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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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子一定要做成!别人看不到,墨镜下,老子眼里一定滑过一道凶狠。特别是,真正看到那个龚凡时————
刚开始,他还是和几个同来的公子哥儿调笑摆弄比试,后来,在毕诤他们人为的操作下,龚凡渐渐落了单。“伺候”他的人还不少:我负责开车,毕诤游金负责在他旁边跟着,承阳后面拿东西————太阳大,我们都带着大大的墨镜,帽檐也戴得低,龚凡那孙子还没警惕性,“操!丫邪门了,老子这臭球!——…”他很专心地打球。
越行越偏,————
“诶!他们人呢,怎么好半天没看见———啊——”一闷哼,游金已经一球杆从后脑勺将丫夯地上趴着,
“你们!!他妈的你们!——”不容他开口,我已经一球杆狠狠向他脑袋勾去,毕诤游金都下了狠手,这孙子也有点武力,想反抗来着,可三个玩了命凶狠向他夯的主儿,他再咱地也是个吃亏,
死死下了几杖,这孙子就被打地头破血流昏过去了。
干净利落!毕诤又上去死劲踹了几脚。我撑着球杆搁旁边笑着直啜粗气,“老子好久没打这爽了!去你娘的!”上去也狠踹了几脚。
“毕诤,游金,你们先走吧,下面我来收场!”
“OK!”他们也没多问,潇洒地拣了球杆,
“兄弟,谢了啊,情儿先记下了!”我冲他们摆摆手,游金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他们走远后,我才转身坏笑地看向一直坐车上看着这一切的承阳,
“殿下!要不要下来过过瘾?要不,剪了他的命根子?”
承阳走下车,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看着他脚下那血湖糊的一人,什么话也没说。我嗤笑,“你怎么到了这里变善良了,”他后退了几步,冷哼了声,反讥我,“那还不是你够狠了,咱俩中间总要有个‘善良’的吧,”
放屁!我看他是怕脏了他的手!瞧他“洁癖”的,他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退后那么远————
是的!老子下面做的,确实不象正常人,很无聊很龌龊!我从裤子荷包里掏出点儿卫生纸一个鼻孔堵一个,走到车旁拎出一油漆捅,撬开!————哇靠!鼻子都堵着了还这么臭!熏地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油漆捅大粪就那样整整泼在血褡褡那孙子身上!
承阳站地老远看着这一幕。我憋着气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笑地前仰后翻,“这叫,这叫屎漫金山——…”老子笑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却突然!————
一抬眼功夫,老子笑容都来不及收————我面前的承阳突然闷哼一声,一紧皱眉闭了眼身体就软了下来向我扑过来,紧接着,我感觉自己背部也刺痛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精神一涣散,人也歪了下去,不省人事。
糟!着道鸟!
这是老子醒来后第一个想法。睁开眼,视线还有点模糊,又闭上眼轻轻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看清楚多了。
很妖艳的一间房。我现在趴在一张床上,全身赤裸。我看见承阳,在我旁边,亦然,他好象还没醒。
同时,我感觉到了一屋子的视线。
身体没动,轻抬起头我四周看了看,哇靠!华丽!20岁到30岁之间的男人,吃喝嫖赌抽,只要样样玩转,那种颓废绯丽的气质自然就出来了,这里面或坐,或躺,或站的,各个他妈拉出去都是混帐玩家。不过,老子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号人,所以,有瞬间的惊艳,马上就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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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下来,继续趴那儿,甚至再次闭上了眼。
能怎样?你现在已经是人砧板上一刀肉,他们要怎么玩,老子陪就是。想跑,我觉得,不容易。我觉得,还是尽量保住一条命,少吃点苦头为妙。
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塌陷下去,有人靠近了过来,他的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还真温柔,象摸只猫,然后,手指一路向下,在我屁股上好玩地撅了两下,低低地笑,很愉悦。
我睁开了眼。总要看清楚这上来的第一只是个什么样吧。
粉雕玉琢的,一笑,唇边一小旋。我从不轻视这样长相纯真的人,相反,老子最防着的就是这号,因为他们比常人更多了害人的迷障。
他笑的很阳光,一手撑在床上,双腿交叠着舒适地半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微低着头看我睁开的眼睛。
“习享,你真的很能干,龚凡现在还臭死人,”
我假假地弯了弯唇,突然抬起头又四周特意看了看,是的,我在找祁皓,那孙子没被我打残吧?
