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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部分

妾大不如妻-第473部分

小说: 妾大不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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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抵押铺子等等,银庄十成里也就给个二三成,但给薛老太爷时更低;所以他可是赚翻。并且薛家大公子一直以来输的银子,八九成可都到了他的手里:只薛老太爷卖出海上货所赚的银两,就被薛大公子输给了他七八成。

薛老太爷那个时候孤注一掷时,就因为薛府已经捉襟见肘了:只能指着暴利的海上货,才有可能扭转薛家的局面。

只是这一扭转,倒是便宜了五爷:他几乎算是平白落了这么多的铺子、田庄到手里——虽然铺子里没有多少存货,田庄里也没有多少粮食;但只要他好好经营,不出两年,这些铺子、田庄便能给他带来极多的银两。

所以他才会如此看重这些铺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想有一个能拿出来的身份见人:原来所经营的那个,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说不出口的。

他大仇得报的时候,如果不能有一个正正经经的身份,只怕那仇也不会报得痛快:不要说世人了,就是仇家也瞧不起他吧?

而赵一鸣不过是略施小计想拖一拖五爷,根本没有指望着真能拖

住五爷多少天;但是他万没有想到,五爷居然对得自于薛家的田产、铺子十分的上心。

赵一鸣因此沉吟了好久,然后他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不过他又去过贾府门前两三次,又问过同僚们后,心下这才确定了。

可是,赵一鸣更加不解了:他虽然不是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可是从来就没有认识过那处人;如果说是赵一飞认识的——那孙氏就应该是一飞的妾侍了吧?最终他也没有确定,毕竟他是长子,所以五爷要谋算赵府,当然要先谋算他。

所以赵一鸣这天一回家,便把赵一飞叫到了书房,打开了那个五爷的画像,问他可认识此人。

赵一飞看了好久后摇头道:“不认识。只是——”

“只是什么?”想不到弟弟也不认识,看来此事还要另外设法了;赵一鸣虽然心下叹息,不过还是追问了赵一飞一句。

赵一飞摸着下巴:“哥,你不感觉这人有一点点的面善嘛?”

赵一鸣点头:“是,我看到后也是同样的感觉,只是却想不起来在

哪里见过此人。”赵一飞伸手卷起画像:“我们拿这个画像,多问几个人不就成了。”

赵一鸣一把夺过了画像,瞪了弟弟一眼,“胡闹!”只是胡闹什么,他却没有说,赵一飞有些奇怪的看了哥哥一眼:“这人是做什么的?”

赵一鸣默不作声,赵一飞忽然一拍手掌:“这人就是那个在府外和魏太姨娘通消息的人,对不对?”赵一鸣这次点头了“正是。”只是另外一种身份,就算是亲弟,赵一鸣也不打算说出来。

赵一飞想了想:“这人年纪不小了吧?应该比哥哥还要大上一些才对。”

赵一鸣听到惊奇的很,他打开了画像:“不是吧,此人比我大不过三四岁去。”五爷他也远远看到过几次,的确年岁不是很大。

赵一飞摇头:“哥。不知道的,像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将究面貌的。他们又什么秘法,可以让相貌看上去年轻些,但是有一些地方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一指画像之人的眼角,嘴角还有脖子等位置:“这些地方还是能看出来,虽然他猛得一看他和哥哥年岁相当,其实不然了,只看画像

就算画得不传神,但只看他的眼角这地方,便像那些人所说,此人应该用秘法保持着的自己的相貌。”

画像的眼角处还真是有些皱纹,不过这些赵一鸣没有在意:他也有皱纹了,虽然比画像上的细小些;有皱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画儿说不上传神来,不过赵一飞的话他还是上了心:“明日衙门当差完了,你来寻我——我们兄弟一起去看看那位五爷的真身。”

赵一名把画像放了起来,让人进来换了茶水,兄弟二人便闲聊几句;赵一飞忽然悄声道:“那个被卖出的莲太姨娘死了,死在了路上。”他没有提死的原因,那并不重要。

“死了?”赵一鸣倒不在意:“死了倒也干净。”他后来听红裳提起当天的事情时,便说红裳几人太过心软了。

赵一飞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兄弟二人心有灵犀:老太爷安排卖的人,卖出去了有十天左右吗?人就死了;有些事情,不用明说的。

老太爷这是为了永除后患。

“你怎么知道的?你从哪里听到的?”赵一鸣现在关心这个:此事如果被其他的人知道,可也是隐患啊。

“我还能自哪里知道?”赵一飞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赵一鸣,然后便不再说了;而赵一鸣也没有再问。

九十五章 给谁报喜?

九十五章 给谁报喜?

赵一鸣兄弟不再提莲太姨娘的事情,又议了一议府中的事情后,便自书房出来后,一起到了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便各自回房了。

赵一鸣没有给红裳提及莲太姨娘的已经死掉的事情,只是过去看看幼弟,叮嘱红裳好好的照料赵一帆:不管有什么东西,要先紧着赵一帆。

红裳一笑:“不用你说,这些事情我自然懂的。”没有了母亲的孩子当然是可怜的,所以红裳还真是多怜惜他三分。

“康王府的小王妃一直没有消息?”赵一鸣放下了幼弟,又想起了一件烦心事来。

红裳请轻轻一叹:“没有,既没有再来过,也没有吩咐我们做什么事儿;只来了那么一次。”此事奇怪的很,越想越奇怪:“画儿那里也没有消息过来;听人说她前天就回康王府了,至今也没有让人送只言片语过来。”

