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滚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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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玉鹤乐了,“那行,我就信你一回!”
於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蛋宝宝,就带著稀里糊涂的玉鹤进了密室。
放下断龙石,点亮了莲心灯,蛋宝宝示意玉鹤坐在蒲团上,因为有蓝田在他身上加的符咒,所以他很容易就召唤出那个鼎炉。
蛋宝宝兴奋的围著那个鼎炉转著好几个圈圈,差点奋不顾身的就直接跳进去了。不过小家夥还是克制住了,先飞到玉鹤的真身,也就是那本春宫图上。
玉鹤就看见他慢慢的融进了自己的书里,然後带著书一起,缓缓的象下饺子似的进了鼎炉里。
玉鹤浑身一震,那种感觉很奇异,好象自己也泡进了温泉里,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非常舒服。而且腹中那枚仙蛋的存在感异常强烈,硬硬的,胀胀的,好象真的有个宝宝在里头了。
蛋宝宝等他渐渐适应了,突然,在他身体内的那颗仙蛋身上放射出耀眼的金光,刺得玉鹤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你在搞什麽?”等了一会儿,感觉那金光没那麽强烈了,他皱著眉头睁著眼睛,却惊奇的发现整间屋子里挂满金色的小星星。
一颗一颗象小鱼儿似的游来游去,定睛细看,每一颗小星星竟然都是一个符咒。它们似乎正在按著一定的次序组成一个古老而独特的图腾。
玉鹤看不懂,却猜出一点,“这就是你的来历麽?”
是的。融进书里的蛋宝宝点了点头。
“那你究竟是个什麽东西?”
我是谁?这个问题是个太深奥的哲学命题了,蛋宝宝有些难以回答,我就是我呀!它指指半空中的图腾,你不认得麽?
玉鹤能认得出才是出了奇!那玩意儿似龙非龙,似凤非凤,太抽象了,小妖精才疏学浅,半点也不认得。
“那你漂亮麽?”臭美的小妖精只关心这一个问题。
蛋宝宝拼命的点头,我最漂亮啦!
这问题基本上是废话,哪有宝宝肯承认自己不漂亮的?
玉鹤放心了,可是他忘了,蛋宝宝指的漂亮,是在他那一种族之中,他算是漂亮的。可是对於人类的审美来说,这就很难说了。
等到这个图腾完成的时候,蛋宝宝问玉鹤爹爹,你准备好了麽?
玉鹤挠头,“你要我准备什麽?”
蛋宝宝想了想,其实也不需要他做什麽耶。你只要乖乖的在这儿坐著,就好了。
那行吧!玉鹤坐好了。
蛋宝宝冲他点了点头,仰望著半空中的那道图腾,就见那图腾金光一闪,蓦地从一丈来宽缩成盘子大小,然後缓缓的进入鼎炉之中,压在那本融合了蛋宝宝幻影的春宫图上。
而坐在一旁的玉鹤并不觉得沈重,只是感觉好象周身被束缚了起来,象中了定身法似的不能动了。
“你想干什麽?”後知後觉的小妖精还傻乎乎的问。
修炼啊!蛋宝宝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难道进来好玩麽?
修炼多没意思?可玉鹤想退出也来不及了。就见面前的鼎炉里暴涌进滚滚的精粹能量,而那些能量并不是自动涌进来的,而是被那个图腾吸进来了!
玉鹤只觉得全身一沈,象是被一块巨大的吸铁石紧紧的吸住。有超过他身体负荷的超级巨大的能量如大江决堤一般注入他的腹中,被那个蛋宝宝贪婪的吸了进去!
虽然蛋宝宝吸引了大部分的能量,但还是有不少能量遗漏下来,冲进了玉鹤的体内。这可是他脆弱的小身板受不住的。
受不了了!
