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都市艳史录 >

第9部分

都市艳史录-第9部分

小说: 都市艳史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怎么这样看我?
    我问她说:“你是觉得我是个胆小鬼。”
    “不,不。这不管你的事。我理解普希金就为一点,他是为他自己,他的尊严……他是为的,他的那个时代。现在俄罗斯,也不会为这种事去决斗。所以也就没有,另一个普希金出现了。”
    呵,林心雨还是满有思想的。
    我对她的看法在转变。我在心雨去温州的这些天,我空闲下来也想:林心雨她在影响着我。当然她不会希望,我成为普希金式的人物。我在上网上,开始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我还吸引了不少的眼球。我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上海宝贝》。我还弄了个什么《宝贝文集》。我是散文、小说、诗歌轮着写。说来也怪,我退稿很少。大都发表了。我虽然一分钱没挣,可心里有了成就感。
    为什么不这样说呢。还有的男士给我发来了照片,大有交友的意思。我可惜是个男人,又不搞同性恋。我如若是女人,还真说不定要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呢。好玩,我还真感觉不错。当我发表了《想变异的蝉》以后,我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天,我告诉了心雨。她刚从淋浴室里出来。我坐在电脑前望着她说:“我这阵子写了些东西,你感兴趣吗?”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坐在我的腿上说:“是吗。你快让我看看。”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说:“没想,我这阵顾不上照顾你,你还干了这么大的事。”
    我在她的赞许里说:“我写了不少。好坏由天。你别笑话我就行了。”我很快就打开了《宝贝文集》,我见她的眼神带着惊讶。她在文集的目录里,一眼就选中上面提到的诗歌,她说嘴里念着:“想变异的蝉,这名字新鲜。”
    她竟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声:我抖瑟着爬在白杨树干上,伸动着刚从躯壳中钻出的身体。时间——在前方远远地招手,糅合着带色的空气。我缓慢地沿着地图的经纬,小心地度量着岁月的晨曦。我流动的思想,却象一个醉汉失去记忆。我在困惑中,开始寻找风的踪影。我象一个被抛弃的情人,探听云的消息。跨出恍惚,闪入思维的角落……蝉鸣忧伤楚楚、我装出失恋者的哭泣。
    “好,好。真的不错耶。你还满有灵感呢。我现在很少看见,这样有心性的诗歌了。我这里看来,要出一个诗人!亲爱的上海宝贝。”她很忘情的吻着我,她好一会儿,才说:“不管我们将来如何结束,毕竟我们曾经相遇过……”她说在念着一句歌词。她说时语气带着某种伤感。我抚摩着林的湿发,对她说:“我也不知道脑袋里,怎么会冒出来这鬼东西。我写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我等发表了一看,好象又是自己写的。我尤其是见了,一些读者的点评以后。我就更觉得不象是自己写的。”我不是在瞎说。
    林心雨近来很忙,她有一段时间甚至还住在了温州。她在温州搞房地产的项目,她已经在当地立了项,还有许多的手续要办。心雨的别墅就成为了我的领地。不过,我很明智的知道,它永远也不会属于我。我只是一个过客。但这毕竟对我的写作,带来很大的方便。更重要的是,我不会为吃饭发愁。现代文明开拓的是人的思想,我发狂地爱上了网络。这是我的进步。
    压抑,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特产。不过你有发泄的地方。
    网络是宽容的。它象海一样,可以容纳世间的一切。同时,它也可以演义人间的悲欢离合。在众多的点评里,有一个叫“紫色寂寞”的女人。她在我的留言中写到:“蝉鸣忧伤楚楚、装出失恋者的哭泣。”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你生活的阅历浅薄。在现实生活中,哭泣还用装么?需要装的是,在众人前时常保持微笑……尽管,你在孤独无奈的黑夜,哭了一整夜!当然,你的诗总体不错。有空找我。并且她还给我留了一个聊天室的网址。我虽然不喜欢聊天,但我对这个“紫色寂寞”,还是要找的。我想:她的故事一定比我多。为了时间充足,我选择了在晚上找她。
    上海宝贝:你好。
    紫色寂寞:好。是你么?
    上海宝贝:是我。谢谢你的点评和留言。
    紫色寂寞:呵呵,你还挺客气。在网上是可以不顾及什么的。你年龄不大吧。是上海人?
    上海宝贝:我现在在上海。准确的说,是住在上海的外地人。
    紫色寂寞:你一个女孩来上海,一定有许多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很愿意为你提供方便。
    我们聊得很投缘。她只是一直把我当女孩。一天,我想告诉她,我是男人。我后来聊着聊着就忘了。其实,我主要是要听她讲自己。她也很坦诚。她说。她是上海人,她大学毕业以后,和许多同龄的女孩一样。也有梦想。可命运偏偏在捉弄她,让她认识了一个台商。那个台商很慷慨,他不断地给她钱。他满足了她的虚荣。她喜欢身上穿着名牌走在大街上,让人对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她喜欢坐在名车里,嚼着口香糖。她更爱出入酒楼、歌厅。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她成了那个台商的情人。
    “紫色寂寞”的故事很一般,没有什么新意。我想躲闪她。我想在她的记忆里,她有个爱听她故事的女孩。我觉得这很好。我不理她了。但她还真会找我。她又在点评里给我留言。说那天聊得太晚了,也太累了。她的故事远没有讲完。她后来还见到,那位台商的老婆、女儿……我又去了聊天室。这次,她先问我的情况。我让她等我考虑一下。最终,我把真实的情况一股脑地都跟她讲了。她不信,说我在骗她。“紫色寂寞”提出和我见面。
    其实,我们彼此住的地方,距离并不是很远。这在若大的上海,我们才仅隔着两条街。我们约定在第二天的下午,在“愚人酒吧”见面。我坐在她的对面,我朝她敷衍的笑笑,她显得局促和有些尴尬。她不象跟我毫不拘束地讲故事的那个“紫色寂寞”。她穿着淡紫色的短裙,她是艳丽妩媚的女人。好玩,世界上离奇、刺激的事,象是对我格外的钟情。我们互相观察和揣摩着对方,我们的心彼此却不陌生。
    哦,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

