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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气易传人-第2部分

小说: 气易传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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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你?我是你的新任上司!九点半了,你还来上班吗?”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非常生气。

“我上你个头!我不干了!。”周强开始清醒了,原来和老婆婆那是个梦,不过那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第三章 表哥与鬼胎

 忍受着父母的唠叨,周强把自己锁到房间内。他开始回想那个梦,他也希望那是个真的。他想起老婆婆卖给他的那些“家伙”。

看着匕首,罗盘,绳子,油灯等等并没什么特别的。周强猛一下想了起来,还有一本书!他慢慢的打开包着书的红布,里面是一本书面破的不能在破的书了,书面模糊的写着3个大字——气易经。

周强好奇的打开了书,书上写到:“凡生辰八字命延者,入我气易,将左中指之血印其之中,便可观详。”再往后面是六十四个貌似画押的手印。再往后面书页内容全部空白。周强心想,难不成让我也画押?画就画吧,男子汉大丈夫,一点血算的了什么。周强抓起那个匕首,小心翼翼的在中指上扎了一个小口,口上喊到:“第65个手印!”跟着就印了上去。突然他感觉手指又一种说不出的灼热感,再看他的手指头,已深深印上三个小字----六十五。

真是神奇!空白书页上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字。周强这时才明白,敢情这是一本秘籍。他欣喜若狂的研究了起来。象他那种学习超差的人阅读能力的确不怎么样,半个小时就看完了奇Qisuu。сom书。确切的说,书中虽然是密密麻麻的字,却只解印了三页。也就是只有三页有字,后面的仍然一片空白。

周强咬牙切齿的说:“奶奶的,就三页啊!难道抓鬼就这么简单?。”看来前三页只是粗略的介绍了抓鬼防鬼的一些小把戏。

“当当当。”叩门声。周强妈妈站在门外敲门:“你姑刚才来电话了,你姑说你表哥得了怪病了,好像快不行了(要死了)。你俩从小那么在一起玩,你还不去看看你表哥!”

“来了。”周强穿好衣服奔着表哥家去了。

路上周强抱怨着,这也怪了,表哥这一个月来不是被车闯就是被狗咬的,风水轮流转,我倒霉够了轮到你倒霉了。想着倒有点窃喜。

周强推门而入,只见大姑趴在表哥的床边痛哭流涕。“姑,表哥怎么样了。”周强看到表哥面色惨白,心里也一阵酸楚。“我今天早上起来叫小伟起床,怎么叫都叫不醒,开始以为他发烧,叫来几个医生都说不知道怎么病。”大姑呜咽了一下接着说,“我命苦啊,我早年死了丈夫,现在儿子又要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用头在床板猛磕。周强妈赶忙上去拦住了她,并把她带到另外一个屋,这样好开导开导。

此时屋内只剩下周强和奄奄一息的小伟。周强仔细观察小伟,全身发抖,眉头是不是的皱一下,面色极为惨白,连眼圈都黑了,双手猛的向下伸展好像要摸索什么。周强眼看平时活蹦乱跳的表哥竟然要死了,只见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泪不由的涌了下来。周强用手摸了摸小伟的手,好凉好凉啊,就像死人一样。周强又摸了摸小伟的额头,忽然小伟头顶冒出一缕白烟,吓的周强赶忙收了回手,他定了定神,看着自己的右手并什么特别啊。他再次将手放到小伟的额头,跟着头顶有冒出一缕白烟。周强在看自己的手,除了指头上的“六十五”没什么特别的了。难道。。。。。周强这时明白了。难道是鬼抚头?

鬼抚头,一种初级鬼才用的把戏。鬼魂停在人的头部,将人的魂魄在头顶天灵盖处硬拽出来,害其死亡。初级就是初级,这种把戏只能在夜晚人入睡才可以进行,拽魂魄的速度也比白天快得多。周强倒吸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表哥的手臂老是向下伸展,八成是魂魄的脚已经游走到手的位置,而魂魄的脚在挣扎,自然双手就像双手一样往下蹬了。

周强仔细回想气易经内的解决办法,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毕竟以自己的能力,只能看见三页。前三页只记载着怎么样开天眼,开天耳和初级鬼的一些法术。周强这时候也来不及犹豫,死马当活马医吧。一狠心在左手中指咬了一个口子,分别在额头和左耳点了两滴。只见一个满月大的婴儿抱着表哥的头用力的拽着。周强心想怪不得表哥到现在还活着,原来是个鬼婴儿在作怪,换作是年轻力壮的猛鬼,现在就该奔丧了。周强来不及多想,用左手抓起鬼婴的脖子提了起来,只听鬼婴哇哇大哭。周强嘴中叫骂道:“谁家的死孩子,跑到这里来作怪?”

鬼婴停止了哭泣,睁着两支血红的小眼睛冲着周强笑,嘴中念念:“叔叔。”

周强心想谁是你叔叔,这么点个东西竟知道巴结人。鬼婴指着小伟说:“爸爸。”爸爸?周强这时候听的糊里糊涂。干脆把鬼婴扔到了一边,鬼婴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伸开双手仿佛想要周强抱着他似的。周强也顾不得鬼婴,看着表哥魂魄出了一多半了,周强用他左手硬将表哥的魂魄塞了进去。

表哥的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身体也有了温度。过了一会,表哥睁开了眼睛,见了周强还纳闷问道:“小强,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叫我起床呢,你头和耳朵流血了啊?和别人打架了?”周强一看大功告成,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对着满脸疑惑的小伟说:“你女朋友最近打过胎?”

