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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斗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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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好裤子,走到洗手池优雅地冲冲手,转头戏谑地望着我,“有别人又怎样,”
“有别人老子就换女厕干!”
老子突然上去粗野地就把他推到一间小空格,他低低撒野的笑声里是身后门板“哐铛”的巨响,
他坐在马桶盖上,我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贴地连一丝缝儿都没有,唇舌更是没完没了地纠缠,
他扒我的衣服,我蹭他的裤子,他顾上,我顾下,
他咬着我下身时,我双手贴着门板,仰着脑袋直啜,“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就这时,他钻进来了,老子,一佛升天了!
“厮磨”这个词好哇,听着就这么艳情,而且不猥琐,反而温情漠漠。他埋在我的身体里,我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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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享,你想去哪儿,”他摸着我的脸蛋儿,
“去哪儿,”我微眯开眼,脑袋里软绵绵的,他说什么我只有重复,
“我想和你一起去,”
“恩,一起去,”
这样毫无逻辑可言的对话,他轻轻说一句,我软软答一句,也许身体里契合靡艳的氛围把思维什么都冲淡了,我只想长时间这样包围着他,
他轻轻吻着我的唇,吻一下停一下,他的唇柔软透了,他这样吻我,我可以舒服地为他去死,————
当我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各自穿上自己的衣服,奇异地,我的脸通红,是那种羞涩的红。他从我身旁错开推开门先走出时,我看见他的耳旁也是通红,
很不可思议,我们如此放荡,却完事后,这样涩然?————这是怎样的心理在作祟!
我这才发现,我和习宠真象,连情绪都能这样怪异的契合,他先我离开这个淫荡之地,那干净的背影怎么着也没有了艳乱之意,我微笑着,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也许,我和他的灵魂只有经过一次更甚一次的秽乱不堪,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洗涤的纯洁无暇。
嗤笑,我在为我们的胡闹找出最高尚的借口呢。
我一直撑在栏杆上抽着烟。这是是香格里拉三十五层楼高处,从透明的钢架结构往外眺去,一切都是那么渺小。孤高和寡。我有份身在孤独中的兴奋。
烟已经抽去五六支,突然觉得非常口渴,可是现在并不想立马去大厅,于是,我再次返回洗手间,而且,进了男厕,就着刚才习宠洗过手的管子,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水,
舒服!直起身体我大咧咧抬起手臂就一抹嘴,却一抬眼———镜子里,我身后站着的一个身影,————让我愣了!
显然,他也是才从小方格中出来,这时看见我,他也愣了!
关键是,他不是别人,我对他也不是别人,
他是习沫,我的二哥。
事实上,我们是兄妹,可我们并不熟,如果不是习宠和我有那样一段经历,我和习宠也会不熟。因为,他们兄弟三个全部在国外生活,之前,也是因为习宠先回国处理一些他的私事,我们接触多点,而,这个二哥习沫,和大哥习裕,我们见面五个指头数的清,也就止于我知道他是谁,他知道我是谁的地步。
所以,很尴尬。
老子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干干的。我轻轻甩甩带水的手,又在身上蹭了下,走出洗手间。这次,要赶紧回大厅了。
“嘿,汪精卫这孙子长得还不赖,”
老子摸着下巴这么一轻哼,不知招来多少“革命老前辈”的皱眉,我把手往后一背,拍着简介继续参观,管他那!
你说,真也怪不得老子一张贱嘴在这里扫他们老人家的兴儿!我前儿接了个电话,是姥姥生前那个高中学校工会打来的,说是他们学校建校八十周年有一系列活动,其中一项就是组织退休老教师市内一日游,已经过世的教师家里也可以去一名家属参加这个活动。老子当然不想去,可那位打电话来的王奶奶不停地游说,什么连我姥姥不知多少年前得的“三八红旗手”都抬出来了,好好,耐不住这样的磨,咱就去了。可,一去才傻了眼,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即使是亲属也没个年轻人,老子在这群“夕阳西下”里真就他妈一异类,而且,非常不爽的是,市内一日游,去的全部是“纪念革命先辈”的“爱国主义基地”,老子顿觉吃了颗不小的弹子。
可,硬着也要“游”哇。天儿又热,老子到了个地儿,首先找个空调风下面吹,再来就是帮那些老头老太太提提东西,送送水,得!咱“义务劳动”来了一天,
汪精卫真他妈一小白脸,老子没瞎说,那老照片上写着呢,“中山先生左二 汪精卫”,老子还在想,他小样儿当时就凭这张小脸蛋儿,日本人也得喜欢,————
“叮儿个铛,老狼要回家,——…”手机这时响起来,老子此时还敛着对“汪小白脸”不怀好意的笑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是“习宠哥哥”,老子顿时笑地更Se情,
“在看小白脸儿呢,”
“没个正经,”他隐着笑啐了我一下,声音低了下,估计他那边场合很正经,“习享,要没事儿我现在过去接你吧,今天爸爸、二哥都在家,还来了姥爷以前几个老同学——…”
我一听脸色就变沉了,没了好兴致,“不去!”很干脆。他那边连忙说,“别挂电话,你听我说,”他停顿了下,我现在确认他现在肯定在家里,旁边而且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人,
“习享,别任性,今天让你回来不为别人好不好,就为姥爷,他那几个老同学也是想着再过几天就是姥爷的忌日了,先来家看望看望,想想,姥爷生前最疼爱的小外孙女儿他们都没见着,人家心里怎么想,那方爷爷一直还‘小享小享’的念叨,再说,”他又停了下,声音又沉了些,“您老就算为我好不好,他们可都看着我呢,小祖宗,”


老子一直注视着照片上汪精卫那张俊秀的脸蛋儿,突然嘴一撇,一坏笑,“你让我‘压’,老子就去!”
