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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金风玉露-第264部分

小说: 金风玉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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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慕容恪拾回来,低声道‘金银无所谓,关键是能有解法。当年以德道长救了年幼的我,先皇也是给了很多赏赐的。“说完,又转向以德道“师傅尽管说出来,补偿的事,我义不容辞。“‘好说好说“以德笑了起来“千两黄金,求一解方。“成引“慕容恪果断挥手。

  “什么就成交帆“石中玉阻拦,她倒不是心疼钱,理在每年西山堂的收入就很多,何况叶家听她的建议实行了股分制,每年她在叶家的股权也能得不少钱,她就堤习惯了和以德讨价还价“这也太贵了。“其实,要她把这笔钱捐出去,她都不皱眉。人都说善材难舍,可她不是那种人”

  “说起来,我们还有笔帐呢“以德不理她,又锐起另一件事“当年你才到太府都,我送你一朴,测了个字,断你日后贵不可言。如今你女子封王,受封熙海,可算是全了当年那个朴像口你那时允诺的黄金千两,一并给了。”

  “有这事?“慕容恪彳既奇。

  石中玉点点头,心中又起疑惑。以德道长真的好古怪呀。你孵导他是神棍,他嵌做点神仙的事出来,你说他是神仙,他马上表现得像个神棍。真让材怀懂。

  ‘好,一并给,快说解发“慕容恪道。

  “简单,小玉要出家。,以德大声道。

  啊!这下,慕容恪和辨不了真假的石中王都吃了一惊。

  第七十四章 千金解方

  “我不要落发!”石中玉首先激烈反对。

  “谁说出家一定要落发,老道我落了吗?你可以当道姑,再说你也不是没当过。是吧,天真小道长。”以德对石中玉的智商表示了下轻蔑,“王府里不是有小道场?这就是天意。”

  “那要多久?”石中玉还是半信半疑。

  “这个说不准,天相是在变化的嘛。但是你最好不要离开太府都,你的命气在这里,换了地方就未必有效了。”

  “那如果天相一直不变,那岂不是永远不能成亲?还要守好多戒律?”一想到这个,石中玉都要哭了。

  “唉唉,只是让你应付一下天相,不必严格守戒律的,该干嘛干嘛,一点不耽误。只要不成亲,有外人面前装道姑就行了。” 听以德这么说,石中玉又觉得天相什么的,肯定是假的。 但慕容恪好像深信不疑似的,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刚才他和小玉已经协调好,他放弃一切,以求与她相守,怎么转眼间又不行了?他们之间难道相克,怎么就那么难呢?

  “逍遥子,快去拿银票哪。金银的兑换就按市价,我一点不贪的。”以德催促。 慕容恪没办法,心事重重的走了。

  他的身影才消失,石中玉就拉了以德,低声道,“道长,咱们的计划改变了,您怎么不看我脸色行事呢?不设关卡了,我让他过关,一会儿您得想办法把话圆过来。”

  以德愣了愣,“什么计划?什么关卡?”

  石中玉也愣了,“您没收到我的信?不是看了我的信才来的?”

  “什么信?我没收到啊。你把信寄去熙海了吗?可贫道没在熙海,是从别处而来。”以德的神色不似作伪。

  这下,石中玉有点惊到了。

  “那您干吗来了?”她问。

  “刚不是说了,夜观天相,发现你有不妥。”以德正色道,“难道你以为我是胡说八道?当然了,也是顺便收债。庆州那边才战火平息,慕容慎那混蛋又欺压残害得百姓太厉害,在朝廷的赈济到达之前,贫道先去行善。”

  “当道姑……是真的?”石中玉越来越惊讶。不会这么巧吧!但以德的神态,真的看不出是半点开玩笑。

  “贫道在大事上岂能骗人?”

  “那到底我要做多主道姑啊?”

  “你这丫头,怎么不长耳朵呢?”以德弹了一下石中玉的脑门,“刚才不是说了,现在还拿不准。你先扮上吧,等这姻缘宫的刑克过去,贫道自来通知你。到时候不用花钱了,给缝几件好道袍就行了。还要一点……” 不拉不拉不拉……后面的话,石中玉就没听清楚了。以德说话,正经的时候是全中的。那她就真的装道姑吗?装道姑吗?装道姑吗?

  这个问题一直让她很纠结,当然以德心情大好,拿了银票,还大吃了一顿后,才赶往庆州去了。而慕容恪当天晚上没来,第二天晚上也没来,第三天晚上才出现。

  “我想好了。”他认真地对石中玉说,“为了你的生命,出家之说,不能不依。但是你要记住,我慕容恪对你的心是永远永远也不会变的。你一年不能成亲,我等你一年。你十年不能成亲,我等你十年。你一辈子不能成亲,我终生不娶。”

  “殿下。”慕容恪真挚万分,石中玉感动到不行。

  “好处是,我不用请求削去爵位,收回封地了。”他握着石中玉的手,开心地笑,“我已经和皇上商量过,你的爵位,我的爵位正好以后可以分别给左左和右右,不然一对双生子,叫谁继承,叫谁放弃呢?这样正好。我们先领着头衔,反正你是不能离开太府都的,一切照原样不变,我们就住在王府里,哪儿也不去了。”

  “可是我是出家人哪。”石中玉昨晚愁了半天,但让慕容恪一说,就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似的,“身为天真小道长,怎么能和一位王爷住在一起。”

  其实对于以德的话,她半信半疑。但有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人,谁敢拿自己的生命乱开玩笑。

  “就当是小道场是我的家观吧。”慕容恪道,“对外,熙海的女王由其兄叶明闻代管产业封地。对内嘛,天真小道长由我裕王来供奉。”

  “那,侍寝的事?”石中玉咬着唇坏笑。

  “我师傅不是说了?什么事也不耽误。”慕容恪也笑得意味深长。

  “你就不怕别人笑你,堂堂裕王殿下,顶天立地的汉子,就甘愿当一个女道长的暖床人?”

