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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六朝云龙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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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凉了吗?
人被吵醒时往往困意最浓,程宗扬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後又朦胧睡去。
停了一会儿,一个软腻的物体轻柔地含住棒棒,暖暖的,带着令人销魂的柔滑感,温柔地在他下体掠过。刹那间,程宗扬有种错觉,彷佛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时空,来到身边,像从前一样顽皮地唤醒自己。
程宗扬慢慢睁开眼,凝视着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时已经脱光衣裙,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棒棒。那对丰满而圆硕的|乳球湿淋淋的,她一边舔,一边托起雪嫩的Ru房,用浸过水的|乳肉代替布巾,在他腿间擦洗。
在她唇舌舔弄下,蛰伏的棒棒迅速勃起,塞满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棒棒,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湿迹,小声道:味道好浓呢。
程宗扬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感觉中,发现服侍自己的是那个天竺少女,而不是梦中的女友,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程宗扬勉强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没有水了吗?
井里新汲的水太凉,会吵醒主人。
阿姬曼湿凉而软腻的|乳肉包裹着勃起的棒棒,一面说,一面仔细擦拭着。脂玉般细腻的|乳肉从Rou棒上抹过,沾过水的肌肤又凉又滑,像丝绸一样柔软。
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长了一对大到夸张的Ru房,形状浑圆,充满弹性。她双手捧住Ru房,两团雪白的美肉将棒棒从Gui头到Rou棒整个包裹起来。少女细致地揉动|乳肉,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的棒棒越来越硬。他甩了甩头,把刚才梦幻中的一幕和锦囊丢失的忧虑都抛到脑後。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扬不知道他们俩是否有命离开草原,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该如何养活自己。这一切,还是让自己独自面对好了。
阿姬曼松开双|乳,露出|乳间怒涨的棒棒。Rou棒上的污迹早已被舔舐乾净,暗红色的Gui头又圆又大,被|乳肉擦拭得发亮,看上去很嚣张的样子。
程宗扬抛开心事,笑着说:现在该怎麽办?
阿姬曼在他腿间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这里不用动,让曼儿来服侍你。
程宗扬张开手脚,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转过身,双腿紧紧靠在一起,翘起屁股,一手扶着程宗扬的棒棒,一手分开雪滑的臀肉,将Gui头纳入|穴口,然後缓缓坐下,将棒棒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小心地挪动着屁股,让棒棒进得更深,然後用柔腻的蜜|穴夹住棒棒,轻轻套弄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屁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体仍像处子一样紧窄,棒棒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她两手抱着屁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套弄着主人的棒棒。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棒棒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荫唇碰到棒棒根部,然後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後向上抬起。那张娇嫩的蜜|穴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棒棒每一寸肌肤。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屁股翘到棒棒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整根Rou棒几乎完全脱出,只剩Gui头还插在|穴内,从她敞閞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穴被硕大的Gui头塞满,|穴口的美肉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荫唇竖着软软夹在Rou棒两侧,红嫩得彷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ui头从|穴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穴重新套住Rou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棒棒,就有一张鲜嫩的蜜|穴主动夹住Rou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屁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棒棒在雪白的臀肉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穴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屁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棒棒根部到Gui头下方,始终让他的Gui头插在自己的|穴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穴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棒棒能干遍自己|穴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Zuo爱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屁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棒棒干到自己肉|穴尽头。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棒棒却越来越硬。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棒棒,享受着少女美|穴的套弄。Gui头和棒身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屁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穴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ui头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後倾斜身体,让棒棒与蜜|穴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ui头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棒棒。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穴内喷射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把Jing液尽情射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後一滴Jing液射出,那张蜜|穴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棒棒,让他享受She精後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离开那根射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棒棒。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棒棒。接着一股浊白的Jing液从|穴口淌出,黏稠的液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癒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閞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麽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麽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裸的Ru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Chu女,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女奴。可主人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人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女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人……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後,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人。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麽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麽对曼儿这麽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裸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Ru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Jing液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後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後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棍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
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後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奶妈。
程宗扬哄劝道:别伤心了,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而且……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阿姬曼泪眼模糊地说道:那时我还不到十三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突然间家破人亡,作为被俘虏的奴隶目睹了这一切,难免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怪不得她会对男人那麽仇视。
阿姬曼已经哭成个泪人,一让她一直哭下去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抛开心头沉甸甸的压力,说道:阿姬曼是个勇敢的女孩呢。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麽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刚要绽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咬住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在军营里,每个想吃到东西的女人都要那样做。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又触到她的伤口,只好闭上嘴,把少女微凉的胴体默默抱在怀里。那一刻,程宗扬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无论他多麽同情阿姬曼,都永远无法了解她所有的经历。他想起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终究无法代替别人的感受。
少女抽泣着,白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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