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伏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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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一眼看出是中国的,中国的人或渔船怎么可能到百慕大去失踪呢?这的确令人难以琢磨。
我们二人离那艘渔船越来越近,决定上那渔船上察看一番,只见这渔船还是艘崭新的柴油船,上面丝毫不见破损,我们二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主舵的房间,只见里面一片狼籍,地上扑躺着一个身穿厚胶皮雨衣的中年男人,我们小心的挪动着,一不注意就有可能头破血流,来到那男人身旁,我俩轻轻将尸体翻转过来,只见这男人并没有腐烂生蛆,反而各种肌体与活人无异,不过死像到也安祥,双眼微睁,嘴角紧闭,在他的身下还压着一本工作日志。
我小心拾起,只见这日志已经被海水泡得发了起来,外皮已经粘在了甲板上,我小心将日志端了起来,翻开首页:
‘陈三工作日志‘
我嘴中反复念叨‘陈三‘、‘陈三‘,突然惊鄂,陈三不就是老八他爸吗?我又打起手电仔细辩认这个中年男人,我猛的一拍脑袋,这还真是老八他爸!我见长辈客死他乡,不禁心里一阵痛楚,怀抱着陈叔的遗体痛哭起来,从小到大,陈叔对我可以说是胜似父母,只是在十年前他匆匆走后便没了消息,没想到居然丧命在了这里!我泪水不住的流淌,一旁的张文武以为我中了魔丈,吓得一跟头栽倒在地,忙道:
〃强。。。。。强子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敢将此事对张文武宣扬出去,哽咽了一下说道:〃这是我家失踪多年的一个远房表亲!没想到飞来横祸在这渔船上送了命。〃
张文武看着我手中的工作日志,问道:〃那日志中写了什么?〃
我胡乱敷衍了几句,起身将日志揣入怀中,望着那乌灼不勘的外面,心凉了许多,没想到陈家的香火就这样断了,心中隐隐作痛起来,我真是愧对于陈叔多年的养育之恩!
又一个谜留在了我心底,这手电筒闪了两闪,眼看电力就要耗尽,我们不敢再做停留转身找到了渔船的舱门。
铁绣斑斑的舱门被张文武猛的一脚踹开,无数尘埃飞卷开来,呛得我赶紧遮住口鼻,我们打着手电摸索着向船舱通道走去。
过道中莹绿色的夹板配以灰黑色的舱壁令人感到分外压抑,沉闷的脚步声伴以两束乎明乎暗的手电光让人心头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张文武那阴沉的脸上不知何时竟然挂上了一丝笑容,我冷不丁的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张文武冷声说道:
“刚才那个人是老八他爹吧?”
我心里大惊,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文武叹了口气,说道:“事情还要从那张羊皮卷说起,老八他父亲当年也是干盗墓这行的!按辈分来讲也算是我师兄了!事情并不像老八所说,你的父母并不是盗墓贼,而是考古学家!”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们二人就地坐下,只见张文武点上了一支烟,嘴中吐出几个小烟圈后缓缓说道:
“当初你父母不是被分配到农村支边,而是去农村那里考古,碰上那个古冢纯粹巧合,但是也就是因为那次奇遇,你那还在娘胎里的妹妹玲子染上了怪病,当时你父母觉得那小半张羊皮卷事关重大,便暂时留在了身边,而古冢里死了数十村民,又没办法向上级交代,你父母和村官再三商议之下,决定将古冢里面的东西拿出去分批典当了,来抚恤死伤的村民和帮助村子发展!事情本该到这里便平息了,但是等你妹妹出生后,你母亲就出现了中毒的迹象,没过多久就离开人世了,尸骨埋葬在那个偏远的山村,而你父亲则连夜赶回北京,准备将你兄妹二人交给老八的父亲收养,经过一番彻夜长谈后你父亲将古冢之事道了出来,老八父亲听后大惊之余并没有把自己是盗墓贼的事情吐露出来,只是答应照顾你兄妹俩!你父亲感叹一辈子无权无势,几次差点被人抓出去批斗,上级领导经常把那些下乡的苦活、累活压在你父亲身上,这样长年累月下去他心里自然而然的感到十分憋屈,自从得到这半张羊皮卷后,他决定借此机会研究这羊皮卷,等出了成果公布出去然后飞黄腾达!