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凡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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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被我做的昏死过去。江漓仔细看了一遍,朝我伸出大拇指:“我原是错了。‘京城后淫花’改成‘京城前后淫花’这才妥当。”
我正最后冲刺呢,被他这么一打岔差点儿扭了腰。这混账东西!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抱着柳儿又细细地做了一回。小东西叫唤的十分腻人。江漓在一旁苦着脸道:“方二少,方爷,方祖宗,你就饶了小的吧!”
我对他笑了笑,翻过柳儿软塌塌的身子,又插了进去。小东西呻吟了一下,声音甜腻腻的。江漓往我身边凑,我一把推开那厮,猛地加大动作。一屋子里都是小东西的叫唤声。江漓在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抱着下面肿胀的大家伙,就差要哭了:“好晔儿、好晔儿,我再不敢背着你偷人了!你就给我吧!”
“柳儿、柳儿,果然是弱柳扶风。只要这么轻轻地一顶弄,身子立马扭的跟柳条儿般的柔。好名字啊!”我一边顶了一下,一边说话。
柳儿听了我的话,下面夹的更紧了,小腿儿攀上我的腰,就跟要挂到我身上似的。
江漓在一边看着干瞪眼、直喘气。
我瞧不惯他那没出息的样子,骂道:“洗澡去!”
他愣愣地看看我,半天才醒悟过来。跳到床下,风风火火地往沐浴房里奔。没一会儿,我这里解决了。柳儿也拔了一嗓子,激动地晕了过去。
江漓跑过来把我抱到浴房里洗了一遍,就放到榻上,扑了上来。
我抱着他健壮的身子,嗅着他的体味:“江漓,别丢下我。”
那人停了停,低低应了一声:“恩。”
然后就跟野兽般的冲了进来。
混账,你他x的想爆老子菊花啊!
在醉云斋里住了几日我就被江漓拖走了。
坐在茶馆雅间里,我斜眼挑了挑:“柳儿挺好啊,怎么,玩腻了?不如再换个就是了。”
江漓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后面是我的,前面也是我的!”
我一口茶含在嘴里硬是没吞下去就喷了出来。江漓被我喷了一脸,脸也由青变黑。
“江漓,咳咳,你终于、想通,咳咳,邀我赏你家菊花了?”我一边笑,一边咳,一边忍不住打趣他。
江漓变黑的脸开始转白。肯定是想到我俩第一次。那次是我压他,头一回么,生手,那时候小孩子脸皮嫩、又紧张,弄出血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肯让我上了。
我哈哈大笑。乐得不行。这小子,别看他平时莽莽撞撞的样子,其实很怕痛!看他小样儿吓得,切,爷的菊花都被你爆了多少回了!也没见怎么样么!
“小样儿!怎么这么怕痛啊?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看我不臭臭你,这两天做我做的那叫一个狠。
他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外面一声:“哟,小两口说什么这么乐和呢?”
这人一张口,我就知道是谁了。看看江漓,果然脸色又开始发黑。我握握他的手,乞求地看着他。他一皱眉,把手甩开了。
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开门,故作惊讶道:“原来是肖大少,好久不见!”
肖扬收了收颜色,跨进门,皮笑肉不笑道:“也没多久吧,前几天方二少不是还在小生的别院里,陪小生一起赏鸟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一听,要糟。
果然,江漓那小子蹭地蹦了起来,挥着拳头就要揍过去。我一拉,愣是没拉住。这小子蛮力倒不小!