画儿自然不是忘记了赵府的众人,一定是有什么缘故:不过康王府的小王爷已经来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想赵府的人同画儿再有牵扯;红裳她们就是再过担心,现在也不敢设法想和画儿通通书信什么的。

赵一鸣想了想:“静观其变吧。康王府势大,我们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好的应对;只要稍有动作,怕就是塌天之祸。”他轻轻摇头,看了一眼四个孩子,拥着红裳走了出去

她心中暗暗有个想法,也许小王妃过来,就是为了试一试赵府能不能按捺住——在这种不明情形之下,赵府的人多有猜测,说不定就不会忘了小王爷的话,而同康王府的画儿通信、

此事当然不能做,如果画儿送不出信来,那么她们当然不要指望能送得进去信。

赵一鸣和红裳回房坐下说些闲话,也不过是府中的一些杂事儿,正说着呢,于钧到了。

于钧一直忙的很,红裳和赵一鸣各自使人,到于府请了他很多次,他都没有脱身过来。

“哥哥来了,你怎么有时间了?”红裳看到于钧还是很惊喜的,实在是太长时间不见了,“你。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于钧不但瘦了,而且还黑了不少。

赵一鸣心知于钧是做什么的,不过他自那天猜出来之后,便一直没的挑破。现在一看到于钧累成如此模样,便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差事不轻:“舅兄快坐下,快坐下,来人。上碗参茶。“

于钧还真有些招架不过红裳夫妇二人:“好了。你们也坐下。我好的很,真的,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

红裳嗔了于钧一眼,“你今儿在我这里用过饭再走吧?”

于钧点头:“原本就是来蹭饭的。”红裳闻言笑了:“宵儿,给你舅老爷请脉,然后给煮些汤,并把方子开了让他带回去。”

于钧直想躲,不过在红裳的目光下,他也只能任由宵儿摆布了。

赵一鸣把参茶给了于钧:“舅兄自搬出去后,还真是成了稀客。”

于钧只道是太忙了,倒也没有过多解释。红裳又问他可曾去上房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可是常常提起他呢。

于钧嗔了红裳一眼:“就你是知礼的?我自然是先去了上房给老太爷、老太太请过安,才过来的;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让你们也一块儿过去用饭。”

三个说笑了一会儿,赵一鸣便问于钧:“这次来可是有事儿?”于钧如此忙,如果不是有事儿,应该不会这个时候到府上来。

于钧笑道:“当然有事儿。”然后问了问魏太姨娘和孙氏的事情,又问了两句薛家的事情后:“薛家的事情大部分我都心里有数儿,只是想问问你们,那薛家的铺子、田产,你们想不想要?”

红裳和赵一鸣对视一眼:“本就不是我们的,我们要来何用?”

于钧笑着点头:“嗯,也是这么一个理儿;那么此事儿我可就一个人做主了;再有,我看一鸣忍孙氏那JIAN人也忍得很辛苦了,你们可以……。”红裳不明所以的看向于钧:“现在?那哥哥可以告诉我们,孙氏娘家的事情了吧?”

于钧摇头:“那事你们早晚会知道,但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你们可以借着如后的一件事,把孙氏嘛。嘿嘿。”他看着赵一鸣一笑却没有往下说。

红裳还想问时。赵一鸣悄悄扯了红裳的衣袖,没有让她在追问下去了,他开口道:“什么时候可以动手?等某个时机?”

于钧摆手道:“你们尽管做你们自己的,你们这儿差不多了,那时机就到了,”赵一鸣便没有再问,而红裳也若有所思起来。

三个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便被老太太使人请了过去,金氏夫妇也在,并且还然奶娘抱着儿子一起过来的。

于钧过去抱了抱孩子,塞了一份见面礼后,便坐下同众人闲话起来。

老太太和老太爷看于钧喜欢孩子,便一直劝他赶快成家,也好早日生个大胖儿子,于钧只笑不答,长辈们的话不好反驳,但他有自己的主意。所以只好不接口。

赵一鸣知道他的心事儿,便把话题岔开了,

红裳和赵一鸣送走了于钧后,回房议起了孙氏的事情:不能直接动手,那样太过明显了,万一让魏太姨娘心下明白过来,事情也许另有变化也说不定——她在五爷手中有把柄,万一拼着性命闹个什么事儿出来,让五爷知悉:他们赵府还好说,就怕误了于钧的正经事儿。

红裳想也不想,只是一笑:“我们何必费这个心思,不是有魏太姨娘嘛,她一定会为我们想出法子来的。”赵一鸣闻言也是一笑:“也不能太过大意了,成一真被她得手,我们就真是……”

老太爷中毒之事,真是让他心有余悸,时时提醒自己万不可大意了。

红裳点头应着,夫妇二人细细的商议了到了近三更这才睡下。

魏太姨娘就如红裳和赵一鸣夫妇所想那般,她心下着急万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那人却一点儿消息没有;她想传个消息出去吧,可是香草进来出去身边总带着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而且那人也怪了,这都十几天了,居然没有来赵府一次!他不来,也没有消息送出去:就不会知道受伤被禁足;而赵府的新添男丁个个安好,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躲懒不做事,不知道如何对待……。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魏太姨娘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到时候,那人真送个什么血淋淋物件进来,那就是真要了她的命。

她的伤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起来走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在禁足中并不能出去;现在院子里已经添了几个人手,听说是新买来的;魏太姨娘一直想收买她们,只是她们却一直不曾进得了屋。

有香草在,她要和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说几句话也不太容易的。

时间在魏太姨娘的焦急下又过去了多日,她被禁足已经有二十多天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魏太姨娘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已经骂了香草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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