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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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不过时断时续的进行了三分钟,身子却像毫不间断的麻辣了三十年,一吻结束,俩人又拷贝了曾经的工作路线——爪子放在对方的胸上,羞答答地大眼瞪小眼,等待对方先主动。
对峙了半分钟,戚小沐先开口了:“卉舒,你是不是不会?”
这个问题非常侮辱智商,傅卉舒打小研究人体,能不会这东西?她怒了,一怒也顾不得羞涩了,凶猛的翻个身,把戚小沐压住,右手朝着她的桃花源冲了过去,一摸小裤裤,湿了好一块,她立刻由凶猛又倒退回了羞涩,顶不好意思的问:“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戚小沐羞怯怯的说:“你都摸成那样了,我不湿成这样,也太对不起你了……”
傅卉舒闷声笑:“第一次都疼,你怕不怕?”
“我不怕,就怕你怕!”戚小沐满脸都是准备就义的悲壮:“你来吧!别客气!我要成为傅卉舒的女人,简称妇女!”
傅卉舒郑重的点点头,褪下她和自己的睡裙,重新吻住她,感觉她的身子又发了热,脑袋下移,埋在她的胸口,虔诚的膜拜。
很久很久以前,早在911那天帮醉酒的戚小沐洗澡的时候,傅卉舒就很想吃口那两只充了气的狗不理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圆润洁白,挺翘丰盈,味鲜色美的狗不理深为傅卉舒所爱,她一会儿托托皮一会儿拨拨馅,嘴巴叼着包子上的红枣,吃了又吃,尝了又尝,连连感叹,果然是津门老字号,中华第一包!间或一吸,又连连遗憾,要有点汁就好了!
遗憾着遗憾着就把遗憾说出口了:“怎么没汁呢!”
“我又没生过崽!”要饭吃还嫌饭凉,戚小沐简直想把傅卉舒从身上踹下去。
没关系,虽然包子不出汁,但桃花源里有的是汁在等她采纳。吃够了包子,她去下游找水玩,穿过草丛,来到清泉畔,她以舌做桨,在水中划啊划。
初学划船,难免用力不均,该重的时候她轻,该轻的时候她重,有时还会落空,笨的跟狗熊掰棒子似的,顾得了这个顾不上那个,却也足以让戚小沐这只新船迷乱。
不需要什么技巧,对初尝人事的女孩来说,仅仅一个柔软的舌尖,就足以给予她百分百的刺激。
戚小沐抓着床单,脑袋乱扭,脚丫乱蹬,小嘴停不住的哼哼唧唧,双腿止不住的哆哆嗦嗦,她很难受,又很舒服,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又什么都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难捱与愉悦让她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从发梢到脚趾全都透着红,烧到一定程度,忽地大叫一声,腰板往上一挺,在空中停滞几秒,又瘫软下来。
火烧云布满了戚小沐的脸,原本晶亮的眸子也有了散光的倾向,春意爬上了唇角,乌黑的发丝绕过鼻尖洒在脖颈和锁骨上,跟狐狸精似的显得异常妖冶。傅卉舒看得有点傻,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不等戚小沐歇息过来,又倾身吻了过去,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的心里,好让她彻底跟自己融为一体。
手缓缓的游过水,指尖悄悄破门而入。
疼。
戚小沐皱起了眉,她抱紧傅卉舒,把脸埋到她的发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皱眉的模样。要成为她的人了,是多么光荣的事呢!疼也得忍着。
傅卉舒却不敢再往里进了,她怕她疼。
戚小沐知她忧虑,笑笑,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卉舒,疼我一辈子好不好?从现在开始疼好不好?”
“好,”傅卉舒含着她的唇,指上用力,冲破了禁锢,完成了那份最原始最神圣的仪式。
没有太多晕眩,唯有满心感激。戚小沐贴近她,不适的身子舒服的心,成妇女了,终于。
戚小沐半死不活的躺在傅卉舒怀里,傻笑:“卉舒,我是你的了。”
傅卉舒理所当然的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指法?”
“没学,”傅卉舒得意的晃晃手指头:“我独创的!”
“难怪这么笨!捅的我浑身疼!”戚小沐夹一下大腿,里边还有点疼。
傅卉舒揍她屁股:“活该!你要的疼!”
戚小沐嘿嘿笑,“卉舒卉舒,你看过黄片没有?”
“看过一点点,看不下去,不好看。”
“我休息够了,是不是该轮到我疼你了?”
“你是该劳动一会儿了。”
“可是我害羞。”
“没出息!你顶好害羞一辈子,一辈子别碰我。”
“我才不!”
戚小沐深吸一口气,把羞涩放到一边,趴到傅卉舒身上,亲亲她的脸,轻咬她的耳垂,傅卉舒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傅卉舒的身子很软,软的让戚小沐不敢用力碰,她的动作很小心,小心到就像一根鸿毛,在傅卉舒身上轻轻的飘。从上了高中以后,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看到傅卉舒一丝/不挂的身子,傅卉舒九十八斤,一点不胖,但是看上去也一点不显瘦,并且很匀称,不该有肉的地方不多一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上苍赋予女子的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她身上展现的很完美。
画过人体去过澡堂的戚小沐见过不少不穿衣服的女人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苗条的粗壮的,她都见过,甚至画过,人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新鲜感可言,而能引起她心跳的,却只有傅卉舒一个。脸庞的静逸,手臂的纤丽,双腿的颀长,锁骨的精致,俏乳的柔软,肚脐的可爱,芳草的幽香,脚趾的玲珑,正在躺着的那个人儿的一切,无一不让她着迷,无一不让她痴狂,她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不停的寻觅,心情激动而严肃,动作放肆而拘谨。
她跟猫儿似的舔傅卉舒胸前的那对大馒头,一下两下三四下,舔了十来下,咂咂嘴,严肃的说:“卉舒,我明白你为嘛遗憾我的没汁了,有汁肯定更好玩!”