玉鹤想呼救,可是他的胸口上象压著千斤巨石,别说开口讲话了,就是呼吸都很困难。
“蛋蛋,赶快停下来!”这是玉鹤陷入昏迷之前的最後一个念头,可惜专心沈浸在修炼中的蛋宝宝却听不到了。
又或者说,是蛋宝宝太想加速修炼,争取早日破壳,出来帮忙打架了,从而自动省略了外来的一切干扰。
对於他来说,玉鹤晕过去了也好。反正他只是借用玉鹤的躯壳来助他吸收能量,只要他保护好了玉鹤,不让他受伤,那他晕过去了,反而可以更好的让他不再分心,专心修炼。
於是,可怜的玉鹤爹爹,就这麽强行的“被”蛋宝宝带著一起修炼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蓝田摸摸胸口那个始终保持著温热的双修符,有点纳闷。小玉鹤怎麽这麽勤快,成天都在修炼?
看这进度,似乎他的进步很不小啊!难道是想在他回去时,给自己一个惊喜麽?蓝田嘴角噙起了一抹甜蜜的笑。
可是很快,他又担心起来,这麽样的修炼会不会太辛苦太伤身了?
就在蓝田真人打算给他的小妖精发封信回来,表示一下关心的时候,雪辛忽然嗅到了空气中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我好象感应到那些人的气息了!”
什麽?蓝田真人立即警觉起来,“咱们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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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鲜币)妖道 99 被抓了
此处是中州的一个繁华市镇,水陆交通便利,人流量非常的大。
在市镇东南角有一所占地不小的宅园,原本是某个富商金屋藏娇的别苑,可是现在,却成了一所医馆。
虽然是医馆,却没有一般医馆的寒酸与清贫,反而装饰得金壁辉煌,更象是……销金窟?
一个衣著朴素的小道僮在门前站定,摘下落满尘土的斗笠,露出俊美的小脸。
抬头看看,小道僮张大嘴巴,哇地赞叹了一声,然後斜睨著身边那个同样风尘仆仆,手执一个旧旗子的矮胖老者一眼,“瞧见没有?你也是开医馆的,人家也是开医馆的。你叫九针观,人家叫九针馆。你瞧你混得啥样,人家混得啥样?”
这冷嘲热讽的正是玉琥,而那矮胖老者便是九针大师了。
仰头皱眉瞧瞧那黑底金漆招牌上嚣张夺目的“九针馆”三个大字,九针也有些纳闷,这天下除了自己,怎麽又冒出来一个以九针为绝技的行医者?
玉琥见他不吭声,以为是自己说得重了,伤这老头的自尊心了,撇撇小嘴嘟囔著,“都这麽大把年纪了,怎麽还这麽小气?我不过是这麽说一说而已。你虽然混得不太好,但也救了不少人,算是不错的啦!”
他一面说著,一面就想抬腿往里走,“都找了这麽些时了,终於找到这个地方了。咱们进去瞧瞧,这九针馆里的仙姑到底是何方神圣。若是比不上你,我帮你把这招牌砸了出气如何?”
“等等!”九针毕竟年纪大上许多,做事沈稳,并没有慌著带玉琥进去一探究竟,而是先在这附近找了个小茶寮,要了两碗茶,坐下来留神观察一番。
玉琥觉得他过於小心了,不以为然的道,“这儿连道灵符,一个结界都没设,怎麽可能有修行者?你怕的什麽?”
九针敲了他的小脑袋一记,“如果这里没什麽古怪,怎麽能这麽迅速收罗那麽多的药材?小心驶得万年船,学著点吧,小子!”
玉琥撅著小嘴,却是听话的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想想九针说得也没错,他们这一路找来,路上几乎所有的好药材都被这里的人弄走了,就算是花钱雇人家干的吧,这份财力也是相当的强大了。而且前後相隔的时间都不太长,挖完药之後迅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确实是透著份蹊跷出来。
二人一面喝著大碗茶,一面留神细看。
就见在医馆的正面,三扇朱漆大门全部敞开著,门口停满了车轿。有不少衣著华丽之人进进出出,将大把人把的银子抬进去,换了一小包一小包的灵丹妙药出来。
一个仆人点头哈腰的送人出来,“宋老爷,您慢走,这包龙虎大力丹您吃了,莫说讨一个十七岁的小妾,就是再加三个,也包管让她们生儿子!若是不行,您尽管来拆我们的招牌!”
