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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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杨冽攥著拳头紧紧的绷著自己的身体,他身上的肌肉随著他这样的动作而凸显出来,那是一种温和而自制的力量。肌肉的线条优雅而流畅,那就好像一幅比例绝佳的丹青水墨,在上面你找不到一丝赘余。
孤月见过不少身材相当漂亮的奴隶,但他必须承认,杨冽确实给了他之前没有体验过的新鲜感。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妥协的人,这从坚硬的脸部线条就可以看得出,他强硬自信,甚至可以说,给人的感觉根本就是野性难驯。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愿意按规矩静默的跪在无人的房间等待自己的到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旁人很难体会到的征服快感。
孤月挑了挑眉,忽然觉得,自己答应他的交易,这个决定,好像是对的。
回手关上调教室的门,抬脚朝杨冽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他走的很慢,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也没有让他的步伐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了人的心尖上,带著让人莫名紧张的气压。
他今天穿了身典型的调教师装束,黑色的皮衣配上及膝的黑色皮质短裤,黑色的长筒皮靴一直延伸到膝盖的位置,在皮裤和靴子中间裸露出来一小截白皙细致的皮肤。这一身的黑,配上原本妖异的银色长发,将孤月原本的妖孽气质更加的凸显出来。
杨冽一直微微低垂的睫毛随著孤月的靠近不可察觉的快速眨了几下,然後,他就看到一双黑的发亮的长筒靴子到了他的跟前。他没有抬头去看,仍旧雷打不动的跪在那里。
孤月从进门开始手里就拿著一条一米长的蛇鞭,此刻,他将它对折在手里,折弯处以一种悠然而规律的频率一下下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发出是不是很响亮的声音在这个只有呼吸声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的诡异而突兀。
孤月绕著杨洌走了一圈,然後再次在他的面前站定。清冷的声音听起来如同神抵一般高高在上:“我昨天说过要交给你五课,第一课就是教会你──学、会、服、从。”
孤月最後四个字说的一字一顿,及其认真的语调里面容不下任何妥协。
杨冽沈默了一下,而後,低垂的头轻轻点了两下。
没再说什麽,孤月只是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项圈给杨冽套在了脖子上,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快得甚至让杨冽没有任何说不的余地。而後,他坐到了离杨冽不远的一把藤椅上。银色的长发随著他的动作飘起在落下,划出一种从从容容的弧度。
然後,杨冽听到孤月清冽的嗓音:“当奴隶,尤其是性奴隶,是要完完全全按照主人的意愿行事的。举个例子,如果说你的主人想让你当只宠物,那麽你就要保持这主人指定动物的形状和生活习性;如果你的主人想让你当个家具摆设,那麽你就必须摆出指定物的样子一动不动。这些都一样,如果你没能得到主人的特殊命令,你就必须保持著最初的姿势,直到你主人说可以恢复人形为止。不管维持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感觉痛苦和疲惫。”孤月将手里对折的鞭子抵在下颌上,姿势看起来慵懒而随意,他微微停顿下来打量著跪在不远处的那个人,看见他仍旧维持著之前的姿势跪在那里,只是身体让人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虽然微乎其微,但孤月还是看见了。
然後,孤月古怪的挑了挑嘴角,继续轻飘飘的悠然说道:“简单的说,就是你的一切行为动作都是根据主人的命令来进行的。所以第一课,我要教会你怎样服从命令。”
在孤月看不见的地方,杨冽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这些露骨的词汇,这些极具羞辱意味的句子,是他以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就算是落在他大伯的手上,杨东霆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耻辱的感觉从心底开始一点点向四肢百骸蔓延,烧灼的他开始隐隐的恍惚焦虑。那是他从不允许自己出现的情绪。有那麽一瞬间,杨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就要站起来跟此刻悠闲坐著的男子对视,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起来,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所以,他慢慢的吸了口气,让充满生命力的氧气灌注在他的全身,努力的放松著身体。
杨冽的每一个小动作孤月都没有放过。孤月可以很轻易的感知杨冽心情的变化,同时轻而易举的确认了自己之前的结论──他的确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想到这里,孤月唇边古怪的笑容慢慢的漾开了一个神秘好看的弧度,这样一个人,愿意压下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按照赌约的规则用一种臣服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这真是让人不得不兴奋的事情。
“站起来,到我面前来。”
孤月忽然的命令让杨冽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执行了孤月的命令。
他站起来,走过去。步调仍然平稳,并没有因为他内心的波动起伏而改变他长久以来形成的走路频率和姿势。
他在孤月面前站定,然而,那种从容的姿势逐渐在孤月露骨的打量注视下一点点碎裂。
杨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形若有质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一点点的滑过。头、颈、胸口、下腹、性器、腿、一直到脚尖,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没有被那个人放过,他的神经似的在跟著孤月的视线移动,那如毒蛇一般审视评判的目光放在哪里,哪里就觉得莫名的疼痛。
如此羞辱不堪的完全将自己展现在一个同性面前……
屈辱。
除此之外,杨冽再找不到任何对於他此刻感受的形容词。
随後,孤月慢悠悠的,发出第二个指令──“现在,抬头挺胸,双臂交叉放在脑後。”
其实,不用孤月命令,杨冽的身体此刻也是笔直的,绷的紧紧的线条优美而流畅,他很快的抬手,将手臂交叠著抱在一起,放在脑後。
这个姿势电视里经常用到,刑警抓住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往往都会让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是如此的无力,将自己灵活的部位完全束缚住,看上去再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孤月看著杨冽顺从的摆好姿势,没有再说话,眼神悠然的看著自己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时间好像就此停止,只有从开著的天窗偶尔灌入的一丝海风不声不响的在两人中间滑过。
瞬间,几乎是没有任何预兆的,孤月前一秒还抵在下颚的蛇鞭下一秒已经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挥了出去,又狠又准的打在杨冽身上,紫红色的鞭痕顺著他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腰侧。
杨冽完全没料到一直沈寂著的孤月会突然对自己来这麽一下子。刹那间尖锐的疼痛好像要从胸腔里炸开了一样在他的身体里呼啸,他从来没有被鞭子这种东西打过,含著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头脑有那麽一刹的空白,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微微弯曲,唇边的呻吟还来不及压制已经溢了出来。
“嗯!……”
孤月的眼神慢慢的冷了下来,没有语调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北极常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冽:“谁让你动的?”