  “我又不在乎名分。”慕容恪摊开手说。 这一句,逗得石中玉哈哈大笑。 裕王府中,因为千金解方的事,天真小道长和逍遥子老道长做了一番有益的交流,两人达成了相当地共识,确定了无需名分的共同生活原则。但同时,远在皇宫之内,却有母子二人在做……根本性的交锋,起因、过程和结果都不那么欢乐。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拿了哀家身边的嬷嬷去?”吴太后冷声道,“这么多年来,您听着老三的话,已经把哀家架空在这里,让哀家凡事都说不得话了,怎么还不行吗?连哀家使唤的人都惹着皇上了,非拔掉不可?”

  “母后这么晚把朕叫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慕容长天态度很好地微笑。

  “哀家知道前方战事才结束,百废待兴,皇上每天政务繁忙,所以不敢打扰。但这事,逼得哀家非要做那影响皇上休息的坏人,把您叫到这边。其实,不过是问一句话。那老嬷嬷哀家用惯了,如果她没犯下十恶不赦之大罪,还请皇上下令,叫她回来侍候。”

  慕容长天沉吟了片刻,不语。 好半天,才上前扶着吴太后坐下,并摒退了左右,耐心地道,“母后,这里没有外人,就咱们母子,不提君臣,只提亲情。”

  “亲情?皇上可还顾着亲情?”吴太后冷哼一声,眼现厉色,“哀家养在深宫,像个废人一样,还敢想什么亲情吗?想当年,皇上是多么孝顺听话的儿子啊。”

  “我现在也很孝顺您。”慕容长天把“朕”的自称都改了,“只是母后,我当初不愿意做这万乘之尊,您和皇祖母却偏要我坐上这把龙椅。您可知道,既然坐上了,就有好多事再也由不得我。当然,也由不得您了。所谓,江山为重。”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吴太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从前,那个温厚善良又心软的儿子,现在已经有了一代雄主的姿态。她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就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似的?逼着他登上龙位,不许他实现行医救人的梦想,为了这个目的做尽了恶事,让他的性格变得强硬起来,不正是她所求的吗?可又为什么,这时候心里会有难过的感觉?想回到从前。 那个少年,温暖得像冬天的阳光,从不会忤逆她……

  “难道哀家身边一个老嬷嬷,也碍着皇上的江山了?”她感觉低气不足,强问道。

  慕容长天一笑,“那老嬷嬷是个什么人,母后比谁都清楚。以前,是留着她办事,现在叛军都灭了,还要她做什么呢?母后是聪明人,不用我点破了吧?”

  吴太后心里咯噔一下,瞪着自己的皇帝儿子,半晌不语,最后强辩道,“皇上和哀家是母子,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不如,皇上干脆跟哀家说个明白。”

  慕容长天叹了声,知道今天不挑明了,太后就不会死心,只得道,“那老嬷嬷是赵知信安排在宫里的人,母后明明知道,还任她把我与七皇叔联手的消息透出去。这件事,当赵知信提前动手,逼得七皇叔一家入山,差点伤了根本那天起,我和三皇叔就查出来了。只是,您是我的母后,我的娘亲,我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想等彻底风平浪静,再收拾了那些细作。此事,只当从没有发生过。您,还是大燕的太后,当时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听这话,吴太后更惊。若说刚才她还在试探,现在彻底明白她的皇儿已经掌握了一切,并已经给她留了脸。她无话可说,因为皇上翅膀真的硬了,再不需要她,也不再需要任何人。

  “哀家不是为了破坏你的国事。”她摇摇头,语气悲凉,也渐渐软化了下来,“大燕日渐强大,叛军不过苟延残喘,就算没有那慕容恪,也早晚被平定。哀家必须要让慕容恪死!只有他死了,哀家才能真正放心!”

  “母后,您可知战事多拖一日,百姓要受多少苦?大燕的国库又要损耗多少?”慕容长天皱皱眉,对自己的娘亲生出反感来。 怪不得祖上遗训,后宫不得干政。他的皇祖父没有做到,致命国家动荡。而他,绝不能重蹈覆辙!

  “哀家知道皇上爱护百姓的好皇上。”吴太后恨声道,“可百姓有如草芥,该牺牲时,皇上不能有妇人之仁。岂不知,慕容恪猛于虎,比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威胁。哼,他不愧被称为妖孽,命可真是硬,这样也弄不死他,还让他招了安,现在平定边界有功,反而声望和军权都更盛。皇上可好,不听哀家的劝,还封了他的老婆为王。两王并一王,皇上是要他们与大燕分庭抗礼吗?”

  “母后就这么怕七皇叔?”

  第七十五章 太禁忌了

  “……怕?哀家怎么会怕他? !”吴太后愤然拍桌而起,但随即又坐下,颓然道:“好吧,爱家承认,哀家是怕他。不仅哀家,就连先皇,先皇后也一样怕,于是才容不得他活着。可是先皇优柔寡断,又怕那个早死了的先陈皇后,不舍得他死,又诸多控制,所以才有后来的

  局面。”

  “可是我不怕七皇叔。”慕容长天平静地道,“为人君者,若不信该信之人,总是疑神疑鬼的,也不配坐这个天下,更管不了这个江山!”

  “哀家是为了皇上好!”太后手指皇上,气得都哆嗦了。

  “母后,您也好,皇祖父和祖母也好,从没了解过七皇叔。他从来不想要这个江山,他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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