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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花心不是我的错-第18部分

小说: 花心不是我的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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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俩说:

我说得水,看来你该好好复习下刑法了,犯罪在客观上有两种表现形式,作为和不作为,所谓渎职罪中有好多就是不作为造成的知道不?好嘛蛋儿,哥们儿没算难为我,不就是一个不作为嘛,反正查下来这突审口上有精子那厮顶着。从感情上我不想看着刘香香坐牢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我真想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让一个明摆着的重要刑事案犯逃脱法律制裁的!我是真想开开眼界呀我!

驴蛋和朴得水对视一眼,两人又叹气又摇头。朴得水说:兄弟,眼下这社会上你这样的人要是有三分之一,我朴得水绝对就是个秉公执法的好警察!呵呵,现在我也不是个坏警察,一码归一码,你说对吗立秋?

驴蛋看着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语重心长说:

兄弟你记住我一句话,其实这也不是我的话,是本市政界一个老前辈说的:眼下这世道,只有你做不成的事,而没有不能做的事!

我说你俩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你们不用醋溜我,也不用教育我。一条河里洗过澡,谁还不知谁那鸟啥样?我说过我早他妈的干够了,洋工我也磨了一年了。别说这次嫌犯是刘香香,不是她我还想磨洋工呢。嘿嘿,你们这顺水人情我领了,乐死我了呢!告诉你们,我钟立秋也不是硬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的主,我知道徐映川略施小计就足以使我翻船,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嘿嘿,不过说实话这事要不是刘香香的嫌犯我还真和他妈这老王八蛋作上了!他不是不想让这案子大白吗,我就不信我审不清楚!哥们,我是真的愤怒,我整个一愤中啊我!呵呵哥们,全当我是犯了会儿间歇性精神病吧。

说着,我端起杯中那三两三五粮液又是学着潘长江的样子直接倒入胃中。

驴蛋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小子不要好酒啊,你这喝法喝酒和喝尿根本分不出他妈的味来!

我顿下杯子拍着肚子说:不见得吧蛋儿,这里面有数着呢!

19

回家时天已黑透,我看到雪花又在风的舞动下在路灯的暖光中洋洋洒洒了。

驴蛋和朴得水说怕我喝多了酒骑摩托把人家的汽车给撞坏了,就分了下工,朴得水找他的小兄弟把我的摩托骑到局里放着,驴蛋则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两瓶五粮液我喝了有一瓶多。平时我们三个喝酒是绝对要平分的,这次是我主动多吃多占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喝酒。

酒后驴蛋要请我和得水去洗桑纳,说这时泡泡蒸蒸找小姐捶捶踩踩特舒服。得水嘿嘿哈哈地笑着不表态,我说洗个鸟啊,我要回家,我想老婆了。

驴蛋说你想老婆还不是白想,苏娟不是带钟奎旅游去了吗,回来了?我说没呢,明天早上回。

驴蛋哈哈起来:那你回去抱着苏娟的枕头蹭吗?

我说:去你妈的,惹烦了我抱着你的驴头蹭。嘿嘿,反正我不去洗什么鸟桑纳,也不找什么鸟小姐。

驴蛋说:操,你以为你是刘德华还是谢霆锋?人家小姐上赶着往你怀里钻?

我说得得,就让小姐去钻他俩吧,再加上你和朴得水先生,号称四大钻王好不好?

驴蛋看我态度坚决就把我送了回来,下车时我让驴蛋来我家坐坐,驴蛋说去你家坐啥,哪有枕着小姐的大腿躺着舒服?

