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重生-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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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孟神机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司徒博的脸色也不大好,唯有吴膛端起了茶杯,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
环顾左右,看罢了两个潜在支持者的神色变化,孟神机无奈地咳嗽一声,接口说道:
“王公在信上倡议成立一个协调机构。对此我是很赞同的,不过这个机构该由什么人来负责主持,今后又该如何维持机构的运作。这事说起来也是千头万绪,咱们得要从长计议啊!”
东北就这么大。在座的各个大佬都晓得洪流公司蒙受巨大损失,由司徒博引的那场内讧,更是令长春公国到了元气大伤的份上。
如今,孟神机网从这当头一棒的打击下缓过一口气来,闷头休养生息还嫌来不及。岂会支持王那个雄心勃勃的协调机构计划?果不其然,此时孟神机一开口。其中就隐含着无穷玄机。虽说从明面上来听,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在支持王的主张,内里却是包藏祸心,影射王意图把持这个机构。继而凌驾于旁人之上。孟神机在最后也还不忘替王再上点眼药。试图施展拖延战术,分明是打算借机将会议拖到无果而终才好。
凡是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不需要问为什么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不管为什么支持。司徒博本不想支持王,但当他听到孟神机那通皮里阳秋的言以后,司徒博忽然觉得给这位老上司填堵也未尝不可。
既然想到这里。司徒博也就不客气了,他咳嗽了一声,插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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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看这是一件好事,我举双手赞成,关于细节的问题咱们可以慢慢商量,成不成都可以先试试嘛!”
王是会议的倡议人,他的主张已经不必询问了,加上先前讲话的这两个,已有三方代表阐述了各自的意见。当轮到了吴膛言是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就像孟公说的,这事不简单,是得好好合计合计
吴膛扯淡的功力显然还不足以把听众们绕晕,王已经觉察到他鼠两端的本质。当即摊开双手说道:
“这么说,你是赞成喽?那就好办了
在江湖上也是混过几天的,吴哈岂能轻易被人用话套住,他马上摆手否认,说道:
“呵呵呵呵。这个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不着急,一天商量不完就多商量几天,反正总有出结果的时候,你们说是这个理吧?。
深得道家精髓的太极拳,不考虑哲学思辩的成分,其拳法要义不外乎推托二字,关键是借力打力。在座的列位与会者此刻望着吴膛的眼神,分明是觉的这个力气惊人的大怪兽也领悟到几分太极拳的奥义了。
当王听到吴除有意把讨论往拖时间上头扯,他感到势头不妙,正欲开口之际。不料被另一个人抢在了头里,只听孟神机说道:
“你是不着急。我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情,怕是耽搁不起时间哪”。
闻听此言。吴脸如蒙大赦,反正他的想法就是跟着王穷搅和,碰上孟神机这么一插言,吴膛得到这个台阶下,他也不多作纠缠,立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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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一说,大家随便听听好了。”
王在现场欣赏着这两个业余水平的相声演员。在那一唱一和地给自己添堵,他这个会议起人的心情如何不问可知。只见王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足足过了好半天他才把火气压了下去。
那种纯粹是在浪费生命的扯皮活动,是在吃饱了没事干的时候,人们才有兴趣掺和一下。现如今。幸存者们过了没几天舒心日子,距离能安心下来瞎扯淡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尽管几位大佬嘴上都说着不急,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抬高自己要价的一种小手段而已。这件事情终归得有个解决办法出台,况且王眼下腰杆虽然粗了不少,护矿队也没牛到能一家推三家的地步。如果事情真成了那样,今天大伙也就甭坐下谈了,直接挽起袖子开打吧!
若问王提议的这个协调机构有现实需要吗?真别说,幸存者们的确是需要这么一个功能近似于居委会的矛盾调解机构。因为东瀛人这条饿狼还没死掉。
古语得好。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如果对于今天的前途感到迷茫。倒也不妨回顾参考一下过往的历史。
想当初,在民国的时候,华夏大地上军阀混战,结果耽误了国家展的宝贵时机,浃殃华夏竟然被东瀛这个幕尔小邦趁虚而入,几乎铸成了华夏第三次被异族征服的耻辱历史。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如今又有谁敢放着这个背着不良历史记录的恶邻在旁暗中窥视积蓄实力,而自己人却关起门来安心打内战的?相信随便拉来一斤,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问问。也知道这么干的下场好不了。
事情肯定要解决,但是如何解决,其中的内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了。简而言之,经过了一番激烈火爆的讨价还价和整整两天的闭门磋商,四个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上叱诧风云的大佬,带着满面春风一起走了出来,并且宣布了这次会议的重大成果。
安全理事会!仅仅在几分钟之前,为了自己的设想得以实现,而志得意满的王。破例挥毫泼墨,大笔一挥毫不客气地套用了战前某著名扯皮机构的头衔。当其他几个人相继看过了这副由王亲笔题写的未来协调机构名称,吴膛和孟神机、司徒博无不哑然失声,千言万语唯有会聚成一缕苦笑啊!外间传言果然说得没错,这个王总队长历来都是很有恶趣味的人物啊!
