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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邪恶npc之猎艳天龙-第57部分

小说: 邪恶npc之猎艳天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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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是失心疯了。一千两,开玩笑,都可以雇辆马车从南疆驶往大漠两个来回了!
还是驿站的老板最先反应过来,知道是喜鹊闹枝、贵客上门了,忙堆起笑容迎了上来,问道:“公子,要雇车吗?我这白沙驿站可是潭州最大最好的驿站了,服务一流、包您满意!”看他那欢喜样子,脸上的肥肉也抖动起来。
吴燎仰着脑袋,大声道:“当然要雇车了,而且要雇你这里最好的车。你是老板吧,帮我安排好,只要我满意了、舒服了,这一千两银票就是你的了!”说完一手把那张千两银票塞进驿站老板的手里,随意地仿佛那不是银票、只是一张低贱的手纸而已。
驿站老板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那张银票上的宝印,随后便牢牢攥紧了那张千两银票,赔笑着道:“公子,我这里最好的马车到苏杭也只不过两百两银子,您给的太多了!”
慕容朱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钱多也不是这样浪费的,便走上前道:“胡说,从这里到苏杭的马车最多只要八十两纹银,你想讹我们吗?还不把银票还回来!”说完伸手就要去抢。
吴燎一挥折扇拦住慕容朱,笑着对后退几步,死死护住银票的老板道:“老板,我这大叔有点吝啬,你别见怪!我不光要最好的马车,还要里面安置最舒服的床垫,摆满最可口的佳肴和最够劲的美酒,你给我好好张罗,银子不够再找我要,若是多了就算赏给你的了!”
驿站老板眼珠一转,心中飞快地打了个小九九,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下来。等吴燎二人出了驿站,慕容朱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吴燎大吼道:“王僚,你这个败家子!你可知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最多三百两就能配齐,剩下的七百两都是白给的!七百两啊,你知道这些钱可以救多少无家可归的难民吗?”
吴燎斜着眼看了慕容朱一下,淡淡说道:“我又不认识那些难民,为何要救他们?再说,如果真的要救,千里迢迢的,这钱怎么给他们呢?”
慕容朱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说道:“自然是捐给官府,让朝廷统一赈灾啊!”
吴燎露出不屑神色,道:“当今朝廷,冗兵冗官冗费三大顽疾在身,若是捐给官府,只怕层层盘剥之下到得那些难民手里恐十不足一!”
慕容朱想了会,也知他所说属实,不过兀自辩道:“即使是只有十分之一到得难民手里,也能救下许多人命,总比你白给那奸商要好,再说了,并不是每个官员都那么贪心,总有像前朝包龙图那样的清官为百姓做主的!”
吴燎看了慕容朱一眼,仿佛看白痴一般惋惜地摇了摇头,没有开口,漫步走开。慕容朱看在眼里,心里突生不忿,忙不依不饶地追上去问道:“喂,色书生,你没话可说了吗?还不去把银子要回来?”
吴燎停住脚步,回过脸来,满是严肃神情,道:“哼,你这大叔,枉活这么多年,居然如此不明事理!我把银子给那老板,他至多克扣三分之一,若是他精明一点,则会用上绝大部分扩大驿站规模,广招员工。这样一来,我那七百银子养活的人何止百十,总比拿去让那些贪官层层盘剥的好。在我眼里,难民的一条命和工人的一条命是等价的,你若是我,会选择怎么做呢?”
吴燎这番话若是放在他那个年代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不过现在用来唬弄慕容朱却是足够了。慕容朱只觉吴燎说的话仿佛字字珠玑,虽然有些偏驳,但听在耳里确实有几分道理,心中愈发觉得看吴燎不透。原来以为他只是个有几分小聪明的纨绔二世祖,现在却觉得他处世别具一格、处处透着神秘,令人难以琢磨。
就在慕容朱迷茫瞎想时,吴燎蓦地凑上脸怪笑几声:“喂,我说大叔,去苏杭费时颇多,一路上只你我二人不免寂寞,不如我再让那老板雇上几名漂亮歌伎,闲来也好……嘿嘿,男人都明白的!”
