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克隆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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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靠我的能力来到科克国。科克国缺少量子程序师,所以对精通量子程序的外国人,尤其是在塞尔国学习过的外国人大开绿灯。只有一个条件要求严格——就是必须加入科克国国籍。哼哼!谁不知道!那样科克国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对这些人加以控制。我的祖国由于海平面上升而消失了。所以我才会流落异乡,寄人篱下。我现在入了科克国的国籍,我可以为科克国工作。但我不是科克国可以随便利用的傀儡!”
这几天,克隆人自由党对我的影响,加上我的气愤,让我这个小人物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其实我知道,即使跟他们合作了,也未必有好的下场。他们这是先斩后奏,让我服软!他们能轻松的将我送入监狱!难道就不能在我帮他们完成目的后,暗中杀我灭口吗?而且一旦我帮了他们,也就等于承认了我是个间谍。国际上会宽容我所谓的反人类罪吗?
沃特执政官表情严肃,他看了一眼诺顿。诺顿跟林驰耳语了几句。之后我就被换到了那件刑具上。
我的耳朵被蒙上,眼睛被堵上,嘴也被勒上。我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椅子里。鞋子和袜子都被脱掉。冰冷的电子管紧紧的贴在我的脖子后面和脚底下。我听不到,看不到。不知道折磨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一旦开始什么时候会结束。好无预兆,两股钻心的刺痛突然从我的脚下快速上升,穿过小腿,大腿,腰部,胸膛,最后直通颈部。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正在慢慢撕裂你身上的每条肌肉。我眼前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哆嗦,四肢本能的拼命挣扎。
停止,生物兵摘下我的耳塞。我听林驰说:“刚才只是1秒钟!”
诺顿在一旁补充到:“如果冯先生有话想说,可以点点头。”
我咽了一口吐沫,没力气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装英雄好汉可不像电子游戏里那么轻松。1秒种的时间像是度过了1天的漫长折磨。我自己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几秒,就昏了过去。我醒来后,感觉精神恍惚。半昏迷中,我的身上被换上了干净的服装。我看不清东西,只感觉旁边的人将我摆成一些姿势,然后为我拍了很多张照片。之后我就被拖回了牢房。
第二天清早我被噩梦警醒,我梦见自己被绑在刑具上,整天受到折磨。醒来时,我觉得头昏脑胀。再看我的手腕和脚脖子。都有被勒出血的地方。我这才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一想起那件刑具。我就仿佛又感受到了钻心的刺痛。再检查我的身体,除了被勒的地方,确实没有看得见的伤痕。
吃饭的时候,我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尤塔帮我打来饭,大家关切的看着我。弗冈也在一旁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勉强吃了几口东西,一句话也不说。他看见我的手腕子有被勒出的血道,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再问我。后来我知道,他被特殊牢房囚禁的一个月,就受到了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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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被利用
(51623…12)
被利用
几天后,活动大厅的屏幕里又出现了关于我的新闻。“前一阶段发现的埋伏在我国的科技间谍冯金,经过我国高级检查机关的调查。确认此人被某个“组织”洗脑。最近由于洗脑而带来的副作用发作,导致此人精神萎靡,记忆消退。所以无法指出此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我国执政官沃特先生,出于人道主义立场,亲自监督了对冯金的治疗情况。冯金在我国政府的帮助下,已经恢复了健康。但精神方面仍然存在问题。沃特先生表示:“‘某组织’靠洗脑的方式来防止留下罪证,遭到指控。手段十分残忍。给洗脑的人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一定要严惩那些使用洗脑手段催眠他人的‘某组织’。”
本台记者采访沃特执政官时问到:“将冯金洗脑的‘某组织’是否就是现存的克隆人极端组织或塞尔国?”
沃特执政官表示:“虽然证据还不够充分,但实事是不容置疑的。”屏幕上出示了一组照片。全是我昏迷时穿着干净的衣服照的。这些照片拍的非常巧妙。看不出我当时神志不清。配上干净的衣服,给人造成了一种假相。感觉好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受到了良好的照顾。照片里的沃特执政官还微笑着握住我的手。好像沃特真的是在善待俘虏。而实事的真相,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知道。
看过新闻后,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但这次我很安静。这种安静并非是因为镇定,而是来自于我的失望和恐怖。这回我明白了,沃特一项指着塞尔国危机的事笼络人心,向上攀登才弄到了执政官的位子。他是绝不会放我出去,为我洗脱罪行的。我是被他利用的棋子。只要我不为他服务,他就会继续折磨我。他甚至随时可以让我消失。
晚上入寝前,我走到弗冈身边,轻轻的对弗冈耳语:“如果我们逃了出去,有机会我一定要查清,我究竟是怎么被诬陷的!”
弗冈满意地笑了……
“第四个朋友”的九个暗语
弗冈带我见了青面怪斯芬历斯。斯芬历斯比弗冈矮一点,但比弗冈粗壮。弗冈的身体是健美。而斯芬历斯是粗壮。他肤色发青,青面怪的绰号正适合他。灰色的短发,小眼睛,尖耳朵。有点像电影里的狼人。平时很少见他走动和说话。所以总是给人感觉很神秘。
弗冈让我们认识。我发现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友好,而且他对我似乎非常好奇。一见面就问我从前的经历,还问我平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生理反映。我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听他见面就问我个人隐私,更是不太舒服。
斯芬历斯:“你梦游吗?”
我说:“没有,也不可能,我牢房很小没地方梦游。”
斯芬历斯:“那你有过空白记忆吗?”
我说:“空白记忆?如果是空白的,我怎么会记得呢?”
