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妖娆文嘉曦宝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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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绸走,却是再无见面的机会。但一想到云绣的心机,他就觉得心烦——知人知面不知心,难怪她早就知道了自己与云绸藕断丝连,却一直不提,看来他也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一枚棋子罢了……
☆、第24章 夫妻分居
早上出门,正午回家,却未见云绣在家。严家兴也懒得四处去寻她——那个毒妇,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她的三妹还在这家里养胎呢!
“二姐夫,你回来啦,二姐说她要回一趟老家。”云绢见严家兴脸色不对,也没多说,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拾掇去了。
李云绢很奇怪,照理说,严家兴应该继续追问二姐下落的,可他今天的表现还真的很反常。就连吃饭,也是提都没提李云绣一句!夜幕落下,云绢有些担心了。二姐明显不是回什么老家,而她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只有一个可能——出事了!
“砰砰砰”,狠命地敲打着严家兴的房门,李云绢见着人后,第一句话就说:“姐姐没有回老家,她一定出事了!”
“哦。”严家兴麻木地答应着,“快回去睡觉吧,云绢。”
“姐夫,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姐姐去哪里了吗?”
“你知道吗?”严家兴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我不知道……”
“既然我们谁都不知道,就别去多想了。这年月,兵荒马乱的,与其出去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找人,不如在家静静地等!”
当门在李云绢面前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关掉时,李云绢迷糊了:二姐不是跟姐夫很恩爱吗?怎么今天如此反常?姐夫是在埋怨二姐的不辞而别吗?不像啊!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的竟有一丝厌恶!他今天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夫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严家兴看来,那女人不回来就不回来呗,她做的事情又岂止是独断专行地到处乱跑呢?严家兴只怪自己昏了头,怎么就相信了她是个单纯的姑娘呢?想想她对林枫的勾引,她对云绸的所作所为,她对自己的欺瞒,严家兴的心就如同被那金针刺了又刺一般地难受!这种痛似乎比当初云绸的离开更让他觉得蚀骨!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来到院子中又从头到脚地淋个透!
“家兴,你怎么了?”
身后突然传来李云绣惊慌的声音,严家兴扭头望去,月色下的她,妖娆至极,却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番打扮。扔掉手里的木桶,他疾步走过去,拎起女人的衣襟,凑近她那精致得几乎没有什么瑕疵的脸,恶狠狠地问道:“贱人,你今天去哪里了?!”
李云绣一惊,暗忖: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不对啊,他不可能进得去郡守府,不可能见得着舜化贞王子,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可他的表现却如此激动!李云绣的眼神有些闪烁,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怎么了?背夫偷汉去了?为何你如此害怕?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严家兴继续逼问,身上的水早已沾湿女子那精美的罗裙。
“家兴,咱们回屋再说好吗?”毕竟云绢还住在这里,李云绣不想影响她休息,更不想让她这么快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在这里说?”突然松手,将女人狠狠地扔开,怒火在严家兴的眼里燃烧——没错,她今天又去做了什么事情!
严家兴这样的反应,在李云绣的眼里已经不是第一次。那日姐姐远行,他甚至还掐着自己的脖子!只是她从未想过,“贱人”这个词会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她从未想过,自己全心尽力为他,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会在他的眼里成为“见不得人”的事情。默默转身,任凭委屈的泪水浸湿娇嫩的面容,李云绣先一步回屋……
刚准备将身上的衣裙换下,李云绣突然觉得头上的发髻被人从后大力拽扯住,自己竟有些重心不稳地直接摔落在地上!还来不及看仔细这猝不及防的事情是谁所为,一记耳光便扑脸而来!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颊,李云绣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在舜化贞那里饮了些薄酒,回来的时候,虽然乘了轿子,但还是不胜酒力。现在又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怎叫她不两眼发晕?
“贱人,别以为用些香露就能遮掩你身上的那些龌龊的酒气!不是说回老家了吗?你是用的跑的,还是飞的?你是神仙?怎么早上出去晚上就能回来?回老家见你的爹娘,需要饮酒作乐吗?穿得花枝招展,还不是为了出去勾搭什么野男人?!”
严家兴的话越说越难听,李云绣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尽管自己因为酒意不甚清醒,但严家兴身上的那股特殊的香气,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先前他的身上淋了水,她还以为自己又多虑了,现在他就这样俯身欺在自己身上,没了院子里夜风的吹拂,那气息便更是清晰可闻!是的,那是李云绸的味道!是每次他们见面后他都会带回来的味道!她不说,那是因为怀疑,不能当真。可今天早上,严家兴的默认,使她彻底明白了当初所有的怀疑都是正确的!
男女在一起,究竟要怎样才会有他身上这样的气息?李云绣什么都明白了!
“你今天又见了姐姐?”她微翕眼睑,冷不丁地问道。
“我见了谁不需要你来管!”严家兴讨厌从她的嘴里听到任何对李云绸不满的言辞。他只相信云绸,只相信那个从小与他有婚约,一直都记挂着他的李云绸——他们的那坛酒,她从未忘记过!
“我明白了……”云绣本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这是她从舜化贞那里争取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她有些小小的崩溃,为何自己的丈夫永远都对自己的姐姐无法释怀?为何她的真心总是无法真正感召他?