眼前这只又在我屁股上戳了戳,“在找祁皓?托您福,他还躺医院呢,”
我笑地蛮开心。心想,得!值了!
他可能觉得老子屁股特柔软,一直戳啊戳的,也不重,感觉就是玩心重。
“我们一直觉得习沫犟,原来这是你们家遗传啊,你也犟,你说,你整了祁皓就算了,反正咱们疼习沫,挨你三拳两拳,只当我们陪习沫耍耍小脾气,可你这也犟的有点恃宠而娇了吧,你真不该动这第二次手,”
他说他的,我却在他身上发现了个东西,让老子眼睛都看直了。他赤裸着上身,脸长的纯真无邪,身材到是一极棒,低腰长裤卡在腰臀部,小腹很诱人,关键是,在他侧腰眼上有个很熟悉的图案————骷髅!也是象熨烫进去的,而且,仔细看,竟是紫红色,和祁皓胸口的纯黑不同,紫红地特别妖艳,邪了门了,我看出神了,还觉得那骷髅是活的?!
正惊疑,突然听见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呵呵,我们的习沫醒了。”
我抬眼看去。哇靠,只觉得,这神仙的眼睛怎这干净。
“你光溜溜的身子放着光辉
照得你那祖宗三代露出羞愧
你张开了胸怀你还伸出了手
你说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锐
你在流泪我的宝贝
不知是脆弱还是坚强的美
这时我的心就象是一把刀子
它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你知道我看见承阳此时这样,脑海里立马翻腾的都是崔健的这首《象一把刀子》吗,是他此时这样的美锋利的象把刀?还是,我感官的震撼真如歌中所唱的“象一把刀,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难怪这些男人会疯狂!
难怪这些畜生想要去玷污他,占有他!
他们是怎样……怎样能使一个男人,能一点一点流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魔力?那是一种泛着圣洁的妖艳,它一点也不阴柔,却是一种至刚的,坚韧的,熠亮的,致命诱惑!
从他睁眼起,就有三个男人爬上了床,他们架起了他的上半身,有人扶住他的胳膊,有人撑着他的腰,…男人们看着他,那种迷恋的眼神…
我被眼前这种靡丽妖娆的画面刺激的胸口发烧,是的,美男们这样赤裸叠加的效果确实惊人!而他,只是任其环绕地端坐在这一团瑰丽中,那干净如湖的一双眸定定地看着我…
他们只是拥着他,他们只是迷恋的,如野兽般狂热地看着他
我突然有些口干舌躁。不怀疑,是为了掩饰,我笑地很猥琐的瞅着他,“这孽是你造的,还是他?”
他显然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这样让男人们迷恋的孽,是后来他承阳招惹来的,还是原本就是我家老二?
承阳很愤怒,微眯起眼,他狠狠地要踢过来一脚,我咯咯大笑,同时心却一惊,他是咬着牙踢过来的,可是,却无半分力,他被下了药?
我这才警觉自己浑身的热力也忒不正常,心跳加速,脸微微泛红,…我看着他,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药?!