表哥听了这话显然有些惊讶,磕磕巴巴地说:“没,没啊。”

地上的鬼婴也听到了这话,哭声更大了。周强回头冲这鬼婴作了一个嘘的动作,鬼婴貌似看懂了周强的动作,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表哥,咱哥俩这关系,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刚才你差点死了你都不知道,不信我把我大姑叫来。”周强一脸老成之气:“大姑!”周强的姑姑刚被周强妈安慰的好些,一听周强在隔壁屋叫了起来,以为小伟死了,鬼哭狼嚎的跑了进来。一见小伟已经没事了,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大姑一高兴,决定上街买菜请周强母子在家中吃饭,周强妈也跟着大姑一起买菜去了。

“我刚才真的要死了?”小伟到现在还有点质疑。

“你孩子来找你了,要你陪他玩。”周强说话的语气令小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伟终于信了,说出了实情。原来半年前周强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本市的女孩子,俩人聊着聊着便日久生情了,终于在一个酒后的夜晚,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两人决定私定终身。两个月后,女孩子告诉小伟怀孕了,小伟听到这消息当时也蒙了,毕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在小伟的劝说下,女孩子一拖再托始终舍不得打掉,不过最后被女孩子的父母发现了,父母硬拉着自己的女儿去了医院打掉了孩子,女孩子看着已经成型的孩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此事过后,女孩子和小伟分手了。小伟打那以后每天晚上很晚回家,每天都要喝的弥天大醉。

“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周强问。

小伟不语。“你错在没有好好为你的女朋友着想,孩子你说打就打,你在乎过她的感受吗?”周强回头望了望鬼婴补了一句,“还有孩子的感受。”

“你的孩子没怪你,只是想你,想要爸爸的呵护,他想带你一起走。”听了周强的这话,小伟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汉趴在床头哭了起来,嘴中喃喃道:“雅婷,孩子,我对不起你们。”周强回头看了看鬼婴,鬼婴此时也哭了,只不过是默默的流泪。

“我的孩子在哪?我要见他!”小伟说。周强舍不得浪费自己身上的血了,吐了口唾沫沾着自己头上已经风干的血,点在了小伟的头上。小伟看见了鬼婴,鬼婴也知道小伟看见了他,只见鬼婴伸出双臂,嘴里喃喃里几句。小伟听不见鬼婴说的什么,回头看着周强,周强明白什么意思解释道:“他说爸爸抱。”小伟眼泪劈里啪啦的流了出来,跑下床去想抱起鬼婴,却怎么也拦不到,就像空气一样。周强一看没办法,又把他耳朵的血摸在了小伟的手上和耳垂上。

小伟抱起鬼婴,一大一小,一人一鬼哭了起来。小伟说:“孩子,我对不起你,我会请求你妈妈的原谅。孩子你也原谅爸爸吧。”鬼婴喃喃说:“给我生个弟弟。”又看了周强一眼,凑到小伟的耳朵上说了一句。周强怎么听也听不到了。心想我帮你们父子团聚,还又悄悄话不让我听。鬼婴说完了话消失了。小伟冲着周强说:“我孩子呢?”语气中带着点愤怒。周强说:“可能投胎去了吧。”

此事过后的第3天,小伟死缠烂打终于和那位鬼婴的母亲破镜重圆了。当周强问到鬼婴最后对他说了什么悄悄话。小伟说:“他说他的叔叔很厉害。”周强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我大侄子说的没错,我以后会更厉害。”周强被夸的连称呼都改成了大侄子。小伟问:“你厉害?你有什么厉害的?从小你就打不过我。”

“从前是从前,现在我可是气易传人。”周强说完,嬉皮笑脸的走了。

只留下小伟一头雾水。

此篇献给不负责任的男人。

第四章 认路的罗盘

 经过了表哥那件事,周强此时已经完全相信和信任乐洗婆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可是令他不解的是,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找到她老人家,总不能天天在家做梦吧。

果不其然,当晚周强又梦到了乐洗婆。

“师父,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找到您?”周强问。

乐洗婆似乎对师父这个称呼异常敏感,激动地吼道:“别喊我师父!你师父另有其人。”周强被乐洗婆的言语吓的不敢吭声了。乐洗婆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太凶了,赶忙改口和蔼地说道:“孩子,你会拜入我师兄门下,并非是我,不是我不想收你。。。。。”周强看出乐洗婆有难言之隐也没在追问。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你总要了解的。”乐洗婆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周强不语,等待乐洗婆接着说下去。

“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们气易派会遭受天谴的吧,要么在命数,要么在身体。”乐洗婆小心翼翼地说。周强点头,忽然他产生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为什么茅山那些道士不受到天谴呢。”乐洗婆听了此话显的有点无奈并回答道:“茅山属于道教,道教的祖师爷是老子,也就是太上老君,你明白了吗?”周强心想,原来人家道教天庭有撑腰的,显出一脸气愤。乐洗婆说:“不光如此!气易,气乃人间浩然正气,易指万物各种变化,但也指修炼学习都比较容易。那天你能轻易的开了天眼和天耳也能证明这一点。要不然,单靠你学习茅山开天聪,也要个一年半载的。”

“你下定决心了?”乐洗婆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绝对决心!”周强也不容示弱,两支大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过我想知道婆婆为什么不让我喊您师父。”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巧的是,这次乐洗婆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大概不想这样把她苦苦寻到的乖徒弟吓跑。换作别人,乐洗婆早让他死在梦里了。

“我命犯天煞,注定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亲人,不然会克死所有亲人乃至亲信。”乐洗婆眼中闪烁着泪光,“七十年前,那年我十六岁,我嫁给某村的一个樵夫。结婚当晚,他全家都烧死了,唯独我没事。就这样我回到了家中,经父母安排,我又嫁给了邻村一个无亲的屠夫。悲剧又发生了,第二天,屠夫被村民发现在猪圈,尸体已经被猪啃的血肉模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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