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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金风玉露-第185部分

小说: 金风玉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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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想杀了宁山王,一了百了,可这碍事的老家伙身边有无数武功高强的死士。而宁山王不死,回到扫北王身边当仆役和马夫的四大铁卫及孙辐珩有这把保护伞,也没办法铲除。

  他有些不安,这几个人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会伤及身体,却让他难受无比,日夜提防担心。又不知扫北王的心里遗留了些什么 对那几个人不信任却又容不得明着伤害。真令他头疼不已。

  而慕容恪,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进攻熙海。好像,那是什么圣地,不容战事侵犯一样。

  “容后再议。”赵知信又口沫横飞的说了半天,加上好几位将军帮腔,慕容恪却只留下这么四个字,转身就离开了。

  宁山王心中暗笑。

  老七是随便就能驾驭的吗?虽然中了蛊,却还是不能让赵氏父女完全拿捏。好小子就算做再多错事,单只这一桩 就还算有救。

  老七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照这小子往常的习惯,越是困难的、越是危险的,就越是会挑战,可他死活不肯进攻熙海,想必心中有一团混沌 虽然看不请楚,却本能的保护。

  这么多年,他也打听过断情蛊的情况知道要解开此蛊非得奇迹不可。但。谁知道有没有奇迹发生呢?他老了,老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所以他习惯了等待。

  听说,他的两个侄孙都长到了快五岁。真想看看哪。为了这个目标,他得努力活着,不过分插手任何事不引火上身只等着那个契机来临。有了把握他才会真正动手。

  而这边的宁山王心里打着小算盘那边的慕容恪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

  很奇怪,他对胜利。对拿下大燕,一统天下的兴趣越来越小。前几年才起事的时候,他心里好像还有一团火似的,最近却越来越懈怠,觉得这样的三足鼎立,偏安南境也好。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没有那个东西,人生,也不过就是如此。至于熙海和太府都,他认为那是很不错的地方,不想让战火蔓延,破坏了……

  破坏了什么呢?有什么是他不想破坏的?他不知道。于是。这让他烦蹄。

  “殿下回来了?”才进门,素裹迎了上来。

  慕容恪只嗯了声,径直回到书房去。

  他不会写字,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日常公文他会看,但却总让别人代笔指示。不过他很喜欢画面儿,画人物,画女人。奇怪的是,他总是画不出女人的脸来。好像有一张他认为最美的脸就埋在他记忆中最黑暗的地方,他看不清楚,于是画不成画。

  素裹看着慕容恪的背影,心头暗恨,回头对站在一边的轻烟说,“你去奉茶吧,我去赵侧妃那儿领月例银子。”

  四大美婢,本来在慕容怙南逃时被弃了,后来又被孙辐珩找回,由宁山王力荐,继续近身体候慕容恪。慕容恪自然不再认得她们,可是却觉得她们在附近的话,并不反感。之前,慕容恪扯居在主院,身边连个侍候的人也不愿意放的。鉴于此,赵碧凡没办法,只好接受。

  流年匆匆,她们也都二十五、六岁了。虽然大燕风气开放,二十岁未嫁的女子也有,但这个年纪还是太大了。只是她们自幼体候慕容恪,再看不上别的男人,也只有蹉跎下去。指望有一天能被收了房。

  否则。宁愿一辈子不嫁。

  可借,从前的裕王就不好色,现在的扫北王几乎就是禁欲了。她们近身体候,自然知道赵侧妃和宗政侧妃使了多少手段,想让殿下上她们的床。可就算用了强力药物,殿下就算进了某些人的屋,也很快就跑出来,宁愿在书房中念静心咒,也从不染指任何一个女人。

  以及,男人。

  赵侧妃身边的三大“白丫头”已经都配了人,包括野心最大的白薇,只有她们四人还在坚守。因为嫁人这种事,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不起。将来出家当道始去。从前殿下在太府都裕王府的小道场受罚时,她们也假扮过出家人的。

  素裹走后,轻烟去小条房沏上新茶,送到书房去。见慕容恪正在画画儿,也不打扰。就站在一边,心里暗暗盘算。

  她一向胆大泼辣,什么话都敢说的。现在的情况像一团乱麻。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但至少可以做点什么吧?

  、

  ……

  ……

  ……66有话要说。……

  时间真快呀,故事中一晃快五年了。

  精彩情节就要到来,敬请关注。

  第五十一章 禁书

  “啪”的一声,慕容恪正提笔做画,轻烟的怀中却掉出来一件东西。

  慕容恪皱皱眉,本来想让轻烟出去。不知为什么,他很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哪怕是四大美婢,也只勉强接受罢了。可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轻烟慌慌张张的把掉的东西捡了起来,快速塞到怀里,看起来很是鬼祟,令他突然有点好奇。

  “什么东西?”他丢掉笔,问。

  “王,没什么,就是奴婢闲时看的书。”轻烟回答,脸色却变了,有点害怕的样子。

  自从慕容恪举了反旗,自封扫北王,手下的人和明镜臣民就称他为“王”了。这是赵知信的主意,因为“裕王殿下”显然与大燕正统朝廷还有联系,而换个称呼能显示夺取天下的决心。

  “拿来给本王看。”慕容恪伸出手。

  轻烟却突然跪下,哆嗦着说,“王,饶了奴婢这一遭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慕容恪有点不耐烦了,但他却不再说话,只把冷冷的目光定在轻烟身上。

  轻烟立即感到莫大的压力,立即如实道,“是……禁书。”

  “本王不记得颁布过什么禁书令。”慕容恪眼神一闪。

  “是赵……赵侧妃禁的。”轻烟吞吞吐吐地说,“禁止王府里的任何人看西山堂的书,违者要家法处置的。”

  “西山堂?”慕容恪眉头一动,感觉这三个字特别熟悉似的,可又想不出为什么,不禁又是一阵烦躁,“难道是太府都的书局?”

