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凡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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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己说了算!塞伊,过来,我们再玩一场!”
生离
纸包不住火。
皇上和王爷两兄弟同时迷上了一个男人,还天天和那个男人一起厮混。这个消息很快成为老实又本分的永明人比较时尚的话题。说实话,草原上的汉子,比较无法接受男风这样的事情。好好地爷们儿,都是带把儿地,捅别人那脏地方干吗?再说,粗汉子,皮糙肉粗的,有啥好抱的?!哪如女人那样儿软软的摸起来舒服,还香喷喷的~
“听说,两兄弟特喜欢一块儿干那妖精呢!哎呦,说是那个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下面的小嘴儿能把男人的魂儿给吸走呢!”一个中年大叔色迷迷、一脸猥琐、绘声绘色地描述。
茶馆里熟识的人都笑话:“齐朴,你又没上过那男人,你咋就知道那人下面的小嘴儿是个什么滋味儿!别是前两天,你进的不是青楼,是兔儿爷的小洞里吧!哈哈哈哈”
那男人跟受了什么侮辱似的,脸涨的通红,一拍桌子:“屁话!爷我可是花了整整两两银子,把周国新来的那个小桃红给操的求饶!哼,没见识。咱这消息可是绝对可靠,咱是在楼里面听旁边一个当官的嫖客说的!”说完,得意洋洋地环顾一周,如一只骄傲的公鸡。
众人大嚷不信不信,你吹牛吹牛。气的那汉子的胡子一翘一翘的,颇为有趣。这时就见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子,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好了,御史,御史大人跪宫门外啦!”
哗啦一下,刚刚还在逗乐儿的茶客们立刻站起身来、往外跑。掌柜的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茶钱!”
谁睬他呀!连那个罪魁祸首的小二也缩缩脖子赶紧溜了。
宫门外,上好的青石板,质地坚硬,连平时来来往往的车架也不能让它凹陷分毫。此刻,御史大夫吉柰就独自跪在这青石板上。
人山人海。
大家都议论纷纷,片刻之间,好像全京城的人都涌了过来,而且还有继续加大、一浪高过一浪的架势。御林军早已接了旨意,开始层层设卡,不让百姓继续往皇宫方向前去。可是总有人能找到捷径,去看这场大热闹。
吉柰不仅跪着,手上还举着一封巨大的状纸,他要状告当今天子——威武帝!现而今,文中内容我们还不得而知,可是,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无数流言蜚语以光速发展。吉柰是个书生,虽然也练武射箭,可是毕竟是个长期留学周国的书生。所以这身子骨就不是那么健朗。再加上如今正是七月头,太阳顶毒的时候。眼看着文弱书生就要摇摇欲坠。站在一边的一个太学生,义愤填膺地跑过去,也是他记忆力超强,竟在短短几遍之内,就记下了那篇洋洋洒洒的文章,于是再跑到人堆里,开始大声背诵那篇文章。
吉柰乃是当时去周国太学留学的高材生,所写文章连周国的大文豪们也交口称赞。说道文采,自然是不逞多让。按说如今这状纸,说是状告皇上,应该是给皇上看的,可是观那文章,言语白话,雅俗共赏。当场百姓虽然觉着话说的雅致,可是却也能听得懂。一时,被激的满心爱国情,恨敌心,狂呼要出去周国的奸细、祸国的妖孽。。。
啪!威武帝面沉如水:“好你个吉柰!竟然跟朕玩这套把戏!哼,还要状告朕!”他抓起桌上的纸,上正写着刚刚太学生在外面背诵的东西。“你看着文章,哪是要告朕,分明就是想挑起民愤,逼朕让步!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他怒将那纸拍到桌上,巨大的龙案,竟然有了一丝缝隙。
可是边上呢,张凡,哦,他现在叫轩辕惊鸿,躺在榻上补眠,而身后紧贴的一个人佐威王塞伊,正趁着美人毫无抵抗的时候,在那身子上摸来捏去,吃尽豆腐。
“塞伊!”威武帝恨声道。
“皇兄,那家伙没有恶意。不过又些人可就说不准了。要解决眼前这个问题,实在是简单之极,拉两个大臣的女儿进宫,宠幸个几次,最好再生几个孩子,不就行了?!”
