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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是妓女吸毒者-第37部分

小说: 我是妓女吸毒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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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她喊:“你是一个臭表子,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然后,我就跑开去注射施特拉还给我们那份海洛因中我的那部分,又买了一瓶可口可乐。我孤零零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这是过午以来刚有的几分钟平静。有那么一会儿,我希望戴特莱夫能来。后来,我就开始思索了。
  开头还算好。我归结了一下:先是我最要好的男朋友扔下我不管了;接着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把我戏弄了一番。你得记住:吸毒者之间是没有友谊。你绝对是孤身一人,永远如此,其它一切都是废话。下午的这场恶梦为的不过是一针“老海”!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恶梦不是天天在做吗?
  有几回,我也有意识清醒的时候,可都是在吸毒之后的兴奋之际。没有毒品,我什么都干得出来,身不由己,鬼使神差。今天的事,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我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很平静——因为血液中有足量的海洛因。我不能再回医院了,再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总之,他们会把我赶出来的。再不会有任何医院愿意收留我了。医生早就警告过我妈妈:我的肝脏已经到了硬变的边缘。如果我这样继续下去,最多活不了两年。至于毒品咨询处,也毫无希望了。甚至没有必要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和医院保持着联系,再说,他们也不愿意要我了,他们是有道理的:在柏林,有这么多的吸毒的人愿意接受治疗,却没有几张床位。他们当然要把床位留给那些还有勇气戒毒。有希望从毒品中解脱出来的人。而我,很明显,我不属于这类人。可能我开始戒毒有点太早,没有运气从中脱身。
  我头脑清醒。一边呷着可口可乐,一边把问题归拢在一起,同时也没忘记实际问题。
  他们定会把我关在门外,或者说,她用不着这么着急,完全可以等到明天早晨去找警察送我到管教所去。要是在她的位置上,我也会这么干的。我的父亲在泰国。施特拉?不可能。戴特莱夫?我甚至不知道他去哪里熬过这一夜。如果他真的决心脱钩,他应该在他父亲那里,无论如何,明天早晨他就走了,不论是今夜,还是以后,我连一张床都找不到。
  我最后一次清醒地估量我的处境,得出的结论是:我面前只有两条路:或者彻底地脱钩,或者再猛猛地来一针,要命的一针。不幸的是,今晚这第一条路已经堵死了。五、六次戒毒都没有成功,够了,反正比起其他的吸毒者来,我既不比他们强,也不比他们差,干嘛我非留在他们已经离开了的这条窄胡同里呢?
  我走到了库夫尔斯特拉街,我还从来没有在夜里在这里拉过客。到了夜里,吸毒者就让位给那些靠卖淫吃饭的老手了。可是我不怕。我很快地拉了两个客,然后回到特莱保斯。口袋里装着100马克,于是我买了半克药。
  我不愿意去库夫尔斯特拉街的厕所,也不愿意去特莱保斯那边的公厕。因为人大多。那上哪儿?我又买了一筒可口可乐,思索着。我决定到邦代斯广场那边的厕所去。一到夜里,那里空无一人。
  我步行到邦代斯广场,心绪平静。夜晚,公共厕所空荡荡的,给人一种奇特的窒息感。而我却感到莫名其妙的安全,厕所清洁,明亮。这是柏林最棒的公厕,而今只属于我一个人。厕间很大(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厕间里挤进了6个人),门一直挡到地面,隔墙上也没有洞。很多吸毒者都选择这类厕所自杀:因为它太棒了。
  没有拉客的老太婆,没有偷看女人的下流汉,没有警察,我不慌不忙地支配我的时间。我洗脸,梳头。然后,仔细地冲洗蒂娜借给我的注射器。半克药足够了。肯定无疑。在我最后几次戒毒之后,四分之一克的药就足以击倒我了,而今天,我不但有四分之一,甚至更多。而且,黄疸使我十分虚弱。我当然希望能够有整整一克药,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法再拉客了。
  我平静地选择最干净的厕间,我感到十分冷静。真的,我一点也不害怕。我从没料到自杀会连一点悲伤的气味都没有。我即不想过去的,也不想我的妈妈和戴特莱夫。我只想要给自己注射的这一针。
  照老习惯。我把衣物散乱地扔在马桶的周围,把药倒在也是从蒂娜那里借来的勺子里。我忽然想到我也在欺弄蒂娜了,因为她还在等着注射器和勺子。后来,我发现忘记了柠檬。可是,海洛因的质量不错,没有柠檬也会溶解的。
  我在自己的左臂上寻找静脉。实际上,这一次注射和以往的一样,惟一的区别是,这是我最后的一针了。真真正正的最后一针。第二次刺入时扎入了静脉,注射器里马上有了回血。我把半克药一下子注射进去。我没时间干第二回了:我感到心脏被撕裂,颅骨从头上被掀开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外面的汽车发出强烈的噪声。我倒在马桶边上。我从手臂上抽下了注射器,试着站起来。我发现自己的右腿好像瘫了一样。我能略微动一动,但付出的代价是关节要命的疼痛,特别是大腿关节。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把厕所的门打开的。我向外爬了几步,然后站起身来。我靠着墙,用一条腿跳着向前走。在厕所的入口,有两个15岁左右的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绸衫的男孩——两个小兔子——盯着这个用单脚跳的魔鬼。在我就要摔倒的时候,他们恰好扶住了我。他们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其中的一个对我说:“嘿嘿,这可真是回事啊!”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在动物园地铁站见过我。他们把我放在一条长凳上。这是个10月的早晨,天冷得要命。一个男孩子递给我一支万宝路。我想:“真怪,为什么这些相公都爱抽骆驼和万宝路呢?”说真的,我很高兴自己没有死去。