肖扬不闪不避,硬是挨了这一拳。
唉,这可好,人家就等你这一拳呢。
果不其然,第二拳就落了空。接着就被肖扬狠揍了一顿。我倒是想过去挡住,如果我没有被肖家二少给卸了膀子搂住的话。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番外 世子篇
母亲是个很高傲的人。在她的眼里,王府里除了王爷其他的都是下人,所以、她无法容忍那些低贱的下人和他分享丈夫、甚至得到宠爱。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原来高雅、温柔的她变得冰冷、残忍。而这使得本来就不亲近的父王日渐远离了她。我是她唯一的儿子、所以我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母亲的要求很严格。她时时教导我,要我以皇室嫡子的要求来鞭策自己,要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做一个可以流传青史、顶天立地的人物。拥有锦衣玉食的我并不在乎什么顶天立地、名留青史。可是、我可怜我那已经失去丈夫的母亲。所以我总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希望她能高兴一些。我做的很好、所以七岁那年我就进宫和太子、其他皇子一起进学。如今已是整整五年了。
好久没去拜见母亲了。那天我从宫里偷了个闲回王府看母亲。刚进里院,就看见一些小孩子往角落里奔,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使了个眼色,小福子就跑去打探。回来时笑眯眯地:“主子、真是稀了奇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里的小子正在打得贵呢!”得贵?小福子看我不解、赶忙解释:“就是东院范雍华的家奴。”哦、是他呀。那个奴才仗着范雍华得宠,在院里狗仗人势、据说很是嚣张。我一时好奇,就走了上去看了一眼。
一个小奶娃子两手叉腰一脚踏在被按在地上的得贵的肚子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算栽在小爷的手上了!”诡异!那个孩子侧面对着我,没看清长相。可是看样子不过三四岁,长的白白嫩嫩、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说出这么奇怪的言语?!看看地上人高马大的得贵、有十七八了吧?再看看周围的小帮凶们:小的刚刚会走路、有的还在吸着拇指,大的竟然有十三四来岁的!好像是西院的孩子吧?还有的像是东院里的!那得贵被几个太监按着、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主子可是范雍华!范雍华!”只见那小孩子拿小脚使劲踩得贵的小腹部:“妈的!叫你作践人!叫你□丫鬟!老子叫你不能人道!”那得贵疼的鬼哭狼嚎、拼命求饶也顾不上喊主子的名号了。奴仆、何况是恶奴、我作壁上观。周围的小孩子一个个兴奋不已、跃跃欲试。那小孩踩了好几下累的气喘吁吁。于是住了脚、一挥手。后面的孩子们嗷的一声全涌了上去!听着里面得贵的惨叫声,我突然很有双手捂住下身的冲动!
那奶娃看着被小孩淹没的得贵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侧面看来:细细的丹凤眼、歪歪的嘴角看起来有些邪气,在这个小奶娃身上竟是出奇的和谐,隐约有了点魅惑人的意思。唉、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必是个妖孽!我正要离开。就见他慢悠悠的向另外几个被捆在地上的奴仆走了过去。那几个奴仆见他走过来一齐瑟瑟发抖、有一个甚至吓的尿出尿来。有几个站在外围的小孩也跟了过来。
那奶娃奸笑道:“听说,你们轮 奸了那几个丫头?”
地上那几个赶忙摇摇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嘿嘿、撒谎嘛,就加倍咯。”
那几个楞了楞又赶忙点点头。
“囔、大家作证、他们可是承认了哦!”那奶娃左右的孩子和太监都直点头。“恩、既然这样、证据确凿!二当家、三当家!”
“有!”两个估摸十来岁的大孩子拱手出列。
“既然他们喜欢强 奸人、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强 奸的滋味儿!老规矩!”只见那两个大孩子中的一个召来一边站着的太监将那几人围成一个圈;另一个则捧了个箩筐过来。我分明看到那里面有好多大根的胡萝卜、白萝卜!
这奶娃子不会是想?!!