“哼,朕就如此蠢笨,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威武帝嗤笑,转身来到榻上,将手伸进惊鸿的下部,来回挑逗。
如此上下夹攻,让张凡怎么不醒?其实他压根就没睡着,只是装睡罢了。可现下,连装睡都不成了。一声吟呢,两人点火自焚,双双扑上,又是好一通云雨。
只可怜了那殿外的内监,外面催着通报,里面的不敢打扰,进退不得,左右为难,苦哉!
朝廷大员在宫门外跪谏,皇上和王爷却在殿内与敌国的奸细云雨!这个消息瞬时传遍昙国。自然百姓出于的是对敌人的恨,对昙国的爱。可是那些散布消息的大臣、属臣还有内侍男宠们,可未必就那么单纯了。“诛杀敌国奸细、除却祸国妖孽”的呼声日渐高涨,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讨论这个问题。
张凡抱着佐威王的脖子,后 穴插弄着两人的粗大,低头冷笑:这场大戏,还真是生旦净末丑样样俱全啊。
几番云雨,两兄弟哥两儿好地抱着睡了。张凡起身自去清洗——没宫人愿意服侍他,他也不惯让别人触碰。
到了浴室,一个宫人低头走到他跟前:“鸿儿,跟我走。”
抬头,那双眼睛,不是忘川又是谁?
忘川带着张凡左躲右闪,尽量避开巡查的御林军,到了御花园,再往前到了密道就能出去了!
突地,刚刚还稀少的御林军猛然增多。本应在酣睡的佐威望风流倜傥地站在花间。眼带笑意道:“忘川大人,您可真让本王好等啊!”
又见威武帝在护卫的重重保护下慢慢踏来:“啰嗦什么?还不快杀?!”
厮杀。
张凡虽然武功尽失,可是,他现在手里握的是忘川给他的,淬了剧毒、细如牛毛的暗器。而暗器最主要的是要靠腕力和机关运用。这些与内家功夫无关。周围人一开始想拿下张凡来要挟忘川的打算落空,转而攻向忘川。
不多一会儿,四面受敌的忘川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他用内功轻声传道:“鸿儿,你先走!”
张凡有些疑惑,忘川的功夫应该不至于如此,莫非,他是在用疑敌之计?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果断,让他迅速开始往密道处移动,在众人以为他不足为患的时候,他猛地消失在众人眼中。等到两位主子大声怒斥的时候,那还有人影?!
忘川趁乱开始突围,威武帝扭曲着脸吼道:“砍!给我砍成肉酱!朕要拿他的肉红烧了下酒吃!”
张凡出了密道,快速前行。他必须快些到达预定的地点,免得到时候反而迟忘川一步到,那可就成了笑话了。唉,谁让自己失了武功呢。他紧赶慢赶,才在天亮前赶到一处小山丘。这山丘虽小,却气象不错,还有一间猎人住的小屋。张凡拿钥匙打开门。该有的都有,坐下,左右等不到忘川,他有些焦躁,搬开米面缸,拿了柴刀挖了一会儿,一个铁质的盒子。打开、一本厚厚的书册一样的东西。
坐下、翻开第一页。
熙宗三年 勾月 微雨
被屠满门
熙宗七年 勾月 晴
素心功已成
熙宗十二年 勾月 阴
烟回功大成
熙宗十三年 勾月廿日 晴
杀狗官任协
熙宗十三年 勾月廿一日 晴
杀狗官袁欣
。。。
熙宗二十年 晴
游至周国,无趣。遇姬家二郎,奇人。隔日,求收徒。遇轩辕家九子。此子异殊,观之,体被毁。谅其情,收之为徒,兼收戒生,此子奇才,当堪大用,可传衣钵。唯九子惊鸿,其情可怜,其心可感,其运可叹。怜。
。。。
熙宗二十年 三月二日 晴 微冷
鸿儿身体弱,须补汤药,唯调养为上策。戒生无他。
。。。
张凡一页一页翻看,一页一页思量。
除却开始寥寥几笔是报仇的事情。余下竟然点点滴滴都是关于自己的。
原来忘川也身负血海深仇;
原来他也曾与生死间挣扎;
原来他收自己为徒,是同类相怜;
原来,他丢下年幼的自己去璗国,是为了能借由让戒生夺回家主之位,再掌璗国权柄,待自己成年好与周国报仇;
