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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爱与革命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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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与女王的会面,伊凡肩膀上的沈宕巨石,忽地减轻不少。
「陛下比我所想的要和蔼许多,人也很亲切。」走在宫中通往外殿的甬道,伊凡主动开口说。
「傻瓜!别被老太婆的外表骗了,她可不是*和蔼、亲切才能把前任君王给踹下台,自己登基为王的。」渥夫冷哼道。
即使曾耳闻渥夫与亲生母亲之间有隔阂的情况,可伊凡却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任谁都能看出,女王陛下非常疼爱渥夫,而渥夫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这是活在幸福中的人,不知珍惜现状的奢侈。
像他,即使曾有被双亲卖到兔子窝的经验,却仍会想念着那早已形影模糊的双亲。假使神子能允许他们与自己见面,伊凡一样渴望能拥有双亲的爱。
「不管你怎么说,今日我很高兴能与陛下会面。」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心情这么好,那就再陪我一下吧!跟我来。」讽刺地说完后,渥夫拉住没有防备的伊凡,离开复杂宛如迷宫的走廊,直接穿越过中庭的小花园。
在完全不知道方向,只能随渥夫左右的伊凡面前,一幢与宫殿建筑并不相连的精巧小祈祷堂映入眼帘。金色圆顶在阳光下折折生辉,十字架矗立在顶端,显得圣洁而庄严。
渥夫把不知从哪儿取来的钥匙,插入木门的铁闩间,推开了它。
光线由三面墙上所镶的七彩玻璃圣画透射到地面,成了一束束斑斓绚丽的彩影,肃穆得令人屏息。
一瞬间,伊凡看傻了。
「这里是?」
渥夫站在他的身后,回道:「历代的卫罗斯王专用的祈祷堂。在这儿,每位统治者不知在祈祷着什么?是祈祷国泰民安,或是希望自己的敌人全部被消灭,这就不得而知了。」
无论祈祷的内容是什么,这确实是一座令人心生虔诚之意的庄严之地。伊凡不知不觉地走到祈祷台前,曲下双膝,双手合十地祝祷着。
天上之父碍…
请您倾听谦卑子民的祷告。
我满身的罪恶,请您宽耍我满心的愤恨,请您洗涤。我愿自己能通过所有您赐给我的层层考验而不气馁。我愿把自己交到您的手上,请您、请您大发慈悲地指引我一条通往无边光明的道路。在我迷途茫然的时候,为我点上一盏明灯。
喀啦!在听到细碎的金属声响时,伊凡中断了祷告,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条垂在自己颈间的银炼,以及悬挂在底端,以许多颗蓝宝、青石镶成的十字架。
「这是我手中唯一有的父亲遗物。」
伊凡执起它,回头看着伫立在不远处的男人,黑瞳是疑惑,也是不解。
「我将你的十字架给弄坏了,便赔你一个。就像你的十字架对你而言是珍贵的东西一样,这条链子也是我从小不离身的宝物。我将它送给你。」
咬住下唇,伊凡盯着这显然比自己原有的十字架要昂贵数十倍的「宝物」,摇着头说:「假如它对你而言是那么珍贵的,那我更不能收下了。」
「哼!你是想告诉我,你的十字架是无可取代的吗?」绿眸挑衅地玻稹
「……」伊凡知道这会触怒他,他也记得自己曾发誓绝不重蹈覆辙的,可是他实在无法顺从。「是的。不管你给我什么十字架,它都不是父亲给我的那一个。」
何况,他一个人失去宝物就算了,没道理要两个人都失去。
「那么你就从另一个角度来想。」
蹲到他的面前,渥夫扣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脸拉近自己。「这是我给你的枷锁,时时刻刻你都要戴着它,好记住自己的主人是谁。就像宠物颈子上的铁链一样,用来提醒牠们的身分。」
恶毒的语言,隐藏住男人的真心。