斯芬历斯:“你有过突然身在一个陌生地方的经历吗?”
我说:“对我来说,落日帝国就是最陌生的地方。”
我认为克隆人都是一些古怪的家伙,他这么没礼貌的问我未必是恶意。想到这。我如此冷漠的回答他,反而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斯芬历斯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没有不高兴。似乎他认为我就应该有些不正常的地方。最后他失望的摇摇头走了。
弗冈偷偷对我说,斯芬历斯对磁场和弦磁生物很敏感,总怀疑周围隐藏着弦磁生物。他对我表示好奇,一定是误认为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我想起弗冈也能感受到弦磁生物,便问弗冈:“你也觉的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吗?”
弗冈:“我对弦磁生物的感受能力还不及斯芬历斯的十分之一。”
我说:“你不是弦磁生物警探吗?”
弗冈:“在他们活动的时候我能看到。可在他们静止不动时,我看不到他们。而且弦磁生物很挑剔,不会选择能量弱的寄主。”
我说:“弦磁生物寄生在寄主身上时,会有什么现象发生吗?”
弗冈:“不一定。有时会变得精力充沛,有时会变得疯疯癫癫。”
我突然间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能量弱,还是想说我疯疯癫癫?”
弗冈:“啊!……没有!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恩……你身上可能……也不可能寄生弦磁生物……哈哈!今天活动大厅感觉有点冷……”
弗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故意岔开话题。我却感觉他是在嘲笑我。可恶!我一定要让他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看看!虽然我只是一个游戏程序师,但我的量子技术绝对不是白给的!
囚犯们要轮流从事一些工作。其实我觉得囚犯的生活比狱警们充实。狱警每天的任务只有监视犯人。而我们的工作却多种多样。加工食物,维修设备,打扫卫生……整天充实的不得了!我本来是个不爱运动生活散漫的人。到这里我变的勤快多了,而且还养成了很规律的生活习惯。定时起床,定时吃饭,定时睡觉,定时劳动,我还要定时到审讯室体验刑具……劳动的时候,常常有克隆人塞给弗冈纸条。纸条上写有暗语,只有弗冈能看懂。弗冈说那是我们的“第四个朋友”偷出来重要资料。我们必须参考那些资料,来设计具体的越狱计划。我想这个“第四个朋友”究竟是谁呢?我问过斯芬历斯,他也不知道“第四个朋友”是谁。这个“第四个朋友”是从哪儿弄来的资料呢?这个月亮国的替罪羊真有这么大本事吗?
弗冈精通机械技术,我精通量子程序,所以我俩常常参与一些修理设备的工作。弗冈暗示我偷一些需要的零件。原来弗冈说的“有办法弄到设备”就是趁劳动时偷电子零件,和组装电子设备用的工具,然后让我组装。难怪他问我会不会自己组装。一开始我很紧张,只是看到弗冈熟练的将我需要的小零件塞在衣服里,自己却不敢乱来。后来发现狱警们根本不管这些小事。在弗冈的影响下,我胆子越来越大,后来甚至偷走了一个还没有被植入的新跟踪器。跟踪器很小,只有瓜子那么大。这是弗冈要我偷的,他说这是“第四个朋友”要求的。我越来越奇怪!我们不是要取出身上的跟踪器吗?为什么还要偷一个呢?
后来弗冈又接到一张新的纸条。弗冈看过后跟我和斯芬历斯说,“第四个朋友”要我们务必按顺序牢牢记住上面的九个暗语。这九个暗语是“下五、右四、落底、光滑、接口、钢丝、安静、大转、摔倒。”
背完后,弗冈撕掉了纸片,说到:“‘第四个朋友’还有最后一个任务要完成。任务完成后,他就可以出来见我们了。”
弗冈要走了我偷的跟踪器。我很疑惑,为什么“第四个朋友”要我们按顺序记住这九个词呢?弗冈拿走跟踪器,显然是“第四个朋友”在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时需要用到跟踪器。“第四个朋友”最后的任务是什么呢?他要用跟踪器做什么呢?
我利用几个晚上的时间将偷到的零件组装在了一起。几个克隆人朋友还帮我偷到了几块电池。如果再陪上外壳包装一下,几乎就是一台可以出售的小型处理器了。我还用非常非常专业的语言给它取了一个非常非常专业的名字——掌上远程量子程序终极处理器!
两天后,“第四个朋友”终于出现了。他被几个生物兵抬出活动大厅的电梯,放在离电梯门10米远的地上。生物兵走后,弗冈高兴的迎了上去,但弗冈却不让我和斯芬历斯走过去。说是担心狱警们有疑心。的确如此,我是一个新犯人,不可能认识这个人。如果我和斯芬历斯就这么走过去,狱警自然会有疑心。
一离开10米远。“第四个朋友”身上的神经干扰仪便停止了干扰。这时我发现,他是一个中等个头,身体瘦弱,皮肤白皙,黑发,相貌英俊的男子。他身上没伤,衣服也很干净,显然是没有遭到狱警对弗冈那样的“待遇”。我想:这回可以揭开我心中的种种疑团了。
第二天清早,我们四个人坐在C区最边的桌子上。弗冈为我们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第四个朋友——奥曼,绰号花凤凰。青面怪你认识,他已经同意跟咱们合作了。这位是冯金。”
奥曼的表情里看不出是友善还是敌意,只是冷漠的跟我们点了点头。斯芬历斯显然是认识奥曼,只是不知道奥曼就是“第四个朋友。”
斯芬历斯先开了口:“你怎么知道我能感受磁场?”
奥曼:“我曾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