慕容朱看着吴燎那猥琐淫荡的笑容,哪里还不明白他的下流心思,马上把方才琢磨吴燎的想法抛开九霄云外,玉颈晕红,抽出柳叶刀做势喝道:“你这色书生,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满脑子全是龌磋想法,我慕容朱今天要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吴燎见她发火,也不等她挥刀砍来,迈出几个不起眼的凌波微步,顿时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第五十二章 禁书 '本章字数:339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19 08:24: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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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的力量果然巨大,驿站老板不过用了半天时间就把吴燎要求的东西备齐,还好心地问吴燎要不要请些武功高强的镖师一路保护,在他看来这位爱出风头、挥金如土的公子很容易就会被劫匪盯上的。
吴燎自然婉拒掉了,他指了指身边铁青着脸的慕容朱道:“我这位大叔,你别看他身材短小,可是如假包换的姑苏慕容家高手,有他保护我,些许蟊贼只是盘菜而已!”驿站老板听完,望向慕容朱的眼神立马变了。原来以为他这个黄皮瘦小的中年人至多是这位阔公子的管家,谁知竟然是鼎鼎大名的慕容世家的高手,激动之余,驿站老板都有立马下跪磕头、拜师学艺的念头。
慕容朱被驿站老板的眼神盯得心里毛毛的,忙哼声避开,冷冷说道:“既然准备齐全了,我们就上路好了!”她心里担心夜长梦多,万一吴燎又想出些如找歌姬般荒唐的念头可就不美了,便催促他快些上路。
还好吴燎仿佛有些倦了,也没再提起寻来歌姬作陪的念头,拍着嘴打了个饱满的哈欠,便登上那辆外表十分普通的四轮马车,道:“也好,忙了一上午,我也累了,出发便出发吧!”接着一脑袋钻进车厢里,不久便发出呼呼鼾声。
慕容朱跳上车门,吩咐车夫起驾上路,犹豫一阵,也跟着钻进了车厢。
一进到厢内,慕容朱便看到吴燎根本没有睡着,而是斜靠在一张白狐皮的长垫上,一手握着一本书观看,一手把紫色鲜嫩葡萄一粒粒地丢进嘴里,好不逍遥自在。慕容朱小心翼翼地跪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眼里充满了惊讶和兴奋,她从小被卖到慕容家当作侍女,可也没有见过这般豪华奢侈的车厢,不由愣愣地说道:“色书生,这些都是你一上午布置出来的吗?”原来上午驿站老板按吴燎意思采购回东西后,吴燎便钻进停放马车的后院里埋头忙个不停,而阿朱则恨他出言轻薄好色,赌气之下一个人回客栈收拾东西去了,现在一见车内真容,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对吴燎又敬又佩。
吴燎把书卷搁在一遍,拉开身旁的一个金漆柜子的小屉,从里面掏出一瓶酒来,招呼阿朱道:“大叔,我在潭州好不容易找到一瓶从西域运来的正宗葡萄酒,你可要尝尝?”
“嗯!”阿朱平日里也曾听过这种西域美酒,晓得价值不菲,只可惜身份低微无缘能尝,现在有机会能一饱口福,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吴燎暗乐:原来阿朱美眉也爱喝酒啊!便又从柜子中摸出两个玻璃高脚杯子,夹在指缝中,一一斟好,才递了一杯与对面有些垂涎的阿朱。
阿朱看着手中玻璃杯那只有一指高低的酒液,撇撇嘴道:“哼,你平常不是很大方的吗?怎么倒起酒来就这般小气了?”吴燎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溢出浓郁幽香,才递到唇边慢慢啜饮食尽。霎时间,阿朱脸儿一红,垂下螓首,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好似乡巴佬般问了个愚蠢问题。
吴燎虽看不见阿朱脸色,不过见她垂首尴尬,心头不由一乐,便偷偷使出天山折梅手做出两块冰块,丢了一块到阿朱杯中,再与她加上美酒,推荐道:“这西域产的酒辛辣涩口,火气很重,用冰镇一下,口感更佳!”