他当然知道被人“压”是什么意思,所以————
“习享!”声音提了好几分,可也不过分,他那旁边有人,他也有分寸,不过,这一声名字叫的,真还他妈好听极了,即有怒,又有腻,暧昧玩味儿至极,
“你开辆大点儿的车来红楼!”说完电话一合,挂了!老子继续盯着汪精卫的小样儿意淫。
结果,习宠同志真的开了辆本田过来。为什么要车大点儿?好多送几个老头老太太回家啊,瞧这些老同志嘴都合不拢了,一来,俺们家习宠太养眼,二来,俺们家习宠那个风度翩翩,太对这些老知识分子们骨子里另含的“资产阶级”情调,三来,俺们家习宠太贴心,“您老慢点儿”,“您老觉得这温度可不可以”,————简直大小通吃,老少皆怡!
老头老太都高高兴兴回家了,再没人记得我是怎么夸汪精卫那孙子是个漂亮祸水了。而我,就坐在我们家这漂亮祸水旁边被不情不愿领回家去了。
检讨一下
对不起,最近看碟去了,更新所以滞后。那个,《法政先锋》很有意思,还有美剧《4400》,呵呵,检讨检讨。
第二十五章
水果湖,省委大院,独立三层小楼,环境清幽简朴。我家那老头儿不是当官儿的,可作为“为国家作出突出贡献”的海外归国科学家依然享受国家津贴及部级待遇。他这儿我没来过几次,一、咱和这家人不亲,二、同为衙门居住区,这里的门卫比咱从小到大住的军区大院苛严的多,咱来不得这样的“庄严肃穆”。
我进屋时,家里确实热闹,宾客相言甚欢,待老子一进去,那气氛——
“哎呀,小享,这多少年不见了——…”
“看小享都长这么大了,要是章老见着还不知道多高兴,他以前就过不得这个小丫头哇,”
“小享以前几调皮呀,我记得她玩那煤球儿——…”
拜托,老子好久没这样象个闷头衰娃娃让人揉搓过来揉搓过去的,可这些偏偏又都是以前姥爷的老同学,我只能“王爷爷好,”“刘奶奶好,”“冯爷爷好”的象个老实乖乖一顿点头问安。我老头儿甚至站起来看着我不知激动个啥,我也不敢看他,就怕没两句我又和他呛上了。去看习宠吧,他放下车钥匙,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远远就靠在饮水机旁睨着我轻笑,这是落井下石!老子暗地里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后,老子眼神一滑,就看到了那边窗台下藤椅上坐着的人,习沫。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端着盏茶,眼神不愠不火地看着这一屋子热闹,清清淡淡,好象跟他没多大关系。妈的!老习家的种是好!不错,习宠是三兄弟里最漂亮的,可这老二,怎么看怎么神仙般的人物,特别是他现在一副置之度外,清单旁观的模样。
他不看我,老子当然也不会紧盯着他瞧,依然乖巧样儿坐在这伙老头老太太中间装孙子,
“小享,现在在干什么啊,”
“做点小买卖,”
“有男朋友吗,”
“有,”老子直接就点头,也不娇羞,这群老头老太眼见着就是“保媒做媒”的年纪,你说没有,下句准是“奶奶给你找个,”
“呵呵,什么时候结婚呐,办大事儿的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们打招呼啊,”
“那是,那是,”老子直点头。看那边,我家老头儿不知还真兴奋起来,亲自起来招呼大家吃水果。老子有些恶寒,别我糊弄这群老头老太太,他老同志到真信了准咯?
幸亏这个话题马上扯过去了,
“小裕、小沫、小宠从小都在国外长大,只有小享跟着章老在这边长大,章老的心思可能小享更了解些,小享,知不知道你姥爷以前最想做什么,”以前和姥爷关系最铁的王爷爷感慨道,
我看着那摆在茶几果盘里的西瓜,小声说了句,“姥爷最想和姥姥一块儿找块地种西瓜去,”
王爷爷笑着直点头,“你姥爷那老顽童就喜欢吃西瓜,吃了不说,还想着自己种,你们不知道,他以前还真跑到西山去看地了呢——…”
我微笑着一直看着西瓜没在做声。怎么会不知道,姥爷去过西山,姥爷逝世后的日子里,姥姥也去过西山,回来总哭着说,“硬没和老头子过上种西瓜的日子,”————
“姥姥,以后我赚钱了一定去西山买块地给你种西瓜!”我那时多小,就环着姥姥的脖子誓言旦旦地说。可后来,————
老子不争气没赚多少钱,赚了点小钱吧,西山又开发了,地价又贵地吓死个人!我的誓言只是作为儿时逗姥姥开心的一段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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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老子,心还真难受。
“小享姐,我来吧,”
厨房里,我正在切西瓜,小春要接过手。我握着刀侧过身摇了摇头,“不用,你去招呼外面的。”小春出去了。
姥爷以前切西瓜就是这样,切的块儿很小很小,因为我那时小,又不喜欢舀着吃,喜欢象个小土匪大口大口的啃,可大块子姥爷又怕我吃的满身都是,所以每次切的好小,可原来,我依然要几口啃完,不过,现在————我拿起一块,照样大口下去,一口就见底,我有些伤感的想,姥爷真要是现在能看见我这样,该多高兴啊。
切在案台上乱七八糟的西瓜,被人拿起一块儿放进嘴里,我侧头,看见他象我一样大口啃下去,红色的汁顺着那优美的下额线滑下去,————我想都没想就踮着脚舔上去,他环着我的腰,却伸手抹着我的眼睑,
“哭个什么,不就吃你一块西瓜嘛,”说着,手上的劲儿却温柔极了,
他不这样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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