“闭嘴!”
“不行!嘴巴闭上怎么吃馒头?我不闭!”戚小沐又把头埋到了那俩馒头里玩,玩了一会儿,再顺着沟沿慢慢往上蹭,蹭到傅卉舒的下巴处,小狗似的咬一咬,又逮住她的唇消毒。换气的工夫,指尖在肚脐上打个圈,移到了那片圣洁的处女地,戚小沐咬着她的耳垂调笑:“还说我湿,你不也泛滥成灾了?”
“混蛋!别说话!”傅卉舒满脸通红,难耐的抬起小腹磨磨戚小沐的,又像含羞草一样缩了回去。
“咦,你害羞了,”戚小沐顺着里面柔嫩的线条小心的描着,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忍着点。”
“嗯。”
傅卉舒的心里满满溢着的全是饱胀的爱,爱的力量将她度化,她抬起腿,绕住戚小沐的身子,让她完完整整的贴在自己身上,让她完完整整的把自己占有。
心海湛蓝,微波荡漾,暗香浮动,香腮染赤,秀眉似蹙非蹙,双唇似启非启。她仿佛飘上了云端,在天堂漫步,又好似走入了绿洲,在独属于她跟她的田野上徜徉。
暧昧的灯光让她心安,伏在身上的那个女子的那双闪烁着熠熠神采的眼睛让她迷醉。她能感觉到体内有某种东西正在破裂,而没有感受到传说中的疼。或许,并非不疼,只是疼转化成了爱。
疼爱疼爱,疼和爱是一体的,疼和爱是一家人,有多疼就有多爱,有多爱就有多疼。
“傻小沐,不会疼你一辈子,只会爱你一辈子。”迷迷蒙蒙中,她说。
只要爱,不要疼。
戚小沐轻轻擦拭掉她额上的汗珠,吻着她的肩头,嗅着她的发香,偷偷掉了一滴泪。
这颗金豆子掉的有点莫名其妙,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掉,可能是听了傅卉舒的话以后感动的,也可能是被傅卉舒的光荣献身刺激的,还可能是为即将到来的妇女生活欢喜的,总之,说不真切。
“再朝我飙金豆子,我休了你。”傅卉舒懒洋洋地吐出一句话,蜷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没情趣!真讨厌!”戚小沐朝她挥挥拳头,搂住她,贴近她,去追随她的梦。
梦里有两个婴孩光着屁股睡在一起,梦里有两个女孩光着身子你追我逐,梦里的那两个孩子,从出生到成年,一直都是光着的。
☆、第 70 章
“她们完事了!”常娥把耳朵从墙皮上拿下来,赞叹:“小沐叫的像杀猪!卉舒真厉害!”
“你才厉害!”史诗也把耳朵从墙皮上拿下来:“除了听见小沐嗷了一声,其他的我一点动静没听着,你能全听清?自行想象的吧!不晓得你是怎么长的耳朵,难道构造跟我的不一样?”
“你懂什么?你那是招风耳,老娘的是顺风耳,不能比。”
“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跟你一块儿听房,耳朵快麻了也没听见一点声音,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太缺德了!简直该枪毙!”
“少装正经人!头先你说不跟我一起听,也不知道是谁憋不住跟我一起听的,你自己耳朵不好使能怪谁?噢,该怪小沐没本事,没把卉舒折腾的跟她一样叫唤!真是的,卉舒怎么不大声叫呢?不懂听房人的辛苦,太不像话了!”
“这种话也就你敢说。”
“哼,”常娥盖上被子,看看床头的手机,问:“今晚王灵没给你打电话呀?”
史诗心脏一凉,闷闷的说:“我们分手了。”
“分手?唬谁呢!”常娥不信:“人家一哭你又成了哈巴狗,我看你们分手比天上掉馅饼还难。”
“这次是真分手了,信不信由你。”
“真的?”常娥盯着史诗的眼睛直看,史诗由着她看,看了半天,信了,又叹气:“以前盼着你们分手,现在你们真分了我又觉着别扭。我分过两次手,你也分了手,我同学有不少也分过手,要不就是正在分手,是因为咱们都太年轻所以感情没定性么?”
史诗摇头苦笑了一会儿,转了话题:“让卉舒吃醋的那位周靖涵,长的什么样?”
“她的眉毛跟你有点像,都是柳叶眉,就是比你的细一点,没你好看。我给你看她照片,”常娥打开电脑,拿出相机插上传输线,找到周靖涵的照片,说:“这就是她。”
史诗弯腰仔细看看,说:“五官端正轮廓柔,人家长的一点不差呀!总比你好看!难怪你老对着卉舒进贡谗言,是嫉妒人家比你漂亮啊!”
“放屁!”常娥一拍桌子,扭过脖子就要骂史诗,不想脖子扭的太猛,史诗又弯着腰,一个大转头,两人突地脸对脸,距离不过两公分,短到能清晰的数清对方的睫毛。
对峙三秒,不曾眨眼。
心脏同时一跳一窒,脸蛋同时一扭一转,纹丝不动的,唯有一个坐着的屁股,和一双站着的脚。
半天,常娥才咕哝了一句:“你要不要看我拍的长白山?”
长白山?史诗失声笑:“好,太行山。”
北京时间九点整,精神抖擞的太阳公公把东八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