阿朱抬眼瞥了吴燎一下,兀自低头抿嘴浅尝,果然苦涩味转淡,清洌酒泉入喉清爽无比,心里不由又高看吴燎几分。
吴燎又端出几碟湖南的风味小吃,摆在身前,邀阿朱你一块、我一块地配着葡萄美酒吃了个不亦乐乎,不多时便把美酒点心干了个精光。阿朱摸了摸微鼓的小肚子,只觉有生以来属这一顿吃得最是开心欢畅,不由心道:这书生虽然好色,不过品味还真不差,这些点心虽然有些辣,尤其那豆腐闻着还带点臭味,不过还当真好吃。
二人酒足饭饱,便靠着长垫休息小憩。阿朱眼光扫过,蓦然拾起吴燎搁在地毯上的书册,一看名字,上面写着《论语》二字。阿朱心道:这书生倒也好学上进,坐在车上也晓得温习诗书,看来他本性不坏,可能是平日里长辈管的严了,才让他有些离经叛道、生出些胡乱想法。
她本是慕容复的研墨丫头,认识的字当真不少,稍稍瞥了眼边上闭目养神的吴燎,见他没有发觉,便翻开那本《论语》,准备看看他是否在书中经典词句上标注心得见解,来比较他和自己少主人才学孰高孰低。
“啊!”阿朱忽掩嘴唇,轻呼出声。原来那本封皮上写着《论语》的书里并没有半句论语词句,而是誊写着一部叫做《金瓶梅》的章回体小说。
“居然那《论语》当作书皮,这《金瓶梅》又是部什么圣贤名著了?”阿朱好奇心忽起,侧目打量吴燎鼻息渐平、鼾声响起,便悄悄移到车厢角落,一页页翻起那小说加以阅读。
阿朱越读越是心惊,一颗芳心扑嗵扑嗵乱跳个不停。原来这本小说写的竟是本朝一位叫做西门庆的大官人和三位红颜知己的风流韵事,作者文笔优美,描写男女间房事更是细致入微、无所不至,让阿朱这个雏儿读得如身临其境、亲眼所见般,不由渐渐面红耳赤、娇喘嘘嘘,身上也微微渗出香汗来,浸透了内衫小衣。
明知道不该再读下去,可阿朱偏偏控制不住,硬是一口气把整个《金瓶梅》读了个通遍。读完后合拢书册,阿朱正回味着里面精彩章节,细细揣摩时,眼角里突然发现吴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半跪在自己身侧,似笑非笑、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
阿朱尖叫一声,慌忙抛掉手里的书册,躲开吴燎,小声说道:“我……我没看你的书,只是……只是翻了两页而已,真的,只翻了两页,没仔细看呢!”
吴燎捡起书册,露出一副‘我能理解’的表情,嘿嘿说道:“我懂我懂,大叔,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书是从番邦运来的禁书,里面的内容当真精彩无比,我好不容易才弄了几本,剩余的你可要看看?”说完就欲转身去翻行囊找书。
阿朱忙不迭地摆手拒绝,方才看完那部《金瓶梅》,她现在下体都有些湿润,凉凉的贴着肌肤好生难过,哪里还敢再看下去。她不知这些禁书大部分都是吴燎闲暇时边回忆边写出来自娱自乐,其中不乏当初网上元元、海岸线的上品佳作。
阿朱平静了心跳,咳嗽一声,道:“那个……王僚啊,马上就要科举大比了,你怎么还不好生看书温习,那些书看多了可不好!”
吴燎从行囊中又抽出一本《尚书》,也不知是真是假,津津有味地捧着读了起来,答道:“大叔,是你不让带上几个歌姬解闷的,此去苏州、路途漫漫,你让我如何消磨时间嘛!”忽而一拍大腿,叫道:“妙妙妙,这段写的真妙,大叔,你可想听听?”
阿朱一惊,以为他要念出黄段子,忙捂住耳朵,谁想吴燎摇头晃脑地竟然诵出一篇尚书原文,还加以精妙的释义详解。阿朱才知晓又上了这个可恶书生的当,气得移到车厢一边,赌气地抱住一个软枕,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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