我心乱的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耳旁就传来一声低喃,是旁边那只“纯真”,“习享,你知道吗,我们这里谁都想上你二哥,可谁都没上过,我们疼他,疼他疼到心坎里,你知道,他光这样…都让我们多难以自抑,好了,我们想看见他高潮的模样,今天,我们每个人都要看到,你去,他要你!”他在我耳旁说的有些混乱,气息也不是很稳,隐隐有些难耐,又有些残忍,甚至卑微…
我微噘了噘唇,有些娇滴滴的不耐,发誓,老子不是故做妖孽,我知道,自己,绝对,肯定,也被下了药!
现在,我是他的春药,他是所有人的春药。
我又笑了笑,不自觉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庞有种潮潮的浮躁。我现在上身靠在“纯真”身上,脚,已经伸向那边的承阳,沿着他的小腿肚慢慢爬,慢慢爬———
不用看,你想想都可以知道这是怎样个淫靡,一对兄妹,一群欲望加身的男人,————啧,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药品激荡出来的春情真实又不真实,情和欲还是水|乳交融比较好,要不,单纯宣泄欲望前为什么人们都会做些前戏,抚摸、亲吻,啃咬———这些都是情调吧。
我和他此时———叫做缠绵吧。我不是个会在这方面折磨自己的人,既然他们要看,他们想看,就看好了,可,情调,我还是想做足。
其实,我还是蛮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的。就象一只被美味喂饱了狮子,甚至都吃腻了的情况下,你觉得再想要喂他进食,是就这样单纯的把美味摆在面前让他尽管享用,还是把美味摆在他看得见又怎么也吃不着的地方好呢?还是让它有些心痒难耐的好吧。所以他们喜欢看,不一定要做,他们要的就是这份心痒难耐。可别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他们不是贱,着实是吃多了,想着花样要自己吃的更津津有味。
我觉得,习沫对于这些男人就是这样个宝贝,他们不吃他,忍地吐血都不吃他,就是留着看,留着看到心痒难耐到不可自抑,这也是一种难求的享受吧。
是的,这说明老子也是个变态,老子了解他们,所以老子做给他们看。做时,有种凌驾其上的赐予感。
习沫的身体是青涩的,承阳的灵魂也是青涩的,你和他纠缠时,就象在啜饮一杯“香格里亚”,那是一款传统的西班牙鸡尾酒,颜色深红,如黎明玫瑰色的脸颊,滋味甜美,但后劲很大,你会喝多喝醉,危险而浪漫————
“是我,还是他?”
春迷荡漾间,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的眼睛迷离的漾的出水,唇红的滴的出血,
“谁?”我只迷瞪了一下,马上俯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当然是你,我的——”承阳消失在唇里————
我和他都很专心,承阳好象更沉迷。从他睁眼开始,他一眼都没有看其它人,仿佛这些人不存在。看着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各种情绪。我俯向他时,他的眼中是怀念;我亲吻他时,他的眼中是伤痛;我深吻他时,他闭上了眼,合上前流露出的是委屈后的依赖————他进入我时,是凶狠的,却咬着唇,破碎的哭泣,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掐着我的腰枝勒出了深痕————他也是喜悦的,他会娇气地并不动,只是让我们彼此相联,双腿艳丽的摩挲我,表情却微笑地象个可爱的孩子————承阳,你是个妖怪,你知道怎样让我永远离不开你————
他抱着我突然翻了个身,我坐在他腿中央,靠在他的怀里。他的一手臂环在我的胸前,一手覆在我两腿中心,形成我的最私密全被他遮住的模样,他的头枕在我的肩头,我看不见他的脸庞。可我看见了对面所有的男人,————他们已经惊艳的迷失了。
“众罪皆忏悔,诸福尽随喜,及请佛功德,愿成无上智。————”他在我耳边低吟,这是佛经。声音沙哑,不大,却能让在场每个人凝神听清,透着迷人的优美,
男人们都沉迷地看着,看着这个呓语着佛经却好似昏昏欲睡的他,看着这个只是宠溺轻笑的,却反手轻拍着他背的我,————呵呵,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原来,每次承阳疲惫后,我都是在他耳边低吟的这篇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