  我给他们讲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施特拉怎么骗了我,我又怎样给自己注射了半克海洛因。这两个小家伙非常乖:如果我想到哪里去,他们可以送我。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想也没想,便对他们说,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条凳子上就行了,可是,我冷得发抖,根本走不了路,他们建议把我送到医院去。
  我不愿意要什么医生。他们说他们认识一个非常热心的家伙,一个相公,一个喜欢鸡奸的医生,这使我放下心来:在我当时所处的境地,这倒更让人信赖。他们招来了一辆出租汽车把我送到了他们的伙伴那里。那家伙果真非常热情。他把我安置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后开始给我检查。他想让我谈谈毒品,讲述这一切。我可没有这个兴致,对任何人都没有。我向他要安眠药,他给了我一片,还给了其它的药。
  我又开始发烧和流鼻血。我几乎是一刻未醒地睡了两天,第三天,当我的大脑几乎可以正常干活的时候,我坚持不了了。我不想思索,强迫自己不去思索。两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一是善良的上帝不希望这回要了你的小命;二是下回你得注射整整一克药。
  我想出去。到大舞台去,去注射毒品,去获取那注射后的快感——特别是不要再思索了——直到注射的极限。此刻我走路还很困难。喜爱鸡奸的医生对我十分关切,弄来了拐杖,我架着拐杖走了,可又在半路上把它们扔了:我可不愿意拄着双拐在人前露面。只要咬紧牙关,离开拐杖也是可以走路的。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动物园地铁站的广场上。我接了几个客人,其中甚至有个外国佬,他不是土耳其人,而是个希腊人。老实说,我不反对外国人,但我不和外国佬打任何交道,这定约可真有点古怪。不论如何,现在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反正不过如此了。
  可能我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妈妈来找我。她如果寻找我,就一定会到动物园地铁站来的,所以我才没到库尔夫斯特拉街那边去。但是我也深深地感到不再会有人找我了,这已经不是妈妈焦虑地等我回家的时代了。
  我买了一份药,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又干起营生。我需要钱,准备着万一找不到过夜的客人时使用,那时我就得住旅馆。
  突然,我碰上了沃尔弗,他是戴特莱夫的老主顾,最近,戴特莱夫不曾到他家去过夜。不过他不再是一位主顾,他对海洛因上了瘾,所以现在跑到生意线的这边来了。可能他拉客人很难,因为他都26岁了。我问他有没有关于戴特莱夫的消息。他的热泪夺眶而出。不错,戴特莱夫是在治疗所,没有他,生活就彻底完蛋了,活着没有一点意思,他想脱钩,他爱戴特莱夫,他想自杀。总之,他向我唠叨了一大堆吸毒者们常说的废话。关于戴特莱夫的那些昏话弄得我糊里糊涂。我真不能理解,这个可怜的小相公,竟然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在戴特莱夫身上有着某种权力。戴特莱夫应该离开治疗所回到他身边,仅此而已。他甚至把一把公寓的钥匙留给了戴特莱夫。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脱口说道:“你真是一个混蛋,一个蠢货!你把你家的钥匙留给戴特莱夫,这样,他就知道,万一治疗所把他赶出来,他就会有落脚之处。要是你真的爱他,你就该想方设法让他脱钧。但是,你不过是个下流的鸡奸犯而已!”
  沃尔弗正当瘾发之际,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弄得灰溜溜的。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如果我到他家去过夜又如何?我平静了下来并向他提出了这个建议。为了酬答他的好客之意,我马上接个客人,给他买上一份药。他特别高兴我能到他家去睡,因为除了戴特莱夫和我之外,他再也不认识别的人了。
  我们一起睡在他的那张大床上,由于戴特莱夫不在,我还能够和他相处。他让我讨厌,但还能忍受,这个可怜的小相公。
  于是,戴特莱夫的两个爱人就睡在一张双人床上了。每天晚上,几乎都是老一套:沃尔弗没完没了地重复他多么爱戴,大哭一场然后入梦。这使我的神经焦燥不安,但我还是忍住不发火,因为我需要这张床位。甚至有一天他向我宣称,在戴特莱夫戒毒之后他们俩将在一所漂亮的公寓里同居,我都没有发怒。再说,左右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此外,我想,戴特莱夫和我对他还该有点爱怜之意:如果当初他不是结交了我们,他不过是一个孤独的小相公,偶尔地,到酒馆里买个醉醺醺以忘掉他的不幸,仅此而已。
  我们就这样打发了一周的时光,注射毒品,地铁站,地铁站,注射毒品,晚上是沃尔弗无止无休的哀叹。
  一天早晨,我醒了,因为我听到有人打开了公寓的门,在走廊里弄着什么东西。可能是沃尔弗。我喊着:“别吵了,我要睡觉!”走进来的是戴特莱夫。
  我们拥抱。我们接吻。重逢的快乐。突然我明白了:“你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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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我解释。像所有新到医疗所的吸毒者一样,人们要他担任三周司晨员。要一个扎吗啡的人遵守时刻,这几乎比要他登天还难。戴特莱夫必须每天在同一时刻醒来,然后叫醒其他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一场极为可怕的考验。所方之所以制定这种制度,对接受医疗的病员进行选择,是希望把他们掌握得太少的床位保留给那些还有些意志的人。戴特莱夫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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