你怎么喊的那么大声啊?”
糟了,居然在这里漏馅了!吴燎一边暗叫不妙,一边转着眼珠子辩解道:“哦,这个……我天生异禀,嗓门大成不成?”说完一步步后退,想撒腿就溜。
阿朱哪里会信他无赖解释,连忙上前把他拦住,逼问道:“胡说,哪有人有那么大嗓子的!我看你分明就是会武功!”
吴燎心里一急,突然灵机一动,便道:“人是有潜能的,大叔你不知道吗?上次我就听说有一个村里有名女子偷汉子,行房的时候过于舒爽,浪叫出声,竟然把十里之外的丈夫给引了回来了,你看你看,女子高潮时尚有如此嗓门,我王僚堂堂七尺男儿,激动之下叫声大也不稀奇嘛!”
阿朱哪里晓得他会编出如此无稽兼无耻的事儿,当即满脸飞霞,臊成一块红布,呸了一声:“瞎……瞎说,你休想我信你!”
吴燎虽看不清阿朱脸色,但见她眼神闪烁,还微微避开头去,便知晓她害羞莫名,愈发得寸进尺地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