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制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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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制造 (13)
江湖系列之野兽出没>;碎片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一个月后。
女孩们戴着黑眼罩,脚蹬黑皮靴,手扬皮鞭,簇拥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歌手上场。女孩们跳舞动作刚劲有力,象征性的举起闪亮的鞭子,抽打着饱受爱情煎熬的假装悲痛欲绝的男歌手。看他的模样你真恨不得夺过鞭子抽他一顿才过瘾。男歌手正是按照这个思路来感情投入的演唱着。
此刻角色置换,女流处于统治地位主宰着一切,男人沦为被奴役踩在脚下发抖的可怜虫。女孩目光晶亮,摇头摆尾,舔着粉红的舌头,扭动着可爱的小臀部,在激烈的舞曲中扮演煽情角色。
用尖利的指甲撕裂我,让我疼让我受不了,可耻的哭出声来。这种隐秘的甜蜜的想法令混在台下观众里的性变异者热血沸腾,手舞足蹈,拼命撕扯掉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穿的女士花边内衣。
平常唐明光很少来蓝色海岸,将蓝色海岸全权托付给他的心腹打理。近日他的重心向这边倾斜,到蓝色海岸的次数明显的频繁起来。他们一行###人躺在楼上开放式包厢里看演出。
陆叶慢吞吞的下入水池,水温适中,池水清澈,随着水波温柔的荡漾。水中的双腿摇摆变形丰腴肥白犹如女人的大腿。他放松肢体,屏住呼吸,潜入蓝色的水底。
她来了。笔直的大腿带着致命的幽香跨过他的脑袋,直接进入到他脑浆沸腾的头颅中。他怀着幼童般颤栗的惶惑,准备伸手偷窃邻家女主人忘在桌上的钱包。接下来等待的将是什么呢?成功的喜悦和忘形,被发现后的痛哭流涕,随之而来的是父亲结实有力的一顿拳脚。
他爬出池水,在淋浴喷头下冲洗红润、光滑的躯体。Chu女般的|乳头微微有些发硬、发痒,探出粉红色的小脑袋谨慎、贪婪的嗅着春天的气息。是呀,他一直在不停的思念她。雌性的优美姿态唤醒了体内沉睡的野兽。浴区四周无人,他嗷地叫出声来。
他到更衣箱换好外套,穿上服务生吴战世递来的上衣,踱到落地镜前面。年轻,苍白,孱弱。他顾影自怜。有一张农村后生黝黑脸蛋的吴战世在身后神色木然的打量他。他不会了解我的内心活动,哪怕我在想着他那大屁股的姐姐。虽然刚才他曾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裸体,陆叶心想。
“我穿这套衣服怎么样?”他缺乏信心地问。
“嗯,挺好。”吴战世皱着眉头煞有介事地说。
“找女的还用花钱吗?”他问。
“给鸡毛钱。小伙长得这么干净,比红色加油站那帮鸭帅多了。”吴战世说。
“你说啥呢?玩我?”陆叶气乐了,说。
“蓝色的女孩哪个不是用色迷迷的小眼飞你。”吴战世说。
“好了打住,闭上嘴说话。”陆叶说。
“行,我闭上嘴说话。”吴战世驯服的说。“有个新来的女孩叫孟雪,她没事就向我打听你。我说你没有女朋友,是钻石王老五,单身贵族。办事能力不用说,深受唐哥赏识。是唐哥身边不可多得的干将。昨天她还给我买了一听可乐。”
“你跟你哥咋说话呢?”陆叶说。
“她一天干好几个大活,钱来得太快了。”吴战世的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下辈子我要做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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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我找你做老婆。”陆叶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天让你干十次,你啥时想了我啥时脱裤子撅着。让我摆啥造型都可以。你对我好一点。”吴战世说。
“禽兽不如。”陆叶说。
“叶哥,你好了别忘拉兄弟一把。帮你拎个包什么的,你看我其貌不扬,打架也是把手,一对一我不吃亏。”吴战世说。
“有机会我叫你一起去。”陆叶说。
“感谢。”吴战世深深鞠躬,说。
陆叶笑了笑。
“明天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吴战世说。
“到时打我电话。”陆叶说。
“你别关机,我打你电话,我叫上孟雪行吗?”吴战世说。
“随便。”陆叶说。
“叶哥,能借我点钱吗?不多,就五百。”吴战世说。
陆叶想了想。他隐约想起自己曾经借给过一次吴战世一百元。如果今天吴战世不张口朝自己借钱,因为钱数少,自己早已经忘在脑后。“二百,给你的。不用还了。”他从钱夹里掏出钱给他,说。
“不够啊。”吴战世面露难色,说。
“你怎么也得给我留点车马费吧。”陆叶说着,又给他一百元。
“谢谢叶哥。”吴战世接过钱,说。
看着吴战世貌似忠厚的黝黑的脸,陆叶内心涌上一丝说不出的感觉。“钱悠着点花,听说你总和蓝色的小姐赌钱。记着开资了往家里邮。给你爸你妈多买些好吃的。”他说。
“嗯,我知道。”吴战世面无表情地说。
台上正在跳艳舞的女孩头戴钢盔,身披黑斗篷,穿一套特制的紧身迷彩服,曲线毕露,在灯光师调变出的魔幻般的色彩中,一屁股坐在舞台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围绕着椅子大做文章。乐曲诡异,粘粘糊糊。她顺手摘掉笨重的头盔,露出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工作人员从后台抛出一条蛇,恰到好处“啪”的落在她的脚下。她两条修长大腿向左右两个相反方向用力分开,仿佛为观众打开一扇门。下体有规律的朝上挺起。硝烟弥漫,渴望和平的女战士负伤了。她褪下外套,拾起奇丑无比的蛇。这条蛇在它的同类当中也是最不堪入目的,长一双晶亮的卑鄙的眼睛。女战士用复杂的肢体语言和蛇演绎一段战场上发生的轶事。