  “正是。”轻烟的声音压得极低,“奴婢不是故意要看敌人出的书,只是这书不论及朝政和实事,不过是话本小说而已。奴婢平时就爱听故事,忍不住买来翻阅。王,您饶了奴婢吧。如果要被赵侧妃知道此事,奴婢不死也得脱层皮!”

  “本王倒不知,赵侧妃的家法如此严厉。”慕容恪冷哼了声,“本王连民间和太府都的私下交易来往都没有明禁,何至于连无聊的书也看不得。”

  一想起赵碧凡,还有宗政氏,他就心头烦闷。奇怪,他好像身体分裂了,脑子总是无比相信那两个女人的话,可心里却排斥,那感觉太别扭了。

  “起来说话。”他岔开话题,“那什么西山堂的小说话本,真的那么好看吗?”

  “请王先恕奴婢无罪。”

  “不要讨价还价,讲。”

  轻烟慢慢站起来,低着头,掩饰眼中闪过的得逞之色道,“西山堂以前只是小有名气的书局,总铺在太府都,近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大燕、大周、北魏都设了多间分铺。他们的话本小说层出不穷,讲的故事新奇好玩,都是百姓以前没听过的,所以很受欢迎。听说西山堂的老板说过一句话:越是乱世,人心越需要安慰,文字生意才越好做。”

  “乱世吗?此人倒是精明。”慕容恪轻叹着说,脸上闪过轻蔑和厌烦,却又问,“你这书册从哪里得来的?”

  轻烟犹豫了下,才咬牙道,“咱们明镜明面儿上没有大燕的东西,这书……自然是黑市上才有的卖。王,奴婢知错,下回再也不敢了。”说着偷瞄了一眼慕容恪,继续道,“其实……奴婢也只是好奇而已。”

  慕容恪不接腔。

  轻烟见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不舍得放弃,硬着头皮道,“西山堂在这几年间,靠着卖书册就大赚而特赚。这样的手笔,却是出自女人之手。”

  慕容恪还是不说话,但目光却令轻烟后背发冷,想停嘴也停不了似地说,“那女人是太府都一位亲王的正妃,平时足不出户,只在内宅指点江山,却做大了生意。实在……实在令人佩服得很……”

  “你想说什么?”慕容恪突然截住了轻烟的话头。

  “王……”

  “别在本王面前耍花样,从你的书掉出来,本王就知道你是故意为之。”慕容恪身上涌出寒意,“直说,别逼本王杀了你。”

  轻烟真正的哆嗦了,再不是假装。原来,果然什么也瞒不了王,除了他的记忆。

  她们四大美婢被带回明镜王府时,王已经忘记了一切,不认得她们四姐妹,不认得孙大管家、四大铁卫和宁山老王,甚至不认得戚老夫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却知道王现在最信任的人是赵碧凡和宗政弥也。而这两个女人编造了王的过去,令王深信不疑。

  不是没有人试图对王说起以前的事,可王不相信。那些人被赵侧妃知道后,最后都死得很惨。更严重的是,哪怕偶尔提起裕王府,提起裕王妃,王就突发心疾,差点死掉。几年来,这样的事发生了多次,到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再提一个字了。

  可是,她眼看着她喜欢的那个人每天为了王而焦急不安,就想铤而走险,再次尝试。

  只要不提具体的事、具体的人和名字,就应该引发不了王的心疾吧?她确实冒险,也可以说鲁莽,但希望能有点用处,哪怕只有一点点。

  “王,奴婢是听说,那位亲王妃很聪明。”轻烟豁出去了,“还听说她与大燕的陵王私交很好,有几次王的计划受阻,正是她给慕容楚出的主意。说起来,她算是王的敌人。”

  “哦?”慕容恪终于关注起来,眯起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你是如何得知的,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告诉本王?”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不能提起的?轻烟心道,嘴里却不敢这么说,只重新跪下道,“奴婢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有时近身侍候前来回事的各位大人,无意得知。至于为什么没人对王提起,可能……觉得女人的事不足挂齿吧。”

  “你为什么拐弯抹角的说出来呢?倒是泼辣敢言。”

  “因为奴婢也是女人,知道女人小看不得。”轻烟打定主意,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如果王发怒,也绝不牵连到那个人身上,“奴婢是内宅贱婢,本不该插手大事,但奴婢不想王忽略任何一个敌人,所以自作聪明,请王责罚。”

  “你是怕本王再输给那个女人?某亲王妃,西山堂的幕后老板?”慕容恪微微冷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的最好是实话。若被本王证实是真,跑不了你的大功。”

  “奴婢对天发誓,绝无一字虚言。奴婢也不求有功,只是……”轻烟放缓了语气,带着恳求,“请您不要透露是奴婢多的嘴,不然,奴婢真没有活路了。”

  慕容恪只说了三个字,但轻烟却暗松一口气。因为,这证明今天这番话不会被除王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个府里,赵氏只手遮天,宗政氏另有蹊跷,别人不敢说也不能说的事,她今天冒死说了出来,只为了那个人。王知道了太府都那个光杆裕王妃的事,自己查问起来,赵氏父女就怪不得别人了。就算为此犯了心疾,也与她无关。

  她这样做,连那个人也是不赞成的吧?虽然他天天等待那好像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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