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滚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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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离开的波动到底大了些,被已经追累的夜白放过的青书後知後觉的察觉到了异样。
可待他赶进玉鹤的房间里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青书没空再装,迅速恢复了人身,双手合十结出数个手印,一只小小的羽毛忽然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万幸!这是他从前送给玉鹤紧急召唤他的羽毛投射出来的幻影,幸好他还带在身上!
“追!”青书身形一动,仍是化作那只白鸟,展翅跟著羽毛飞了出去,迅速消失在夜空里。
夜白正累得在屋子里喝茶,忽然听到窗外一阵鸟飞的声音,展目一瞧,却是那只大白鸟急匆匆的飞走了。
“小气鬼!走就走吧!都走了才好呢!”他忿忿的嘟囔著,不知骂的是人还是鸟。可是没多久,他笑不出来了!
“老板!老板不见了!”整个蓝凤楼都慌了!
江家的情况真的是糟糕之极!
江老太太瘫痪在床,动弹不停,连大小便都要人伺候。心里虽然明白,但除了一双眼睛还会眨,连话也说不出来半句。若不是惦记著疯了的孙子,她真是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江承浩疯疯癫癫,蓬头垢面,跟个小孩儿似的到处乱跑。心里只记挂著一件事,“桂花糕!我要去给月河买桂花糕!他喜欢吃桂花糕!他在等我买桂花糕!”
闻者无不心酸。
“阿浩!阿浩是我呀!我是月河,我来了,你看看我呀!”屋子里,现身出来的月河抱著他是放声大哭!
可迷住了心窍的江承浩根本就认不出他来,反而一个劲儿的摇头,“你不是月河!月河不在这里!他在……他在哪里呢?”
江承浩越想越糊涂,急得跟做错事的小孩似的,紧皱著眉头在屋子里搓著手团团转,“糟了!我把月河弄丢了!月河,月河你不要怕!我马上就能想起来过来接你了!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儿?啊!”
他绞尽脑汁的想著从前之事,却忽然觉得头痛欲裂,抱著头在地上直打滚。月河吓坏了,“他怎麽了?阿浩,阿浩你别吓我!”
蓝田也略通医术,根本不用把脉,只伸手隔空传过一道柔光,便知端倪,“他是从前经历的那段过往太过惨痛,是以内心抗拒,无法回忆。”
“那他还有救麽?”
“有是有的。他又不是天生疯癫,只是突然之间刺激过度,所以才弄得心智失常。若是给他一个安定的环境,找了大夫来好好调理,应该还是能恢复正常的。”
月河闻言顿时安下心不少,“那他奶奶呢?”
江老夫人虽然瞧不上他,但毕竟是江承浩唯一的亲人了,他也必须照顾她。
蓝田看了眼老太太,摇了摇头,“她是年纪到了,这可就没法子了!情况最好也就是恢复说话,能坐起来走动走动。但要想跟从前似的,恐怕就不是凡人之力所能及的了。就好象这位江公子,虽说可以医治,但也不一定十拿九稳就能痊愈。”
可你不是凡人,至少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凡人。月河满怀希翼的问,“道长,您是有法子的对吗?”
蓝田笑了,“月河,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麽?”
你本来就不是这凡间应该再出现的人,他也不是。人世间的生老病死自有其定律,你管不了,他也管不著。
蓝田可以做好事,但不会无限制的做下去。否则人心就是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哪怕最善良的人,也是一样。
初夏上前请求,“道长,我弟弟是不方便管,但我可以!只要这世上有能治他们祖孙的灵丹妙药,我愿意去找!就算是替我自己积点德,这样行麽?”
这还象句话!
蓝田指点他们,“要治他祖孙二人,其实也不难。只要你们能有机缘找著西风山九针观的观主,他那一手的医术超凡脱俗,有起死回生之效。这些小伤在他眼里,只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那九针观在哪儿?我们去找!”
蓝田微笑著摇头,“那道观我可以告诉你们就在江南,但具体在哪儿,我却不能多说。大凡清修之人,都不欲被过多打扰。你们若是有机缘,自会遇上。这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世上奇人异士甚多,说不定你们找不到他,也另有人能助你们一臂之力。现在人我已经帮你们找到了,今後的事却得靠你们自己了。现在我家师侄可能出了点事,我得赶著去瞧瞧,你们好自为之!”
兄弟二人谢过,自去打点行装,准备带这祖孙二人随他们回蓝凤楼。蓝田等不及,施展法术,迅速赶了过去!
(明天青年节了!众多年轻的朋友们节日快乐!)
39
金陵行宫。
玄苦带了玉鹤回来之後,并没有直接送到项天启的面前,而是把他先领回了自己的房间。佳肴虽然美味,但合适的包装也很重要。色香味,色香味,一个色字才是予人的第一印象,一定要做到极致才行。
雪白的闪著银光的纱衣,层层叠叠包裹著诱人的胴体,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之间若隐若现。幼滑细嫩的肌肤上已经抹上了带著致幻效力的香油,让如玉的肌肤分外莹润。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披垂在肩上,无一丝多余的装饰,衬托著玉鹤绝世的容颜越发的飘逸出尘。
玄苦真有些舍不得了,如此佳人,就是他也是生平仅见,真想留作已用,再不给人觑见!可偏偏要哄那皇上开心,就必须先将其舍出去不可!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玄苦狠下心来,再三交待,“玉鹤,你记得一会儿要做什麽吗?”
“知道!”玉鹤木然的点著头,“好好服侍主人要我服侍的男人。”
“那你知道服侍是什麽意思吗?”
