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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部分

宇宙军火商-第301部分

小说: 宇宙军火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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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人享有同等的待遇呢?所以,尽管外面的世界有这样那样的革命,这样那样的社会制度的演变,但凤凰界的社会秩序一直都比较稳定!”

凤九渊呵地一起笑问道:“我说,你是大国师,还是政治学者呢?”

“不知道么?我除了是神殿大国师外,还曾经去地球留过学,拿到过地球联合大学的政治学博士学位!意外吧?”

凤九渊哈哈大笑道:“神棍跟博士?你还真把这两者给混到一起了?”

大国师耸耸肩道:“纠正一下,我不是神棍,我只是大国师!”说着,打了个响子,指着当即跳出一团青色的火焰。凤九渊看得呆了,再见他将青色火焰往面前的青铜香炉里一扔,就见做工精美无比的青铜香炉像蜡做成的一样,一点一点地融化了。令人迟疑的是,融化后的铜汁竟然没有将黄花梨的几子给焚掉!

“这,这是幻术吧?”凤九渊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国师问道。

“幻术?”大国师笑道:“如果我只是个玩幻术的,你认为能坐到神殿大国师的位置上去?”

“嘿,这世界,这世界上,还真有法术?”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就像我没有去过地球之前,又怎么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在天上飞的铁鸟?哦,就是穿梭机。你如果走到大街上,随便告诉一个人,告诉他们你所知道的星际战舰和各种能量武器,他们不把你当疯子一样看才怪!”又说:“就像你在地球上,告诉那些人这世界上有法术的存在,他们就会骂你封建迷信。一个道理嘛!”

“这,这……”凤九渊问道:“那法术和能量武器哪个更厉害?”

“说不上!”大国师道:“我曾经比较过。能量武器的好处就是方便,威力不小。而法术么,只要你自己修炼了才知道它的好处与坏处!”

凤九渊大笑。在大国师的话里,他似乎觉得脑子里好像又多了很多东西,比如星际战舰……

两个哪管外面翻了天,只是关在静室里畅快地聊着天。

凤九渊是觉得大国师能让他想起许许多多好像丢失掉的东西,而大国师又拿凤九渊当成一个知己,什么‘邪术诅咒’,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天色黑了下来,外面有人问要不要点灯,大国师这才正色道:“好了,咱们也聊够了,该装还得装……”

第二天,大国师终于‘查出了九王所中的诅咒’,说:“……‘种魂术’是弥罗境三天尊最精通的诅咒邪术,这种邪术的原理是将一个暴戾凶悍的灵魂在不知不觉间种入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让他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想像和理解的事……”

矛头转向弥罗境显然出于政治目的,它成功地再一次激起了满朝上下对弥罗境的仇视。并让所有人都迫切地感受到,弥罗境是不灭亡凤凰界不会心甘的。

与此同时,在诅咒风波的掩护之下,调查应龙级星槎被炸一事也在全力展开。

这事一直让人觉得玄乎。

工地选址机密,除了极少数专业人士,就算是中令翁尚也不知道它在哪。再则工地位于地下千尺,要接近它得经过至少十道防护严密的关卡,即便是真正的幽灵,也未必能够无声无息地接近。一个人要携带着大量的爆炸性物质,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入工地,然后再把爆炸物质装进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看守的星槎里,再趁机引爆的呢?

刚刚接手案子的时候,许庸也想不通。皇帝说肯定有内奸,然后他就从内奸开始查起。皇帝又说要先把王元直给抓起来,尽管许庸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让先抓王元直,但旨意已下,他也只有照办。

359内奸(二)

建造应龙级星槎所有的技师、工匠和相关负责官员全都被秘密逮捕了起来。

除了王元直被抓的事闹得比较大以外,其他人的家属几乎是一无所知。毕竟好多人一去了工地几乎都是十天半个月也懒得回去一次,何况此次的应龙级星槎开建之时,王元直就交待过他们:“……告诉你们的家人,这次短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也不能回家……”所以,并没有人意识到除了九王遭到‘邪术诅咒’外,还有大乱子在暗地里汹涌着。

如果有内奸谁最可疑呢?

许庸把人抓了起来,审讯的事则交给了右侍郎路德文。两人的分工明确着呢!

该抓的人都抓了,接下来就是查谁在后面指使的。

许庸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欧白华。自打上次从渔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后,许庸费了老大的劲也没有查出欧白华的下落。但他可以肯定的是,欧白华没有回弥罗境,还留在中京城,但也没有跟使团的成员碰过头。

兴许是躲在哪里养伤去了吧?许庸这样认为。借着大张旗鼓地搜查‘弥罗妖人’的愰子再次渔网撒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把欧白华这条毒蛇给揪出来。

别看他还不到20岁,一身本事着实有了得。即便是大天尊亲来,也未必能够从渔网下轻易脱身,欧白华却是实实在在地摆了他一道,让他遭遇到了近十年未曾有过的失败。

三天过去了,渔网依旧毫无音讯。

许庸不免有些心急上火,暗说:“他莫非真的藏到地下去了?”便对渔网的头头,刑部司主事桑林发作道:“是不是有一两年没有大动作,日子过得太安逸,你们个个都老了,都办不得事了?”

桑林道:“大人,中京这么大,三十多万户人家,两百来万人口,欧白华这么聪明的人,随便往哪一藏,也够咱们好几天找的。大人,你别心急上火,这事不能急!”

