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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星之海洋-第213部分

小说: 星之海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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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跟静唯的谈话多少有点冲动得昏了头。带她走出家门,刚坐上车把方向盘掌住,心里就起了后悔之意。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她身后还有说不清道不明地无忌军关系。万一搞不好扯出无忌军强迫我与她成婚什么的。可真是大大不美。渚乃群那样的人可不好当。

更何况身边的这个保镖女一天到晚受伤,脸上难有两天见得人的时候,想想那种淤肿面孔就欲望全消。不过,这样说起来的话,我还真是个以貌取人地家伙呢,哈哈。

心里虽然产生了矛盾,面子上却不好就如此突然翻脸说:“我们回去吧。”这女人多疑得很,准会立即想到我以貌取人上来。那样的话我又得半个月受她的闲气。想了想也不算什么:她虽然有些喜欢闹酒,酒量却不见得比我好。到了地方随便找几个地痞帮我灌她的酒,几下放趴下就了事,大不了浪费半晚上罢了。明天一早要接见宇宙舰队武装部一班人,那些官样文章到时可以让寒寒帮我念。嗯嗯,也就是说,我还耗得起。

主意打定,我便面不改色地开车直奔辛巴新开的纵横四海夜总会。

辛鸟人返回雷隆多后工作干得不错,虽然对我态度依旧恶劣,但我要的也并非是他那纯真灿烂的笑脸——如果真看到了那样的情景,我会认为自己误闯了精神病院。没过多久,我就把假借雷隆多军政府之手征收地他原来的产业辛巴达舞厅还给了他。这厮上班经营两不误,私下里又横跨黄赌两面,只有毒品方面给提都斯严正警告了之后没再染指,一年多以来生意越作越大。新开的这个夜总会,其规模虽尚不如亚当斯上的横岛六本木,但在雷隆多这种饥渴猛男暴多的地方已经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生意好得吓人。但他经营这个地方的背景和手法都与原来北京的“超越”非常相似,难免勾起我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我去得很少。那里烂人特多,去了后不怕静唯殿下不趴下,呵呵呵呵。

心怀着鬼胎,我的嘴也不争气地发出了呵呵的傻笑声。侧脸瞧着另一侧窗外地静唯闻声转过头来,警惕地问:“笑什么?听起来好像有阴谋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有点乐不可支罢了。”我心虚地撒着谎。

静唯微微地叹了口气,把脸转向了另一侧地窗外。低声说:“你可真是个让人难以托付重任的家伙。”

“我从来如此,也从来不希望被谁寄以厚望,那样太辛苦了。”我把她的责难推到一边,忽然又好奇地问:“怎么你对这种事好像主动得很似的?不是说主动不好,而是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我。

来到纵横四海门口,我便把静唯丢了下车,自己开车去停。也是麻烦,如果我是不担心有人在车上动手脚的一般人就大可以把车随便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去处理了。我从不带一般的警卫员。静唯开车的技术却非常糟糕,我曾让她开了两次,就付出了一万五千元地修理费和受害人医药费,从此再不敢把方向盘交到她手中——因此我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一方诸侯,竟然落魄到还得自己亲自开车停车的地步。

把车停好,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会,没见着静唯。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心里正在咒骂并产生她是否存心晃点我放我鸽子的念头时,忽然看到金灵从广场的另一侧晃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本新买的八卦口袋杂志。

我看看手表,这时可都晚上十一点过了,她跑到这种声色场所闲晃什么?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堪的念头:

虹翔头上地帽子看来有些绿化的倾向了,哦呵呵呵~~~这种恶魔的念头竟使我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才觉得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虹翔走时是把这个女人交到我手里的,我便成为这个二十多岁大丫头的不成文监护人。真出了这种鸟事,老子难辞其咎。不行,不管这种鸟事究竟是何时发生地,现在必须去阻止才行。

想到这里,立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肩头,作势威吓道:“深更半夜地跑这里干什么?”

“嗯?”金灵冲我作出了大惑不解的神色。

我就恨人家装作听不懂我说话。见她这等反应,立即便心火上冒。

可是突然间又觉得不对劲,她好像比平时高了些?稍微一留神,发现从她那里感觉不到什么精神波动,立即吃惊得嘴张得老大,支吾道:

“你,你。你……”

“什么你你你的?”

静唯一开口,身份便暴露了。我还是张大了口绕着她看,典型的瞠目结舌!她的模样竟和金灵十分相似,再加上两人的发型原本就一模一样(只是静唯地身高稍微高一些),隔远了难免我会认错。我瞪了足足有半分钟,方才冒出一句:“化妆成人家好玩哪?这样子其实不适合你。”

“我没有化妆!”静唯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的面部表情在内心充满怀疑时通常会变得恶劣无比,犹如最强痴汉,这次也不例外。我就顶着这样的臭脸看了她两三圈,才确信确实不是戴的人皮面具或用任何化妆方式变成这模样的,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静唯看着我的恶劣嘴脸,心里冒火,冷冷的嘲讽道:“身体面貌,仅仅是皮囊表象而已,本来丝毫不值得奇怪。我是担心夜总会里的家伙看见面具大惊小怪才取下来的。可我却忘了,你是那样一个以貌取人地恶劣家伙。认为我不配长成这样吗?好,你给我记着……”

眼看她转身就要走,晚上的夜酒便得作罢,来日还不知道要挨多少白眼,我连忙胳膊,好言劝道:“哎呀,只是吃惊了点,不要反应那么激烈嘛。哥哥我荒度了二十七年光阴,还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如变色龙一样变过来变过去的蜥蜴女,自然是有点吃惊……”

静唯快给我的不恰当比喻气昏过去了,捂着脑袋叫嚷:“你你你……敢叫我变色龙、蜥蜴女?!!”

