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童养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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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斗胆,请皇上仔细验看。此种金丝线在民间可是极其少见,按照朗朝律例,上自圣上,下至黎民百姓,衣冠头饰都有一定的定例,不可擅自逾越。这种金丝线的质地色彩都是皇亲国戚所用的定式。”
“太师,您的意思这就是皇上暗卫身上的衣服喽?”予王慢吞吞的语调响彻在整个大殿,传进众人耳中,别有一番深意。
“皇上明鉴,微臣绝无此意。予王殿下,这皇室中人可并不是只有皇上。而且,暗卫身上的标志,也并不是只有皇上才能制的出来。您说,是吗?”
“太师所言,小王不明白。皇兄,还请您细细斟酌了太师大人的真实意思才是。”
朝堂气氛一时紧张起来。众人面对予王的棉里藏刀,心下孤疑。这予王,也沉不住气了吗?
“皇上,依老臣之见,太师也是出于对皇上安危的考虑,才会有此疑问。毕竟是有人假借皇上暗卫的名义对花先生做了不义之事。幸而花先生平安无事,不过,为绝贼子后患,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应交由大理寺严查,定要将事情原委弄个水落石出,将一众宵小之徒绳之于法。”
“嗯,好,就按太傅说的办!由大理寺严查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哗啦啦,噼里啪啦,一阵茶壶瓷碗的碎裂声。
“皇上息怒。”
“太傅,你认为会是何人欲挑拨朕和太师的关系?”
“予王。”
“予王?怎么会是他?”
“皇上,自您册立为太子,十年来,予王一直隐忍未发,锋芒暗藏之际,对皇位却是虎视眈眈。虽然表面上看,他似乎并无甚大的势力,对皇上您构不成致命的威胁。但是,这样一个潜在的对手,也不得不防。只是,令微臣不解的是,这样公然的挑衅似乎又不符合他的风格。”
“那会是太师故意陷害朕吗?”
“这个不可能,正如太后所言,太师如果想动皇上您,也不会等到今日。只是,微臣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在等什么。”
“那大理寺还查什么查?”
“皇上,您还说自己长大了,这个道理都不能明白?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是在告诉我们一些大家本就心知肚明的事情”王太傅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战争,才刚刚开始”。
庞俊豪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战争,才刚刚开始。
三个月后。
中都往西三百里,一个小镇。
一家小菜馆。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哧溜……
“啊!好茶!他娘的,老子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到这里才喝上口热茶,吃点热饭。”
“老兄啊,你就别抱怨了。如今朝中局势混乱,各大势力各自为政。你好不容易离开大茂府那个鬼地方,还想被捉回去不成?”
“哼!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的,怕谁!他捉我,也要捉得着才行。如今我跑到天子脚下,看谁能奈我何!”
“嘘!老大,您奈,还是小点声吧!这里人多嘴杂的,一不小心,咱这吃饭的家伙搬了家,或许都还不知道何时得罪了哪路神仙。”
“哼!”还在狂饮茶水的黑脸壮汉,一脸无畏,“不怕就是不怕,贱命一条的,生有何欢,死又何苦?”
他们相谈甚欢,并未注意到隔壁桌上的几人。
“慕一,去,把壮汉请过来。”
“是,主上。”
“这位壮士,可否移驾邻桌,我家主子想请壮士喝杯薄酒。”
“谁?”黑脸大汉一愣,奇怪自己何时交了狗屎运,“呵呵,还会有人请俺喝酒?”
“大狗子,不可。”对面的汉子戒备的望着恭敬有礼的慕一,出言轻声阻止黑脸汉子。
“无碍,还是那句话,俺有什么可怕的。”说着,已经站起身来,一转身,就看到了邻桌上端坐的两人。
二人都已过而立之年。其中一个身着白色锦袍,风神俊朗,一双乌黑大眼,波光盈盈,他静静安坐,不言不语,嘴角含笑的望着呆立着的黑脸大汉,小茶馆的嘈杂就全部消失了,唯余一个翩翩公子,对着他展颜而笑。虽然这个公子已经不年轻,却无疑是个绝妙的人。
大汉怔怔的转眸,再望向另外一个人。一身黑衣,肃穆刚正,他长的显然也很好,只是身上的霸气遮掩了他的俊秀,只余一股浓郁的气旋,生生阻住了他人的探视。只消一眼,黑脸大汉,一个哆嗦,这个人的眼神,让他透不过气来。
大汉心下惴惴,这么两个气质极致却又迥然不同的两人,坐在一起,竟是如此和谐。仿佛他们天生就是如此,一静一动,一文雅一威武,一谦和一霸道。
“壮士,请坐。”花定安见黑脸大汉呆愣在那里,望着他俩,仿若木偶,心下一乐。
听到如此谦和有礼的声音,黑脸大汉竟是脸一红,浑身不自在起来。
“呵呵,壮士,方才我兄弟二人听到壮士心无挂牵的豪迈之言,心生佩服,才特意备了薄酒一杯,希望与壮士小饮一番,壮士若再如此扭捏,反倒是辜负了我兄弟二人的初衷。”
“我兄弟的意思也是在下的意思。”慕容英胆对着壮汉微微点了点头,虽不苟言笑,言辞却很是随和。
黑脸大汉这才自在了些,稍稍恢复了方才的自由洒脱。
“二位先生,俺就是莽夫一个,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文化人的话。只是,俺不明白,你们找俺什么事啊?”
“哈哈,好,咱明人不说暗话。壮士,方才我兄弟二人听到你说逃出了大茂府郡,所为何事,以令壮士背井离乡,四处奔走?”