许庸何尝不知道急不得?但皇帝已经催问了几次了,路德文那边没有突破,他这里也没有,搞不好偌大的刑部就得像兵部那样,翻在这个星槎爆炸案手里。见桑林淡定得出奇,他就没好气地道:“看样子你倒是信心满满?”

桑林道:“大人,我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但我坚信欧白华迟早会露面,他不可能在中京城藏上一辈子,只要他一冒头,我就保证把他给逮到大人面前,任凭你的发落!”

桑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庸也知道再催也没用,只得道:“这话是你说的。再要是让他跑了……”不等许庸说完,桑林就道:“要是再让他跑了,臣让手下提着脑袋回来见你!”

想着这样的话自己也在皇帝面前保证过,许庸忍不住苦笑,挥了挥手,让桑林下去了。

心头烦闷就办不了事,看着满案的文牍,许庸就骂道:“怎么成天这么多屁事?”将手里的笔一掷,出了签押房,到了轩敞的院中散起了步来。

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路德文的签押房外,见他正和一干手下商议着什么,便不想打扰,扭头走了回来。

路德文已经看见他了,叫道:“老许,请进来说话!”

许庸只得走进去,见满屋子的人都没有一个挂着喜色的,便道:“怎么,也犯难了?”

路德文苦笑着让坐道:“你不也一样?怎么,半点进展也没有?”

“倒也不是没有!怎么,你这里呢?”

“除了王元直,都审过三四次了,没有收获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许庸哦了一声道:“怎么,为什么不审王元直?”

路德文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众下属道:“今天先议到这,你们先下去吧。”众官都起身告退。待人走干净后,路德文才说:“咸安坊那位不是发了狠话么?谁敢动王元直就跟谁没完。再者宫里也没有特别的旨意,王元直好歹也是个五品郎中,咱们怎么审?”

许庸摇了摇头道:“不审不能代表不问呀……”脑子一动,道:“这样,老路,我出面去探探他的口风,怎么样?”

路德文当即就明白了许庸的用意,拍手道:“好,就这样。老许,那就有劳你了!”许庸道:“说什么呢?都是一家子的事!”

路德文是负责刑讯的侍郎,如果由他出面去问王元直话,不是审也成了审,到时王元直没事,告他一个擅审朝廷命官,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许庸是是负责侦缉抓捕的侍郎,王元直就是他命人给拿进来的,他出面去问,既可以说是为了私谊,也可以说是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根本不用担上‘擅审’的责任,自是最好不过了。

许庸让人去买了好酒好肉,亲自拎着到了一号监区——这里是专门关押犯事官员的,除了自由被限制了外,要什么有什么。

一进门,见王元直正在看,便笑道:“哟,王大人,闲情不错嘛!”

王元直一愣,抬头一看,见是许庸,忙丢下,起身道:“许大人!”长揖拜了下去。这是帝国下官见上官的规矩。

许庸虚扶了一下,将酒肉往桌上一放,道:“把你请进来这么久了,也没得空来看看,实在对不住。你老兄不会怪我吧?”

王元直苦笑道:“许大人说这话岂不是见外了?我何尝不知道你奉旨办差的难处?怎么,看你春风得意的,是不是查出谁干的了?”

许庸洗了两只茶杯,倒上酒,又分开肉,道:“来,咱们喝一杯。酒是烧香春,肉是老王记的香熏猪头肉,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反正我是好久没吃过了……”

王元直端起酒杯,嗞的一声抿了一口,啧啧地道:“烧香春果然够劲。许大人,我这烧还没好全,只能这一口,算是领了你这番心意,还请不要见怪!”许庸一愣,猛拍额头道:“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见许庸一脸的尴尬,王元直道:“这说明许大人是实诚汉子。成天呆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什么也不愁,可就是心悬在半空中,着不了地。许大人,在不透露朝廷机密的前提下,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案性的进展?”

许庸和王元直不熟,也就是见面的交情。不知怎么地,踏进监区看到王元直那刻起,他就觉得这人心里藏着事,好像极怕被人发现似的,饶是他装得再镇定,也难以掩饰眼神的闪烁。见他主动问起案情,许庸道:“如果没收获我也没空来见你老兄了。昨天晚上我手下那帮兔崽子逮住了欧白华,这会儿老路,就是路大人,正在提审。就处他嘴再硬,路大人也能掏出他的牛黄狗宝来!”

王元直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嘴上却很自然地哦了一声,问道:“在哪逮到的?这么说来,爆炸案果真是弥罗境的人干的了?”

许庸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又倒上一杯道:“这个我可下不了定论,一切还得看路大人的审讯结果。怎么,你老兄还住得习惯?只要案子一破,咱们恭恭敬敬地送你回府。嘿,你不知道,请你进来那天,九王爷发了飙,冲到刑部来狠狠地教训我一顿。看得出来,九王爷器重你呐!”

王元直道:“王爷恩德,臣铭感五内,虽肝脑涂地难以报答!”

“昨儿听说,皇上有意立九王爷为储。嘿嘿,羡慕你老兄,投对了门子。”

王元直一惊,道:“这,当真?”

“反正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许庸吃了几口肉,擦了手道:“既然你老兄不能吃酒肉,我回头让他们送点其他的来孝敬。有什么委屈的你就说,咱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皇上下旨拿你进来,估计也是为了保全你老兄,所以没得让你在咱们这受气的道理不是?”

王元直连道不敢,说一切都好。

许庸起身来道:“那好,你看你的。我先走了……”刚到门边,又回身问道:“对了,有什么缺的?或者有什么话要带给家人的么?你老兄是钦命捉拿人,也不允许探视,但带句话的事咱们还是能通容!”

王元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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