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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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眉一个人想一个人走一个人伤心，默默无闻为一个人实习而发愁，大街上往来人流来去车流，昏昏沉沉为好生活焦忧。瞬间瞥见一电话厅旁边贴一小诚聘：
诚 聘
本酒店因业务需要，急需招聘男女公关，年龄18——35岁。要求如下：
一、 相貌好，五官端正
二、 身体健康，四肢齐全
三、 身材匀称，温柔大方
四、 月薪万元以上
五、 有创业者可引荐到香港海外等地。
有意者请联系，看不懂广告者慎拨
联系方式请拨：138XXXXXXXXXX
柳叶眉被那万元迷糊七窍深感喜从天降，美不自尽，尽有此等好事，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认为自身条件与所要求正是吻合得天衣无缝，若换学校的凤苗非将所要求的范围撑破不可，由此想彼哑然失笑，欣喜若狂的柳叶眉不假思索就拨通电话，对方支使她到一个地方去，柳叶眉不明城市的方向，只好叫的士，司机是一位女士，这是柳叶眉意想不到的幸运所在，那司机听得出柳叶眉的口音非本地人，乃与她搭讪，互通姓名，司机道：“你是干什么工作呀？在哪儿工作呀？”
“我没地方工作，今天刚刚下岗，我们的叶总不敢惹顾客，就会欺负自己人。我好歹不想让他赔款，他却辞退我。”
“那你现在去干什么？”
“我去找一个工作，真的！月薪赚几万呐！”柳叶眉自诩道。
“什么工作就那么挣钱，不会是在酒店做公关的吧！那可是小姐的职业。”
“你说什么？”柳叶眉开始震惊无比，道：“你在说一遍，那些小招聘原来是……”
“是呀！你不知道，你们这些外地人，真傻得可爱？怎么？你不会也是去挣那钱吧！”
“你停一下车，停车，我不去了。”柳叶眉死捶打车窗高喊着，大有挣扎在生死边缘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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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司机忽地明白什么，急刹车，和柳叶眉结账，柳叶眉下车匆匆饮泣离去，只听后面那女司机发出一阵阵耸人的冷笑。笑得那么毛骨悚然，令人摄魂，叫人落魄，闻之丧胆。
柳叶眉差一点成功于失败，或者失败于成功、求职未捷身先卖。刚才浑身踌躇满志全被女司机的几句话扫荡得一干二净，尽管自己没有踏上贼船，但心里莫名地有一种与卖淫女藕断丝连的关系。或者说小姐的职业是自己的业余爱好，若非女司机出口几句醍醐灌顶的之言，她难以意识到大学生是学校的产品，步入社会就变成市场的商品。柳叶眉打算到职业介绍所看一下，S城的婚介、职介、租介的特点是深藏不露，居多是探头探脑在街道上猎物，柳叶眉之所以是受骗者之一，是因为猎物者数量异常庞大，大得惊人，柳叶眉“中奖”的机率也就会增大，过程是这样的。
柳叶眉找到一家三介合体的介绍所，按照箭头指引曲曲折折犹如老鼠打洞无所不到，进入一小院子，对面就是职介处，一幢颓废的两层楼破败不堪，但个性十足，瞧它整个面孔犹如一张古板的脸，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轻易发现二楼有两个小窗，有道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不定，比如这两小窗无疑是长在古板脸的小眼，中间有道矮门充当着鼻子，一楼单有一个大门起着大嘴的功能，一天不知道它吃多少人吐多少人，一楼的两扇小窗偏偏长在两颊处专门偷听左邻右居。与职介呼映的是对面的性病诊所，诊所是后起之秀，似乎每天在与职介所商讨如何敛财聚款，那诊所好像在对职介所发言：“你赶快介绍一对新人，再给他们在介绍一所房子，好使他们尽快得性病，到我这儿诊断。”