我说:那你就滚到你的小姐怀里去吧,那小姐要是有奶你也好顺便吃两口,省下你酒后干渴睡不着,嘿嘿。

你这把鸟嘴!服你个鸟了行不?驴蛋嘟囔着,一加油门窜了。

到家后我晕晕乎乎地把各房间的卫生清理了下。其实苏娟走之前已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我只是用抹布擦了擦这几天落在家具上的浮尘和地板上的鞋印,我不想听她回来嘟囔我把家弄得多脏多脏,那娘们好象有点洁癖。

擦鞋印时我愣了下,我看到门厅地板上有几个淡淡的小巧的水渍鞋印,想起是昨天晚上琳琳来时留下的。哦,那个有着一对小巧结实富有弹性的乳房的清纯女孩。

盯着鞋印我蹲在那里柔肠百结,手中的抹布竟舍不得向那鞋印抹去。我想起琳琳在夏天里赤脚穿凉鞋的情景。她和苏娟和香香一样,有一双小巧周正迷人的脚,透过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淡蓝色的静脉,趾甲上的透明油使那双脚莹亮而凝润,象一对会跳舞的精灵。

去年夏天我正倒霉透顶对正经活路心灰意冷,只要琳琳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盯着她的脸儿和脚看。从她跟我审下那个强奸的由坤后琳琳对我的脾性象是摸了点,我知道她不会对我厌烦和恐惧,即使这样有时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她说钟哥你再这样看俺,俺就不到你屋里来了。

我说琳琳你的脚好漂亮,比你的脸蛋儿还漂亮。

琳琳说你干嘛呢!从俺发现你第一次盯着俺的脸和脚看俺就回去查辞典了,品头论足是无聊男人干的事。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啊琳琳,你以为男人一天到晚全琢磨正事啊?别说咱小老百姓男人,就是帝王将相又怎么样?爱江山更爱美人呐,说明他们琢磨女人比琢磨国家大事的时候多,呵呵。

……

琳琳的音容笑貌空气般在我周身缠绕,想起我上午拥她入怀的情景,心中惴惴的同时隐约还感到了一种欲望在涌动。

我的大脑不可遏止地在想象琳琳那女孩的裸体,想她的皮肤一定是白皙光洁的,想她的乳房一定是俏生生紧就就的,想她的腰肢一定橡胶般给人的触觉带来快感,想她腿间那朵花儿的形状颜色光泽及用身体各部位接触那花儿时所带来的战栗感,那时琳琳娇好面容会是怎样一副情态?会泛起红潮么?会娇喘微微泪光点点么?

我想得焦渴难耐头晕目眩,我重重地抹去地板上琳琳的鞋印,似乎要抹去我心中那头欲望怪兽。然后我扔掉抹布站起身来跑到客厅喝掉一大杯冰凉的纯净水,瘫在沙发上中了箭的公狼般发一声嚎。

我搞不清我这是怎么了,我何以会对所有美丽的女子如此痴迷,迷得深入骨髓。这欲望发作之时我的每个细胞都鼓胀欲裂,似有千万只虫蚁在咬啮我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痛感神经,那些瘾君子的毒瘾发作时也不过如此吧?

我知道我这就是《圣经》上所说的,是一种原罪,可我不知道我怎样才能有效地控制这原罪不向我身边的女人身上辐射,我的小头脑听我大头脑的指挥是没错,可我不敢保证我的大头脑每时每刻都不发昏,今天上午对琳琳的行为就是一个可怕的信号。

我趔趄着起身把浴盆里放满热水,躺进之前我破天荒地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在洁白卫生瓷的映衬下,我的身形呈显出沉重的清晰。对女体的狂热挚爱使我对男体有一种天然的厌恶感,我很难正视一具男子的裸体,不管这裸体多么挺拔伟岸,特别是腹下那物什,无论是神气活现之时还是垂头丧气之际。它很实用,能给男人带来无边快意,可它真的是缺乏美感,在公共浴池里我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体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对驴蛋他们胡拍乱抓的戏闹持强烈反对态度,我想我这这辈子是玩不了同性恋了,也不会性别倒错渴望把自己变成女人,我爱女人,爱女体带给我那无以言表的快感,那正因为我是个男人。

我撩一把凉水泼到我肌肉发达的胸前,激凌凌地看着那水顺我微褐的皮肤下滑在我的敏感部位处汇集,我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那是一种骤然间的紧缩,我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地意识到,我身体的各部器官太好用了,真不知是喜是忧。