「……我知道了。我会戴着它的。」伊凡自嘲地想着:不知道自己该算是猫或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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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一吻落在伊凡的唇上,渥夫不疾不徐地将他推倒在地上说:「在神的见证下,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扣子被解开时,伊凡缓缓地闭上双眼,胸膛上的十字架沉重地束缚住了他的心,而这份沉重将会是永远的--直到男人厌倦这游戏。
☆☆☆
昨夜,一封来自北欧某国的信函被送到伊凡的手中。
信是谢维克亲笔写的——
伊凡学弟英鉴:
仓促地离开卫罗斯,未能与你见上最后一面,实属遗憾。其实我曾想去见你的,但被该死的渥夫阻止了。因为他担心我会干扰他的计划,所以在我有机会前往斯科城之前,竟以蛮横的方式将我的行程窜改,逼得我不得不仓促离开。
但,老实说,我也不想再待在那笨蛋的身边了!朋友一场,看他选择愚蠢的方式自灭,实在令人气馁。我并不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事是正确的,但我却要请你同情一名不知该如何去爱的男人的笨拙。
他是爱你的。
相信我。我看过他身边来来去去多少情人,但他从未显露过一丝的情热。他总是对他们十分冷酷,从不会在乎,从不吃醋也绝不可能有什么独占欲。他是来者不拒、去者不追的冷血男人。至少在你出现之前的他,是如此。
我不知是你改变了他,或是他遇见了你才露出天性。
总之,当我知道他想利用你身处的困境,将你买下时,我真的愤怒极了。
那笨蛋、笨蛋、笨蛋、笨蛋!我骂上他千万遍也平不了我的怒气。他绝对不该这么做,而你更是绝对不该接受这种交易的!
如果你够仁慈,请拒绝他吧!
让那男人清醒,知道自己铸下的是什么样的错--竟想以权势换取人心!及早地让他明白,想要一个人的爱,便该正大光明地追求才是!
我相信聪慧如学弟你,一定能办得到的。
另,本信附上的支票,请当作是学长帮助学弟度过难关的心意,不要拒绝我。用这笔钱来改善自己的困境。
伊凡看完后,把支票连同信笺一并地烧了。
就当从没收到过这封信。
那时候的伊凡脸上挂着冰冷的表情,他望着逐渐吞噬掉所有的火花。
抱歉,谢维克学长。
你错看学弟了。
我并不仁慈。事实上,我是残忍的。
我不爱他,也不会爱他。
但,我可以把自己卖给他。这样子正好互取所需,这桩交易才会成立。
假使他真的爱我,那么我便会让他持续这无望的爱,直到我不再需要他,或他不再需要我为止。
伊凡一直注视着它,直到它化为灰烬。
我希望你继续为我神魂颠倒下去,渥夫.拉沃尔。
交易已达成,只要男人爱着自己的一天,那么奥古史坦家的安泰就不会被动摇,而这是伊凡唯一在乎的。


爱,不一定会以什么样的型态降临。
爱,不一定会是温暖的、心安的或是仁慈的。
爱,有时是残酷的、不仁的,甚至是在命运的裙襬下,喜好恶作剧的。
……可是,人们依然会祈祷,祈祷有一天,爱能救赎一切。
第五章
卫罗斯王国,斯科城。
今日城内洋溢着一股祭典前夜的气氛。
不是圣诞、不是复活、也不是庆祝丰收的季节,在几许凉意的初春中,在一场意外动乱后,刚刚恢复些许鼎沸人声的街头巷尾,每个人都在谈论着那场即将到来的「审判」。
「审判者」,是卫罗斯的女王陛下。
历经后世称之为「婚礼暴动」的变故后,女王火红如焰的发多了几缕丝白。她在动乱期间一直被保护、隔离在斯科城近郊的某座小城堡中。
当禁卫军之首的穆鲁将军,在动乱平息后去迎接她时,曾非常错愕地冲口说出:「您真是陛下吗?」由此可见,这场动乱让女王惊吓过度而一夜苍老的痕迹,有多么令人讶异。
重新回到王宫中的女王陛下,发布的头一项命令,便是派人将暴动的罪魁祸首,亦是该为这桩动乱负起全责的人——渥夫.拉沃尔.布里司基大公逮捕。
据说逮捕大公的场面相当盛大,出动的禁卫军绵延数百公尺,将大公宅邸层层包围。穆鲁将军执行命令时,顾忌到大公的身分,不方便直接闯入宅邸内,于是率领十名精心挑选的高大卫兵手持步枪,按部就班地「求见」大公阁下。