原来自己在边关受苦,他一直都在营救自己,可惜被轩辕龙所阻;
原来他为了救自己出宫,杀入轩辕龙和姬三两家重围,内伤沉重;
原来他为了救自己、在璗国夺位关头、私自调兵,与戒生闹翻;
原来自己在张家村和盘龙镇,他为了不打扰自己,一直躲在暗处保护;
原来上次在关口将自己抛向敌人,实是内伤复发;
原来这一次。。。他已是强弩之末。
张凡打开木门,望向来路。隐隐约约,起起叠叠,皆是漫没。
原来,他、再也、回不来。。。
辗转
等一等,也许,他会回来。
张凡这么想着,便倚在门口,望着来路。
失去太多、按说他应该已经麻木才对。可是,人总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骗自己一次吧:也许,他能回来。也许,奇迹会出现。
天渐渐变亮。
这里是再不能呆下去了——张凡在心里提醒自己,将一直握在手里的册子揣到怀里,回头看看小屋。其实,有什么好看的呢。人都已经不在了。。。
可是他还是走到屋内,打开衣箱,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鞋子,还有户籍等杂物。又找到几件那人的贴身旧衣。卷成包裹、背到身上。
行路。
七八月间的太阳甚是毒辣。还没走一会儿,就浑身是汗。张凡低下身子,摸摸脚上的靴子。被宫人用药褪去脚底的厚茧,现在开始走长路,只怕有罪受了。叹了一口气。那靴子是极耐磨的上好牛皮做的,可是里面却垫了一双用细棉纺的软布、纳的鞋垫子。
身体晃了晃,他稳住身子,继续赶路。
四周的景观由粗犷逐渐变得秀丽起来。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坚持!就快到了!可是,路却像没有尽头。他已经没日没夜地走了好多天了。每天,他都寻些僻静的小路,累了、找个安全一些的地方,倒头就睡。睡醒了,爬起来就继续赶路。负荷早已超出了身体,可是头脑还清醒地指令着——向前!
往前往前。按照他给定的路线。按照他苦思冥想给自己想出的一条生路。按照他用生命换取的一点机会。
“站住!”
张凡努力撑起眼皮,前面的人影晃来晃去,看不清楚。他想开口询问,可是刚一张嘴,严重缺水的嘴唇就裂开了。血蜿蜒到嘴角,腥腥的。然后,他就被人敲昏了。
醒来的时候,他是睡在一个帐篷里。破旧的帐篷,其实你可以称它为巨大的补丁。因为到处都是补丁,还是五颜六色的那种。四周没有人。他想动一动,可是浑身像被锤子锤了一遍似的,骨头裂开了般的痛。
破碎的呻吟从嘶哑的嗓子里传出。张凡侧耳细听,是从旁边的帐篷里传出来的。咬咬牙,匍匐着到了帐篷边,从帐篷无数的洞眼里往外看,对面大开的帐篷里,一个蛮子正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蛮子大吼一声,拔出来,射了。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从身后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干巴巴的馒头扔到女人满是□的背部。满足地,晃悠悠地哼着小曲、走了。
过了半晌儿,女人将手伸到背部,拿下了馒头,才翻过身。眼睛盯着馒头,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张嘴想咬馒头,临到嘴边却停了下来。她拽来旁边的衣服穿上,用洗得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衣服袖子把粘在馒头上的液体擦掉。又艰难地将视线抬起,对着帐篷外喊:“星儿,进来吃饭了!”
一个身高不超过两尺,ET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