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爱萌-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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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玉藻前一如既往地拿出了打破严肃气氛的特技,但岸波白野这一次却无法再笑出来,而除了楚轩之外,在场的另外三人大概也搞不明白笑点在哪里。
白泽是昆仑山上著名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
它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
和白面金毛九尾狐一样,白泽的传说也从中国飘洋过海来到了日本,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出国定居”的白泽也说不定。
“我、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有这个,我有令咒啊!
你曾经说过,在关键的时候,这个对你有很大帮助的吧!”
岸波白野的眼睛里因为害怕而泛出了点点泪花,说话也语不成调,但她还是倔强地跟了上来,伸出右手挡在狐狸精Servant的面前,阻止她继续独自前进。
“嘛……亏你还记得呢……”
玉藻前看着岸波白野手背上那富有日本风情的令咒花纹,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语气有些复杂地说道:
“在圣杯所召唤出来的七个Servant之中,Caster应该算是最弱的职阶了,而以一条尾巴的形态出现的我,大概又是Caster之中最弱的一个了。
虽然我也曾有过躲到最后,趁最后两个Servant两败俱伤或一死一伤的机会拣便宜的想法,但现在有两个对我来说最棘手,“对魔力”的等级应该很高的敌人找上门了,就算使用令咒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还是不要激怒她们为好,否则的话,试图加入战局的你,很可能会被她们判定为敌人并杀掉。
据我所知,古今中外的魔术师都是不会在乎杀人的,不说那些完全丧失了人性的魔术师,就算再善良的魔术师,对于能够威胁到他们的敌人也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凡是对敌人手下留情的傻瓜,基本上都会死得很快。”
“玉藻前说的没错,虽然我们愿意放你一条生路,但前提是你没有做出任何敌对行为,并在我们的监督下到圣堂教会放弃剩余的令咒,彻底断绝与圣杯战争的联系。
如果你打算使用令咒的话,为了尽可能地减小损失,以便应对其他敌人,我们也只能先一步出手阻止你。
——最好的情况是直接把你的右臂砍下来,最坏的情况是直接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这个时候,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十分冷酷无情地说道,也许是感觉到了楚轩隐藏在冰冷下的意图,阿尔托莉雅和从屋后赶来的贞德也配合地露出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岸波白野的右手。
“可、可是,我……”
这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害怕地将右手缩在胸前,并用左手紧紧地捂住了右手背上的令咒,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如果是这样的姿势的话,那么对方出于无奈,就只能同时将她的双手斩掉,或者直接斩掉她的头颅了。
懦弱的少女眼睛里已经流出了恐惧的泪水,出生在承平日久的发达国家的她,怎么可以抵挡得住在战场上身先士卒的阿尔托莉雅和贞德所流露出的杀气。
可是即使如此,她却仍然哭着张开了已经完全失去血色的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地大声喊道:
“我、我不会使用令咒的,不过请让我也一起去,因、因为我是你的Master吧!”
是的,十分普通的,而且说不定比“普通的女高中生”还要胆小懦弱一点的岸波白野没有拼上性命也要帮助玉藻前的勇气,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真是太丢脸了,一点都不帅气,简直逊到家了!
但是,她无论怎样也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既坏心眼又嘴巴毒辣,讨厌狗、讨厌半桶水的帅哥,喜欢礼物、喜欢温泉旅行、喜欢烹制爱情料理,只要有四叠半的私人空间就会觉得幸福,对她简直千依百顺的搞笑狐狸精为了保护她而孤单地面对死亡。
“不要担心,Master。
咱是Servant,是本体的一个分身,只不过是一个复制品。
只要玉藻前的传说没有在人世间断绝,咱就不会真正死去。”
玉藻前难得地对岸波白野使用了尊称,但平凡的少女却并没有为此而高兴的心情,她的眼泪流个不停,语气哽咽地嗫嚅道:
“可、可是……我、我们的回忆呢?”
“没问题,构成Servant的情报在其分身死亡的同时会回到本体那里,本体可以像阅读书籍一样,通过这些记录知晓Servant在人间界的一切记忆。”
狐狸精少女仰起了头,视线遥望着远处的天空,语气稍微有些特别,但岸波白野却根本没有听出来。
虽然本体的确会获得分身的全部记忆,但是狐狸每修行一百年才多出一个尾巴,修行千年才长出九尾来,而只有九尾才能幻化为人类,对于已经存活了数千年以上的白面金毛九尾狐“玉藻前”来说,这短短几天的记忆就算再刻骨铭心,也只不过是记忆海洋中的一滴小水珠罢了。
就算这滴小水珠是传说中的“天一真水”,它也无法反过来吸收整个海洋,只能成为海洋中最珍贵的宝贝。
“如果你能够在那一小块杀生石碎掉之前,学会召唤并役使鬼神的法门,可以试着使用它一下。”
本想就此离去的玉藻前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给岸波白野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未完待续。)
50 最特别的朋友
“等等……我并没有说过,可以允许你的Master留下吧?”