没过多久你父亲便与老八父亲失去了联系,大概过了十年吧,改革开放没多久,一伙日本人找到了老八的父亲,并且点名道姓希望他能出山帮助他们去东海掘墓,老八的父亲本来不同意,但是看到日本人手中居然有你父亲曾经给他看过的那半张羊皮卷,老八的父亲当即便答应了这个要求,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我听完了张文武的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想不通那羊皮卷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我父亲可能和陈叔一样已经客死他乡了,我心头不停的抽搐,问道:
“那咱们来到这王陵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夜郎王手中的那半张羊皮卷了!那个王浩是个日本人,特意找到老八,告诉老八我是倒斗的手艺人,希望请我来盗发这个夜郎王陵!也不知道那个王浩是从哪里得知这夜郎王曾经拥有这羊皮卷的!通过老八联系上了我,然后又找到我商议说下了这王陵,里面的东西全部归我,他只取那羊皮卷!”
我点了点头,仰望这漆黑的通道,心里已经多半明白那羊皮卷上的内容了,不过是记录了什么宝藏罢了!没想到竟然如此招灾惹祸!估计老八枪杀王浩,实数于不想让这羊皮卷落入歹人的手里!不过这一切还不能由此断言!所有的事情都到等到我逃出这王陵才能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不过这王浩必定有同伙在王陵外照应他,所以我今后行事必定要万分小心!
这时,幽深漆黑的船舱了又响了一阵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张文武警觉的将我拽了起来,只听那脚步声是从我们曾经走过来的地方传来,我浑身冒出一丝丝冷汗,下意识的将青铜古剑握在手中。。。
'本章终'
第三十一章上(脓血丧尸)
屏息凝望那黑暗的通道,俩人彼此甚至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起伏,那脚步声沉闷而又来得紧凑,我从背包中取出照明灯准备给它来个猛烈的强光,但是我还是晚了两步,那黑暗中缓缓显露出一个人影,等那人走近了,只见他浑身是血,低垂着双手,脑袋也耸拉着,看起来身受重伤的样子,我的同情心又在作怪,很想上前搀扶那人,那人还没走几步,突然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满地的血水又腥又臭,那人身上不停的冒着血,黏稠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渗出,我看了看张文武,刚要上前救助,只见张文武表情严肃的说道:
“千。。万。。不要动他!那是丧尸!”
“丧尸?”我问道。
张文武点了点头,拉着我的袖子小心向后挪动。看到这满身是血的‘人’使我想起了那穹顶‘血人’,八成是那个穹顶‘血人’追杀至此。
我向后退出了几米,转身开始猛跑,只听背后生风,一阵阴风伴着腥臭的血气袭来,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背部,我腿的伤传来难忍的疼痛,身子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被压得险些窒息而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与那怪物厮杀起来,我们脸贴着脸,它要咬我,而我奋力与它僵持,丧尸脸部的五官清晰显露在我眼前,那是一张不可辨认的‘人’脸,脸部扭曲在了一起,黏稠的血浆与蛋清状的物体混合在一起,像口水一样不停的滑落,而那血肉模糊的大嘴正逐渐贴向我的脖子!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刺鼻的腥臭,一阵作呕,腹中的压缩饼干、豆豉鱼罐头应数涌出口腔,强烈的恶心感令我无法忍受,这丧尸张着那血盆大口不住的‘嗷嗷’号叫,眼看这塑料手电就被它咬碎,我的脖子已经危在旦夕。
我咬了咬牙根,大吼一声:“张文武你他妈帮帮我来!我快不行了!”