“随口说的。你也知道,我文化不高,粗人脾气,经常乱说话,请不要在意。”我连忙把话题叉开:“而且,我开始是想。你现在突然变成这模样,外人看了准以为我在挖虹翔的墙角。自然不是很美。不过那是考虑不周的结果,我自有办法,走吧走吧,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真没那种意思。”

“当真没有?”静唯仍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的诚意天地可鉴,可比十足真金。我们别在这里吹风了,快进去喝酒吧。”我连忙把她推搡着进了纵横四海的大门。

我进了纵横四海,自然有人立即报告辛巴知道。他虽然不见得很欢迎我,却也无法作出三年前那种命令手下企图把我轰杀出门的举动。

磨蹭了好一会,终于端着酒杯过来见我了。此时他的几个副手早围着我劝酒划拳,闹得热闹非常。我则把静唯以金灵替身地名义介绍给他们,说是为了加强保护措施特地找的。那些人虚伪地恭维我“预备充分”的同时,止不住用很色情的目光表示了他们对我先尝这口鲜货的极其羡慕。辛巴过来看到静唯,也惊得呆了一下。手下忙不迭向他介绍了,他才如梦初醒地对静唯大送秋波。这家伙以往碍于虹翔的威慑。一直连瞅都没怎么往金灵身上瞅。现在虹翔一走,他便对与金灵貌似的静唯如此大送殷勤,可见虹翔把金灵交到我这边是多么有预见性。不然给这些恶狼盯上了,安全还真成问题。

以往辛巴与我喝酒,一般不超过三杯,陪坐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可他这晚上可来了劲。又敬静唯又敬我的,拼命拉关系。我见他如此辛苦地想在我面前抢人,不得不趁静唯去厕所时明白提醒他:“这妞是我找来地,今晚没你的戏唱,以后再说。”

“好事都给你先占了,黄二。”辛巴没好气地说:“但没关系。

你只是偶尔出来晃一晃而已。家里还有人呢,我有的是时间等待。”

“有个屁。”我撇了撇嘴,给他又斟上一杯:“远征舰队那边迟早会有消息传来。无论顺利与否,都迟早会有你们太空陆军上阵的一天,别总给老子醉生梦死的。”

“哼。”辛巴毫不在意地举杯向天:“人生苦短,转瞬即逝。建功立业的空隙里,总得抽空醉生梦死,方才能够不枉此生哪。”

“喂。辛,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你。”

“……放。”

“我记得你只有高中文化程度吧?在高级知识分子出身地我眼中,你这种层次的与个文盲无异,为什么要当着我晓风残月呢?欺负我是学理的不会文是不是?”

“放屁,老子可是到伏龙芝军事学院上到过二年级的,巴瑞特当时专门抽调我才辍了学。你他妈的才是文盲呢!”辛巴破口大骂了起来。

辛巴这死不自觉的一直纠缠我到近两点钟才肯走。静唯喝过了量,早就歪倒在卡座上睡着了。辛巴走时还不甘心,看了她好几眼,又哄又吓地要求我过两天把这个妞过继给他,我只好把标准答案给了他:“日后再说。”

辛老板听了我这句回答,知道今晚是无望了,走时酸溜溜地丢给我一把房间钥匙,一步三回头地磨蹭了五分钟才走出我地视线。我早不耐烦了,见他走了,立即扶着静唯上了楼。酒喝多了,早就心猿意马,一进门就忙着解她衣服。她却用力推开我,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才出来。

我又作出那些色狼动作时,又给她一脚蹬到了浴室边上,虽然口中支吾不清,意思却明显得很。我只有哀叹着“用得着那么干净吗?”一边火速地洗了个澡。

洗澡出来,静唯已经在床上睡得很熟了。按照常规礼仪,我都该让她好生睡才对。可今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喝酒,本来就是为了越轨而来,哪能不作些什么就走——只有十五岁的处男才会作出那种可笑的事吧?

虽然是结过婚的人了,我给女人脱衣服的手法却仍然拙劣无比,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地衣服脱掉。在她近乎完美的胴体前竟发了一分钟的呆,方才有些迟疑地俯身过去,轻轻地自她耳垂开始慢慢亲吻抚摸下去。摸就摸,她一点也再没有反抗,可就这样也出了问题。

我有很深层次地人品问题,这个我很清楚,但没想到爆发到这方向上来——吻着摸着。因为她醉得太深没什么反应,忽然让我想起处理尸体的法医。继而立即回忆起情报局观测站解围中我帮全身中毒,身体烧得乌黑斑驳地她清洗的情景。想到那样的恐怖情景,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幸亏——幸亏这几个月与洋子都不太顺利,欲火淤积得旺盛非常,以至于没有被这种古怪地念头吓得疲软下去。我回过神来,赶快把那些恶心镜头统统赶出脑海,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仍然蓬勃有力,心中不由大大地欣慰了一回。欣慰之余。大笑了三声,把静唯吵醒了。她强睁着惺忪睡眼,皱眉道:“你笑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她,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前蓓蕾。她出其不意之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喘惊呼。我的手再往下抚摸时,她便不再毫无反应,皮肤总是随着我的手指所及之处阵阵收紧,甚至紧张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口中更不住发出些忍耐不住地娇喘粗息。这样完美且敏感的身体,竟让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起来,轻轻亲吻了一阵她的耳垂,低声问:“很久没有这样了吗?”

静唯的意识并未恢复,朦朦胧胧地说:“很久……也许吧……”

“以前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我饶有兴趣地问。

“不要问那些。我不想知道……”静唯忽然大叫一声,如同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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