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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仰天常笑-第20部分

小说: 仰天常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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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鹏望着我道,“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你这么容易进关,轻易说服粮帮交粮三十万担的原因了。”

我了个擦!你丫意思就是我形象亲民,承诺提高他们地位,给他们一个高标准小康化的未来,那时他们才答应借钱给我的,“要是我没办到,他们会怎样?”

欧阳鹏斜睨我,“你说呢?”

我飙泪,“至少欠债还钱吧!”

总之得知吴非作为我的债权人且出身粮帮后,我彻底断了和他交好的念头,他偶尔会过来和我聊聊诗词歌赋,也会时不时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兑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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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如流水,我迎来了穿越后第一个新年,纪元二十六年的春节。

那时候正下雪,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我忙着在外面堆雪人,吴非和欧阳鹏在屋子里商量些要事,吴非出来时脸上多了些笑容。

我说,“吴总管呐,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吴非点头,唤人取伞过来。

他被人推过来,轮椅压在雪上发出“咔吱、咔吱”丰盈的响声,他将伞撑到我们头顶,许久才说,“我要走了。”

“哦,去哪儿呀?”

“回连夜。”

“可是连泽不是你故乡吗?”

他目光望向远方,“当初帮主答应了浮云公子,还有些未尽之事。”

我望了眼他单薄的身子,说,“凡事你都要亲历亲为吗?你们帮主呢?”

他看着茅屋的门槛,犹豫不决,不肯开口,正巧欧阳鹏走出来,问我,“木兰,我上火啊!”

擦!你上火,等等,我奸笑,大声回道,“嘿嘿,去吃黄瓜,清热去火!”

“哼!你们一个个把我当成傻逼,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不甘心,我必须多找几个傻逼陪着我,才不孤单!”

欧阳鹏在那边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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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我们一起到柏木桥看烟花,满天的烟花像火树似的铺在天边,一个个湮灭,又一个个升空,我冲欧阳鹏道,“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混乱啊?”

欧阳鹏望着一个个升空的烟火,眼中似有火花闪耀,却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因为有很多人太混蛋。”

我囧。

过了很久。

我小心翼翼的问,“欧阳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欧阳鹏继续面无表情,“你肚子在叫。”

“对啊,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我肚子也唱起了黄河大合唱,”我笑眯眯地继续说,“你去买点东西给我吃,等会儿我给你报销。”

“好,你等我。”欧阳鹏嘱咐道。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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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欧阳鹏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欧阳和他身后的影卫,吓到尿失禁,我感到我那根断了的肋骨又隐隐作痛了,我脸色苍白,声音发颤,“欧阳。。。。。。真是难为你大新年还要出差逮捕犯罪嫌疑人。。。。。。”

欧阳笑着抱胸,审视可怜巴巴的我,“你又一次被男人出卖了,不过放心吧,我不会杀你。”

我飙泪,我就等你这句话,“你真是好人。”

他皱眉,“不过你骗了我,怎么说?”

(⊙_⊙)嗯?“我能骗你神马?骗财还是骗色?”

欧阳靠近我,摩挲着我小腹,道,“听说这里。。。。”他抬眼问我,“你说我现在一刀劈开,那个孩子会不会跳出来?”

我飙泪,“我没有,我错了,我骗了你,我忏悔!!”

他不理我,问“我想知道那个帮主在哪里?”

“我不知道帮主是谁。”我觉得我此刻就像一条落水狗,而且还是被痛打一棒哈巴狗。

欧阳逼近我,眼神凌厉道,“没关系,他会来找你。”

我望着眼前欧阳这张长得时而抽象,时而唯美的脸,痛下决心,道“其实那个帮主很变态,他有暴力倾向,他每次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他带面具。。。。。。”我声音越来越弱,“所以你就别问我,问我也找不到实际内容。。。。。”

28

28、为名誉而战 。。。

大新年的,我在欧阳的冷暴力劫持下,和他一同回连泽,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茅草屋的方向,心里不停呼唤,“欧阳鹏,你大爷的!怎么还不来help me 啊?”

这马车每行动一步就代表着我离自由女神越来越远~

X!更要命的是马车太宽阔跑起来不但不颠人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马车里安静得诡异,我抱着暖炉,眼神怯怯地看着欧阳。。。。。。

这厮一本正经的翻看淫诗,我记得我高中时我一个女同学说过,古代人看诗词歌赋就跟现代人唱流行歌似的,要么欲求不满要么憋着了急于发泄。

于是乎,我鬼使神差地开始逗欧阳,我说,“上面一根毛,下面一根毛,中间一颗黑葡萄,打一人体器官。”

欧阳一个劲盯着我瞧,神色渐渐暧昧起来,视线从我裸。露的脚踝逐渐向上滑行直到藏在裙裾下有些曲线弧度的大腿上,他挑眉,笑道,“木兰,你想要,只要告诉我,我可以直接满足你。”

我囧,这厮肯定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你,脸都红了,说句实话那么难吗?”

我连连摆手,矢口否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答案是眼睛啊眼睛!不是你想的那个部位!”我感觉有些引火上身,又被他盯得不自在。抱着远离欧阳,远离烦恼,的心思,坐远一些。

欧阳这厮却不愿轻易放过我,他望着我,问,“你知道我想的是你身体的那个部位?”