这时张文武也大叫着高举军刺扑了上来,这小二百斤的肥膘猛然压在我身上,压得我肋骨险些断裂,我带来的军刺足有半米长,将丧尸捅了个对穿,而与此同时军刺的一端也刺入了我的后背,我疼痛钻心,一下瘫软在地上。
这丧尸生命力太过于顽强,乌紫色的舌头疯狂的舔蹭着我的脖子,所舔之处鲜血不停的流出,转眼间我就能感觉到有一股黏稠的液体流入我的领口,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张文武!你够狠的啊!”
说完话,张文武又暴起猛刺丧尸,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的安危,我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挣脱了丧尸的束缚,向前踉跄了几步,浮着墙向里面跑去。
没有了手电的我,没跑出去几步,就撞在了一扇舱门前,我被反作用力弹出去好远,努着气力起身来到舱门前,只见这扇舱门已经被我撞开了一条小缝,我打着照明灯小心迈了进去,这里码放着船员休息的床铺,和一些木箱,床铺和木箱都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七倒八歪的堆在一起,我走了进去,四下观察之下,确认这里没有危险,便倚靠在一个木箱边。
遍体鳞伤的我,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开始翻查这些木箱,我用手中的青铜剑小心挑出木箱上的钉子,打开这木箱,等里面的尘土散去,扫去表面的稻草,只见下面是两支军用步枪,我大喜获得这步枪,终于有利器可以防身了,拿出木箱中步枪,熟练的操练起来,更令我兴奋的是,这枪是国产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而且上面还挂着折叠式的三棱军刺,我爱不释手的将子弹压入膛中。咂咂嘴,这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穿透力极强,更特别的是那三棱军刺,这军刺破坏出来的伤口非常不易长好!我兴奋之余,开启了其他的木箱,那里面多半也是些长短枪支、绳索铁锹之类的!
我肩抗步枪,底气也足了,准备杀出去将那丧尸碎尸万段!
'本章终'
第三十一章下(船舱里的鬼)
手中有了真家伙,胆子也壮了,只见舱外张文武正被那丧尸压在身下,眼瞅就要被那丧尸‘舔‘到,我不再磨蹭,快步来到张文武身旁,用枪抵住丧尸的脑袋开了一枪,‘啪‘的一声枪响,一股妖艳的血水喷涌而出,丧尸的头盖骨被子弹强大的气浪掀翻开来,红的白的各种颜色的物体不成规律的飞溅出去。
没了半个脑袋的丧尸发出了‘呜呜‘的哀鸣声,另一半脑袋挂在肩膀,样子就像阴曹地府中的红色猛鬼!丧尸用那能吸人血的紫色长舌轻轻吮吸喷溅到脸上的脑浆,我被它这一举动惊得浑身汗毛无不耸立,看得我是心惊肉跳,恶心之余抬手又连开几枪,拼命拉拽住张文武,转身向船舱深处跑去。
只见那脓血丧尸中弹后的模样恐怖至极,肚皮已经无法包裹里面的东西,肠子从巨大的创口中流出,拖落在外面,不能相信,世上竟还有如此强悍的生物!
我如拖死狗一样的方式,将张文武拖入舱内,我对着黑暗当中寻声赶来的丧尸又连开几枪,这才回身将舱门紧锁。
张文武趴在地上,‘噗哧噗哧‘的喘着粗气,良久才倒过来气,对我说道:〃强子!你快给我看看,我后背这是怎么啦?〃
只见他后背的衣服露出了一个大洞,掀起他后背上的衣服,用手电一照之下,只见那块没有衣服保护的血肉成灰紫色的萎缩塌陷起来,就像是结得‘痂‘一样,我轻轻用手一触,张文武疼得‘嘶‘的一声,那痂一样的东西被我一碰,立刻流出了鲜血,张文武忍住疼痛,问道:
〃怎么样?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破了点皮!〃我没有把真实情况说给他,为了是不给他增添心里负担。
张文武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