我正在吃惊、就听见人墙里面突然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接着就被什么塞住了嘴巴。旁边的小福子拉了拉我的手袖:“主子、咱管不管?”我挑挑眉。
“毕竟是范雍华的人、那小孩子怕要倒霉啊!”小福子担忧的说。
“看来你挺维护那小子的嘛!”我有些不悦。
“主子恕罪、是小福子多嘴了!”他赶忙跪下。
我站了一会儿,走了出去:毕竟被我碰上,该管还是要管的。我走了过去,那外面围作圈子的太监有些慌张、可是没有动。我瞧着面生、大概是新来的。小福子斥道:“大胆奴才!见到世子还不下跪!”那些太监着慌了、想跪又迟疑着,膝盖半弯着的样子看着就难受。看到本世子来了竟然还不下跪!我正要发怒、就见一个小身影从人墙里钻出来、立在我面前。
好漂亮的娃儿!白嫩嫩的小脸,秀气的眉毛、一双丹凤眼里乌黑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好像会讲话似的。挺立的小鼻子下一张真正的樱桃小口。我常见书上形容美女用樱桃小口,觉得太过。长了这些年,哪里见美女有个什么樱桃小口?见了这孩子我才明白,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这奶娃儿的圆嘟嘟粉嫩嫩的小嘴鲜红鲜红的,嘴唇上面一层亮晶晶的发出柔润的光,引得我想亲上一口!难不成我今天是着了什么魔?宫里什么样美貌的男孩女孩我没见过?怎么觉得这奶娃子这么好看呢?我发起呆来。
“你是谁?”那奶娃儿皱着好看的眉毛冲我叫到。
我回过神来:“你又是谁?”
奶娃儿脾气挺大、顿时发怒了:“小样儿!不知道小爷是谁,还敢管闲事儿!”
我拦住了要冲上去的小福子、正要说话。就见两个小孩子跑过来:“老大老大!范雍华快过来了!”咦、这不是东院李雍华的孩子吗?
就见那漂亮奶娃子立马回头喊道:“风紧、扯呼!!”又回头奶声奶气对我吼道说:“小子、下次教训你!”领着一帮孩子太监一溜烟跑了:大的牵着小的、太监们抱着还走不稳的、还有两个大孩子抬着大箩筐跑、模样甚是滑稽。我也发了童心领了小福子跟着一块儿跑。真好玩!那群孩子估计是常干这事儿,貌似还有逃跑的路线。几个走左边、几个走右边、竟在奶娃儿的指挥下有条不紊!那奶娃儿见我跟着他们,冲我挥了挥小拳头,在太监的簇拥下跑远了。
我慢慢地停了下来。哈哈大笑。觉得今天这趟府回得确实太有意思啦!
慢慢踱到东院、拜见了母亲,无非说些宫里的情况、就退了出来。母亲越发冷淡了。想了一想,又去了北面的书房。果然赶上了好戏。只见范雍华脸色铁青的坐在一边。地上摆着的正是那几个恶奴:那个叫得贵的恐怕以后确实不能人道了;剩下的几个虽然套上了裤子、不过臀部满是鲜血、估计□伤势严重。我给父王请了安。父王点了点头依旧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王爷,您一定得给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家奴就这么被人欺负、这分明是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不把王爷放在眼里!王府的规矩何存?!”范雍华气呼呼地喊道,全没了平时的娇俏软语。看来已经告完状了。父王没有说话。场面一时冷清下来,只余下伤者的呻 吟声。
过了一会儿德福公公进了屋来、走到父王身边小声耳语了一番。父王点点头、挥了挥手。德福公公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两个人进来——那个小娃儿!还有一个是:容华!我仔细想想、对了!这小娃儿必是容华领养着的孩子。那奶娃儿的母亲据说还在他襁褓之中就难产而死。我定睛看那娃儿:不慌不忙、目不斜视地跟在容华后面给父王行了个礼、又单独给范雍华行了个礼。范雍华斜了斜身子没有受。
“鸿儿,你今天做了什么?”父王问道。
“跟容华上了课、然后又和兄弟们玩了一会儿游戏。”小奶娃子答道。
“啪!”父王将茶盏垛到桌上、手指着下面得贵几个、厉声喝道:“这就你们兄弟玩的游戏?!”范雍华面有得色。
小娃儿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受伤的奴仆,一脸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