吴战世小心翼翼的半跪在唐明光面前为他的茶杯续上热水。吴战世的动作规范、优雅,显得训练有素。唐明光见识过机智、乖顺的年轻人,但是吴战世身上有一种其他人罕有的特质。他注意到了这个手脚麻利的年轻人。吴战世的脸上充满着某种期待。唐明光产生了与他交谈的欲望。
“小伙,最近过得怎么样?”他侧过头问。
“老样子,过得不好也不坏。”吴战世保持着恭敬,淡淡地说。
“你好象对目前的状况不太满意?”唐明光说。
吴战世属蛇。他可以随着美妙的音乐伴你翩翩起舞,在你疏忽大意的时候趁人不备咬你一口致人死地。他垂下眼睑,用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大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黑社会制造 (14)
碎片在黑暗中闪闪发光(2)
黄浩然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端坐在摆放办公桌上的彩色监视器前。他要见识一个令女孩恶心的男人。他要录下男人在包房里的种种丑态。过十天半个月,男人就会在单位的办公室里收到一份快递公司送来的礼物。男人在职权部门工作,工作性质决定男人很注重自己在公开场合树立的形象。当他打开包裹,取出录像带,那不啻引爆一颗定时炸弹,他的声誉、前途、事业、家庭可能都将在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他已经找到了男人身上的命门,他要朝男人身上泼脏水。除非他接受自己开出的条件,将一笔款项划到自己指定的账户。大哥,我让你火烧猴屁股。
电视画面显示出包房的床,男人趴在孩的旁边。男人十分沉着,他用老辣的手法不断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女孩不堪挑逗,身体情不自禁的扭来扭去。
黄浩然年龄在二十七八岁,瘦高个,精神充沛,说话不多担掷地有声,十分干练。他的能力深得老板的赏识。他通过铁腕将蓝色海岸洗浴中心管理的有条不紊,下辖的员工对他无不俯首帖耳,毕恭毕敬。他对付他们的最有效的手段就是体罚,对付男的简单,耳光,拳头,边腿,上劈腿,下劈腿,飞脚,连环脚。
蓝色海岸洗浴中心的服务生和大部分小姐都被他修理过,打女的他采用女人对付女人的办法,像他的妈妈和姐姐收拾他那样,伸手抓住肉在上面转圈使劲的拧。他对那种滋味深有体会。
他痛恨女人,却又离不开女人。他是个从小失去父亲的孩子,在女人的溺爱和骂声中长大。小时在家里他经常见到女人的身体。在蓝色海岸他有种回家的感觉。每天他和蓝色海岸的女孩Zuo爱,不知做过多少次,一直机械的重复同一件事。
他听到敲门声。当他拉开门时,看见唐明光站在门口。越过唐明光的肩膀他看到陆叶和吴战世。
“唐哥。”他叫道。
唐明光吸一口嘴里的香烟,将烟头按在黄浩然的脸上。黄浩然踉跄着退后两步。
唐明光走到办公桌前,伸手将监视器打开。他回手抓住黄浩然,迫使他的脸扭向监视器。当黄浩然看到画面图像时,竟然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他的尖叫声引起唐明光的反感。
陆叶抽出藏刀,这把藏刀他带在身上很久了,沉甸甸的。他始终没有下决心扔掉。它令他没有安全感,扔掉它同样没有安全感。
“把手伸出来吧。”陆叶嘴角紧绷,阴沉的说。
“唐哥,我错了,放我一马。我以后不混了,明天就坐火车回老家。”黄浩然说。
“哪来那么多废话。”唐明光说。
吴战世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拽出一支啤酒瓶,举起砸在他的头部。血水象小溪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算干什么的,还敢打我。”黄浩然说。
“跪下。”吴战世说。
“公报私仇,小叶。”黄浩然说。
“公事公办。”陆叶说。
黄浩然保持着死一样的沉默,扭头冷冷的看着吴战世。他的沉默激起吴战世的愤慨,吴战世不留余地,重重的拳脚落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响。黄浩然倒下,像一堆垃圾被觅食的狗弄得翻来覆去。他脸朝下趴在地毯上,四肢微微抽搐。他左脚穿着一只白得过分耀眼的袜子,脚上的皮鞋扔在几米之外。
陆叶蹲下来揪住黄浩然的头发,黄浩然面部血肉模糊,五官肿胀变形,一只充血的眼球凸出眼眶垂悬欲脱。周遭散布着的形状不规则深深的黑红色伤口。在大面积血水的映衬下脖颈显得异样苍白、肮脏。吴战世按住黄浩然的肩膀。手起刀落,一根手指滚落下来。
半夜,他们在市中心一家烧烤店坐下。他们一直喝酒,烤架上的牛肉几乎未动,红白相间的牛肉老老实实趴在网架上。“吱吱”的流油冒烟,一点点萎缩发黑。炭火在牛油的浇灌下快活的跳跃着。
孟雪穿一件白色的吊带裙。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是矿工,半年没有开资。父亲身体有病,躺在床上拚命的咳嗽。她想帮家里忙,让两个哥哥结婚生子。让父亲有钱住院看病。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是个令人高兴不起来的话题,所以一笔带过,没有深入继续往下说。
她家住在公园附近,公园有许多荒诞无稽的现象,猴子是同性恋,鳄鱼与蟒和平共处,老虎与狮子自由恋爱。清晨,沿着山道晨运跑步的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