“知道,就象主人给我看的春宫图上那样,与人交欢。玉鹤会的!”
玄苦非常满意,瞧瞧天色已交二更,项天启已然用过晚膳,正是准备沐浴就寝的时候,“那我们走吧!”
蓦地,一股劲风袭来,“放开他!”
青书跟踪著一路至此,满头大汗的化为人形冲了出来。
玄苦面上现出一抹阴狠之色,“小妖精,还有些道行!不过想来贫僧手上抢人,你还嫩了点!”
把玉鹤往後一推,他抬手就劈了一掌!挟裹著黑色的火,凝结成热辣锋利的大刀,径直往青书的身上砍去!
青书不敢大意,赶紧闪身避过,左右手迅速掐一个法决,往前一指,口中低叱,“破!”一道金光流过,飞速的祭出一张灵符,直奔玄苦而去!
“我说了,你跟我斗,还嫩了点!”玄苦张开大嘴,竟是用力将青书祭出的灵符直接吞噬了进去。
青书一惊,师父教给他的这门法术修炼可极为不易,一般的妖怪法师都抵挡不住,没料竟被这老和尚轻易化解。当下再不敢大意,左手搭上右臂,“白虹贯日剑,出!”
那右臂之上红光一闪,眨眼之间,一柄通体火红,如烧红的铁棍般的长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玄苦微怔了下,有些讶异,“好小子!居然懂藏剑於体,果然有些来历!你现在若是肯走,老衲就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执迷不悟,可别怪老衲心狠手辣,要杀人灭口了!”
“要走我也要把师弟一起带走!”青书剑尖指著他,毫不示弱,“否则等我师父来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玄苦迟疑了一下,问,“你师父是谁?”
“纯阳观蓝田真人!”
僧道不同途,玄苦没听说!
看看玉鹤,实在舍不得放弃,他忽地眼珠一转,桀桀怪笑,将身上黑色的宽大袈裟解下往天上一抛。顿时那袈裟冲破屋子,飞上半空,将整个金陵行宫覆盖,笼罩住了众人的气息。
“小子!这可是你逼得老衲的!有这黑云袈裟,任你师父是大罗金仙也再也找不到我等的所在。现在,你就受死吧!”
他举起手中的黑色法杖,恶狠狠的就对著青书砸去!
青书心下著慌,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绝对不是这老和尚的对手,只能尽量拖延一下时间而已。他虽然沿途留下了痕迹,但若是当真被这老秃驴掩盖了气息,蓝田也很难找得到这儿来。那他别说救玉鹤出去了,自己头一个就非得被玄苦打得魂飞魄散不可!
可也没工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现在是背水一战,不得不拼死以待!当下架起白虹剑,左格右挡,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开来。
一边打还一边嚷,“玉鹤,你真傻啦!快点上前来帮忙啊!这老和尚不是好人!你就是生我气,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可玉鹤早被玄苦控制了神智,别说来救人,就连青书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愣愣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玄苦笑的得意,“小妖精,你省省力气吧!他现在是我的奴隶,除了我,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青书又急又气,“你个老秃驴,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跟我师父交手去!欺负我们这样的小辈算什麽本事?”
哈!玄苦可一点也不介意,“我又不是君子,你少用激将法了!你若是识时务,现在就放弃抵抗,让老衲吸了你一身的功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否则一会儿老衲定要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呸!青书本事不大,但志气很足,“你这老秃驴就别做梦了!小爷我死都不会投降的!”
“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招!”玄苦忽地将法杖对著青书横扫了过去。
青书扭身闪避,却不料这招乃是虚招,玄苦狞笑著,右手在杖身上转动了一下,就见那黑色的杖头之上的红宝石突然动了起来,蓦然喷出几十缕银丝,如蜘蛛网一般交缠在一起,将青书牢牢的困定其中。
越挣扎,那绳索就越往肉里勒。不一时,就把青书绑成个大综子,毫无还手之力了。
玄苦上前收了他掉落的白虹贯日剑,用脚踢了踢在地上仍是不住翻滚挣扎的青书,“老衲这千蛛捆仙索的滋味如何?忘了告诉你,这蛛丝还是有毒的,你最好快点停下来,否则一会儿勒进你的肉里,那你可就要亲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是怎麽一块一块被绞落下来的了!”
青书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那绳子勒得他极其难受,可还要喘著粗气问,“你到底……到底抓我师弟是为了什麽?”
玄苦猖狂的仰天大笑,“这麽个绝世尤物,当然有他的用途!放心,老衲可不会亏待他的哟!”
“那你给他施了什麽妖法?他怎麽会变成这样?”青书心中已有计较,就是自己被这老和尚杀了,也要想办法把这信息留下,等著师父来时,知道怎麽救师弟,为自己报仇。
可是玄苦实在太精,“小妖精,你就别妄想套话了!岂不闻天机不可泄露?老衲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先在这儿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怎麽应付老衲的酷刑,我把你的小师弟送走了就回来好好招呼你!”
他领著玉鹤走了,青书急得头上都冒出一层的汗。
师父!你可快来救命啊!要不然,徒儿和师弟可就都难逃厄运了!
蓝田赶到蓝凤楼的时候,那儿简直是乱成了一窝粥!
连生意都不做了,满楼的小倌三两成群,四处寻找玉鹤的下落。顺带,也就喊喊初夏。蓦然见到从天而降的白衣真人,大夥儿都吓傻了,神仙乎?妖怪乎?
没工夫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