我轻嗤一声,“涩(色)情!”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扔下手中的书卷,坐到我身旁,拽起我的手,反复摩挲我干燥温热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这些日子好玩麽?”

我直觉回答就是:一点儿也不好玩!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欧阳鹏那厮一点儿都不给力,还要我照顾他!即使后来他也赚钱养家,可他连饭都不会做,衣服也不洗,内衣内裤什么的全部交给我,把我当成保姆似的使唤!

可仔细一想,这些悲催的事不都是我自个儿自找的吗?天底下又没有卖后悔药吃,一切苦果只能砸吧砸吧自个儿生吞活咽了吧!

我只能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表示对自个儿一时冲动的忏悔!和那时无知无畏的天真的无言哀悼!

欧阳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滑到我肋间,轻轻点了下那个缺失的肋骨,在我耳旁低声问,“还疼吗?”

不知为何我头脑一热,“唰”地一声,眼泪直掉,“疼!当然疼!流了好多血!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我除了运动伤害,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箭伤。

欧阳不动声色地将我揽在怀中,抚平我原本有些毛糙的刘海,“木兰,你记住了,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但我不会。”

他熨帖温热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通过坚实的宽阔胸膛,准确无误地传到我躁动的血管里,能听到我们彼此的血液以相同的脉搏快速地跳动。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被点醒:对呀,于戚木兰这具身体来说,欧阳和她有相同的血统,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啊!

就像龙应台先生说的: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那玲珑剔透的冰块吗?

我却以为世间一切爱情都必须让位于亲情。

因为爱情最初和最终的美好结果也不过是随着时间慢慢让彼此融合,慢慢变成如手足般的亲情罢了,哪儿有纯粹的爱情呢。

所以我才心平气和地以诚相待,“你是对的,可现在的一切就是你想要的?你不迷茫,也不迷惑?你知道往哪儿走?再也不会迷失了?”

欧阳说,“在过去,为了名次、为了应试、为了引起父皇注意、为了母妃的笑容能多一些,我可以牺牲很多,”略微的停顿后,继续说,“可后来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为别人,这只是我在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其实说穿了,一切都是我在为名誉而战,与任何人无关。”

为名誉而战,与任何人无关。

升初中,考大学,选修小语种,考GRE、考托福,甚至出国深造,哪一个不是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大同小异的。

不过是立场不同,观念相异,所以辗转不闻、各分迢递。

到头来,我才发觉我和欧阳是一条道上的,只是他比较乖戾,也不善言辞。

我问他“欧阳鹏怎么样了?”

他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禁不住我百般磨叽,才气道,“还没死呢,用不着你瞎操心。”

我无语了。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他和我同吃同住,睡觉时我会故意端来一碗水效仿梁祝,放到我们床榻中间,作出一条警戒线的样子,和他说,“不许过来,越过这条线,你就不是男人,你就变成禽兽!”

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他只能找近身的影卫打架斗殴,人家影卫碍于身份差距又不得不让着他,看他最后蹩脚的表情,我就感到心里特爽!

但我也有失势的时候。

我们进城时,看到街边有家古色古香的烧烤店,炭烧鸡肉的香味通过大开的门窗随着风向喷到我鼻腔。

我拽着欧阳胳膊,指着烧烤店的招牌,急冲冲地说,“欧阳,我要吃肯德鸭!我要吃肯德鸭!”

欧阳不理我,挠了他半天,才来一句,“没钱。”

“啊啊!你怎么会没钱?你是皇子啊!你不是晋级为太子了吗?你的俸禄呢?”

“全留给老婆孩子了。”

我哼一声,“我靠(‵o′)凸!你有种!没钱还敢出来泡妞!”

我铁了心不理他,一天不和他说话,两天不和他说话,憋死他!

终于第三天到客栈休息时,他问掌柜的要了一盘最贵的特色菜。

献殷勤地端给我,我望着一盘鲜血淋漓的冷菜,我摔筷子,怒了!

“这是神马?”

他若无其事地夹一口,放嘴里,嚼了嚼,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夫妻肺片!”

X!“真恶心!脏死了!”

“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少爆点粗口?”

“不行,打娘胎出来时,就没经过精雕细琢,你想要罗曼蒂克,去找你的小四、小五、小六去吧!”

他呵呵一笑,“为通缉令生气呐?”

“我要是生气,我就是你孙子!”

欧阳相当耐心地纠正道,“我必须指正一点,你怎么变也不可能是我孙子,最多是个孙女,不过。。。。。。”他睨了我一眼,冷笑,“我可没福分养你这么大的孙女。”

我出离愤怒了!“我不吃了!”

“吃饱了?”

“气饱了!”

我们一路小吵小闹回了连泽,欧阳带我到近郊的一处叫“昔园”的别院落脚。

他将我先安顿下来,说让我先住这儿,过些日子他会来看我。

他又说,这原本是给他奶娘养老的院子,现在腾出来便宜我了。

我就不乐意了,我没事找茬,我就冲欧阳道,“我老觉得‘昔园’这个名字晦气得很,给人一种‘红颜未老恩先断’和‘昨日黄花’的错觉,欧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关在这儿,你高兴了就来逗逗我,不高兴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鸟我?”

欧阳皱眉,“你到底要怎样?“

我咬牙,“我要把昔园改成惜园!”我用手指点戳戳他胸膛,“听到没?我要你,人走了,心必须留在这儿!”

他没有说话,但第二天到底是应了我的要求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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