黑脸大汉见花定安依旧文雅有礼,不像是动机不良之人。他拿眼瞄了一眼四周,才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二位先生有所不知,俺们大茂整个府郡都在抓壮丁。没有朝廷的官文,却屡屡有人被抓,之后家人都找不到人。俺那日一大早起来撒尿,离开屋子一会,回去就发现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俺不敢再睡,跑到隔壁邻居家一看,俺从小一起长大的二狗子被抓了,俺婶子眼睁睁看着二狗子被带走,根本反抗不得。”
“竟有这等事?”慕容英胆望了花定安一眼,二人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官府没有制止此事?”
“官府才不管呢!听说,抓人的就是官差,都穿着官差的衣服。俺们吕县的县太爷成日载歌载舞的,就是在这国丧期间,都没有断过。皇帝老子人家都不怕,还会有心思管俺们这些百姓的死活。”
“壮士,你可知他们都被抓到哪里去了?”
“这个俺不知道。”黑脸大汉伸手挠了挠脸,“二位先生,你们还是叫俺大狗子吧!俺姓张。”
花定安和慕容英胆看到黑脸大汉的憨态可掬,不禁轻笑出声。
“呵呵,大狗子叫着太过绕口,我们以后叫你张汉可好?”
“嘿嘿,好,当然好。俺爹娘死的早,刘家婶子一直这样叫俺的。都没有人给俺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呵呵呵……
“张汉,你可愿意从军?”
“这个俺从未想过,就想着混口饭吃,娶个媳妇儿,生个娃。”张汉再次伸手挠了挠头,“俺从小力气大,家里穷,没有牛耕地,种地都是俺自己拉犁。慢慢的,力气竟是越练越大。这样子也能从军?”
“哈哈,好,张汉,你可愿意跟着我们兄弟二人?”
“你们是啥人?”
“他是我的义兄慕容英胆。在下花定安。”
“慕容英胆?”张汉困惑了,“这个名字很耳熟,听谁说起来的?”
“哈哈哈,张汉,跟我们走吧!”
“噢,那先生能帮俺娶媳妇儿生娃儿?”
“能!走吧!”慕一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伸手拍了一下张汉的肩膀,以他的掌力,张汉竟是纹丝不动。张汉只抬了下眼皮,嘟囔着,“这世道,娶个媳妇儿真他娘的难,国丧期间还要禁嫁娶一年,俺是更没希望喽。”
“哈哈哈……”慕容英胆和花定安同时被张汉逗乐了。这个汉子,直爽,够味。
“鱼娃,俺跟两位先生走了,你不是正愁不知咋安置俺这个大老粗吗,这样倒好,也不用俺分食你家的粮食了。”
“大狗子,不是,你就这样跟人家走了?兄弟我到时候怎么找你嘛!”
“中都慕容府,找慕一。”慕一转身向着张汉的兄弟打了个辑,挥手告辞。
张汉的兄弟,鱼娃还欲说些什么,待看到前面并肩而行的一黑一白两道锦袍身影,又住了口。或许,这是大狗子的机缘。世事难料,也说不定。跟着这样两个人,自是比跟着他好多了。
至少,人家能帮大狗子娶媳妇儿生娃,他自己的媳妇儿都还没着落呢!
鱼娃一会子又有些羡慕起大狗子来。张汉,是比大狗子这个名字好多了哈。
人都消失了好一会儿了,鱼娃还自言自语着,患得患失起来。
小镇通往中都的驿道上。一辆普通马车。
马车内部很是宽敞,装饰豪华而舒适。桌,柜,茶具,软榻一应俱全。
车内坐着三个大男人,丝毫不显得拥挤。
“二位先生,这身破烂坐在马车上,岂不是糟蹋了这样好的东西吗!”张汉拘谨的不知所措。挪来挪去的,坐立难安。
“俺还是到外头和慕一兄弟一起赶车吧!虽然俺以前只替人赶过牛车,赶马车应该也还中。”
“呵呵,无碍。张汉,你只管坐着。我们有话要问你。”
“哦,先生您问。”
“你们大茂府郡抓壮丁一事持续了多久了?”
“有半年多了。刚开始,是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俺们都只是听闻别的县上有此事,这两个月俺们县才开始有人失踪。”
“乡里乡亲的,大家都什么态度?”
“大家能有什么办法,世道如此,只有认命的份。”张汉搓了搓手,“俺们县上有好些人家都急着给成年的儿子娶媳妇儿呢,还不就是怕不知道哪一天儿子就被抓了,家里香火就要断了。”
“可老皇帝又死了,人家还不让娶媳妇儿,俺刘婶子就老说,也不知道老天爷在造什么孽。”
慕容英胆沉默不语,陷入沉思。
花定安拍了拍张汉的肩膀,笃定出口,“张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镇国将军府。
掌灯了,万物都蒙上了暗夜轻纱,偶尔有朦胧的光透过窗棂子推射到黑暗中,刺出一道暗黄,连秋意消退了几分,看起来一切都是那样静谧,温暖。
“三叔,这军队操练还真是辛苦,比在家练武来的累多了。”
“老五,你那时候在家练武才练多长时间?还有闲妮子陪着你们打闹,你们玩的倒是不亦乐乎的。哪像我们,早多少年就跟着三叔风里来雨里去的,吃的苦比你们吃的盐还多。”
“哼,二哥,你少跟我倒苦水。我们风雨无阻的在练武场蹲马步,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