()免费电子书下载
    我并不是一个刻板的人。我与她谈笑风声。我用很短的时间,就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她端坐在那吸引,诱惑着我。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好色之徒。而她也是个具有叛逆思想的女人。她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对我也跃跃欲试。我们都在找对方开心的话题。我们都对对方的每一句话,表示出兴趣。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危险的信号。我们毫无顾及地沿着外滩慢慢走着……她突然停下来,望着我问:“你敢不敢去我那。”
    我无法抗拒,她眼底中流露出的无限温情。我本性就风流不羁。她小我几岁,我甚至嫉妒起那个台商。我在想,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可我一想起,我们都在花着别人的钱。我们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交换。也许,我们都意识到这一点,两对眼神在相互掠过的刹那,嘴角都涩涩地笑笑。她拦住一辆“的士”。路本来就不远,很快到了一个绿化很好的小区。她在电梯里她抱住了我。我看着电梯里快速变换的楼层数字,电梯停在了二十一层。
    这是我喜欢的数字,它们加起来等于三。也许,是因为我以前看过易经的书,书里说三生万象。我们甚至连相互的姓名都没问对方,就走到了一起。其实,在现实中,人们在遇到恶意的欺骗时,抱怨当初自己没有去调查真伪。我们不就是生活在一大堆谎话里,过着悠闲的日子吗。我跟在她的后面,我等她用钥匙开了防盗门。我随她进到她的家里。她先去卫生间,她将脸上的淡妆洗掉。我看见她一张不施脂粉,素净的脸。她的肤色很好,她对着我甜甜一笑……我在她那笑容里,隐隐看出她是一个脆弱女人。
    我想:她需要有人呵护。或许,我们在灵魂深处都很寂寞。只有我们在一起,才会感觉轻松自然,彼此没有戒心。我们之间没有差别,属于同一个种类。谁也不是羊,更不是狼。她打开音响,音箱了传出《蓝色的多瑙河》的乐曲。她拉上窗帘,远远地望着我。她想看懂我。
    我喝着她为我冲好的咖啡。我们不需彼此的承诺。我们彼此凝视,我们的心在音乐里融合、沦陷……世界上有许多美;有英雄的壮丽美。有林黛玉的凄凉美。在我眼里还有一种美,“紫色寂寞”的美。她带给我一个新的人生理念,快乐地享受每一天。起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非常开心。
    那天晚上,她还执意约我去舞厅。说实话我只会“慢四”搂在一起的情人舞。在小包厢里,我们也只跳了一支曲子。而她却舞步没停。一曲曲地跳着。我真被她的舞姿而倾倒,她说,她小时侯妈妈还希望她将来成为舞蹈家。她笑着说,可我不是那块料。是呀,人的许多事不是可以以自己意愿转移的。她跳累了,附在我的怀里望向我说:“如果我要是爱上你。”
    “不可能,我是一个穷光蛋。”
    “可我有钱。够咱们花一辈子呢。”我怎么在女人眼里,我总是被人养活?她这话使我有些不舒服!女人有时候真蠢。她还不清楚我是谁,居然想养我。我说:“你如果真想跟我永远在一起,那就出钱我们成立一个公司。”
    她说:“行。我可不会管理。你要能撑得住。”我哈哈地笑了起来。她可当真了。也许换个男人巴不得呢。可我不想这样。起码眼下我心里还没有准备。她看出了我在逗她。一直到我们分手,我也没把她逗乐。
    我们俩象偷吃禁果的亚当与夏娃。她背着一个男人,和我背着一个女人,在诡秘的间隙里快乐着。或许,是我们的年龄的缘故,我们彼此萌生着爱情,这个可怕的字眼。因为,我不希望我爱上任何人。自从我和童汐风分手以后,我就打定主意决不和女人走进婚姻。现代婚姻有几桩完美的?我为什么要把快乐蜕变为痛苦。人生为什么不会有多种选择。我走在大街上,谁知道我是一个“另类”?
    我不是一个散发着腐臭气的男人。虽说我风流不羁,但我不危险。我无嫉妒,我对女人很温柔。我只是不想去承担责任。我对于女人会象一杯香浓的咖啡。只要想喝,我就会奉上。我一向独往独来,脸上没有卑俗与丑陋。我有我特有的气质。也有我游戏的规则。我希望喜欢我的女人快乐。我不希望她们中有人爱上我。我不想俘获任何女人。
    时间很快,转眼到了秋季。
    我在这平缓的,有滋有味的日子里,象一只快乐的麻雀。我借住在心雨家,和“紫色寂寞”来往着。我们各忙个的事,大家也都很开心。
    一天,林心雨的好友陈露给我打来电话,她约我一起去吃饭。我们是在心雨请她来别墅玩时认识的。我听林心雨说,陈露在一个区的城建局上班,她是副局长,她很有权。她去年离了婚,也是单身。我开始犹豫起来。最后,我还是去见了她。
    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所有爱情故事都是相同的。所不同的,是他们的结局。作为交代,我可以把几年间,我与女人们交往的情况,简列如下。
    1,我与林的关系保持了多年。这是后话。她近年,因为温州房地产项目的失利,就常住国外。她在寻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