九针不觉眉头一皱,听这药名儿就知道是房事之物了。而那位宋老爷分明已经年过花甲,看他红光满面,保养得宜,应是长寿之相。但无论怎样保养,年纪过了,肾气衰竭,房事必是力不从心的,只宜清心寡欲,修身养性才是。却吃这样的东西,那可是火上浇油之举,就算是有些效果,也必将不多的肾水烧得一干二净,时间一长,定折福寿!
再往旁边瞧,就见在这大门左侧的胡同里,有位衣衫破旧的中年人背著满头白发的老母出来。
老太太似有喘症,伏在儿子背上不住的念叨著,“真是作孽哦!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天好活的?咳咳,何必非来花这个冤枉钱?”
那孝子都是不依,“娘,能让您少受些累,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不就是几头猪麽?您吃了仙姑的药,很快就能好的。”
老太太叹息,“那几头猪可是好不容易攒下要给你娶媳妇的,现又没了。你这都多大年纪了,要是再娶不上媳妇,等娘走了,你将来可怎麽办哟!”
她说著呜呜哭了起来,“你说老天怎麽还不收我?早把我收走了,也给孩子找些麻烦了!”
孝子忙劝,“娘,您可千万别这麽说!只要您活得好好的,儿子纵是一辈子不娶,也是欢喜的。”
九针见他们正好往自己的方向过来,冲玉琥使个眼色,小家夥机灵,立时明白他的意思了。
上前去把这对母子拦住,“老奶奶好,大叔好!能请您们到一旁坐坐,喝碗茶,说几句话麽?”
那孝子一愣,“你这是……”
玉琥甜甜一笑,“我师父身体也不好,打算到这九针馆去求医的,只不知效果好不好,收费多少,所以想找个瞧过的人打听下子。”
哦!孝子一听放心了,背著母亲过来坐下,关心的问九针,“老师父是什麽毛病啊?”
九针随口就说著这位老太太的症状,“年纪大了,胸口闷,老咳嗽,平日还好,一到秋冬就更厉害了!”
“那您跟我可是一个样儿呢!”老太太忙道,“我也是如此,不知瞧过多少大夫了,都不中用。倒是在这儿吃的几副药倒好,只是不能断,一断必犯。”
她抬起满是皱纹的老脸,朝九针馆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这药虽好,就是太贵了!真不是我们穷人能吃得起的。”
九针指著孝子手中的药,“那请问,能让我看下药材麽?别误会,老头子我也吃了几十年的药了,一瞧就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那孝子倒是好说话,大方的打开一个药包,“不过这些药材都碾碎了,您还认得出来麽?”
“无妨。”九针取了一根木簪,拨动著碎成渣子的药材,细细的辨别著。
玉琥见还得一会儿工夫,很是殷勤的给他们母子俩各要了一碗茶,见快到晌午了,还很伶俐的到一旁的包子铺买了两笼小肉包请他们母子吃。
“这可怎麽好意思?”那俩母子脸都红了,一个劲儿的推辞著。
玉琥在人间混了这麽久,已经很会说话了,“老奶奶,这可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大中午的耽误你们回家吃饭了。不过是两笼包子,先给你们垫垫肚子吧。您二位要是不吃,我们师徒都不敢留你们说话了。快吃吧,可别放凉了!”
那母子俩这才千恩万谢的吃了起来,玉琥陪在一旁说著闲话。他年纪小,生得又可爱,嘴巴又甜,哄得那对母子很是开心。
九针便趁空,把老太太的药研究了个八九不离十。
玉琥偷眼觑著他脸色越来越沈,知道师父定是发现问题了,只陪著人说话耗工夫,方便他行事。
九针眉头紧锁了半晌,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