做为我的妻子,我断定苏娟是深爱着我的。非常不好意思的是,我断定她爱我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我在她身体上的表现。

恋爱时的苏娟被我略带沙哑的甜言蜜语和嘹亮高亢的豪言壮语所打动,乖乖猫咪般委身于我宽阔结实炽热的胸怀。我真的是无师自通,她的初夜之帘被我用最轻柔的动作撩开,几乎没感到丝毫的痛楚。那缘自我对她,对美好女体天生的热爱,我从她漂亮可人的小小脚丫爱起遍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我轻柔如水因爱意融融而准确无误内力雄劲的爱抚下,苏娟颤如风中一朵美丽的百合,啼如林间一只婉转的夜莺。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苏娟就在那样一种玄妙的感觉中面带羞红告别了她的女孩时代,成了一个女人,我的女人。

不管是卧室还是客厅,户内还是户外,只要条件允许我就在她身上施展我的天才,我懂得适度,根据环境情况我的每一个举动都不会让她感到哪怕是稍许的不适,在生理和心理上。我甚至可以忘却我自己,目的仅在于苏娟的快乐。我喜欢看着女人在我的撩拨下忘情的样子,就象音乐家弹奏自己生命的曲调,画家欣赏自己倾情的图画,诗人观望自己灵魂之火的跳跃。

我没给苏娟带来一点体能浪费,婚前婚后十好几年了,她仅怀过一次孕,这次怀孕使她生下了一个男孩,我给他起名叫钟奎,这个钟奎继承了我的灵动敏感和苏娟的执着宁静,已经能活龙活现地和我作对了,他是我的至爱,而苏娟则认为那孩子是我对她的恩赐。

我记不清我对苏娟的激情是从何时渐冷的,但绝不是因她身体的变化,如果说她的面容因岁月的侵蚀在慢慢变老的话,她的身体十多年来基本没什么变化,依然美好。

女人是敏感的,苏娟多次在我怀中流泪,泣诉着对我的爱恋和依赖,我会轻柔地爱抚她,捏着她尖尖的小鼻子宽慰她,可她看我的眼神依旧是悲凉的。她说:立秋,你的心花了,再也不会完整地属于我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可直至眼下,我没有第二个实质上属于我的女人。

我只能说:我的心是花了,花的错乱纷呈莫名其妙,苏娟你就将就点吧,也许男人都这样,也许男人必须这样,我也糊涂着呢。

我只能说:苏娟,我会尽力对你好的,尽力象你疼我那样疼你,我永远不会主动离开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没忘。可我也许会在某一时段忘记一个丈夫的责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

浸在浴盆中的我感到水温有些变凉,就扭开热水阀加热水,这时看到了我放在面盆上的手机,便摸过来,略一思忖,按下了一组号码。

钟哥!

对方显然记住了我的号码,接起电话就热切地叫着。

是我,黎静,静儿。我的眼前立即出现了那个俏丽女子的镜像。

钟哥。那边又叫了一声,声音低了很多。

在听呢,静儿。

你的生意顺吗?今晚有空给我电话了?

哦,不顺,很不顺。你……还好吗静儿?

不好,我很不好。我的表姐出事了,她一直是我的偶像,美丽坚强,可她……竟然涉嫌诈骗被南成区公安局给拘留了,钟哥!

我听到她在低声哭泣,我突然想这个外表有些冷艳的女子为何如此爱哭,我有必要问吗?我问那么多干嘛?

哦,静儿,这事很让人惋惜。别太伤心,做你能做的事,别担你担不了的心好吗?

恩,我知道。钟哥,你在公安方面有熟人吗?能帮忙打听下情况也好啊。

我问:静儿说实话你是做什么的?在Z市生活多少年了?没有你的社交圈儿吗?

钟哥,我凭直觉和你的文字信任你了,我在Z市生活了不足三年,我没有工作,说实话,我是那种住在笼子中的女人,我的男人也可能还是别人的男人,他在香港,每年回来两三次,我不爱和同住在笼子里的女人交往,我没有社交圈儿。

我一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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