“你明白?哼!我不明白!说,今天去哪里了?”
被严家兴又从地上拎起,李云绣有些无奈,更觉悲哀。“我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可以改变我们今后的命运,可以给我们全新的生活……呵呵,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需要那样的生活了……”
李云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男人的拽扯中挣脱出来,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我回绣坊去住!”
“贱人!不许去!你是我严家兴的人,我不许你去,你就哪里都不能去!”
“我若非要去呢?”
“哼,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李云绣!云绸说得没错,你不简单!你骗了我!”
“我骗了你?”李云绣懒得去想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由何而起。她今晚并不是很清醒,他今晚很狂躁,他们之间无法继续谈话!或许回绣坊娘家去住一晚,大家冷静一下,明天能沟通吧。跌跌撞撞地出门,身后只有一串“贱人,有本事走了别回来!”
☆、第25章 上门提亲
“二姐,你在屋里吗?”清晨,李云绢轻叩房门,将刚刚入睡不久,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李云绣唤醒。
“云绢,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过来干嘛?他……你姐夫起床了吗?”
“二姐,我准备搬过来跟你一块儿住。姐夫他……”
“他怎么了?”
“昨晚,你走了以后,他好像也走了!我好像看见有个人来把他带走了……”
“他被抓走了?”李云绣突然有些紧张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舜化贞毕竟是南诏王子,不会做事没有分寸的。夜里抓人,他是决计做不出来的!“云绢,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把他带走的?”
“没……只是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云绢,你搬过来跟我一块儿住吧。”
“二姐,你跟姐夫……”
“没事儿,云绢,我们没事儿,你真的不用担心。只是接下来,二姐给你交代的事情,你却要清清楚楚地记着!云绢,为了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必须好好活下去!孙家已经搬走了,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回来找你了……云绢,别伤心,你放心,只要二姐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有几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一定要给咱们家添一个健康的儿子!”
“二姐——”扑到云绣的怀里,云绢泪流满面。
“好了,咱们回去收拾点东西就过来,姐姐教你金针刺绣!”
“真的?!可是……我不是李家……”
“我说你是,你就是!云绢,记住,李家金针刺绣不能失传,大姐已经荒废了刺绣功夫,现在就只剩下我和你了。你只是知道些皮毛,却不能熟识蜀绣技艺的真正精湛之处。不过没关系,二姐会在你养胎的这几个月慢慢教你!无论你将来有什么成就,你都必须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李家金针刺绣的传人!我既是你二姐,也是你师父,你得到的刺绣技艺,是我李云绣一针一线教出来的!”
云绢觉得姐姐今天的交代很严肃,很认真。所以自己点头的时候,也特别严肃,认真。或许真的就如姐姐所说,命运会从此改变……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按照李云绣与舜化贞的约定,今天该是再见的日子。
“二姐……我……我的肚子……”云绢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样子是快生了。
严家兴又消失了三个月,两姐妹朝夕相处,也算是把日子过了下去。李俊仁曾经带着李云岳回过绣坊,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自是回老家派了刘氏偷偷过来照顾即将临盆的云绢。一听到云绢这样叫喊,正在梳妆的李云绣忙冲出房门嚷道:“二婶,快,云绢是不是要生了啊!”
“云绣,你快去厨房烧水!我去看云绢!”
来不及换下为此次会面新制的衣装,李云绣径直去了厨房。生火,烧水,端水,伺候临盆的女人……
“生啦,生啦!云绣,快!”刘氏颇有经验的地操作着,李云绣跟前跟后,手忙脚乱中,竟未发现自己那白皙的脸已经被灶火熏黑,新换上的衣装沾染上滴滴血渍。
母子平安,沉寂许久的锦绣坊后院终于传来喜讯——李云绢生了个儿子!云绣突然想起曾经用云绸送的锦缎为这个孩子绣了几个肚兜,还放在酒庄的绣房里,于是,忙不迭地穿过后院,到了严家酒庄。可惜找了许久,也未见那个布袋,失望之余,却听见有人正大力敲打着前门铺子的门板!
“谁啊?”打开门,李云绣一眼瞥见神采奕奕的舜化贞。
“你……你怎么这幅模样?”舜化贞望着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竟变得如此“凌乱”,忍不住后退两步,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还有血渍?!”
“呃……我……”李云绣总算是知道自己有多失态了,忙将门关住!
“喂!开门!”那南诏将军怎么受得住自己的主子受此待遇?忙冲上前强力敲门!可无论他如何敲打,那门就是不开!
过了许久,那门终于在不受任何外力的撞击下被和平打开。重新打扮一新的李云绣正巧朝这边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比前次绣技更加精湛的团扇……
“家兴,你怎么回来了?”
盯着自己美得娇艳欲滴的妻子,严家兴本来已经平静的心立即升腾起怒火:“怎么了?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迎接南诏王子?”
“我……”李云绣一时语塞。
谁知严家兴一转身,竟直视着舜化贞,嘴角一扬,颇有些无理地质问:“王子殿下今天是来见我们严夫人的?”
舜化贞觉得奇怪,这男人刚才开门还好好的,为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