那介所似乎说：“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你给他们治疗好后，他们就互相猜疑有外遇之疑闹离婚，然后在到我这里哀求我主人介绍新人、新房子。”
柳叶眉当然不会听到他们对话，敲门进去，里面幽暗通深。一烂沙发上坐一男一女，大概他们都是为婚姻而来的罢。女的特别丑，男的特别穷，看来这世界上仅有两种人找不上配偶。那女人不看便罢，触目惊心，小脸不大，大眼不小、其容积轩敞痴白。瞳孔微亮白膜不少，眼误为她有老母鸡抱蛋的功能，竟然在眼眶中生两颗鸡蛋，那鼻子不甘落后，凭自己体大气粗将脸面占尽。排挤得那张小黑桃嘴儿嫁给了下巴，不敢偷吻鼻子。对面的穷小子在相貌上挺争气的，故意低头不看那女人，内心浮想。暗言，怪不得你没有男友，就你那摸样，眼睛太大，与你眉来眼去找不到感觉，鼻子太阔，想捏一下都担心将指头掉进鼻孔去。小嘴儿颇性感，可惜安得不正，惟恐亲嘴时不对口。那女人也另有高想，其实她正在突发奇想对面的男人，奇想如果他嫁给自己是多么难得的配对，他的小眼可以居住到自己的大眼里，陡峭的尖鼻完全可以深入自己的鼻洞，自己的小嘴恰好能喂给他的大嘴吃。柳叶眉进去转移二人的注意力。柳叶眉看不起这些人，连蔑视都不舍得，尽自瞻仰着主介人，是一位具有悠久历史的老者，鸠形鹄面、尖嘴猴腮，丰收着一脸的麻子，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是披麻带笑（孝），头顶属于不毛之地类似光秃秃的沙丘，周围的发是防护林，随在年龄的加增沙漠面积在拓展。热情磅礴让柳叶眉下座。时过不久，老者打发掉那一对穷男陋女，后与柳叶眉攀谈起来，详尽问明柳叶眉的前前后后。柳叶眉将自己的寒酸经历表白得丝毫未有出入。接着在她面前给自己大肆宣扬广告，大言不惭夸赞自己如何讲信用，有道德，如何文明，是四周有口皆碑的职介人士，柳叶眉厌烦他罗嗦，直言不讳说给自己找一份好工作就是了，别那么多废话，我又不是来听你授课的。老者断定柳叶眉是那种个性较特殊人——独具单纯。遂变换奇招，说自己需要破费什么的。让柳叶眉交50元押金，柳叶眉道：“你们是不是骗人的，有什么保证给我找到工作？”
旋涡（26）
老者果然有老者风范，道：“只要你交了50元，我就可以一直给你觅工作，觅不上一直觅我还不服气，即使你突然下岗，再来到我这里我也认你的旧帐，继续为你服务，愚公可以移山，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找个好工作，不是没有好工作，而是有好工作的时候，你没有把握这个机会。说真的我手头现有几家好单位，在联系系它们过程中我要破费，谁付这费用呀？”
柳叶眉中计必然，认为花费50元买一个长久找工作人也划算，竟然摸索50元给老头，殊不知自己已身陷囹圄。老者翻开陈年旧帐给柳叶眉极认真查询工作单位，那一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摸样怎不叫人信任呢？半晌已过，在柳叶眉竭力催促下。老者查找到一家复印部说那里有一个王老板急需一个打字员，催她快去，以免他人抢你好事。此时的柳叶眉正被胜利冲昏头居然没有看出破绽。柳叶眉急不可待疾步跑出按老者旨意奔向目的地，瞥见那家复印部门楣上贴着打字员招聘表，快被风化尽了。顿时茫然不知所措。贸然进去探问，遭到了对方的一翻洗礼，原来那招聘之事已过去久了，况且他们也没在哪家职业介绍所登记要招纳贤才。柳叶眉恍若明白那些职介所不过是到处搜集些信息再继续卖给他人而已。