就在善良的好狐狸精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走了之了的时候,楚轩那平稳而无抑扬,仿佛机械一样乏味的声音却抢在岸波白野再次出声之前响了起来。
玉藻前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头盯着楚轩,耳朵和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火冒三丈地用有点搞笑的关西腔说道:
“为什么!她都说了不会使用令咒咧,咱也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下,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她!”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我们会放过她,但是我们也当然要确保她不在我们的视线之外偷偷使用令咒。
人的心思可是非常复杂的,尤其是她这样的小女孩,如果没有了我们所带来的威慑力,保不准会生出什么别的想法。
还有问题吗?”
“……”
狐狸精少女恨恨地盯着楚轩那张可恶的扑克脸,好像要变化出自己的原型,一口将这个讨厌的面瘫眼镜男吃掉似的,但形势比人强,过了一小会儿,她的耳朵和尾巴就垂了下来,声音低沉地说道:
“没问题了。”
“玉藻前,没关系,我本来就要一起跟去。
我、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
被楚轩勒令必须跟去之后,胆小而又懦弱的平凡少女岸波白野却不再流泪了,她用两只手的掌根擦了擦眼泪,反过来微笑着安慰起了她的狐狸精Servant。
“白野……”
狐狸精少女的眼睛里好像多出了一点闪亮闪亮的东西,不过她立即猛地吸了下鼻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是朋友哦!
你是我最特别的朋友!”
“既然如此,那么二位就一起上路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眼镜反光的楚轩说出了好像反面**OSS一样的台词,不过正派人士在斩妖除魔的时候偶尔也会这么说。
“白野,我们走!”
玉藻前愤怒地瞪了楚轩一眼,然后拉起岸波白野的手,完全“目中无人”地和她最特别的朋友走掉了,就像她们跟在身后的阿尔托莉雅和贞德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过楚轩也不在意,他和爱丽斯菲尔撤消了驱散人群和让人昏睡的魔术,然后跟上了自己这方的两个Servant。
虽然打通了全身经脉……用魔术的专业术语是构建好了所有魔术回路的楚轩已经拥有**的魔力了,但是他自身却无法使用任何魔术。
可这并不等于楚轩就真的不能使用魔术了,他从召唤Servant的仪式中得到了启发,重点研究起了借助外物使用魔术的方法。
事实上,只要用画好的魔术法阵来代替发动魔术时用自身魔力构建起的法术模型,再用某种魔力储存器代替自身输出魔力,自身只是用精神进行引导,楚轩也可以像别的魔术师一样使用魔术了。
不过理论上应该拥有**魔力的楚轩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体内根本不存在通常意义上的魔力,也无法以通常的魔术**理论从外界吸收魔力或将魔力输出体外,因此他只能使用爱丽斯菲尔储存在宝石里的魔力来发动魔术。
这就意味着在理论上,不光是楚轩,任何一个普通人,在经过了特殊的精神力训练之后,也同样能够使用在他的精神力的承受极限之内的魔术。
但是因为某种“政治上”的原因,楚轩并没有进行这种让普通人也可以使用魔术的“魔导器”的研究,他自己所使用的是将魔术法阵微型化之后刻在特殊材质的卡片上,再镶嵌上魔力宝石的魔术卡片。
这种魔术卡片的构思类似于西方奇幻小说中的魔法卷轴,但魔术法阵微型化之后所能够承受的魔力上限也会大大减少,在刻画时必须采用比普通魔术法阵更昂贵的材料方能保证威力;而且能够储存大量魔力的魔力储存器也非常昂贵,就算是魔术师也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
正是这两个缺点的存在,楚轩的研究才没有触动爱因兹贝伦家……或者说是魔术师贵族们的某条敏感神经,而对于财大气粗的魔术豪门爱因兹贝伦家来说,他们并不在乎使用各种珍稀的材料增强楚轩的战斗力,只要楚轩能够赢得圣杯,不管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不过……如果楚轩最后让他们的投资打了水漂的话……
“咦……为什么我会觉得良心在隐隐作痛,好像我们反倒变成了坏人似的……”
在前往私立穗群原学园西方山林的途中,阿尔托莉雅从背后望着手拉着手的玉藻前和岸波白野,压低了声音,语气相当纠结地对贞德说道。
“这就是圣杯战争啊!”
贞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被楚轩所点醒的她才放弃了守护这场让七个Servant和Master互相残杀的丑陋竞赛。
但是,她随即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用无比温柔的语气看着前面那对好姬友说道:
“不过我们不必为此伤感,因为圣母玛利亚一直在注视着她们呢。”
“唔……”
阿尔托莉雅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和圣母玛利亚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对贞德的信仰她还保留了一份起码的尊敬,因此她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她总觉得,如果圣母玛利亚也注视着她和姐姐摩根,注视着她和王后桂妮维亚的话,也许那两幕让她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的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
(姐姐……桂妮维亚……
如果我借助圣杯的力量,回到了刚刚拔出石中剑的那个时候,我应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你们呢……)
内心受到了某种触动的阿尔托莉雅仰望着蔚蓝的天空,陷入了某种奇特的心境之中,直到玉藻前停在了山林里,她也仍旧没能释怀。
“这次的战斗,交给贞德。”
眼镜反光的楚轩扫了心不在焉的阿尔托莉雅一眼,然后果断地将送玉藻前回老家结婚的任务交给了贞德。
“咦……是我吗……”
虽然多多少少已