杨冽的身体又是微微一震,他抬起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漆黑的眼睛看了孤月一眼,然後咬咬牙,直起身子恢复了刚刚的站姿,绷紧身体。
孤月没有再说什麽,只有手中的鞭子起落之间带著能掠过人心尖上的骇人声音。鞭打再没有停下来,用一种淡定的,一层不变的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而杨冽也紧紧抿著嘴唇,再没有挪动一下。
在不断扬起落下杨冽忽然隐约的有了某种觉悟──再这之後,似乎自己所有没见过没体会过的东西都会被眼前这个妖娆的男人打破,所谓的第一次,都将不再是第一次……
杨冽不喜欢这种感觉,将自己交给一个人让他随意伤害。在之前,往往都是他来决定别人的生死,而他自己,绝对容不得别人来审判。
然而,这一切,随著那个交易的生效,已经全部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他相当清楚,在这座平日里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他唯有遵从眼前这个长得妖孽的强势男子,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杨冽因为疼痛而有些恍惚的神经让孤月再次想起的声音叫了回来,他听到那个优雅华丽的男音以一种随意的语调问道:“我刚刚抽了你几下?”
几乎是孤月话落的同时,杨冽睁开因皱眉的动作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著近前坐的安稳的孤月,在他的目前所了解的认知范围里,孤月的问题视乎问的荒谬且毫无道理。
普天之下,有谁会在挨打受疼的时候分神去数自己一共挨了多少鞭子?
看见杨冽的神情,孤月无所谓的笑了笑,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在谈论一件极其普通不过的事情:“不知道麽?那麽再来一次。”
也不去看杨冽此刻是个什麽表情,孤月站起身来绕到了杨冽的背後,根本不给他任何消化情绪的时间,手起鞭落,两排交叉的紫色凸起印记已经扣在了杨冽原本光滑的背脊上,在室内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紧致细密的蜜色皮肤上已经逐渐渗出了冷汗。
“这次是几下?”孤月冷漠的问著,听他的语调杨冽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这次自己还不知道他还会继续抽下去的可能性。
於是,他稍稍缓了口气,用和孤月最初见面时的干脆嗓音回答道:“十下。”
站在杨冽背後的孤月点点头,轻笑道:“很好。”
淡淡的夸赞的语气,竟然让杨冽的心刹那间有了那麽一阵怪异的感觉。但那紧紧是一瞬间,过去之後,那是什麽,连杨冽自己都捕捉不到。
但是很快,快到几乎是杨冽听到辫梢呼啸的声音的同时,一阵比刚才更甚的疼痛猛然席卷了他的腿弯,那地方太过敏感,以至於在这样的突如其来的疼痛下,杨冽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上。
“我让你动了麽?”仍旧是那轻飘飘的悠然语气,淡然的声音配上暴烈的动作,让人不自觉的有些害怕。这如所谓那个人是否强势,只是人的一种本能而已。
孤月说完,又是一鞭子力道丝毫不减的抽在杨冽大腿和臀部相交的那个凹陷处,柔软隐秘的皮肤敏感的向大脑传递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杨冽咬著牙,硬挺著没有再移动过。
孤月这次绕到了杨冽的身前,妩媚的猫眼微微上挑著看著杨冽,让杨冽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夸赞,仍旧是那淡淡的语气,随意的笑容,孤月再次说了一句:“很好。”
(调教虐文) 第三章 初始?学会服从(2)
发文时间: 06/1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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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说完,又是一鞭子力道丝毫不减的抽在杨冽大腿和臀部相交的那个凹陷处,柔软隐秘的皮肤敏感的向大脑传递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杨冽咬著牙,硬挺著没有再移动过。
孤月这次绕到了杨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