柳叶眉懊悔至极返回，凶巴巴想和那老者理论透彻，可趣柳叶眉没有顺利返回去，将自己迷失在怪圈中，经过在再三打听，找到老者，老者对柳叶眉察言观色，依经验断定她失败了，而且是理论上的失败。无论柳叶眉如何火急，老者以静养性，避其锐气。等柳叶眉发泄完毕，缓缓起身给柳叶眉倒杯水，让她继续消气，直至气愤殆尽。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发言了，老者接起话筒道：“你过来吧！她就这里，我当面给你介绍。保证万无一失，也保证把你的淘气儿子教好，对对对！你放心，我还不相信一个大学生教不好一个小学生。”老者放下话筒，老脸笑出春天的灿烂，对柳叶眉道：“你听见了吗，刚才和我通话的是一位有钱太太，她儿子上小学，成绩不怎么好，但是他特别喜欢电脑，可恨独懂玩游戏。家长担心他一无所学毁坏前程，天赐良机与你萍水相逢。你稍安毋躁，她就会过来，我做证人给你们介绍。月薪在500元以上。意下如何？”
柳叶眉又一次被老者征服，不错，一位富贵太太双手紧握一钱包贴小腹前。太太一见柳叶眉热情磅礴，大有求贤若渴之意，实为求钱若渴。给柳叶眉讲述自己儿子事宜。说她儿子仅会玩游戏对其他软件概所不知，柳叶眉极口表扬自己不仅精通Office还精湛Flash。富贵太太满口承认今天终于找到难得栋梁，说她自己不缺钱财，就缺人才。然而，柳叶眉是禁不住浮夸和吹嘘的，如同氢气球，愈吹它愈浮高愈容易胀破。柳叶眉竟然和富贵太太情投意合，信心万倍地道：“你儿子成绩如果不好，我可以给他补。我在学校的成绩名列前茅。”
“你快别提成绩，我那儿子天生不成大器。连地球、太阳、月亮三者的关系都搞不清楚。我认真教他一遍，次日，还说太阳绕地球转，月亮绕太阳转，最后我都觉得地球绕着我转了。”
富贵太太带柳叶眉到一饭店请她吃饭，柳叶眉不想到会如此万幸，倍生感激。边吃边和太太聊，聊得其乐融融，待柳叶眉燕雀处房时，老太太要柳叶眉保证她的承诺，须保证金100元。柳叶眉怀疑，和她讨价到50，老太太假装叹口气，心满意足。然后再给柳叶眉要了几道可口菜，柳叶眉一激动，就放太太到厕方便，可惜久厕不归。柳叶眉殊感不安。疑又上当急去厕所一睹，又中空厕计也！无奈柳叶眉复找老者，老者以“理”服人，其实是为利害人，说那只能怪她不小心，不关己事，杜门谢客。
当众人清楚此事时，柳叶眉被他人狠批。顿时感到自己比窦娥冤泪水比江州司马白居易的多。众人一再为她在叶总面前求情未果，当原草心也为她苦求恢复其职位时，叶总笑意中透着杀机，无理要请原草心到一酒楼吃饭，在为柳叶眉谋生细做打算，原草心神色不安，加倍恐慌，尽力回避，梦中自己被叶总折磨得死去活来……
慢说常出天对吕叶韦等人日益增恨，驱跑仇敌也是他的最终目的，特别是吕、胖二人在原草心面前的突出表现触怒常出天的薄情寡义，催进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常出天向老父进谗言说公司囤积的电脑产品必须做广告宣传，常父见儿子有壮志雄心，满口答应下来，殊不知儿子懂得利用公职报复仇敌。常出天玩弄权术差遣胖大海和吕叶韦去繁华街道分发传单，各人领2500份一个下午发完。人们的心情正如太阳躲避在浓云里也想蒙到被子里，更似处于鸿蒙之态。二人各自肩负着2500份重任举步艰行，还未到目的地二人浑身热气蒸腾如清蒸肉让那街道旁的乞丐感到嘴馋。不久二人早已立下汗人功劳，吕叶韦瞅准一个拉车破烂王，灵机上前将自己那捆负担小心轻放在车上，自己在背后帮忙推车，破烂王倍加感激，操一口变质的话道：“小伙子，骟（谢）你了骟（谢）你了。”吕叶韦听不明白，依附着笑盲目地回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