大计敲定。几位大佬也懒得再跟王纠缠名称问题。说一千道一万,叫什么毕竟是细枝末节。若是喜欢的话,新机构想叫狗不理包子铺也没关系,只是个名字罢了,又不影响功能。反正是一间无伤大雅的事情,其他人也没跟王较真。
安全理事会就安全理事会,已然到了如今这般境况,难道那些死,鬼还能从蘑菇云的灰烬中爬起来,跟这帮糙老爷们打侵权官司吗?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桩大事件就这么轻易地收场了,当与会者敲定了新机构的大体框架,几位大佬将剩余的细节问题,统统留给手下们去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程度的小事已经不值得他们浪费脑细胞了。稍后,几个脑人物则放松了前些时候那种剑拔弩张的亢奋情绪,姑且不管在深心里是如何看待对方,大家至少保持着表面上热情洋溢的姿态,几个人嘻嘻哈哈地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又是依足了华夏的优良传统,让这次成功的会议在杯犹交错之中圆满地落幕了。
第二卷新生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个字路口
位于东北三省以西。南北绵延数千里的草原地带。这里典甘叭战后时代以来,幸存者们不敢贸然触碰的禁区。
前些时候,当洪流公司的整体实力仍然处于全盛状态,骄横的雇佣兵们曾一度尝试向西面的草原开拓新的领地。然而,他们的行动出师不利。在连续吃了几次亏之后,孟神机的满腔雄心壮志也不得不收敛起来。由此便再没人提西进的话头。当时实力屈一指的洪流公司尚且如此不堪,换作其他几家来尝试,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这片大草原之所以如此危险,原因不外乎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并非自命不凡的人类,而是在大洪水过后出现的那些强悍无比的怪兽,它们才是主宰这片土地的优势物种。
危险的大草原是人类的禁区,却是其他物种的乐园,地球上凡是人类无法涉足的地方,差不多都是其他生命栖息的乐土。不必怀疑,作为自然破坏者,人类有着当之无愧的强天赋。
这片风吹草低的大草原上,此时的天空中投射下一束无比明亮而又不显的刺眼,但是找不到光源的白光。这奇异的白光在苍茫的原野中缓缓移动着。悠然得好似一位主人在自家的庭院中信步徜徉。面对此情此景。那些生活在这片大草原上的动物们毫无触动,它们对如此奇景已是见怪不怪了。照旧是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吃草的吃草。吃肉的吃肉,掠食者与猎物的捕食与逃亡,大自然的法则照旧运转着。总之,栖息在草原的这些生物将奇异白光的出现,当作了是与日出日落,舌风下雨一样的自然现象来对待,它们一点都不担心。
“昂!昂!昂”。
在半空中那束神秘白光的照耀下,一头用两条后腿直立时,身高将近两米的爬行类动物,高高地仰起它那细长的脖子。随着这个大块头那长满了锯齿状尖牙的大嘴一张一合,从它貌似纤细柔弱的身躯里,猛然出了一阵与体型不相匹配的洪亮吼叫。
草原隐隐感到了几分冬季即将来临的寒意,在此前的几个月里,空旷苍茫的大草原上时常能听到怪兽们进入求偶季节后。出于繁殖本能的低吼和厮打声。
这些声响如今已是难觅踪影,这头怪兽的吼叫也绝非在呼唤着异性来谈情说爱。而是在宣誓自己对于这片土地的所有权。要求所有的潜在竞争者立刻远离。
行动笨拙迟缓,浑身长着怪异鳞甲的冷血动物,这是一般人对以蛇类、蜥蜴和龟鳖、鳄鱼为代表的爬行类生物的基本认知,极少有人能打破这种世俗的无聊成见。
可是在事实上,善于飞翔,身体轻盈灵巧的鸟类也是属于这个庞大爬行动物家族的一员,只不过走过于骄狂的人类出于自身主观臆断的需要。强行划分出一个独立的鸟纲罢了。
阵近似于鹤鸣的凄厉高亢叫声过后。这头模样纤巧,动作轻盈伶俐的爬行动物。保持着警惕观察四周的动静。大约在两个多月前,身为雌性的它交配成功,产下了一窝六枚如橄榄球大小,表面布满了大小不一揭色斑点小的卵。在出了一阵具有警告性意味的叫声以后,这头雌兽心满意足地缓缓蹲伏下身躯,继续用体温为巢穴中的卵保暖。这些蛋孵化所需的全部热量都是由这位慈爱的母亲所提供的,这种孵化行为就像鸟类一样正常。
尽管冬天快到了,按照通常的规律来说,这个季节不适宜幼兽出生,因为严冬总是意味着食物短缺的状况。
可是正像有个文豪说过的,这地上本是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了路。常识也不过是总结已有的知识体系,归纳出具有一定代表性的规着生活环境生剧变,那些被奉为金科玉小律的常识难免要经过修正,才能避免不符合客观事实的尴尬。对于这些困扰着人类的哲学命题,动物们倒是毫无感觉,它们在这个时代生活得远比战前时代舒服。不必什么爱心人士来宣传保护了。因为它们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角。
“呱,呱”
在筑巢孵化后代期间,雌兽不能远走捕猎,它只能依靠燃烧夏季胡吃海塞积蓄下的皮下脂肪维持生命。这种类似于南极企鹅的作法,使得这头怪兽在不远离巢穴的前提下也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忽然。雌兽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它从巢穴上缓缓站立起来。由雌兽的身下传来一阵蛙鸣似的细微叫声,随之,在巢中的一颗蛋开始左右摇摆晃动起来。在片玄之后,在雌兽的全神注视下,厚厚的蛋壳表面出现了一条细若游丝的裂痕。又过了数分钟。随着这条裂纹的不断扩大和蔓延。一颗青绿色的小脑瓜从被卵齿戳破的蛋壳里缓缓探了出来。这头刚出生的幼口旧尚未完全睁开的双眼。犹豫地打量着身边的陌生世界。悸”目毙,中似乎流露出少许疑惑和恐惧。
正值此时。那束看似漫无目的游戈在空中的白光,悄然接近了这个网出生的小家伙。随即,一抹炫目得叫人不敢逼视的白光由上至下,渐渐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