岂料,布里司基大公爵一点儿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他自己步出了家门,自己走向穆鲁将军,以那双恶魔般的美丽绿瞳,对着几百位士兵的阵仗,面不改色地轻松讽刺说:「要在大公宅邸前举行舞会吗?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呢?穆鲁将军。」
当场,令将军极为狼狈。
「被审判者」,便是这位行事作风备受争议,丑闻不曾断绝的布里司基大公。
提到丑闻二字,彷佛是大公阁下的标志般。
从出生——
他是女王陛下未曾公开承认的私生子,但是凡为卫罗斯人,无人不知他的亲生母亲是谁。遑论通达欧洲的上流社交圈,更是公开地称呼大公为卫国女王的野孩子。
被暗杀--
假如暗杀者是女王的敌人,这便算不上什么丑闻,而是出常见的政争戏码。偏偏那名暗杀者,不但不是敌人,还是女王亲信的鹰眼团成员,并且是大公阁下力荐的男人——
伊凡.爱.奥古史坦。
有段日子,这名字成为各大小报的最大标题。种种揣测不断地出炉,推陈出新的速度让人无法肯定哪一种说法才是真的。普遍最被人相信的,是众人皆知向来荤素不拘、男女通吃的浪荡大公,厌倦了这名旧爱,想拋弃他的时候,却遭受到对方的刺杀。
男人与男人的*情、性丑闻、女王的介入。种种调味料的添加下,这件事变为人们茶余饭后最佳的消遣题材。
到动乱——
追溯婚礼暴乱的由来,自然不可避免掉「婚礼」两字。是谁的婚礼?除了大公以外,还有别人吗?
不顾女王的反对,提出要与奥古史坦家半身不遂的幺女结婚的大公阁下,接连数月以大张旗鼓的方式筹办婚礼。号称能开上一周都不停歇的流水席,无论举国上下、不分贵*都能参与的婚礼仪式,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想要一睹这场奢华婚礼的人们。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大公却在婚礼举行的当日,在仪式进行前的数小时,被放了鸽子。接送新娘到典礼会场的礼车,始终没有抵达。或者该说,新娘到底有没有在车上都是个问号。
一袋意外掉落的金币、一群贪婪而失控的暴民上演的动乱,将婚礼给终结了。


咦?这么说来,大公不是非常无辜吗?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婚都没结成的他,又怎么会是婚礼暴动的主谋者呢F二
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母子阋墙的理由是什么?
大家无不在等待着公开审判的举行,好一解心中的困惑。
「审判日」,就是明日。
定情的革命夜
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
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
——马太福立?第七、章
第六章
审判日前两个月
伊凡摘下一朵盛开的蔷薇,仍沾着晶莹露珠的花儿,生气盎然地迎接着朝阳。他把花儿凑进鼻端,汲取一口馨香,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喜悦,本该是这般平凡又简单的。
把花儿放进手里的提篮中,里面已经集合了深红、淡橙、鲜黄|色满满的一大把鲜花。他回到屋子里,走向其中一间客房的门前,举手敲了敲。
「娜娜,是我。妳醒了吗?」
门内传出「请进」的回答。伊凡转动门把,看见躺在床上的荏弱少女已经坐起身,她背*着几只大枕,苍白小脸上一双浅蓝的大眼,闪烁着折折光芒。提着花篮走进去,伊凡把它放在少女的腿上。
「这是我刚刚在花园中摘的,妳喜欢吗?」
「好美的花儿。谢谢伊凡哥。」
微笑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妹妹身边,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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